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瘸缘愣靼桑喜匏目斓闳ィ铱邓湍忝腔谻城,之后你们自己回家,没问题吗?”
“没问题”
“不行,我家在别的省”
各种回答先后响起来。
“靠”这边要去救虫婷,哪有时间考虑这些被拐少女。这时有个小眼睛短头发的女孩凑过来:“那个,我可以帮你联系她们的家人,但是……能麻烦你帮我弄一副眼镜吗?”
陆苏把手放在她的脸上,一下子把眼镜复制出来了,少女激动地说:“哇,和我的那副一模一样,你到底是什么人?”
“拜托你了”陆苏避而不答,转身往驾驶室走去。
锦断抢着坐到副驾驶座上,兴奋地问:“你会开车?”
“啊,勉强吧,以前在农村玩的时候,跟着堂哥学过开车……当然了,不是卡车。不过就算撞坏了,我也可以修的嘛。”
“人要是撞坏了呢?”
“哦……”陆苏沉默了,后面还要载着三十几个少女,这下麻烦了,“你在前面开路如何?”
“去死喂,钥匙还在上面吧,我上去拿。”
“用不着”把手放在钥匙孔上,发动掌中倒转,钥匙就回来了,他拧了一下,果然启动了,然后又熄了火。
等了十分钟,一车厢女孩大小事情处理完毕,坐在上面等着开车。那个眼镜短发妹子不依不挠地跑来追问:“喂,你是魔术师?侠客?超能力者?”
“我还是超人的网友呢。”陆苏笑了下,“快进去吧,我要开车了……麻烦你让大家护住脑袋保持蹲姿,我不太会开这个。”
她走了,又突然出现,扒在车门上神秘地一笑:“你们俩个是妖吧妖武”
被识破身份也不是太意外的事情,人类里知道妖类存在的也是有的,陆苏说:“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许胡说八道,不然我杀你灭口。”
“嗷嗷,居然是真的,而且是两只。”
“两只?你说话好欠揍啊”
眼镜女兴奋地说个不停:“我爸爸就是专门研究妖的,他对你们可着迷了,你们知道我爸爸吗,威教授,大名鼎鼎的威教授,全国著名的人类学家,他在化学方面很有建树,还在《柳叶刀》杂志发表过医学论文,现在是X大的客座教授,教建筑……”
“你几个爸爸?”
她说起话来简直无法打断:“哇哇,我从小就听说过妖的故事,喂,你们吃人吗?那俩个坏人贩,你们是不是吃掉了,你们会飞吗?哇,我从小就爱看格林童话,什么婴宁啊,狐谐啊,我超喜欢(作者注,姑娘,这两篇是聊斋故事)。你们给我签个名好不好”
“一边去,我开车了,小心掉下去。”
“喂喂,至少说个名字吧”她突然伸出手,笑盈盈地道:“我是你们妖的粉丝,威莉。”。
第一百一十一章 意外事件
车开出了旅馆,一路注意控制在公路的右侧,居然也开得相当平稳。开着一辆装满被拐少女的卡车,副座上坐着喜欢的人,夏夜清凉的风从窗户吹进来,这感觉真是奇妙又美好。
要是有一天,对这里的一切都再无牵挂,开着车两人天南海北地四处闯,欣赏沿途的景色,偶尔打抱不平,或许也是件相当不错的事情呢。
“看不出来,你居然开得很好呢。”
“嘘,别逗我分心,真是第一次开”陆苏认真地在油门与刹车间切换,神经绷紧着,生怕会突然撞上什么。
“没想到我们居然还有粉丝呢,喂,你说弄个粉丝群好不好。”
“连鲸鱼不是鱼都不知道的人,居然也知道粉丝群?”他随意地吐着槽。
“真是小看人,你那个电脑不是可以上网了吗?我也有自己的QQ了哦。”
“一根粉丝就想弄粉丝群,你不怕这根粉丝掉进汤里找不见了吗?”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粉丝是可以吃的东西吗?”
“哇,可以吃啊……太残忍了吧”锦断捂着嘴说,“好不忍心吃掉那么可爱的女孩啊。”
“我说的是另一个意思,你还记得上次楚千雀请我们吃饭时有一种叫鱼翅的东西,就是一条条泡在汤里的那种细条。”
“恩……不怎么好吃。”
“粉丝就是和那个差不多的食物。”
“哦”锦断会意地点头。用粉丝来形容鱼翅很常见,拿鱼翅来形容粉丝还真是稀奇,这样缺乏常识的人完全是朵奇葩了。
陆苏想起老头说的圣骨和克骨的渊源,心里想着如果她俩的渊源这么深,怎么可能锦断四岁,虫婷三岁呢。
“喂。”
“怎么了?”
“你真的只有四岁?”
“你是准备夸我聪明还是准备笑我太笨。”
“都不是,只是问一问嘛……你从炼化至今真的只有四年?”
“哎,问这个干嘛。”
“没事恩,你知道克骨吗?”
“那是什么?刻骨铭心?”
显然当事人什么都不知道,陆苏暂且把这疑问在心里存了一个档,也许老头会知道,或者其它年长的妖类会知道她们的过去。
沉默片刻,陆苏继续专心开车,手上控制方向盘的动作已经有点熟练了。俩人不说话也丝毫不觉得尴尬,完全不用刻意去找什么话题,恋人的感觉大概就是如此吧,陆苏暗想。锦断闲着无聊,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玩起来。
陆苏说:“其实你晚点跑的话……我本来是知道虫婷在哪的。”不成语法的一句话,但里面微微责备的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哼”她冷笑一声。
“无巧不成书啊,她在我朋友开的店里打工,就在XX街上,其实你当时再往那个方向走一点就找到她了……我们现在过去,把她接回家保护吧。”
“咦,我才不要和那个母狗住在一起。”锦断嫌恶地说。
“恩”陆苏应了一声,想到了另一个办法,等会打电话给胖子,万一那边出了什么事就立即赶过去,从住处到胖子的户外店大概只要五分钟。五分钟,以虫婷的实力还是可以支撑的。
“锦断。”
“恩?”
“你杀过人没有。”
“有的哦,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杀过人之后,心里会发生变化吗?”
“你会吗?”
陆苏想了想,杀人时的感觉是一种厌恶混合着快感的微妙情绪,因为不全是厌恶,因为有些微的快感,所以才让当事人更感恐惧。以后的路还很长,杀人这种事能免则免吧,他不想沦落为一只玩弄人命的妖,最后被除妖师除掉。
“不会”他用坚定的语调轻轻答道。
车开了一会,油表上的数字渐渐转到了0,陆苏把车停在路边,下去“加油”。后面的人感觉到车停了,以为到C市了,推开车厢往外张望,那个叫威莉的小女孩又跑过来采访:“喂喂,妖大哥,你们平时都怎么生活,也上班吗,要修炼吗,你会用法术吗,拔根头发能吹出十万八千只妖吗?”一边说一边还动手拔陆苏头上的头发,对着他的脸一吹。
“好疼啊,你别叫我妖大哥了,我叫陆苏。”
“你有妖法吗?”
“有啊,我的妖法就是当别人说话超过十个字,我就什么也听不见。”
“啊,真的吗……这是什么妖法对了,陆苏大哥,你能腾云驾雾吗,你能带我腾云驾雾吗……”
“……”
威莉见他沉默不语,数着手指一字一顿地道:“陆苏大哥,你能带我飞吗?正好十个字耶……哎,超过了。”
“……”
“你~能~对~我~说~电~话~号~码~吗?”她认真地数着手指计算字数。
“可以。”
“哇,太棒了”
“电话号码”
“恩?”
“我已经对你说‘电话号码’了啊,回去吧,我要开车了。”
“呜”她一脸委屈相,“你起码让我看看你的法术,就看一次好了。”
“唉好吧。”陆苏叹息一声,伸手摸手机,他每次给别人演示掌中倒转都喜欢把手机折了再复原,都快成习惯了,但这一摸却发现手机没带在身上,便对威莉说,“你等我一下。”
他走到驾驶室的时候,听见锦断正在说话“对啊对啊,就在那条街。”他看见锦断在用他的手机打电话,真是件稀罕事。
“和谁在打电话呢?”
“嘘”她作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笑眯眯地对电话道了“再见”才挂断,“一个好心的哥哥,他也在找虫婷,我怕他还在外面找,就告诉他一声。”
“好心的哥哥?”陆苏注意到她的手里捏着一张名片,便拿过来,看见上面写着“程平”两字,顿时觉得五雷轰顶,“坏了,坏了坏了。”
“怎么了?”锦断天真地问。
“这个人……是除妖师啊”
“他说他是虫婷的亲戚啊……”
“傻蛋,虫婷和你一样是个妖,哪来的亲戚。”
锦断吓得捂住嘴,声音像犯了错的孩子:“那我岂不是害了虫婷”
“我们动作快点去城里吧”他向远处那片灯火闪烁的城市夜景看去,从这里到C城大概还有半小时的车程。
正在关门去发现威莉还伏在那里,车门差点夹到她,陆苏有些不耐烦地说:“回去,让大家坐好,要加速了。”
“你答应我表演妖法的,呜,你骗人。”
“唉”陆苏一伸手,手里多了一部手机,他一把捏成了碎末,再次摊开手掌,居然完好如初,“送你玩吧快坐回去。”
……
程平刚走进办公室,张义突然咆哮着“混蛋”然后一拳揍来,程平灵活地弯腰闪过,张义摔到了一旁的办公桌上。
“小心我举报你殴打下属哦。”
“啊,我的腰,快拉我起来。”张义倒在一堆文件里,不住呻吟。
“真是”程平埋怨着伸手拉他,却没料到张义手上突然使劲,把他一把按到地上,骑在他身上。
“程平你这混蛋,居然敢翘班……”他闻了闻程平的衣领,“……去喝酒。”
“好重啊,骨头要断了。”被骑在下面的程平苦不堪言,“只不过是吃饭的时候喝了一点酒而已。”
“现在几点了。”
“八点?”
“错,十点了喝酒就喝酒,居然还不叫上我。”
“到底是谁天天说我是个死单身汉来着,喂,你快从我身上滚下去,不然后果很严重哦。”
“威胁我,你除了叫还能怎么样,来,叫点花样出来……‘组长大人,亚蔑蝶呀’,啊哈哈”
“会叫的人是你哦”程平阴笑一下,“喂,闻到烤猪屁股的味道没?”
张义突然觉得后面有一股暖暖的感觉,渐渐发热发烫,身后的衣服居然不知什么时候烧着了。张义“哇”的一声跳起来,发疯地转圈拍打着屁股上的火。
“你看,叫的人是你吧。”
“程平你这……”
“好了,不和你玩了”程平结了一个印,张义屁股上的火熄灭了,不过那身西装倒是毁掉了。
“西装的钱我要从你工资你扣。”
“随便你,喂,我有大收获哦……虫婷的位置我已经锁定了。”
“不是吧,你怎么做到的。”
“这种高度机密的事情我怎么能告诉你,我有个漂亮的线民哦,刚才打电话告诉我,虫婷在XX街上……我回来打卡,然后回家。”
“靠,你放着虫婷不管?秦瑟那边已经要收队了。”
“切,顺路灭便她不就行了我可不想某些人,整天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却什么也不做。”
“你说我?”
“你觉得呢?”
“那就是了”
“拜拜,好好反省一下吧,组长大人。我去和那个火辣的美人约会了”程平抓起外套和公文包,走到门口的时候用按了一下指纹打卡机,那里传来一声机械的少女声音“打卡成功”
他就要下楼的时候,张义在后面说:“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