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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露黑幕的英雄,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当的,这种虎胆英雄在记者这个行业里,也算是稀有品种。
靠近那些正在聊天的记者,你总会听到这么一句相同的话:“真奇怪,那个没德的家伙还没有出来吗?难道从后门逃跑了?”这是现场几乎所有记者共同的疑问,但却没有一个人回答出来。他们在这里守候了很久一段时间了,照理说这么多双眼睛,就连只蚊子也逃不过他们的视线,但奇怪的是,这次采访的对象,却真的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很久都不见露面了,只偶尔他请的工人出来过,但也往往被打成熊猫被赶回去。
记者们口中那个“没德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会引得这么多记者在这里驻足守候呢?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群众在附近聚集呢?这件事情的起因,还得从一周前的炎黄大学说起。那个时候,在炎黄大学的校园里,肖丹刚好和赵志云套上近乎。这个人很有心计,一方面是以师弟的身份出现,而另一方面,每次赶他离开,他都装出专心讨教的样子来,让赵志云非常难做。
一直以来,赵志云把朋友和挚友分得很清楚。一般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又或者说是想和自己结识的人,都可以勉强被称为朋友,而只有从小玩到大,生死与共的,才可以被他当做挚友。有幸成为赵志云挚友的,就现在而言,就只有欧阳擎天、杜克琪、邹杰和巴乔。后两位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因为大家同是碎片的能力携带者,彼此间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由于肖丹的死缠烂打,赵志云勉强把他归结为“朋友”。要知道,之前肖丹故意挑战自己的作法,让赵志云对肖丹刻意地接近自己,始终保持了某种警惕。
记者和人群,这次通力合作围剿“没德的人”,和肖丹有很大的关系。肖丹自从认为成功地接近了赵志云后,便开始不断地收集关于赵志云的一切信息。总的说来,这个时候的赵志云显得很闲,而朋友们却非常忙碌,即便是两个女友,也不像他这般悠闲。先说说陈媛英,她一方面要忙学业,另一方面又要忙啦啦队的工作,特别是这些天由于大一新生回校,啦啦队招收了一批新生入队,她就更忙了。
吴雯芸也是这样,由于“无限”发展集团急速扩张,最近一段时间她的工作的压力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的大,除了节假日,她连个人休息的时候都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试问赵志云怎么能忍心看着佳人憔悴呢?
有人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女人空虚寂寞,就容易被有目的的男人趁虚而入。男人又何尝不是呢?不过这次的趁虚而入的角色,蹊跷地是个男人。虽然大家同性,但肖丹就像一个怨妇一样,没日没夜地纠缠着赵志云。赵志云拿他完全没办法,只好听之任之。
肖丹之所以刻意接近赵志云,是有想法的。虽然大家是前后脚的新人王,但他们之间的差距,根本就不能与日同语。赵志云此时,算得上是已经功成名就了,而肖丹的地位却极为不稳定。在接下来的残酷竞争中,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直保持这样的优势。在他看来,和赵志云扯上关系,也是保持他排名的一种方法。
接近赵志云,了解他的生活,找出他的弱点,让真正的赵志云爆光在人们面前,成为了肖丹打败赵志云的另一种办法。当然,要完成这么“伟大”的目标,仅仅只是靠他一个人来完成,难度显得很大。所谓好事成双,做坏事当然也得要有搭档,像做这样有挑战性的事情,更需要有同志帮助,尚德便在这个时候登上了历史舞台。
尚德和肖丹,有着很复杂的亲戚关系,具体复杂到什么程度,连他们自己也说不出来。
来简单介绍一下尚德。尚德,男,四十五岁,公开的职业是诗人,兼职是著名的社会新闻评论家,当然,也是个臭名昭著的前企业家。在创业的日子里,他先后设了几个大骗局,卖过的没有增高效果的鞋和鞋垫,没有保健益智效果的口服液,还有拉起房地产公司,建造过一些豆腐渣工程。可就是这一系列的所谓“艰苦”的创业,为尚德赢得了亿万财富,这是他的“幸运”,也是那一代中国的商人几乎都有的“原罪”——他们成长于市场经济的草莽年代,也利用了这种草莽特性。面对“原罪”,有人选择了“坦白”,也有人选择了粉饰和漂白。尚德显然也属于后者。当有记者问及他的违规问题时,他不但予以完全否认,还一再强调,“其实,我是一个诗人。”“我首先把自己定位于诗人,然后才是企业家。”原来,“诗人”是他转换话题,掩饰自己的最好幌子!
至此,我们已经不难明白,尚德把自己涂上文化口红,戴上诗人的帽子,并不是因为他是个真正的诗人——尽管发迹后他拿钱出了六本诗集,更不是因为他真的为了诗——如果真为了诗,有必要时时处处炒作自己是诗人吗?而是为了用诗人的光环,来掩盖他并不光彩的发迹史,漂白过去,洗刷“原罪”。这种用文化的高雅来装点自己的门面,是古往今来中国商人惯用的招数,所谓“附庸风雅”是也。而尚德的厉害在于,他已不是“附庸”,而是“占领”。他挥舞着企业成功人士的大棒,入中国作协,结诗社,出诗集,开个人诗歌研讨会,举办个人诗歌朗诵会……让无数已不甘于寒酸的诗人们,为他献鲜花捧场子。他还口出狂言:诗人分成两大类,一类是比较爱走极端的,像顾城、海子这样的;第二类就是“我们这类诗人,敢想象,敢做大事,是梦想拥有整个世界的人,代表人物就是毛泽东和曹操。”尚德在这种美化中,似乎真的“高雅”起来,但对于越发脆弱和边缘的中国诗坛,这绝对是野草对稻田的侵占,是伪诗歌对真正诗歌精神的异化和屠杀。不是说商人就不能写诗,也不是说商人就写不出好诗,但如果一任这种在数票子的间隙掐出的“断行句”在商业的包装和炒作下,蔓延成诗坛的主流,异化成商人的面具,中国诗歌也真的就完了!
有了诗人的帽子,尚德仍觉不够,还不惜多管齐下,全面包装和漂白自己,也开始炮轰别人博取出位。总的说来,他就是自认为自己了不起,而且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自我感觉良好,看什么人都觉得别人素质低,就他一个人高雅,一张大嘴骂遍了大江南北,于是乎社会评论家的帽子又扣到了他的头上。
尚德由于淡出了生意圈,回到家吃老本,但他却不老实。他深深地明白,想要成功,就要搏出位,想要出位,就要制造话题。具体说来,就是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总而言之,就是要颠倒黑白,混崤视听,让寻常百姓被谎言蒙蔽就行了,再不济,也要让人们骂他,有作用力就有反作用力,这样就达到他的目的了——让人们意识到他的存在,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他尚大炮的威名,从而为自己将来的第二次创业奠定人气基础。
尚德所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利用他那自以为了不起的文学水平,去糊弄他眼里的人民群众。像他这样的桃梁小丑,不管是电视台,报社和出版社,早就见得多了,可为什么一旦尚大炮发难,会群起响应呢?不是媒体支持他这样说,只是他的言行,会引起许多的回应,媒体有了炒作的余地,所以才会菜用尚大炮提供的稿件,而目的,只是为了单纯地刺激消费者的购买欲望,以及渴望真相的心理。
表面上,编辑会和尚德和颜悦色的说话,赞赏他的炮轰,但当他人离开后,毫无例外地都会被骂上那么一句:“操,什么玩意儿。”
就这样,尚德名气越来越大,堪称“骂人”界的第一大炮,没事就喜欢在报纸,或者是公共的评论上发表自己的感想,奇怪的是,还有些白痴会去追随他的看法,至于是不是用钱请来的附和者就不得而知了。
尚德现在挂在嘴边的,就是自己是诗人,是个对社会有责任感的诗人,这样每当他的炮轰出现,人们对他的评论,会相应地减少一些抵触情绪。他最喜欢去了解很片面的,又或者是当前争论比较大的热点问题,然后他以一副看穿了别人或者是整件事情真相的口气,对此加以大胆出位的评论。总的来说,他就是哗众取宠不要脸,外加下三烂,为博人们一笑而生存的跳梁小丑。但奇怪的是,尚德在生活中,却很满意他这种小丑的角色。
在肖丹告诉了尚德关于赵志云的情况后,尚德觉得有炒作的空间,于是俩人便一拍即合,开始炮制起新闻来。
他们一个,需要在学校里,让那个赵志云出丑,让他大大地丢脸,而另一个,则希望借收集到的肤浅的资料,再利用赵志云的人气,把自己炒作成超级的名人,相信经过这次炒作,他在社会上的地位会提高很多,再此以后,自己就算是彻底地把自己“漂白”了,此后就可以出山再次进行创业。
可炒作这东西,是把双刃剑,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自己给炒糊,炒没了。尚德玩了这么多年炒作,却全然不知这次,他是在把自己往死里炒。
就在肖丹刚接近赵志云没一两天,尚德便利用自己的名义,在自己的博客,和大小的门户网站,还有一些人气极旺的论坛上,公开发表对赵志云的某些看法。他竭力发挥他那颠倒黑白的石头,让人们相信,赵志云只不过是一个走运的混蛋罢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尚德不知道他对赵志云的评价,会产生巨大的化学作用,可惜到后来,这些化学作用的产生,全部都冲向了他一个人。先不说此时的“无限”发展集团,为地方政府解决了多少就业问题,也别谈赵志云的个人魅力有多大,单单只是赵志云帮助中国队夺取大力神杯这一件事情,就能让国人谈到他就觉得心里舒坦。
全中国有十几亿人口,大老爷们也占了一半多,还有许多热爱足球的半边天们,这个FANS的群体可是让所有天皇巨星汗颜的群体。起码超过十亿的中国人都是中国队的铁杆支持者,也很喜欢赵志云霸气十足的踢球方式。
尚德的评论一浮面,立即一石激起千重浪,仅仅是第一天,那狂暴如海啸般的批评,就占满了各大网页。尚德错误地以为了这巨大的反响,和他的评论有关,是人们认识到了他评论的高度,才会有这样巨大的反响。他并没有理会那些批驳他的回复,继续开足马力炮轰赵志云。
媒体利用尚德,其实是为自己提升人气的一种手段。傻瓜都知道,这些媒体几乎通一色的在隐秘的位置都申明了“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的,特别是网站,他们都表明,自己只是提供了一个讨论的平台,至于你说什么,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应,那是访问者的事,与网站无关,真正聪明的是网站的所有者,而不是尚德这个自认为“天下无敌”的废材。
尚德不停地发表他的评论,很快就引起了轩然大波。居然在有些地方,还引起了小规模地游行示威,人们纷纷要求网站,拒绝接些这些垃圾信息。当然,示威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目的是想让这些自不量力的小人,懂得什么叫礼仪廉耻,如果还不停下来,可能就会采取过激的手段了。
只是人们,错误地估计了尚德脸皮脸的厚度,同样尚德,也错误地估计了人民的愤怒程度。就在大家火气高居不下的时候,尚德仍旧不识实务地继续把他的妄言继续了下去,结果只能像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