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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奇观吧。
赵志云给他们倒“酒”的时候,故意摇了摇,把气泡给摇了上来。那气流涌动的景象,让逍遥子和洛贝儿面面相觑,不知道这种“酒”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景象。
“可乐”倒进杯子里,发出“吱吱”的声音,文德和洛贝儿不禁大呼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为了示意“酒”没有问题,赵志云和林彩衣先抿了一口。逍遥子见猎心喜,猛地端了起来。原本想一口下肚的,但唯恐无法再饮此“美酒”,只得凑到了嘴唇边,小口地抿了起来。
奇怪的是,他们除了感觉到这是一种从未喝过的“甜水”外,就再没有其他的感觉了。尤其是文德,尝遍天下美酒,自然“可乐”一入口,就知道自己被骗了,不由立即对赵志云的动机大为怀疑起来。
文德不动声色,全身的功力急速地提了起来,准备把可乐从身体里逼出来。
“两位不用紧张,这并非是酒,而是一种味道比较独特的甜水。虽然二位以品酒闻名于天下,但今天也应该是生平第一次尝到如此美味又独特的甜水吧?”赵志云看出来了文德的不安,摇了摇手,笑着说道。
赵志云的眼光远超常人,可以明显地看出,如果他动手的话,那文德无论怎么样,都会在第一时间保护好洛贝儿。怎么说呢?文德已经封死了从赵志云和林彩衣所处的位置,所有向洛贝儿进攻的路线,但他自己此刻全身却破绽尽出。赵志云相信,如若他真的存心动手的话,文德生存的机会是微乎其微。
看到这一点,赵志云觉得很是欣慰,昨天他彻夜未眠,所推断出的事实真相果然如此。
“文德兄,好功夫啊。在下根本就没有恶意,请不必防范在下。”赵志云直截了当地说道。
文德暗吃一惊,没想到这年青人竟然知道他是谁。
“在下逍遥派掌门无崖子,在这里见过文德兄。”赵志云信口拈来。反正这逍遥派是金庸老先生杜撰的人物,这个时代估计没有人知晓其底细。不过文德却清楚地知道,这天下已经没有逍遥派一说。真正的逍遥派,两百年前便已灭绝了,这件事情和他的师门有极大的关系。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年轻人,为何会这样说。
“洛贝儿小姐,恐怕你就是那位天下人都不知所踪的酿酒第一人——官天奇吧?”赵志云这一句话,完全地震憾了文德和洛贝儿,他们不知道自己从什么地方露出的破绽。
洛贝儿不改豪爽本色,轻声笑道:“没错,我就是官天奇。洛贝儿只是我隐藏身分的假名字罢了。由于宫家的家业,向来是传儿不传女,结果到了我这一代,却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孩子,所以自小我就被当作男孩子来看待。可是我实在是厌倦了这种男人的生活,所以才会在江南买了块地,以全新的身份重新生活。”她坦诚的承认道。
在旁的林彩衣这才恍然大悟,看来文德和洛贝儿,也就是宫天奇之间的关系,一定是非同一般。
“不错,造‘酒’并非男儿所专长,女孩子也一样可以酿造出传世佳酿来。这‘甜水’就出自我内人之手,你们尝尝,味道还可以吧。”赵志云开始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这个时候,他必须表现出是友非敌来,不然事情就会不可收拾了。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身分的,难道你是朝廷派来的人?”文德厉声问道,眼里闪过一丝寒芒。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他的声浪中夹杂着狂暴的内力,普通人听了,一定承受不住,极有可能七窍流血而亡。好在赵志云并非常人,林彩衣的千年修行,自也不在乎,要不然这个梁子就铁定结下了。
“其实,从昨天两位的出现,就让我觉得事有蹊跷。我以这‘天下第一酒’和‘酒国状元’的名号为饵,就是想引两位前来。但你们要相信我,我这么做并没有恶意的。如果我真有恶意,普天之下也没有人拦得住文德兄你。作为‘先天乾坤功’的传人,逍遥子的威名毕竟不是吃素的。”
被平白无故戴个大高帽,表面上文德波澜不惊,但实际上心里却不踏实。不过,听到有人称他为天下第一,却依旧不免有一丝骄傲的情绪滋生。
他年少时,衣食均无着落,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后来有幸被恩师看中,得传了“先天乾坤功”,可谓走了大运。当时,他并不知道这门武功的厉害,练起来也是可有可无,不想境界却一日千里。
出师后,游历江湖,他才知道这门神功乃是正道武林的第一奇功。出道三年,打遍天下无敌手,也报了小时候被歧视和虐待的仇恨,文德不禁暗暗感谢老天对他的厚爱。后来恩师羽化登仙,他连夜赶回师门,总算见到了恩师的最后一面。临去前,恩师再三告诫,此功注重修心,养性,若用于作恶,会控制不住体内的浩然正气,必将会爆体而亡。尤其是告戒,不得使用最后一招“惊天动地”,否则地动山摇,伤人无数,有干天和。
文德并非好勇斗狠之徒,不过行走江湖时惩奸除恶,再加上未逢敌手让他名气大震。特别是两年前,一人独闯魔宫,大败“阴阳魔功”的传人天残人魔厉行,让他被武林中人尊称为天下第一人。但奇怪的是,却无人知晓他用的是何种武功,因此他的身份显得更加神秘。
自从与天残人魔厉行决战后,文德便放开一切,隐匿行踪,避世不出。如果不是在这里遇到赵志云和林彩衣,那后来一定如传说中那样,将不会再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直到“先天乾坤功”失传。
“官小姐,我家娘子也很仰慕你这位少有的酿酒奇才。我们为了想见到两位高人,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请多多见谅。”赵志云边说边鞠了一躬,林彩衣也跟着福了一福。
官天奇倒是没什么,反正这次她尝到这新奇的“甜水”,也算是不虚此行了。这种奇怪的甜水,给人的感觉很奇怪,根本就无法用语言准确地形容出来。喝进喉咙里,总觉得有股气体在喉部上蹿下跳,却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以她多年来的经验来看,这“甜水”应该对身体无害,至于有没有下毒,文德应该是一试便知。不过,不管怎么说,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的做法确实有些不妥。
“相公,我忘记了,文德还有一位大恩人,这就是点苍派的任松柏。当年,就是他央求父母收留了文德,并坚持与他兄弟相称。后来,文德的师傅在拜访任家的时候,发现了他,逍遥子才有了现在的成就。后来,任松柏娶了一位西域女子,去了天山,就此不知所踪。”林彩衣不知为什么,突然在传音的时候叫起“相公”来,听起赵志云爽歪歪。不过,这件事情非常关键,看来这个时候可以拿出来做文章。
“我就实话实说了吧。家父任松柏,正是他老人家要求我找逍遥子的下落的。先前我做了那么多,只是想确认文大叔的身份。”赵志云感觉这样有些大不敬,但为了学习“先天乾坤功”,也没有办法,现在只有冒充任大侠的儿子了。
“你父亲是任松柏?哈哈,原来是任老哥的孩子,难怪会如此英俊潇洒。”文德一听是故人之子,心情大为不同,看赵志云的眼光,也从凶厉转为了温柔。
“我们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认不得一见人了。不知现在任大哥还好吧?转眼间,四十年过去了。当初如果不是他,我现在还不知道……”说到这里,文德的眼睛有些发红,脸上隐隐有一丝愧疚。在他想来,要不是当初他住在任家,那说不一定先前乾坤功的传人就是任松柏了。看来他也是性情中人。文德之所以没有怀疑赵志云的身份,在于这件事情知道的根本就没有几个,而任家现在所居住的点苍山,也早已经化为了一片废墟,因此才会表现得如此激动。
“家父已经过世两年了。在他临终前,叫我来找文大侠,听从叔叔你的安排。”赵志云心里一直对任松柏说对不起,这样咒别人,真是一件让人觉得内疚的事。
文德听到后,不禁一阵悲伤,声音有些哽咽,“世侄为何不习你家传的武功,却去当什么逍遥派的门主呢?”文德满是困惑,认为这位故人之子的做法非常不妥。
说到了“世侄”这个份儿上,关系就不一样了,赵志云心里乐开了花,开始编着故事说道:“自小,家父不想让我习武,更不愿意我踏足江湖,当年他娶了娘,便是想远离那满是硝烟的刀口舔血的生活。”
“是吗?既然你没学武功,又怎么会成为了一个门派的掌门了呢?还有,这逍遥派已经不在了两百多年了,为何世侄要说自己是逍遥派门主呢?”
文德失望地摇了摇头。就他内心而言,是希望任松伯的后人不要这样满口谎言的。其实这小子看来满脸正气,应该不是奸佞小人,但为什么说话的时候,有这么多漏洞呢?这中间难道有什么隐情吗?
“文叔叔,对不起,我并不是存心想骗你的。我自称为逍遥派门主,是因为爹爹卧病在床的时候,我曾想去天山采下雪莲给爹爹服用,谁知道后来误入了天山派的某处遗迹,在那里学了些逍遥派的武功,还服下了能增长功力的天山圣水。当时石壁上曾有留言,说凡喝下圣水之人,便是逍遥派的门主,所以我才会告诉你,我是逍遥派的门主。”赵志云继续胡诌道。
文德瞪大了眼睛,随即伸出手,把了下赵志云的脉象,随即脸上满是惊讶,“好强大的力量!居然比我几十年的修为还要可怕!这是什么圣水?居然有这样的效果。”
至此,文德不仅没有对赵志云的说辞表示怀疑,反而认为这小子还很有些率直。如果换作别人,一定是收了这份大礼,转眼就不会认账:谁知道这个门派以前是不是邪教啊?敢作敢当,还真有点当年任松伯的倔强劲儿。文德现在是越看赵志云,越觉得他像当年的任松柏,心里就越觉得赵志云亲切。
“世侄,我见你身体内的力量极为奇怪,恐怕正是因为你喝了那圣水的缘故,导致你体内真元过盛,身体短时间内无法吸收。这样持续下去,对你的身体很不好。为叔当年曾经受过你父亲的恩惠,今天我就教你‘先天乾坤功’吧。”文德郑重地说道。
“叔叔,这样做妥当吗?你传授武功给我,既使你难做,我也有欺师灭祖的嫌疑。我觉得还是算了吧。”赵志云为难地说道。
他心下明白,这个时候一定要装君子,如果表现得太急切了,反倒要让对方疑心。
文德看到赵志云并没有欣喜若狂的表情,心里很是欣慰。
“其实,逍遥派和我的师门颇有渊源,叔叔教你武功,并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因为这门武功,本来就是逍遥派的镇派神功。你知道我的外号为什么叫逍遥子吗?就是因为我的师门,想找到逍遥派的传人,把‘先天乾坤功’传授给他。所以说,现在我把武功传授给你,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算是欺师灭祖。还有,你不知道,当初我师傅到任家去选徒弟,原本应该是松柏兄雀屏中选的,没想到我却抢了我恩人的好事,现在我的内心还不安。我看贤侄你骨骼清奇,是块天生练武的好材料,再加上你这身浑厚无比的内力,学起‘先天乾坤功’来,一定会事半功倍的。”文德说完后,看着赵志云阴晴不定的表情,继续说道:“你要是不答应,叔叔就不高兴了,你也不希望我死不瞑目吧?”
“逍遥,你真的愿意把‘先天乾坤功’传给任世侄?”官天奇在一旁,看了半晌,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