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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三次机械声过后四周便又恢复了寂静,一直到7分钟后才又传来了两次重复的机械运转声,两次声音的间隔也是2分多钟,可这两次又和先前的那三次全然不同,要显得更加沉重。这两次声音之后又过了大约2分多钟,传来了两阵非常急促但又非常憋闷的声音,两次声音还是间隔了2分多钟。这种声音好像是地狱里的饿鬼正在啃噬着腐烂的残肢,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可白琳听了之后却脸色发白好一阵哆嗦。
“狼鹰,狼鹰!收到请回复!”我想知道外面的情况,便对着耳机呼叫起了狼鹰。
过了大约1分多钟,耳机里才传来了狼鹰颤抖的声音:“收到了,盗圣,我看见了一件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的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对你们说。”
“你小子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快说!”我发觉他的声音有些不对,便心急火燎地问道。
“我看见那8个黑衣人从墙里面穿过去了,我清楚,那地方原本是一堵墙,墙上可能还挂着几副画。可就在刚才,我看见那些黑衣人里的一个在那几副画上摸了几下之后,他们……他们就从墙壁里穿过去了。你听懂了吗?他们从墙壁里穿过去了,他们消失了!”狼鹰说得很急,而且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你先别急,那些人已经不在外面了是吗?”我试着安慰他道。
“是的,他们穿墙消失了。”
“好,我知道了。你继续观察宫殿内外的动静,我过去看看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鬼,随时保持联络。”
切断了通信,我朝白琳看去,显然她也觉得狼鹰所说的情况很是匪夷所思。我们两人先后钻出了电梯间,根据狼鹰的指示来到了那些黑衣人穿墙神秘消失的地方。
站在狼鹰所说的这堵墙前,我和白琳有些愕然。面前的确是一堵白墙,上面隔着不远挂着三副油画。这三副油画全都属于抽象一派,上面大部分的地方都是一片空白,只有一小部分地方乱七八糟地画着一些线条和色块,这显然就是白琳那晚所见的三副隐藏着神秘图案的油画。
我盯着面前的三副油画思前想后完全想不出来到底为什么,那8个神秘的黑衣人竟然会从这么一堵墙和三副油画前神秘的消失了。此时,身边的白琳忽然对我说道:“哎,你觉得这三副油画中所绘的图案有什么奇怪吗?”
我又仔细看了看,可从这乱七八糟的图案里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奇怪之处,或者说是这三副话到处都奇怪所以也就理所当然的不奇怪了,因为抽象派的话不就应该是稀奇古怪的吗?
白琳又看了片刻之后,忽然拿出了地图显示器对着三副油画一阵猛拍,接着又用手在仪器上胡乱画了一通,最后按着耳机说道:“狼鹰,你收到吗?”
“收到请讲。”
“我现在发给三副凌乱的和一副完整的图案,你能不能帮我分析一下,那三副凌乱的图案如果分割成三九二十七个块的话,要经过怎么样的移动才成形成那副完整的图案。”
“好,你稍微等等。”
我听着他俩的对话,一下子觉得有些无法理解,甚至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可就在2分钟后,狼鹰传来了回复。
“结果出来了,一共只要通过十二次横向移动,十三次纵向移动后那三副凌乱的图案就可以组合成你发来的那副完整的图案。不过这有一个前提,就是三副图案必须按照你所发来的顺序排列,并且最右边那副的最右下角的那块必须消失,只有这样才能构成条件,唯一的条件。”
“OK,我明白了。你能把移动的方法发到电子地图上来吗?”
“当然,请注意接收。”
很快,狼鹰就将移动的方法发送到了白琳的仪器上。白琳对着仪器和三副油画比划了一番后,便伸手在最右边的那副油画的最右下角轻轻按了下去。
只见令人惊讶的是,右下角那个长方形方块居然被她按了下去。那个方块被按下去后,三副油画的画框全都移动了起来。经过一番移动之后,所有的画框全部都排列到了油画的上下两边,而三副油画此时也应该拼合在了一起,画布似乎被分成了一块一块的长条形拼图块,白琳转过头来向我一笑便照着狼鹰发来的提示开始移动起一块一块的油画来。
经过了3分多钟的移动,白琳将最后一块拼图移到了它所在的位置。她缩回手后退了一步,我趁机挤上前去看那副被恢复完成的图案。一看之下我就愣住了,只见出现了一块竖长的图案,它由几个圆圈和一些交缠的线条组成,中间还有一只红仁黑瞳的大眼睛,这不就是我先前在大厅的喷水池里所见的,水中倒影里自己额头上浮现出的那个既恐怖又诡异的图案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面前的图案便产生了变化。只见这副诡异的图案开始慢慢地沉入白墙之中,当它完全和墙壁持平时,墙里传出了一阵极为熟悉的机械声,接着面前的白墙就像电梯的门一样像两边移了开去,这挂着油画的墙里面居然真是就是一架电梯!就在此时我终于明白了先前躲在电梯里所听到的是什么声音,而狼鹰所说的穿墙又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这挂着三副抽象派油画的白墙居然是一扇带着特殊密码的画中门,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就是通向这座白色宫殿第三层的唯一通道。
此时,我心中震惊、兴奋的感情早已不言而欲,一把抱起白琳就原地转了两圈,而后抓着她的手就要往那电梯间里走。可我一只脚还没跨进里面,狼鹰的声音却有及时地传的进来。
“情况有变,你们赶快撤出来!盗圣,你们快撤出来!”狼鹰的声音显得非常焦急。
“怎么回事,到底出了什么事?”看着面前敞开了大门,我心中总觉得不进去探个究竟就先回去,这窝囊不说心里还真有些不甘心。
“没时间和你们解释了,你们赶快先撤出来。3分钟!你们必须在3分钟之内撤出来……3……钟……”狼鹰居然话还没讲完,声音就被杂乱的噪音被打断了。
我一听情况不秒,当下就和白琳交换了一个眼色。白琳立马又在右下角的那个长方块上一按,本来敞开的电梯间就立刻关闭,并且开始迅速地恢复成白墙和乱七八糟的抽象派油画。两人见暗门关闭,互一点头便提气催劲,向着宫殿一层疾奔而去。
第六十五章 吻之暗
借着深沉的黑暗,我和白琳迅速下到了一层,刚一进到喷水池大厅里,就听一阵混乱而急促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向这边呼啸而来。
我心里一惊,潜入行动居然会被警察发现,这实在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是因为先前触动的那个机关里有自动报警装置?可是这不太说的通,如果一开门就会报警,那里面的工作人员每进出一次就要报一次警,当地警察岂不是一日三餐大小便都要在这海王宫里解决吗?
情况危急不容多思,我和白琳互换了一个眼色,就一起往东侧的休息厅疾奔而去。
与此同时,在距离海王宫200米远的一栋高楼的最顶层天台上,一个黑色的身影趴在水泥围栏边,一只硕大的望远镜将这个人的脸遮去了一大半。不过在高层的对流风中,这个人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警笛声已经越来越近,我贴在白墙边向远处的街上看去,警车上不停变换的红蓝色闪灯光似乎就近在眼前。
“为什么夜行一定要穿黑色的衣服呢?”边上的白琳忽然向我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晚上天是黑的,当然是要穿黑衣服行动了。这行当里几千年传下来的门道,深夜到处都是乌漆抹黑的,你穿着一身白在夜里上窜下跳,躲到哪里不是都要被抓个现行吗?”我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是吗?可是你看看现在我和你的差别。”白琳说完之后指指我,再指指自己,最后又指了指海王宫纯白色的玻璃墙。
顺着她的手指,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我现在穿着一身的黑色紧靠在海王宫洁白的外墙上,这一身的黑色不但没有起到任何的保护色作用,更是形成了强烈的逆反色差。别说是近看了,就算是隔着几十米远都能把我望得清清楚楚。
“这……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讨论,现在最要紧的是先从这儿撤出去。”白琳这个奇怪的问题我一下子倒也答不上来,现在先敷衍着她,等以后想到合适的答案了再告诉她也不迟。
白琳笑着朝我点了点头便一马当先向前疾窜而去,我也不敢落后,紧随着她的身影两个人一前一后就朝着海王宫东侧的围栏飞奔而去。
此时,在海王宫的正门口已经围满了警车,不停闪动的警灯使得那一片区域也在红蓝两色之间不停地切换着。我跟着白琳奔至围栏边,矮身一跃便翻身而过。趁着现在警察还全部都围在正门前,两个人借着黑月之暗一路窜进了对街的小巷子里。
小巷子里一片昏暗,经过那个大垃圾箱时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发现先前被打晕的那个倒霉警察已经不见了。我心里略一思量,已经想到了大批警察会蜂拥至此的原因。看来在以后的行动中,对于细节方面的处理手段还需要再考虑得更加周全一些。干这个行当,绝对冷静下的精明才是王道啊!
一路飞奔之后,小巷子的出口已近在眼前。我心中一喜,憋上一口气便向出口处急窜而去。可就在此时,巷子口居然出现了一道橘黄色的车灯光。在车灯光之上,还夹带着红蓝色的光线不停地相互闪动切换着,这是一辆警车!
我心中猛然一惊,脚下急忙点地急停。可由于先前冲力太猛,一下子根本没法停住,反而整个人一个踉跄差点没往前飞跌出去。无奈之下我只好用手在地上一撑,也就是这么一耽搁,巷子外的警车的车头已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不过,刚站稳的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被身后的一股力量猛然间撞向了左侧的墙边,接着白琳软绵绵的身子就整个儿地靠了上来。
看着白琳朦胧的脸庞和迷离的眼神,我的大脑里顿时变的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她现在想要干些什么。这个时候,巷子口的警车已经缓缓靠了过来。车窗慢慢降下,瞥眼间我看见从车里探出了一张胖胖的有些熟悉的脸来。
我正想转头再看的更仔细一些,可白琳却将手贴上了我的脸颊,她将我的头轻轻地扶住并用一种近似于梦魇魅人般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就整张脸贴了上来。在一阵轻柔湿滑之后,我的记忆里只剩下了满嘴的香甜和贴身的轻柔。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从来就没有跳得如此亢奋过,两只手竟然因为紧张而不知道应该放去哪里,无奈之下只好让手掌心紧紧贴着墙壁。此时此刻,白琳柔美的面庞在我面前慢慢地模糊起来。渐渐的,四周在一瞬间都昏暗了下来,面前的白琳正在慢慢的融入粘稠的黑暗之中。片刻之后,四周除了我自己之外就只剩下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被一连串突如其来的事情弄的有些莫名其妙,完全搞不清楚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实先前的警车和白琳的拥吻我现在略一回想,心里也已经有了一个底,这些都还算是在我的理解范围之内。可是现在白琳在我面前仿佛是掉进了泥潭里的石雕,就这么缓缓地向后沉入了黑暗之中。不仅仅是白琳,就连刚才的警车,幽深的小巷,甚至是天上本来还若隐若现的月亮都在一瞬间失去了踪影。
回过神来,我试着在黑暗之中摸索起来。
“白琳?”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