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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静观其河蚌相争伺机渔翁得利了。”
“这不对吧。”萧涅哭笑不得道:“昨天你到我家找我的时候还是以魔族游说者的身份现身……”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杨烈眯着眼抬头看了一眼已经偏西的日头回应:“就算是临近黄昏的今日夕阳,也比昨日的朝阳更有活力,因为昨日的朝阳已经逝去,而今日的夕阳则正在将金色的光芒洒在我的身上带给我温暖。”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萧涅咧咧嘴,“正赶上某人发癫。”
杨烈可能确实在发疯——因为二人寒暄了好一会儿,杨烈才发现萧涅的装束与平时截然不同,反应慢了好几拍的他忽然惊道:“刑天让你……日!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了?要去酒吧泡妞么?”说着,伸手扯了扯萧涅身上那条洗的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又顺势把指甲缝里的牙膏残渍擦到了萧涅上身所穿修身条纹衬衣上……
“本来还能钓个妹子——让你这脏手一摸,就变的不可能了。”萧涅看杨烈还要用自己的衬衣当毛巾,退后一步道。
“是不是刑天让你过来的?”
“知道了还问。”萧涅皱眉回答:“我说,咱们在这个农家院子里探讨觉醒者世界的惊天内幕,真的没有关系么?”
“加个隔音结界对我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杨烈笑着道:“你丫还是老毛病,总是忽略自己不能使用的结界术的存在——你的玉衡姐姐知道了,会很伤心的。”
萧涅没有理会杨烈的讽刺,而是说道:“就算你小子对结界术的研究很透彻,也不能让你的老同学站在院子里跟你扯一下午闲淡吧?”
杨烈苦笑道:“我屋里不方便……”
话音未落,一个女人从二楼拐角处的那个出租单间探出头来嚷道:“老板,刷个牙要哪个久么?一天一夜的时限快到了哦,您不再来我就穿衣服走了噢。”
“你妹的!你丫不说加个那啥是小菜一碟么?你倒是加啊!”萧涅哭笑不得道:“我说你小子怎么下午才起床,原来是在搞这个。”说罢左手虚握,将右手中指伸入拳洞,比划了一个下流至极的手势。
杨烈猥琐的一笑,冲楼上努了努嘴道:“要不要一起?”
“一起你妹……”
萧涅的话还没说完,楼上的那位瞥了萧涅一眼不屑道:“他也要来?可得另加钱!”——事实证明,能在酒吧钓到妹子的装扮在以某种职业为生的女人面前不过是一坨屎,和为了派遣寂寞空虚寻找艳遇的妹子不同,富有职业精神的她们只认钱——作者按。
“另加你妹!”萧涅气鼓鼓回应:“赶紧打发走,我有正事儿要问你。”
那女人巴不得被“打发走”,反正杨烈已经付了钱,谋财工具少用一次还能省下不少耐久度,于是她把萧涅的话当成了赦令,匆匆忙忙开始穿衣服收拾东西,临走的时候还一脸娇羞态度暧昧的问了一句“老板您那乳白色的套套是哪里买的?真刺激。”
杨烈回应一句:“独家特制,密不外传。”
对于杨烈将风神神力用在某个方面的渎神行为,萧涅没有谴责,只是庆幸总算打发了这个女人——萧涅不知道杨烈是在装疯卖傻还是魂没回全,所以他认为一会可能需要刑讯逼供,到时候误伤了那个女人可就不太好了……
再三确认杨烈已经给房间加持了隔音结界之后,二人的文化话才开始步入正题。
“我要知道关于共工的一切情报。”——萧涅把着屋内唯一的一张椅子坐下,对于一片狼藉的单人床选择了敬而远之。
杨烈倒是大大咧咧坐在床上回应:“刑天跟你说过我手里有共工的情报?”
“你少跟我打哈哈。”萧涅冷然道:“你昨天到我家的时候,先是说知道程舞受伤的消息,又问我打听共工的消息的原因——当时我还没意识到其中的矛盾,可是想到你的真实身份,联系你现在的住址与镇北所的距离,再综合刑天给我的情报——你不可能不知道程舞受的是什么伤,不可能联想不到共工的作案嫌疑,但你偏偏问我打听共工消息的原因,这不是画蛇添足自露马脚么?昨天一不留神上了你的当,可今天我就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了……”
“打住打住。”杨烈抬手做个暂停的手势回答:“看来我的间谍水平还是不过关啊——轻而易举就让你抓住了尾巴。话说当时我已经考虑到心思缜密的沈小猛的存在,特意加了隔音结界,没想到你小子也不是个善茬。”
萧涅直接忽略了杨烈的废话,冷声道:“别扯这些没用的。我要的是共工的情报!”
“嘿嘿。”杨烈笑道:“这一回可不是上一次被某人拿赤炎刺抵着我的脖子询问丹丹生父藏身之处的情境了——在我的地盘上,我想逃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可以试试。”说着,萧涅便祭出了温度骇人的赤炎军刺。
杨烈撇撇嘴道:“嘶——还真是像道儿上流传的一般——谁惹了你萧涅的女人,你立马就进入暴走状态。老同学,我得提醒你,带着一个如此明显的性格特征在觉醒者的世界里混,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一不留神就让人利用……”
“别再废话了!”萧涅站起身来说道。
杨烈道:“我还得提醒你,这儿离镇北所很近,你小子身上还背着王庭的通缉令,我的隔音结界也掩盖不住你的灵息波动,在神魔之战这个敏感时期,你要是敢来硬的,用不了一分钟,你就将陷于神卫军的层层包围之中。”
萧涅拎着赤炎刺一步一步逼近杨烈,嘴里说道:“把神卫军引过来也好啊,顺便让那些人看看,你小子的真面目。”
“什么真面目?”杨烈问。
萧涅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胸前的血字道:“知道这是什么吗——魔族血契,我连这东西都敢立下,还会惧怕出自王庭的那张废纸么?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你是三面间谍,即便你的那些主子对你的立场和忠诚有所怀疑,恐怕也是没有切实证据的吧?可是神卫军来了看到这一幕呢?看到你和一个王庭通缉要犯共处一室会怎么想呢?更何况还是我这个同魔族定下血契的要犯——此事一出,恐怕动静小不了吧,在这种动静下,你的那些主子会怎么看你呢?是继续信任你呢?还是命人详查你的底细呢?”
“你不能对老同学如此残忍啊。”杨烈道。
“擦!你可以出卖我真正的觉醒本体和个人信息换取魔君的信任,我只是跟你要个情报就是残忍了?”萧涅邪笑着说道:“如果不是看在多年同窗的面子上,对你这种卖友求荣的家伙,我早就替天行道送你道鬼界观光了!”
“得得得!算我栽你手里了。”杨烈摆摆手道:“我可以告诉你你想要的情报——但你不能跟共工说是我提供给你的。”
“共工就如此可怕?”萧涅问。
杨烈一脸神秘的点点头道:“已经超越了可怕的范畴。”
“什么意思?”追问的萧涅并未收掉手中的赤炎刺。
“那家伙是个惹不得的变态。”
萧涅冷笑一声道:“我接触到的变态还算少么?”
“和你以往接触的变态不同,共工是变态中的变态……”
第117章 变态
“共工的故事很长——我劝你还是先把赤炎刺灭掉,以免浪费灵力。”杨烈提醒道。
萧涅想了想,拎着那把木椅子靠杨烈近了一些,熄掉了手中的赤炎刺而后说道:“希望你小子不要罩个双隠结界溜掉——否则我只好去找天权老头揪你出来了,你也知道我们的师徒关系……”
不得不承认,这个年头还是上边有人好办事儿,闻听萧涅提及斗魁庭总战略负责人天权长老,杨烈的脸色就变的好看了许多,他咧嘴笑道:“没事麻烦他老人家干嘛?”
当谈判陷入僵持的时候,取得突破的方法就是施加足够压力之后再给对方一个台阶——这便是屡试不爽的狼牙棒加胡萝卜策略。
就萧涅和杨烈这一次交涉来说,多年的同窗情谊是基石,天权即是萧涅手中的砝码也是刀斧,而二人前段时间的数次交锋便是挥舞刀斧将基石削刻成台阶的力量。所有必备的条件都已经齐全,杨烈顺坡下驴也便顺理成章。
根据萧涅对杨烈的了解,这个家伙的名字虽然像牌坊一样贞烈,但是性格却是极度圆滑多变自私,也只有这种性格,才能让他在王庭,魔族,灭神联盟三方的夹缝中生存——萧涅相信,如果杨烈不想再一次被赤炎刺抵住脖子的话,他知道该如何选择。
于是,萧涅笑着坐下道:“开始说吧。”
不出萧涅所料,杨烈是很“识时务的特务”,见萧涅的态度也温和下来,杨烈自己也放松不少,他翘起二郎腿抖着挂在脚趾头上的拖鞋道:“先给我整根烟。”
萧涅闻言,顺手丢过去一根香烟,在其飞行的过程中便替杨烈点着了。
“你小子对火焰的精密控制又进步不少啊。”杨烈说着,伸出两个手指夹住旋转着飞来的香烟,先送给萧涅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
“说正事。”
杨烈点点头,深吸了一口烟开始娓娓道来:
共工,是一个寿命超过七百年的觉醒者,自从水神神力觉醒之后,他就舍弃了曾经的名姓,并以这个上古水神的名号作为自己的正名。
一般的觉醒者,在获得神力之后,会选择远离凡人世界的生活。而共工却不同,得到盘古神力的他非但没有隐居,反而利用神力多次介入凡人世界的争斗。
他曾引兵跃马逐鹿天下,也曾掌权握玺纵横朝堂,还曾持银约契沉浮商海。其看似杂乱的人生中却有一条清晰的线索——那就是永远站在火神祝融的对立面。
不知为何,共工一直视火神祝融为其毕生宿敌,只要追查到祝融的下落,共工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将其珍视的一切毁灭,而在毁灭的过程中,共工会用尽一切手段对祝融进行折磨和摧残。
在这七百多年时间里,继承祝融神力的觉醒者有很多。可无论祝融属于哪一个阵营,共工都会站在祝融的对立面:祝融若是护卫人间天道的神卫军,共工便揭竿而起用残酷的战祸涂炭人间;祝融若是选择大隐于市的平凡生活,共工则投身商界建立自己的势力对祝融及其家人开始无休止的骚扰和迫害,直到祝融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再将其虐杀;甚至当祝融堕入魔道的时候,共工也不会放过这个宿敌——祝融为猛将,则共工做奸相;祝融为贤良,共工便做昏君;祝融做明君,共工则化为佞臣……
而共工之所以能一再成功,则是因为只要火神之力一觉醒,共工便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般游了过来——而悲催的祝融们则不得不以刚刚进入觉醒者世界中的雏鸟身份面对邪恶的共工。
自这个共工诞生以来,所有“祝融”的命运便蒙上了一层阴影,而共工就是他们挥之不去的梦魇。对于家族势力相对薄弱的祝融,共工会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让这个宿敌充分体会到生不如死的绝望后再杀掉;若祝融诞生在势力庞大的家族之中,共工便会伺机靠近,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似乎,共工将自己当成了一个优秀的猎手,他会不择手段虐待那一个猎物,从对方的绝望中享受变态的快感……
“如此说来,祝融的命运也太悲惨了吧。”听完杨烈的叙述,萧涅只觉得寒毛倒竖——这个共工的人性,岂是能用“变态”两个字就能形容得了的?这家伙简直是“偏执狂虐待狂杀人狂变天狂等等等等的综合体啊!”
杨烈道:“应该说,自这个共工出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