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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狂化后的狂战士却只是怒吼了几声,身子稍微晃动了两下,摇摇脑袋又往上扑了过去!
“嘿!”月山吐气断喝了一声,不等对方身子站稳,忽然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一脚踢了过去!
这一招算是月山的绝学了,名字叫做“穿心腿”,他下过充足的苦功,一脚踢出去,就算是一块青石也能被自己踢碎掉!
果然,砰的一声闷响,这一腿结结实实的踢在了狂战士的胸部,可是月山却瞬间感到了一丝不妙。只觉得对方的胸口就好像钢铁那么坚硬,自己一脚踢上去,反震的力气却让他浑身一震,狂战士狂笑了一声,双手已经抱住了月山的腿,抓起他却用力一轮……
月山立刻就横着飞了出去,身子砸进了十几个木箱里,劈劈啪啪,那一堆木箱立刻被砸得七零八落。月山的身子也被埋在了下面。
月山身子已经从那一堆碎箱子里站了起来,双臂一振,两个破箱子就飞了出去,月山面色铁青,仿佛也动了真怒了。他咬牙道:“好硬!这家伙是怎么练的?身子比钢铁还结实?”
月山一把扯掉了已经破裂掉的上衣,拧身还要上去。那个狂战士已经扑到了他的面前,忽然他眼珠往外凸了出来,猛然间大吼了一声。一只手掌刚刚抬起了一半,却缓缓的软了下去……
噗哧!
他的头颅已经冲天飞了起来,骨碌骨碌滚出老远,然后无头的身体才轰然倒下!
小雷站在他的身后,面色冷峻。手里提着一把黑糊糊的菜刀……
“很硬么?我看也一般。”他轻轻挥了挥菜刀。
只有叶不群看清楚了小雷的动作,刚才他的身子仿佛鬼魅一无声无息地飘到了狂战士的身后,手里端着一把菜刀,轻飘飘的一刀抹了过去……
怎么说呢……他的身子就好像没有重量。就仿佛是一缕青烟一样,叶不群也只是勉强看清出了他的几个动作。
叶不群深深吸了口气,目光有些复杂的看了小雷一眼,苦笑道:“想不到啊……你的实力比米迦勒汇报的要强多了……至少我从来没有见过谁能一刀把一个狂化后的狂战士砍下脑袋……就算是圣骑士的圣剑,也没有这么锋利吧……”
小雷轻轻弹了一下菜刀,然后迅速收进了乾坤袋。。
“你说什么?”
在图卢兹市南部的一栋古老的房子里。
这是一栋位于市区南部的一个古老的钟楼,历史和这座城市一样古老悠久。图卢兹这座城市是建立于罗马统治时期,而这栋钟楼,也是现在保存下来的很少的罗马时期的建筑了。
外表看上去斑驳破旧的钟楼,在它的地下。却有着一个装饰得极其精美的大厅。厚厚的地毯使得这个地下大厅完全没有普通地下室地那种潮湿气味,两旁竖立着一人多高的火烛。却没有一盏电灯。墙壁上还挂着几副中世纪的油画,一副完整的骑士铠甲站立在墙角。
“你说什么!!”一个嘶哑的声音愤怒的咆哮,这是一个中年的男人,他的一张脸苍白如纸,眼角的肌肉跳动,显示了本人正处于情绪暴走的情况中。
“你居然敢私自派人去动手!”他的声音似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眼睛里布满了杀气。
“是的。”相对于这个男人愤怒威严的表情。回答的声音却很平静。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就站立在那个中年男人五步之外,他虽然看似恭敬的垂着双手,可是身子却挺直,脸上也没有半点敬畏的神色:“是我派人去对他们下手的。可是我想我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
那个中年人压住怒火,冷冷道:“哦?说出来!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让我满意,我就扭断你的脖子!”
年轻人有着一张普通的脸,这张脸五官并不出众,可以说。你走在大街上任何一个地方,都会看到这种大众化的脸庞。只是他的神色却淡定从容,缓缓道:“大人。您身为黑暗议会的议员之一,掌管了法国南部的一切事务……可是这次的事情,这几个外来者的资料,我们却并没有真正的掌握!上面只是交待了,有这么几个可疑的家伙进入了您的辖区,要您密切注意他们……”
“是的!”中年人恨恨道:“可是难道你没有长眼睛么?拉法叶跟在那几个东方人身边!你以为一个狂战士,就能对付教廷的圣骑士拉法叶?你是在丢我的脸!因为你的愚蠢行事,我会被北方的那几个家伙嘲笑的!”
“我当然知道一个狂战士根本不可能是拉法叶的对手……”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可是,上面的命令是,这几个人在一个圣骑士的陪同下进入了您的辖区,让您密切注意他们,可是却不得采取任何措施……这条命令本身就是愚蠢的!恕我冒昧,难道您就没有想过么?教廷的首席圣骑士拉法叶,为什么会陪着几个东方人来到图卢兹?”
“这是议会的最高机密……我怎么知道!”中年人语气里带着几分阴沉。
“这就对了。”年轻人笑道:“一直以来,您虽然名列议会的议员,可是却被北方的那些家伙排挤在核心圈之外……不仅仅您,我们整个南方的势力,欧洲南方的其他议员,都被排挤。在黑暗议会中,一向是他们北方佬的天下……难道您对这种局面,没有一点愤怒么?”
“我当然愤怒!”中年人咬了咬牙,忽然抓起旁边的一张椅子扔了出去。哗啦一声,墙角的那副完整的骑士铠甲成为了他愤怒的牺牲品。
年轻人表情不变,缓缓道:“这件事情非常有趣……北方的那些人以议会的名义下令我们不许轻举妄动……可是却不告诉我们为什么……很明显,一定是发生么什么有趣的事情,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们南方和北方一向不太和睦,平时也很少来往。可是这次,他们却动用的议会的名义给我们下了这么一条命令……而这件事情。居然还有教会的首席圣骑士的参与……难道您不认为这是一个机会么?”
说到这里,年轻人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缓缓道:“我得到了一些有趣的消息……是从我的好朋友,意大利的罗德里格斯家族的里昂先生那里得来的……里昂先生前些日子去了一趟中国,和他一同去的,还有三个北方的家伙,外加一个血族的亲王……您可以想想……东方……黑暗议会的古老命令,是不得踏足东方的。可是北方的那帮家伙居然破例派人前往东方……那就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了!可恨的是,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们却居然隐瞒我们!不但隐瞒了您,整个南方的六位议员,都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他们根本就是把南方排除在了核心圈之外!上次的东方之行。其中唯一的一个可以算是南方势力的参与者,就只有里昂了,可是就算是白痴都知道,里昂所在的罗德里格斯家族,虽然是属于南方的意大利,但是却一直是北方那些老家伙的走狗而已。里昂的那个家族,根本就是北方佬用来打入南方,蚕食我们的工具罢了。可现在悲哀的是,我们南方的七位议员,却根本不懂得团结,不懂得团结起来对抗北方,而您……恕我冒昧……难道北方人下令让您不许插手,您就真的不插手了?”
年轻人叹了口气:“我仔细分析了这件事情,加上我得到的一些情报,目前看来,这件事情有趣的地方有两点:第一、上次的东方之行,北方损失巨大,他们损失了三个高等血族。一个熊人战士,还有莫拉雷斯那位血族的亲王好像也受了伤,里昂那位小白脸,则好像根本就已经变成了废人了。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情虽然北方的那些家伙竭力的隐瞒,但还是有人会知道。第二、这次东方人来到了我们的地方,还有那个教会的首席圣骑士拉法叶的陪同……这么有趣的事情,明显已经触动了北方那些大人们脆弱的神经了……可是他们却要求您不许插手……哼哼,如果我们真的不插手,恐怕才是愚蠢!”
“注意你的言词!”中年人冷冷说了一句,不过他脸上的怒气倒真的消失了几分。
年轻人微微躬了躬身子:“抱歉,大人。我只是说出了实语而已。这件事情肯定非常重要,至少对北方的那些家伙来说非常重要……既然是重要的事情,凭什么我们南方就不能参与?凭什么我们就一直要被排挤在核心圈之外?”
“所以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派人对他们下手?明明知道对方有一个圣骑士的陪同,却让我白白损失了一个狂战士?”中年人面色阴郁。
“是的。”年轻人抬起头,丝毫不避讳对方的目光:“我当然知道派出一个狂战士是送死……可是,我认为这完全值得!对北方佬,这是示威,表示了您身为议会议员的尊严,您没有义务听命于他们,他们也没有权利对您发号施令!我敢肯定,北方一定有派人暗中跟着那几个东方人!他们是如此重视这件事情,不可能放任那些东方人进入我们的辖区,就甩手不管的!既然他们不希望打草惊蛇,那么我们就偏偏要违背他们的意思!经过这件事情之后,那几个东方人一定会提高警惕的……北方的那些家伙,虽然会很愤怒,可是对您来说,完全不必在乎他们。同时,我想北方的那些人今后行事一定会更加小心……最好的结果就是,他们会暂时的招回那些监视的人,让他们不要跟得太紧。”
“第三、牺牲了一个狂战士,我至少也得到了几条有趣的信息……今天出手干掉狂战士的人,并不是圣骑士拉法叶,而是其他的一个东方人。您是知道的,能击败狂化后的狂战士,这本身已经是惊人的实力了。我们至少可以知道,这几个东方人都是厉害角色。鉴于狂战士的实力在议会中属于B级,我暂时给这几个东方人的势力评定为A级。”年轻人终于露出了几分无奈的表情:“大人,不管如何,我们必须参与这件事情,而不是按照北方佬们的意思站在一旁旁观!如果你还想有所作为的话!可是北方佬们封锁了所有的情报。我们虽然得出结论,这件事情不同寻常,可是我们手里的资料,目前几乎是一张白纸,所以,必要的试探和接触,是必不可少的!适当的牺牲,我认为也是值得的。”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龙眼“我们还需要带多少东西?”小雷叹了口气。
下午的时候,幸好托那些罢工者的福,好像全市的警察都被派去维持街道上的治安了。并没有人发现就在巷子里的仓库里发生过一场激战,还有一个人被砍了头……当然,假如狂战士也能算“人类”的话。
此刻,小雷三人已经站在了图卢兹市区的一家登山爱好者的商店里。这里专门出售一些登山用品,有专门的登山器具,登山服装,靴子,帐篷,高山炉,还有一些地图和电子定位仪等等。
图卢兹市靠近比利牛斯山,是距离山区最近的一个大城市,所以这里有不少登山爱好者的驻留地点。叶不群明显对于这些东西非常了解,他亲自在商店里和销售人员接触,并且挑选东西。
小雷叹了口气,在他看来,登山而已,自己这边几个人,都可以说是超人类的存在了,登山还需要买这些东西么?
月山却站在一旁冷冷看着叶不群,他表情冷峻。
刚才的遭遇中,叶不群的身份在月山的眼中已经变得非常可疑了。一个“导游”,怎么可能了解到“狂战士”、“黑暗议会”这种奇怪的词语?还有,如果是一个普通导游的话,面对忽然的枪击,面对那种怪物一样的狂战士……他怎么可能保持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