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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光幕之后,竟然隐隐有一座苍翠的大山。
“师妹,走了。”
叶锦添招呼一声,两人当即走入光幕之中,随即,金光一闪,光幕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有修真者看见,就会明白,此乃‘奇门遁甲’之术。
各修真门派为了避世修行,都会将山门用各种方法隐藏起来,以防止凡人发现和打扰。
而‘隐龙门’,自然也不会例外。
却说叶锦添二人,刚踏入山门,迎面便有一人高兴地上前:“师兄,师姐,你们回来了。”
却是一个帅气的年轻人,穿着一身白衣,显得颇为风流。
“原来是杨鹤师弟。”
叶锦添笑道:“怎么,今天是你当值吗?”
“是啊。”
这杨鹤一脸羡慕道:“对了,师兄、师姐这次外出游历,收获一定不小吧?不知小弟什么时候能有这机会。唉,一晃我都呆在山门十余年了,可怜,一次都没出去过。”
叶锦添见状安慰道:“师弟别心急,只要你认真修为,迟早会有这一天的。”
“只能如此了。”
这杨鹤有些长吁短叹。
“好了,师弟,”
叶锦添告辞道:“我还有急事要向掌门禀报,就不多聊了,回见。”
“回见。”
当下,叶锦添二人匆匆上山,向主峰而行,半小时后,便来到了一座古色古香的道观前。
只见道观门口,站着两个年轻的道士,眼睛眯着,正在守门。
“两位师兄,”
叶锦添连忙深施一礼:“在下‘俗’字门叶锦添,有紧急事务求见掌门,还请通报。”
叶秋雨创立的‘隐龙门’是一个杂派,有道、俗两支。
这一代任掌门的,便是‘道’字门卢展堂,此人约摸二百余岁,在修真界内威望崇高。
不过,虽然这一代的掌门不是叶姓人,但因为叶秋雨是开派掌门,所以,叶姓一脉在门中依然拥有极特殊的地位,不仅十大长老有其三,甚至连卢展堂也要礼让三分。
故此,两名道士一听是叶姓弟子求见,不敢怠慢,连忙道:“师弟稍等,我等这就去通报。”
当下,便有一名道士匆匆入内。
不一会,这道士从观内出来,连忙道:“两位师弟、师妹,掌门有请,快随我来吧。”
“谢师兄。”
叶锦添二人抱了抱拳,便随着这道士入内。
不多会,二人走进一处偏殿,便见一位看似四旬出头、儒雅俊朗的中年道士正在打坐。
此人,正是‘龙王’称号的‘隐龙门’当代掌门卢展堂。
“掌门,人来了。”
领路的小道士恭敬地作了一揖。
“知道了,你去吧。”
卢展堂睁开眼,淡淡地摆了摆手。
“是。”
小道士匆匆而去。
“见过掌门。”
叶锦添二人连忙深施一礼。
“是锦添和小玲啊。”
卢展堂微笑着点了点头,很是和蔼地伸手示意道:“都坐吧。”
“谢掌门。”
叶锦添二人这才在一旁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你们两个刚游历回来,就这么急着找我,看来,必有大事吧?”卢展堂微一捋须,显得风度翩翩。
“是的,掌门。”
叶锦添连忙道:“我二人外出游历,在天海遇到了‘鬼教’四大护法之一的仇啸天。”
“什么?”
卢展堂大吃一惊,这仇啸天的厉害,他可是深知,就算是他,也没有把握稳赢的,当下连忙道:“我‘隐龙门’和‘鬼教’一向势不两立,你们两个是如何逃生的?”
正常情况下,叶锦添二人遇到这等巨枭,几无幸理。
可是,如今叶锦添二人却偏偏好生生的站在卢展堂面前,这不得不让他有点费解。
“不敢欺瞒掌门,却有缘故。”
说着,叶锦添便将叶秋雨仗义援手的事情细细讲述了一遍,那位师妹还不时的补充一二。
“咝——”
听完之后,卢展堂不禁吃了一惊,照叶锦添二人所说,救人者修为之高,已至元婴中期,可是,‘隐龙门’中,除他之外,就没有元婴中期了啊?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锦添,”
卢展堂皱眉道:“你确定他是我‘隐龙门’中人?”
“是的。”叶锦添非常的肯定:“他用的是‘紫龙真气’,这绝错不了,而且,还会门中最高深的‘九子连环’,最重要的是,他向我亲口承认自己也是‘隐龙门’中人。”
“那就怪了。”
卢展堂费解道:“本门元婴期以上高手,锦添你应该都认识啊,哪蹦出这么个人来?”
叶锦添忍不住道:“如此说来,掌门也认不出此人?”
“认不出。”
卢展堂无奈地摇摇头。
“那怎么办?”
叶锦添和那师妹面面相觑,原以为告诉掌门,就能找到线索的,没想到还是一无所获。
“这样吧,”卢展堂沉吟道:“兹事体大,不可不慎,我这就召集派中长老询问一下。或许,门中曾有哪位高手流落在外,而本掌门却一时不察,这可能也是有的。”
“只能如此了。”叶锦添二人点点头。
“那好。”
卢展堂当即叱喝一声:“来人。”
“师父,”
当即,门外转出一个小道童来,作辑道:“您有何吩咐?”却是卢展堂关门弟子卓方。
“卓方,”
卢展堂吩咐道:“速传我命,请门中十大长老速来相见,有要事相商。”
“是,师父。”
卢方领命,匆匆而去。
不多时,门外一片喧嚷,却是‘隐龙门’十大长老联袂来见。
一时间,便见一群或高或壮、或瘦或矮的中年人、老头子挤挤攘攘地笑着走了进来。
“见过掌门。”见得卢展堂,众长老纷纷客气地见礼,忽然有人发现了叶锦添二人,不禁诧异道:“咦,锦添、小玲,你们二人不是去游历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卢展堂一摆手道:“众位长老稍安勿躁,且先坐下,慢慢细说。”
“好,好。”
众长老这才纷纷落坐,当然,叶锦添二人乖乖地把靠前的座位让了出来,坐到后头。
这时,卢展堂道:“锦添,你再把事情细说一遍。”
“是,掌门。”叶锦添于是又把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然后才道:“事情基本就是这样。”
“不是吧,元婴中期?本门中除了掌门,还有这么强的高手?”
“是啊,我怎么没听说过。”
“叶兄,此人自称姓叶,你们叶姓一脉可有印象?”
“没有啊。这一两百年,我们叶姓都既无被逐出门墙的、也没有无故失踪的子弟。”
“那这可是活见鬼了,此人哪冒出来的?”
……
众长老一时哗然,议论纷纷处,却也是没个头绪,当然,如果他们能找到头绪才是怪了。
卢展堂听得直皱眉:“怎么,众位长老也想不出?”
“想不出。”众长老纷纷摇头。
卢展堂沉吟起来,他一个人想不出,或许还有疏漏,但那么多人都想不出,那不正常了,除非,本门根本就没这个人。
但是,叶锦添说得又言之凿凿,到底哪出了问题?一时间,卢展堂脑袋越发的大了。
“这个,不、不会是——”
这时,有个老者吞吞吐吐起来,言辞很是闪烁。
卢展堂还以为对方有线索,连忙道:“李长老有话请说。”
“我想啊,”
这李长老方才挤眉弄眼道:“会不会是本门哪个姓叶的在外面留下的什么血脉呀。”
那意思就是说,会不是啥私生子啊。
不是吧?众人面面相觑,有个高大、健壮的白胡子老头却是吹胡子、瞪眼道:“姓李的,我警告你啊:你再胡说,败坏我们叶姓一脉的清誉,我老人家跟你玩命。”
“哎,怎么是我胡说呢?”
那李长老振振有辞道:“不然的话,本门有这人,我们怎么会不知道?那人又如何会本门的不传绝技?更为何不肯将来历相告?这明显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好、好像有道理啊不会真这样吧?
众人不禁有点动摇了,就连叶姓一脉中人都有点将信将疑起来。
当然,如果叶秋雨知道,这帮徒子徒孙这样编排他,估计能见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卢展堂也沉吟起来:“这个,倒也有可能。不过,咱们在这乱猜,始终不太靠谱。我看,既然知道此人在天海,不如派人去看看,或许能再遇到此人,并查明真相。”
“对,对,还是这办法好。”
“我看,只要问题不是太大,最好能将此人请回本门,这可是元婴中期的高手啊。”
“是啊,是啊,若得此人,我‘隐龙门’实力必然大增。”
“对,对,近来本门声势大不如前,若平添了这样一个强援,看谁还敢再招惹我们。”
……
众长老纷纷表态了意见,倒挺统一,只要有可能,那就要尽量招揽这位神秘的高手。
“好,就这么办。”
卢展堂也下定了决心,看了看众人:“不过,兹事体大,诸位长老以为派谁去合适?”
“那还用说。”
李长老嘿嘿笑道:“既然那人姓叶,就派叶姓人去吗,一家人也好说话,大家说是吧?”
“对,对。”
众长老纷纷赞同,就连三位叶姓长老也是一样。
“那好,”卢展堂便对那位高大、健壮的叶长老道:“天城兄,就由你带锦添两位小辈去趟如何?你是‘俗’字门宗主,也是叶姓的族长,德高望重,此去最是合适了。”
“好。”
这叶天城一口答应:“老夫这就回去准备下,明天就出发。”
“即如此,那就拜托了。”
卢展堂满意地点点头:“好了,各位长老也散了吧,各自回去歇息。”
“那掌门,咱们就告辞了。”
众长老闻言,纷纷起身,心思不一的去了。
“锦添,小铃,你们跟我来。”叶天城也招呼了一下叶锦添二人。
“是,爷爷。”
叶锦添恭恭敬敬地应了声,原来,这位叶天城却是叶锦添的爷爷。
“好的,叶爷爷。”
那小玲也笑嘻嘻地应了声。
她叫徐玲,是‘俗门’执事徐真之女,跟叶锦添青竹梅马,所以,称呼上也并不见外。
当下,叶锦添二人便随着叶天城,来到其住处。
“坐吧。”
叶天城先坐下,然后摆摆手。
“哎。”
都是一家人,叶锦添二人也就不客套地坐了下来。
“锦添,小玲,”
叶天城很心细道:“你们再把事情的经过仔细说一遍,我需要知道其中每一个细节。”
“好的,爷爷。”
叶锦添不敢怠慢,把当时的情况,事无巨细地又说了一遍。
叶天城左思右想,还是没想起来叶秋雨这位神秘人的来历,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不禁苦笑道:“看来,不亲眼见到此人,问个清楚,是别想知道他的来历了。”
“叶爷爷,”
徐玲忍不住道:“那人不会真的像李长老说的那样,是——是——”
“别瞎说。”
叶锦添不高兴的瞪了徐玲一眼:“事情还不清楚,乱猜什么。”
徐玲吐了吐舌头,偷偷看了眼叶天城,还好,老爷子似乎在想事,并没有怪她的意思。
“好了,”
叶天城忽然道:“你们先回去歇息吧,明天一早咱们还要赶路。兹事体大,就辛苦你们了。”
“爷爷,我们不累。”叶锦添笑嘻嘻道。
“是啊,我们年轻人,怎么能叫苦。”徐玲也道。
“呵呵……”
叶天城一笑:“还是年轻人有朝气啊。你们这回也算大难不死,相信以后必有后福。”
“谢谢爷爷吉言,那我们就回去了。”叶锦添道。
“好。”
叶天城点点头,和蔼地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