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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推销员-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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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之鹏等王笑离开后,匆忙回屋,把刚才王笑说的话,一条不落地记录下来,然后揣上钱出门去买红纸。

他跑了好远,终于买到了两方红纸,折好了揣在身上。

他揣着红纸从商店里出来,仍然心神不宁,烦躁不安地望着街上行色匆匆的路人,接连抽了半盒烟,熏得口干舌燥,咳嗽连连。

他一时有些精神恍惚,觉得应该再找人去算几卦,拿定了主意,便朝金水市小有名气的算命一条街走去。

这是一条老城区的窄小偏巷,全长不足一公里,临街都是一些老旧的砖混结构的楼房,高处的墙体经过长年的风化雨淋,早已经斑驳得不成样子。

这里的临街房间都很小,每间房子大约只能摆一桌一椅一张货柜,然后便剩只能容纳三四个人的空间。

巷子里的铺子大多都挂着易经八卦、起名看相等招牌,也有一部分是卖香烛纸钱的,大大小小,约有近二十间小铺子。

谢之鹏也不管谁算的准不准,反正是每家都是二十块钱的起步价,他就从头问到尾,结果中间都被人以各种借口加价,直到把所有的看相馆转了一个遍,花了近两千块钱,还是不满意。

这些所谓的易经专家和命理师,还有麻衣神相的传人等行装,给出的结论基本上大同小异,无非是说他近期境遇不顺等等,然后让他加钱给他一个转运的护身符,并无任何具体的结果,无论他如何追问,对方都是说一些模棱两可的笼统套话。

其实,这也不能怪罪那些靠看人脸色来跟顾客玩心理游戏的所谓相师,谢之鹏那愁眉苦脸的模样,就算是个小学生也能看出来他最近心情不好,进而可以推断出他近期境遇不好。

“妈的,白花了两千块钱,看来真是高人不露相,露相非高人。”谢之鹏嘟囔着,掐灭最后一个烟头,魂不守舍地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谢之鹏从巷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夜幕已经徐徐拉下。

谢之鹏也无心再去店里照看生意,给自己的姘头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多操心一下店里的事情,然后他便买了一条烟,匆匆回到住处。

他颓废在窝在沙发里,把红纸裁好六份之后,拿里拿着签字笔,却无从下笔。

早年间,他曾经在东南一带混日子,那段时间吃、喝、嫖、赌、抽就是他生活的真实写照,那段时间到底干了多少缺德事儿,他此时已经记不清了。

可是,有一件事儿却是他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他曾经杀过人,而且不是一人,是一对父子。

今天王笑这么一说,他当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起命案,虽然至今无人发现死者的遗骸,也没有立案,但是他却整日为此提心吊胆了好几年,当初他跑到金水市甘愿吃苦耐劳地躲进一家饭店里做杂工,就是担心有一天会东窗事。

最近几年一直风平浪静,他的心也渐渐地定了下来,胆子放开了很多,甚至都敢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去办理餐饮服务许可证和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

本来他以为那件事儿人不知鬼不觉,从此以后不会再有任何风险,谁知王笑的突然出现,一下子就将他的幻想给泯灭了。

谢之鹏有些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写这件事儿,因为他害怕王笑看到后传出去,会惹祸上身。

但是,不写的话,估计也通不行,万一这次的死劫正是那对父子的阴魂不散所致,那不是白白浪费了给王笑的那两万块钱,而且还是难逃死劫?

谢之鹏一直枯坐到夜里十一点钟,仍然没有写下一个字,想到姘头很快就会关了店门回来了,便匆匆收拾好那些剪裁好的红纸,藏在床垫下方,准备等明天再做决定要不要写。

他在发愁,王笑也在发愁。

王笑愁的是怎么跟秦子妃来个肢体接触,以便帮她转移灾病。

第213章 言听计从

王笑最终以帮刘敏和秦子妃看手相,实践一下这些天学习《神相全编》“论手”卷的内容为由,顺利地握着秦子妃柔嫩的青葱玉手仔细端详,暗中却悄悄将秦子妃身上的死劫吸收到自己身上,在短暂的刺痛过后,右手臂上鼓起了一个豌豆大小的包。

从现在开始,他必须在七天之内,把聚于右臂上的劫死之气转移出去,否则他就会有大难临头。

周一早晨,开过早会之后,惯例是小组讨论,一般都是组长跟进组员的业务进度。

以前是苏慧跟进王笑的工作进度,今天他第一次反转身份,担当起了跟进自己名下这四位组员的工作进度。

王笑望着比自己大将近十岁的赵东伟,轻声问道:“赵哥,前天你说的那个物业经理,联系得怎么样了?”

“那天吃过饭,回到家我就给他打了电话,他现在还在外地,过两天才回金水。”赵东伟淡淡地道。

“这个不急,慢慢来。”王笑说着,转头对狐步男说道,“你是咱们这几个人当中文学功底最好的,现在是该让你展示实力的时候了。希望你能在两天之内,帮我们量身打造一些故事,一人一篇,编得尽量真实一些,但是又得感人。至于主题,就是说,我们都是被卖保险的人坑过之后,才想到进入保险公司。具体细节,这个就要发挥你的聪明才智了,总之一句话,故事要符合我们每个人的实际情况,当我们把这个故事讲给那些对保险有误解和反感情绪的人,能够以假乱真,能够引起他们的共鸣,勾起他们的同情,取得他们的相信。你有没有把握?”

狐步男听了,嘿嘿一笑。狡黠地问:“有稿费没?”

“喂,狐步男,别逼着我们喊你狐狸男,自己人你还好意思提稿费啊?”苏有豹敲着他的后背,笑着调侃道。

“这在我们行话里叫软文,稿费可比我们写小说还高,至少也得千字一百元的价格。”狐步男反驳道。

李艳一听。写个软文还有钱拿,有些心动地道:“千字一百?一天要是能写个两三千字,一个月下来差不多能挣个八九千块?”

“艳姐,别听他瞎吹,真有这么好赚,他也没这个闲心跑这里来卖保险。”赵东伟在一旁笑道。

“跟你们开个玩笑。你们还当真了?”狐步男笑道,“五篇软文而已,交给我了,两天之内,绝对能够搞定。”

“那就好,回头要是被我们全部采用的话,我也不给你稿费了。请大家吃饭唱歌,可以吧?”王笑认真地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狐步男信心十足的道。

王笑虽然跟这些人的接触时间很短,但是凭直觉,赵东伟和苏有豹可能会最先出局,也许只有李艳和狐步男能坚持得久一些。

狐步男性格开朗外向,有利于做销售工作,抗打击的能力可能会比赵东伟和苏有豹强一些。

至于李艳。更不用说,有耐心,也有拼搏的动力,只要她能坚持下来,运气好的话,也能做出一些成绩。

王笑从包里取出十二盒名片,放到桌子上。说:“这是我和苏慧前几天帮你们定的名片,一人三盒,用完之后,就得你们自己订了。”

他起身又去储物室。打开苏慧留给他的那个36号储物柜,抱了厚厚一叠宣传彩页出来,放到桌子上。

“这是三款险种的宣传彩页,有重大疾病保险,有少儿教育基金险,还有一款两全险。这些彩页你们自己分发一下,具体的险种知识,从今天开始,早会结束后,每天会有一名专业讲师给你们讲解一款险种,也会告诉你们每个险种的佣金比例。现在,你们对险种的了解几乎为零,所以,我不会像其他组长那样要求你们现在就去跑客户。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这几天你们先把这些险种的知识消化掉,对每一个险种都要烂熟于心,这样才能在以后真正开展业务时,让顾客感受到你的专业精神。”王笑正色道。

从报名到面试,再到为期一周的封闭式集训,然后是一周的基础理论课程,之后便是到电大考试,这套流程走下来,至少半个多月。

这个时候,新人并没有接触到真正的保险险种知识,但是往往从这个时候开始,公司里无论是部门经理,还是各位组长,迫于业绩压力都会督促新人去跑市场。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每天早晨会有经验丰富的老资格组长担任讲师,给新人讲解半个小时的险种知识。

但是,这很难让新人迅速消化掉那些复杂的险种知识,于是乎,大部分新人在一知半解、一头雾水,甚至是对险种某些条款和数据产生误解的情况下,便跑去跟客户讲解保险。

王笑不希望自己的人也这样做,至少在推销产品之前,得让他们了解自己卖的是什么。

他趁李艳等人分发彩页的时候,说:“对哪个险种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也可以等到第二天早会后问我。我今天还有其他事要做,不陪你们了。等会儿你们听完课,可以坐到一起,相互把对方当做客户,模拟一下展业场景,这样可以让你们更好地掌握险种知识,能也让你们的展业技巧更加娴熟。”

王笑叮嘱一遍,然后拿上自己的公文包起身离开了,打车去找谢之鹏。

谢之鹏一大早就在屋里等着王笑了,前日王笑说他有血光之灾,昨天还真给应验了。

他当时在批发市场进货,天还未大亮,一时大意,脚下踩了一坨烂葱叶,脚下一滑,头便撞向了满载大忽的货车棱角上,额头上挂破了拇指大小的一块皮肉,现在还缠着一大块纱布。

这可把他吓坏了,在医院里缝了几针,都没有心思去找货车主讨医药费了,一门心思地想着王笑能不能帮他化解死劫,他现在对王笑的话已经深信不疑。

王笑进来之后,见谢之鹏的额头上缠着纱布,便面露难色,叹道:“果然如我所料,你这次的劫数非同一般啊!”

“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谢之鹏哭丧着个脸,胆颤心惊地哀求道。

“放心,只要你肯配合,我会尽力而为。前天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吧?”王笑镇定地道。

“都准备好了。”谢之鹏说着,匆匆跑进卧室取出那六张折叠好的红纸。

他昨天从医院回来后,吓得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赶紧按照王笑的要求,写下了六个人的详细信息。

王笑接过折叠整齐的红纸条,握在手中,对谢之鹏说道:“你现在去净一下手。”

“好!”谢之鹏言听计从,立刻快步走进洗手间,认真地把双手洗了一遍。

王笑趁这个空档,迅速从口袋里数出六份同样大小的红纸条,跟谢之鹏那六份掉了包。

这些纸条都是按照同样的方法制作,而字迹都在里面,所以在不折开的情况下,很难发现已经被换掉。

谢之鹏洗干净了手,回到客厅,乖乖地听候王笑调遣。

王笑从包里取出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红蜡烛,点燃之后,对谢之鹏道:“面朝北方跪下来磕三个头,然后跪在地上双手平举,掌心向上,眼望膝前三寸。”

谢之鹏不敢怠慢,当即面朝北方跪下,磕头之后,按照王笑的要求,低眉伸手。

王笑走到他面前,抽出一份红纸条,让他用双手捏住纸条两端拉紧。

然后,他拿点燃的蜡烛,认真地把谢之鹏手里的纸条滴上一层厚厚的红色蜡油,把纸条封中蜡油之中,如此反复六次,直到把所有的纸条都用蜡油封住,才让谢之鹏起身。

他把这六份已经封上蜡油的纸条,尽数交到谢之鹏手里,叮嘱道:“你在卧室里备上一个陶罐,把罐子摆在卧室中央。午夜十二点钟,准时面朝北方跪在陶罐跟前,把这六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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