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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谢一地还经常深沉地,向他的两个朋友说起他对锦断“一见钟情”时的情景:“那天,下着微蒙蒙的小雨,我抓了一只鸡准备回去,就在雨中我看见了她。那个时候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一个人在淋雨,啊呀,她的衣服全部被打湿了,身体的曲线清清楚楚,我躲在角落里久久地看着她,然后我就硬了!”
加入“圣骨亲卫队”的都是极端崇拜锦断的狂热分子,大家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进去的,就好像一个卖臭豆腐的生意好不起来,一群卖臭豆腐的占领一条街,总有人生意会好,这叫集团优势。只是他们没想过,他们等的那个客户压根就不会走过这条街,也不想吃臭豆腐。
实际上,就算有人能交好运,得到锦断的垂青,他的同伴也会立即把嫉妒的刀刃对准他,让他死得体无完肤,当然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
因此,经常和锦断在一起的楚千雀和老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群人堵住老头,声色俱厉地喝问:“你这么老了,和圣骨大人住一起,是什么关系!”时,他平静地点着烟斗,淡然道:“她是我闺女!”
“胡说,妖哪来的爸爸。”
“认的。”
大家都知道一个常识,过了千岁的妖基本上没有情爱了,所以也就不再逼问老头了。
楚千雀被人围住质问的时候,一副茫然不知的神情,当有人问起:“你和圣骨大人什么关系时?”
他笑着说:“都同居了,你们说什么关系。”
差点被撕成碎片的时候他被突然出现的老头救走了,但是楚千雀屡教不改,每次都说这么惹人恨的话,他好像根本不知道有种感情叫嫉妒。
这些人毕竟是神通广大的妖,被墙挡住的视线依然可以越过,不管怎么侦察,锦断和楚千雀都没有过亲密接触,大家也就释然了。
除了每周的朝圣,锦断上战场时,他们也会拉着横幅在那里欢送,这种事情让她不胜其烦,后来基本上每次都是秘密出发。
除此之外,“圣骨亲卫队”还有一个很吸引人的活动,也是他们当初吸引这些人入会的招牌活动——和圣骨大人拥抱。
谢一地的妖技可以把电能吸收再重塑,因此他可以重塑出锦断的外形,当然那只是一个滋滋作响的电流体,而且不可能有脱衣服之类动作。
试验几次之后,谢一地终于可以做出最仿真的“锦断”了,还原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九。
到了那个隆重的日子,大家排成一字长蛇阵,而电流制造的“锦断”笑容满面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身上滋拉滋拉地跳动着蓝色的电流。现场有人提建议说,圣骨大人是不会这么热情的,后来谢一地把它改成冷若冰霜,抱着双臂的样子,于是大家统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然后,他们一个一个走到“锦断”身边,与她拥抱,感受亲密接触时电流通过身体的快感。之前栾霸特别警告过,不可以抱太久,但还是有不少人当场被电流炸飞,全身冒着烟,在地上幸福地笑着。更有人胆大妄为地去亲吻“锦断”,结果嘴唇被炸成了两根肥香肠。有人现场宽衣解带,被众人狂揍了一顿。
这个活动毕竟太伤身,所以他们每月只搞一次,而且是秘密地搞。
有一次一个极端分子在深夜堵住了回家的锦断,要向心目中的女神表达自己的爱意,他的礼物很特别,是插在塑料瓶里的一朵玫瑰,瓶子里全部是他自榨的“豆浆”,每个用双手来思念锦断的晚上弄出来的。
锦断的原则是这些人做那么讨厌的事情可以置之不理,但是越过界限就当作敌人来对待,面对这个双手颤抖着捧着“礼物”的人,她拔出了匕首。
那是锦断唯一一次去“圣骨亲卫队”的聚集地,一整幢楼,每人有一个房间,大厅里贴着大幅的锦断画相,扒掉瓷砖露出石灰层的墙上是“万人”签名,内容都一样,全部都是“圣骨,我的爱!”
她去那里是扔下一具尸体,当着众人的面扔下这包七零八落的尸体后,她沉默地、冷冰冰地离开了,从此之后,这些人的狂热行动才有所收敛。
柳梦原对这个狂热组织的态度是讨厌但是不闻不问,本来他把锦断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她成为一个强力磁铁,把五湖四海的同类吸到一起,所以那些人越狂热,对他越有利。
事实证明,“圣骨亲卫队”的战斗能力是不凡的,他们彼此之间协同作战的默契程度远比其它人要好。
这些人最光荣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能和锦断在一起作战,这样的机会把持在栾霸戏小虎和谢一地手里,一般是看平常表现分配,只不过戏小虎经常偷偷地卖这样的权限。
……
三人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老头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笑盈盈地拱拱手说:“栾老大!”
“不敢不敢,武前辈真真折杀我也。”栾霸还了个礼,说,“那个,武前辈有事情吗?”
“有件不致一提的小事情。”老头笑着说,“你们去北方,不介意多梢上两个人吧,我老人家在那边有熟人,这样你们进去会比较容易。”
“哪两个人?”
“我和楚千雀。”
“老先生,你俩也要去北方。”戏小虎惊讶地说。
“是啊,去见个人。”其实老头是想趁这个机会溜号,锦断都走了,他的历史使命也结束了,龙潭虎穴不宜久留。
“这个这个……”栾霸挠了下脸,“我是无所谓,有武前辈在,路上也不无聊,可是柳梦原特意对我说,叫我不要带其它任何人!”
“哦,这样啊。”
“对不住呀,告辞了。”栾霸拱了下手。
“恩恩,一路顺风。”老头笑着送三人走,当他们变成三个背影,老头的笑脸立即收敛起来了,骂了一声,“姓柳的,你这狗曰的!”
“老头,你又在打什么小算盘。”这时侧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声音,他一抬头看见蛛玉背倚在一棵树上,带着招牌式的狡黠笑容。
“姑娘,是你啊。”对象是她,他不用那么戒备。
“你刚才和那三人说的话,还有最后骂帮主的话,我都听见了哦。”蛛玉指指自己的耳朵,坏笑着威胁道。
“那你去告状吧。”老头点着烟斗,满不在乎地说,“看能不能换十斤猪肉。”
作为招呼的笑脸突然收敛起来了,这个总是带面具把自己保护起来的女孩,露出了温和的神情:“放心吧,我不会去的……我已经不想和那个人说话了。”
“姑娘,你终于认清柳梦原的反动本质了吗?”老头笑了一下,说。
“我只是有点灰心了,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我尊敬的帮主了。”
看见有机可趁,老头说:“能想个办法让我离开这里吗?”其实想去北方,跑着去都没问题,但是有很多侦察型妖在监视着边界,有人想脱离,就会在路上被抓住,然后杀掉或者当成奸细来拷问。
曾经有个妖类卧底干不下去了,想回北方去和老婆团圆,被抓回来受尽了折磨。柳梦原是在用帮派的办法治理这两万只妖,表面上和和气气,但是却有着最严酷的规则,战争毕竟不是儿戏。
“这个有点困难吧。”蛛玉苦笑了一下,“柳梦原现在又不是很器重我,对了,有件事情我想提醒你。”
“什么事?”
“锦断背叛了,和锦断走的最近的你还有那个花花公子也会被怀疑,你们平时有不少小动作,这个时候要特别小心啊。”
“恩!”老头抽着烟不说话了……
第六百三十四章 代价
北方,一个天气明媚的下午,锦断和龙奎正在屋里鸡飞狗跳地闹着。
“死小孩,一年没收拾你,越来越不客气了!”
“臭泼妇,我不要你管!”
“砰”一声,龙奎被扔到墙上,半天才滑下来,刚刚落到地上的他一头撞锦断的肚子撞过来,锦断“啊呀”一声摔在地上。
后来陆苏进来的时候看见锦断正捂着脸在那里哭,龙奎在一旁不知所措:“我什么也没做啊!”
“怎么了啊?”
“我们的孩子没了。”
听完事情的经过,陆苏说:“我C啊,才怀上不到几天,怎么可能没了。”
“电视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那也得等肚子大了之后才会发生吧。”
“这样啊。”锦断破涕为笑,摸摸平坦的肚子,“原来我的小百合还在啊。”
“怎么又换名字了!”
“这是给女孩准备的名字。”
“起这种名字,你到底寄托了什么希望啊……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到处逛逛吧,穿上那件衣服。”陆苏指了指架子上复制的那件汉服。
两人准备走的时候,龙奎一脸坏笑地说:“你们有孩子了?”
“是啊,怎么了?”
“那你们干了那种事情吧,就是你电脑里那些下流的事情。”
“我抽死你!”
“哈哈,你们俩个居然干那种事情了。”龙奎笑着跑出去了,陆苏看着他的背影,感慨一声:“小学生啊!”
两人出去闲逛,看着这里热闹的集市,锦断感慨道:“比南方有意思多了。”
“南方什么样子?”
“很冷清,人类在工厂里干活,平时街上没什么人。”
“哦。”
到了涂无鱼的鱼摊前,正在忙活的他打招呼说:“老婆,你来了啊。”
“恩啊!”
“进来坐坐吧。”
“不了,我喜欢上别人了。”她说着和旁边的陆苏亲吻了一下,然后拉着他走开了,身后涂无鱼一副心碎的表情。
“你太过分了吧。”陆苏笑着说。
“切,十斤猪肉就把虫给拐走了,太便宜他了吧。”
“当时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
“那个,我们也去领猪肉吧!”
“晚了,年前的活动,现在早就结束了。”
他们跑到北方坚壁上面,看着辽阔而苍茫的大地,心生壮阔。两人依偎着坐在大坝的边缘上,享受着冬末的暖洋,沉默地坐了很久。
锦断回来之后,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她有时候帮着虫婷做饭,闲下来的时间就躺在床上看书,家里能读的书只有一本,就是上一次柏卷卷借给陆苏的书。
言斩蝶把他们叫过去一次,在基地陆苏见到了古斯塔夫和藏玉丸子,这两人的使命完成,现在作为特派员留在这里,等战争开始的时候,“伽甘纳特”的其它人会过来。
言斩蝶说:“你们在这边一定要低调行事,组织里被锦断杀掉朋友的人太多了,万一你们回来的事情曝光,也许会发生不可控的事件。”
“知道了……耳月刀不用保密了吧。”
“对谁保密,对谁公开,你自己看着办吧。”言斩蝶不负责任地说。
锦断对除妖师的态度不理不睬,也不和言斩蝶说话,离开基地的时候她问:“他为什么要帮着我们?”
“个人感情吧。”
“可是当年我把他砍成重伤了。”
“其实,我变成他的部下,完全是为了你能安全回来。”
“啊啊,原来如此……辛苦你啦。”
某一天,锦断突然说:“去见见你的情妇吧。”
“你想杀了她?”
“恩,改变主意了,我想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是,另外是火包友,不是什么情妇。”
见面又将是一个尴尬的场面吧,不过锦断的话他不敢不听,只好带着她去了柏卷卷那里,敲了敲她家的门。
万年宅在家里的卷卷这一天居然不在家里,陆苏长长松了口气:“你瞧,不在家!”
“你该不是事先通风报信的吧。”
“怎么可能!”
离开这里往外走的时候,却突然和卷卷迎面相遇,她打了声招呼:“陆苏,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