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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圣传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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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他点了点头,这一点我也想到了。这么重要的东西,它的主人居然如此粗心大意地掉在了我的家里。这立马就让我想到了两个字,圈套!凭借我这些年在行中的经验,一个能够自由进出我家的高手,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会犯‘落东西’这种低级无聊的错误的。看来那位“暗手”似乎是太过于自信了,他以为留下一柄这样的钥匙就能够套住我,看来高手也有失误的时候,他似乎还少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留下引导线索。

陷阱嘛,当然需要有饵。对于动物来说,饵就是食物。对于菜鸟来说,饵就是利益。而对于高手来说,饵就是线索。一些二流的高手往往会循着别人留下的线索顺藤摸瓜去查找真相,这样的后果往往就是中了对手预先设好的线索套。最后的结果就是找到了真相,但却要赔掉自己的小命,直到临死的时侯才知道,之前的那些线索原来全都不过是个局,是个饵!

可现在这位“暗手”却忘记了放饵……饵!线索!

我的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光亮,目光缓缓望向了桌子上的东西,书桌上一只纸折的小狐狸正斜着脑袋仿佛看戏一般地瞪着我,边上一根银色的发簪默默地透出幽幽的寒光。线索原来早就布好了,饵食原来也早就撒下了,自己差点儿就中了招了。

女人,真是世界上最难应付的一种生物。

我重重地抹了把脸,看着手中这个黑色的四方体,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女人俊俏的脸庞。在如此美丽的面容下,到底还隐藏了多少令人琢磨不透的未知数。

“恩,恩!”一旁的狼鹰见我沉默许久,假咳了几下。

我缓缓抬头看向他,将自己心中想到的情况对他说了一遍,这家伙听了也是惊讶不已。

“什么?你说这一切都是那女人设的局?那另外一个人呢?”

“哼,有些事情是可以伪造的,她假装让我们相信有两个人闯进我家,让我们以为她是后进来的,这样我们的注意力就会被分散。然后她又故意留下线索和这把钥匙,从而引我们上钩,达到她预期的目的。”我对自己的分析非常得有自信。

“那么,她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海王星了!等我海王星到手以后,她就可以设法从我手中抢走,坐收渔翁之利!”

“如果是这样,那你不觉得她这么做是多此一举吗?”

“什么意思?”

“如果她只是为了从你手中得到海王星,那她根本就没必要设什么局。她只需要跟踪监视你的行动,来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够了,何必要这么麻烦弄出什么线索什么局出来。她这样不但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更容易使我们察觉出她的行动方向和目的,这样不是反而对她更不利吗?她如果是要抢海王星的话,甚至都不应该露面的。”

狼鹰说的很有道理,如果不是她,是那个“暗手”,那么他失误的原因是什么?高手一般是不存在、不允许有失误的。如果是她,那么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距离展览会开幕只剩下七天了。今天将是能做准备的最后一天,后天去苏山那里一验完装备就必须出发前往悉尼,不然那边的准备就来不及了。

我苦笑着对狼鹰说道:“看来又不能睡安稳觉了,这倒数第七天可要好好利用利用。明天……不对,是今天,今天你就去帮我查一下这种钥匙和锁的资料,顺便帮我准备点称手的家伙。”

“那你呢?”

“我嘛,要去见一个老朋友!”

第二十四章 老朋友

午夜一点,夜已很深了。尽管我心里知道休息的时间非常有限,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睡。楼下隐隐约约传来了狼鹰优美动听的呼噜声,听得我本来靠数绵羊已经数得上下眼皮快打架的时候,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这下又要从头开始数起了。

既然睡不着,我索性就垫高枕头坐了起来。轻轻地拉开窗帘,窗外一缕缕皎洁的月光立刻就从窗台撒了进来。天上繁星点点,一颗一颗闪着光亮,仿佛一双双顽皮的小眼睛正朝着我挤眉弄眼。在大城市的夜空中,能够看到如此清爽的星象实在是难得中的难得,看来明天的天气不错。可惜我不懂天文学,要不然定将此时夜空中的星座都一一地描述出来。

望着朦胧的夜空,我开始回忆起这两天来所有发生的事情。海王星的大单子;老K电话中的反常;健身俱乐部取资料时,与白衣女郎的第一次相遇;接头人苏山腰间的小木牌;美容沙龙中与骏爷、狼鹰的会面;家中遭人闯入;第二次与白衣女郎交手同时也是第二次被她逃脱;追逐中得到的纸狐狸和先前的一支银发簪使的白衣女子的身份似曾相识;回来后发现家中不止被一人闯入;暗手在前,白狐在后;最后还有一把小小的、黑色的、带磁性的、若是掉了,配对的门和锁连大炮都轰不开的电子钥匙。

我发现这所有的事情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没有明显的交集,但仔细去思考会发现,这些事情其实都有一些很微妙的联系。

首先我和白衣女子的相遇并不是偶然,她应该是特意来监视和跟踪我的。尽管我不知道她的目的何在,但偶然性已经可以排除。她给我留下的纸狐狸和银发簪使我想起了17年前的一张狐狸怪脸和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其次,接头人苏山的腰间挂着青帮齐字木牌,这应该也不是偶然。最后,大家若是仔细看了前文,必定记得蒋天雄这个名字。十七年前与我有一面之缘的小女孩白琳在七岁的时候就是被这个富商蒋天雄所收养。这个富商蒋天雄是何许人也?他是一个不算出名的名人。表面上看起来,这个人非常的正常。某某企业的董事长、某某俱乐部的赞助人;偶尔发发小财、偶尔慈善慈善,表面上看起来他十足就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但实际上呢?实际上他也的确是个很成功的企业家,不过,这只是一半!他一半是个很成功的企业家,而另一半则深不可测。

黑白两道划清界线的时代早已经过去,现在这年头,黑里若不掺点白的,白里若不带点黑的,那绝对是举步为艰。这个时代讲求的是平衡与协调,谁能将对立的两面整平衡了、弄协调了,那谁就能出头。而更厉害的,是能够隐没在黑暗之中,纵观全局坐收利益的角色,这样的人往往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而这位蒋天雄,不管黑边儿的还是白边儿的,在道上的人眼中,他就是这方面的佼佼者。更有隐晦的消息传出,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青帮的龙头,黑道的老泰山。

假如说那个神秘的白衣女子就是长大后的白琳,假如说蒋天雄就是青帮的龙头,假如说苏山就是青帮齐木堂的堂主。那么,这一部分事情之间,就有了一些非常微妙的连线。可是,还有一部分事情却仍然是一头的雾水。那个所谓的“暗手”是谁?那把黑色的磁性电子钥匙又是谁的?它是用来开什么锁的?海王星的背后买家到底是不是蒋天雄?等等这许多许多的问题估计只有等海王星到手了,答案才会慢慢地浮出水面。

无奈地摇了摇头,我重重地打了个哈欠,这才趁着倦意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奇*书*网。整*理*提*供)

早上,我是被一阵闹钟声叫醒的。刷牙的时候,镜子中我的脸上很明显的写着三个字,没睡饱。眼圈黑得不能再黑了,我整个就成了一只进入更年期的老熊猫。没办法,谁叫昨晚的夜色太过美丽。

狼鹰已经出门了,一楼的餐桌上放着温热的稀饭和馒头,碗底下压着一张字条。

各自行动,小心为上,晚九点会合。

别空着肚子干活!



我笑着朝字条点了点头,看来这家伙的神经还不算太大条嘛。

狼吞虎咽地吃完早点,我在6:37分驾车出发,今天要去看一位很久不见的老朋友。本来我是不太愿意去麻烦他的,可因为这次行动他的身份起着非常关键的作用,所以这一次我只好亲自去登门拜访了。

虽然先前已经向大家提过了这位老朋友,但那只是简略一说,所以在见他之前,还是要先简单地向大家介绍一下,他的名字叫作马克。李,现年47岁,拥有中国与德国两种血统,职业是珠宝鉴定师。说起这位老朋友,我和他的认识过程其实非常的偶然。那是三年前在泰国,我在一次行动得手后驾着快艇从水路脱身,本来脱身过程一切顺利,当出了曼谷河进入丛林浅河湾后事情就突然发生了。我的这位老朋友驾着一艘竹排艇猛然间从丛林河弯道口冲了出来,当时幸好我反应够快,及时打转了方向。不然估计连人带船都要被撞成两截了,两个人火得差点儿没互相把对方给掐死。事后我问他才知道,原来他跟我一样,也是在跑路。只不过我屁股后面干净的很,而他的屁股后面却是一大把烂摊子。后来就是因为我帮他擦干净了屁股,他也在我的行动中帮了把大忙,两人这才成为了好朋友。不过我和他的关系,跟我和骏爷、狼鹰他们的关系又不太相同。相比较而言就好像是情人与老婆一样,和情人就算再亲密也不会去交心;而和老婆尽管没什么过多的甜言蜜语,但却心有灵犀。

早晨的空气非常的清新,我降下车窗,任由晨风拂面而过。车载收音机里传来了动听的流行音乐,我按了下切换钮,将频道调整到了晨间新闻节目。收看收听新闻是我的个人习惯之一,这可能也是与我的职业有关,因为不管是城市新闻或是国际新闻当中,都夹带着大量的实时情报,这绝对是一个极佳的收集资料的免费途径。此时的广播新闻中,正报导着这个城市早晨的交通状况和发生的一些零碎小事。我一边收听着广播一边驾驶着车,在前面的一个十字路口拐向了右边。接着又迅速打转方向,直接将车头撇进人行道,赶在一个中年妇女的前面抢到了仅剩的一个停车位。

锁好了车,我完全不理会那位中年妇女的叫骂,穿过人行道径直走进了街角的小巷子里。

这条小巷子不算太深,走了大约一两分钟就看到了一个T字路口。伸头往左边的岔道看了看,是条死路,路头被一截水泥墙堵死了。往右边的岔道看去,发现尽头又是一个T字路口。我先回头看了看身后,在确定了没人跟踪后,拐进了右边的这个岔道。这条岔道的左边是水泥围墙,右边离我4、5步似乎是一个商业大厦的后门。继续往前走了大概50多米,我终于在一扇孤零零的小木门上找到了一个门牌号。

为了确认没有找错,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金阳巷73号”,和门牌上写得一样。这可是我昨晚费了好长时间,才从记事本里找出来的地址。上次与马克分别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这是他临走时留给我的确保可以第一时间找到他的一个地址。

站在木门前四下瞧了瞧,没发现有门铃,甚至连猫眼也没有。没办法,只好按照马克告诉我的方法,以两慢三快两慢的速度敲响了木门。

巷子里除了我,没有其他人,外面街上的喧哗也传不进来,四周显得非常安静。我的指节敲在老旧的木门上,发出了空洞的有节奏的回声。这种声音使我感觉有些发毛,可敲过门后接下来将近2分钟的寂静使我更加难受。

我想我的忍耐力已经非常强了,一般的人估计敲完门10秒钟没人开就立马开始发飚了。正当我快要忍受不住第二次想去敲门的时候,忽然从木门的另一边传来了一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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