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蚋脑斓氖笛樘澹扛鋈硕加涤心岩韵胂蟮某匀荒芰ΑK且云咦谧镏械钠咧肿锒衩直鹗前谅呗肺鞣ǎ≒ride Lucifer)、贪婪者玛门(Greed Mammon)、淫欲者阿斯莫德(Lust Asmodai)、愤怒者阿拉斯托(Wrath Alastor)、暴食者别西卜(Gluttony Beelzubub)、嫉妒者利维坦(Envy Leviathan)、懒惰者贝尔菲高尔(Sloth Belphegor)以及控制者天网(Sky Web)。他们所接受的一般都是公国最棘手的绝密级任务,每个人都能够独当一面。在接受任务时,主要由控制者直接接受公国皇族议会的指令,然后将指令分派给其余七人执行。这支队伍可以说是公国之中,最隐秘最精锐的一支力量。”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门前,此时身后的苍蝇已经越聚越多,如鼓风机一般的群蝇振翅声听的人是心烦意乱耳膜欲裂。
女子在门前的控制器上输入了一串密码后,电子门随即开启。只见门内是一条长约50米的白色通道,在通道顶的右侧每隔7、8米就亮着一盏应急白炽灯,而通道笔直延伸的尽头昏昏暗暗的似乎有另一扇黑色的门。
进入通道后,女子反手就将门给锁上。可出人意料的是,门外的那些苍蝇居然从门底下的缝隙中源源不断地钻将出来,那众多油亮而肥胖的身躯犹如一股黑色的脓流一般往门内泉涌而来。
我一看之下大惊失色,一把拉住了女子的手就没命地往前飞奔。身后的那些苍蝇一从门缝里钻出来就振翅向我们二人直追而来,我只觉得身后是阴风阵阵响声连连,宛如有无数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在身后呼啸追赶。苍蝇本不可怕只是让人感到厌恶,但成群结队的苍蝇那可就不单单是厌恶了,而是带给人一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恐惧。
我脚下提劲使出了十二分气力,拉着身边的女子几乎是向通道底的那扇门直撞而去。一到门前,女子便迅速在控制器上输入了密码,可门在发出一声嘀响之后却没了动静。此时,成群的苍蝇已如黑潮似的涌到了身上。这些苍蝇一贴到身上,就如同附骨之蛆一般牢牢地挂住,任是怎么拍都拍打不掉,哪怕是拍死了它都是死在你的身上。同时这些苍蝇还会使劲儿地往衣服里面爬,爬到脸上的那些还会往鼻孔、嘴巴和耳窝子里钻。遇到了这副情景,我脑子里立时就想起了雷德安教授那恐怖而恶心的死状。现在若是要我选择,我是宁愿被乱刀砍死,也不愿意腔子里塞满那些肥苍蝇给活活瞥死。
情急之下我顾不得什么形象,两只手不断地拍打驱赶身上和周围的苍蝇,同时伸脚拼了命地踢门。可踢了几下面前的这扇门却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开的迹象。我以为是那女子密码没有输完,就张口大声问她,结果这嘴巴一张立马就有几只苍蝇趁机飞进了嘴里。
身边的女子见我打不开门,从驱赶苍蝇的行动中腾出一只手来连连朝我比划,我定眼一看顿时就恍然大悟。原来面前的这扇门是要拉的而不是推的,我这一踢当然是开不了门。心中暗骂自己大失水准,伸手摸到了门把,我也顾不得身上的那些苍蝇,一把将门拉开,带着身后的女子就冲进了门后的空间。
门内迎面而来的是一片黑暗,我让女子先将身后的门锁死,接着先一阵乱拍把身上残留的苍蝇全部拍死拍落,然后再将鼻子、耳朵和嘴巴里的苍蝇全部都给抠将出来。幸好此时没有光亮,要是让我看见自己从嘴里抠出苍蝇来,那不当场呕个新闻直播加联播才怪了。
两人一阵拍打之后,我从身上取出了手电打亮照明。只见面前的这个房间大约只有10个平米,里面除了左右各有两面直上直下的落地玻璃和对面的一扇门外,其余地方是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我好奇地问道:“这个房间是做什么用的?”
女子答道:“这是一间消毒房,专门给实验员消毒用的,过了这里从对面的那扇门出去就是主生化实验室了。”
说完女子便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伸手在墙上按了几下,房间中顿时便亮起了一阵红光。
见到这个房间的布置,我心中一动又问道:“对了,先前我从解剖台进来的时候曾经经过一条长约百米的通道,那条通道是做什么用的?”
女子笑道:“那条通道本是一条检测进入者的防御通道,那里面每隔5米便设有一个断层扫描器,可以对进入者的身体进行实时扫描检测,一旦发现异常便可以采取相应的防御措施。”
我听了之后顿时恍然大悟,此时心中的一个谜团解开,不禁打趣地问道:“你说你就是玛丽。达克雷恩,那是否能对我解释一下你的年龄秘密?”
女子双臂环胸抱着那只档案盒子,歪着头以一种打探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小伙子,你不知道随便问女士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吗?不过,看在你是展维的……”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不说了,在僵了片刻之后她突然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转身来说道:“不过看在你和展维长得一模一样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我正是艾兹萨贝特。达克雷恩教授的女儿玛丽。达克雷恩,1933年3月3日出生,今年实际已76岁。而我看来不会衰老的原因,白云飞可能也已经对你讲过。我父亲达克雷恩教授在1959年3月3日,也就是我26岁生日的那天对我进行了人类基因密码的校验实验。从那天开始,我的身体基因就发生了绝对性变化,我成了一个不老不死的老妖妇!”
我一听之下震惊不已忙问道:“难道……难道你就是那份档案资料中所提到的基因适配者?可是,资料中提到的那个适配者是个6岁的小孩啊。”
玛丽冷笑道:“那个6岁的适配者在1958年11月的实验中已经死去,而我的适配资格是在一次偶然的身体机能检测中被发现的。”
玛丽说到此处眼神中已流露出了无限的悲伤与孤寂,她正想再继续说些什么,此时身后的门缝处又传来了苍蝇的嗡鸣声。我暗骂一句该死,这些苍蝇还真是纠缠不休。
转头向玛丽看去,她显然也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我开口想问她是否有路可以通向外面,可一张嘴却发现自己竟不知该如何称呼她。
先前我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一直叫她小姐。可现在她是玛丽。达克雷恩这件事我已相信了八成,再叫她小姐想想就不对,但若看着她30岁都不到的花容月貌叫玛丽大娘又觉得不妥,如果叫玛丽女士却又十分得别扭。是以在玛丽两个字叫出之后,后面的称呼一下子就卡在了喉咙里。
身前的玛丽看见我有话说不出卡住憋气难受的一副囧样,突然噗哧一笑说道:“别叫我大娘,喊玛丽姐好了,这也算是基因改造给我留下的唯一美好的东西吧。”
我点头道:“那玛丽……姐,我们还是赶快找条路出去吧,这儿可不能再久留了。”
第三十四章 人面巨蝇
穿过消毒间后,我们来到了主生化实验室。这是一处单独的较大的实验场,场正中间矗立着一尊巨大的圆柱形玻璃罐子。罐子有7、8米高,直径约在3米左右,里面注满了米汤似的乳白色液体,而在浑浊的液体之中似乎还漂浮着什么东西。
在实验场的周围则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实验仪器,在一些墙壁的空隙处还排满了粗粗细细的管道和缆线。整个实验场的布置就犹如科幻电影中的场景,显得有些诡异和虚幻。
两人走入场中,我环视了一圈后想到了几个问题,就想去问身后的玛丽。可话到嘴边觉得玛丽姐这个称呼还是太过别扭,于是想了片刻后对玛丽说道:“玛丽……姐,我觉得我还是叫你玛丽教授好了。当年你也是创世纪计划的研究员之一,这个计划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呢?”
玛丽低头想了想说道:“实验最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你可以试想一下,如果地球上的人类个个都是力大无穷的不死超人,那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呢?”
随着玛丽的提示,我努力地做了一番设想,可结果是我也无法想象的出那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如果我是个超人,力气大到可以随意举起卡车,眼睛能够放出红外激光,飞得比子弹还快跳得比摩天大楼还高,那我首先会做些什么呢?如果是您,您又会先去做些什么呢?有的人可能会想到抢银行,有的人可能会想要飞到宇宙上去,有的人则可能会想要先去教训教训曾经欺负过自己的人。地球上有60几亿人口,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答案自然也是千奇百怪。如果一下子成为了超人,我想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在原地愣上半天。
玛丽见我苦着脸答不出来便笑着说道:“怎么?成了超人反倒想不出会做些什么了?那么我换一个问题,如果有一个国家掌握了一种能够使普通人变成超人,并且使这些超人听从指令的能力,那这个国家会做些什么呢?”
我听了当先一愣,接着整个人猛然一颤,一下子就明白了玛丽的意思。如果一个国家掌握了她所说的这种能力,那这个国家的实力简直就可以用恐怖来形容。若是这件事情得到了证实,那这个消息绝对要比当初美国在日本广岛投下原子弹要震撼的多。超人的电影相信大家都看过,试想一个国家若是拥有一支由超人组成的军队,那核威慑对这个国家来说就完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几百个超人蜂拥而上,管你什么飞机大炮坦克车,神臂一挥就全都给扔回了老家。
想到这里我猛吞了口口水继续问道:“玛丽教授,吉班拉斯真的已经掌握了人类基因密码的秘密吗?人类在解开了自己的基因密码后真的会成为无所不能的超人吗?”
玛丽笑道:“至少已经掌握了一半,可已经被解开了一半的人类基因密码仍可以使基因改造人的身体能力得到大幅提升,只不过无法长时间的维持并且带有各种不同的副作用。”
我灵光一闪说道:“就像注射了兴奋剂那样?”
玛丽点头道:“情形类似,但在性质上则完全不同。”
两人一边讨论一边向着实验场右侧的一道边门走去,此时先前在身后穷追不舍的那些苍蝇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是因为那些苍蝇进不了消毒间的那道密封门呢,还是那个苍蝇男又想了什么别的法子来追踪我们。
既然身后暂时没有了追踪者,我紧张的情绪也一下子放松了不少。不过玛丽教授却依旧显得有些惶恐不安。她说基因改造人的能力非常巨大,特别是第七领域中的成员。尽管他们只解开了一半的基因密码,但那种超越一切人类现有科技和物理常识的力量始终是普通人无法抗衡的。
我听了有些不以为然,心想要是那个苍蝇男真有这么厉害,那先前在实验楼中也不会被我的一颗闪光爆热弹给吓得逃之夭夭。而他的那些苍蝇尽管难缠,但如果我戴上防毒面具,想来它们也奈我不得。
于是,我拍着胸脯对玛丽说道:“教授你不用太过担心,那个别西卜应该不敢在外面搞出很大的动静,我这还有个备用的简易防毒面具。一会那些苍蝇要是再来,你就把它戴上。”
说完,我就将随身携带的另一个防毒面具递了过去。玛丽接过之后看了看,就顺手收了起来。两人边说边走,此时实验场的地面忽然发生了一阵颤动,期间还夹杂着一些莫名的闷响。颤动大约维持了10几秒钟就停止了,我惊讶地看着玛丽询问她发生了什么,可玛丽也摇头说不知,当下两人都认为此处不宜久留,尽快离开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