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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练功房,找到兵器架上那把偃月刀,马啸风用力一转,咔哒一声,练功房的一面墙壁立时向旁移开,露出一个黑暗的空间来,带着潮湿的空气从那秘室中流淌而出,让马啸风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马啸风摸出口袋里的打火机,便要点着时,突然,他心中一动,屏住气息深深地望入了那黑暗的秘室中。
虽然细微,却有一阵绵长的呼吸声自秘室中传来,似乎,秘室里还有什么生物存在一般。
一想到自己父亲的秘室里竟然还有生物存在,马啸风突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莫非,那时候的秘室里,便已经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在旁边窥视着自己,而那时的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年,自是无法听到这阵细微的呼吸之声了。
把打火机放回口袋里,马啸风摸出了夜叉,夜叉没有放出红光,那么在秘室中的,便是人类而非妖物。
他小心地走向秘室,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同时闭住呼吸,把全身的气息收敛起来,如同一片虚影,马啸风踏入了秘室中。
他一脚才踏入秘室的房间,顿时,劲风扑面。
马啸风闷哼一声,腰身一沉,头往向仰,一片劲风擦着他的头顶而过,马啸风随即递出手中的匕首,夜叉掠起尖锐的风声,朝着劲风的来处反刺。
黑暗中,有人“咦”了一声,似乎没想到马啸风能够躲过他的一击,还能瞬间反攻。
下一刻,黑暗里响起“叮”的一声,夜叉似乎撞到了硬物之上,在黑暗里擦起几点星芒,借着微光,马啸风看到一个把头脸都藏在了黑色头蓬中的人。
星芒一闪即过,黑暗复又降临。
凭着感觉,马啸风匕首一绞,把那神秘怪客手中武器弹开,然后朝前递送。
怪客哼了一声,风声掠起,马啸风只刺中了空处,他想也不想,反手一个电火花打向风声掠过的地方。
电火花一起,秘室中亮了几分,怪客正贴在秘室的墙壁上,手中也是执一匕首,想是要对马啸风出手,却不想马啸风打出一个电火花来,让他身影无所遁形。
他意外地叫了声:“电火花?”
然后匕首一晃,竟然把电火花从中剖开,电火花闪了两闪,便告覆灭。
马啸风想不到这个怪人竟然识得电火花,且轻易地破了此招,虽然电火花不是什么威力巨大的招式,但怪客轻易破之,足证实力不弱,一想到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竟然藏身于自己的家中,那年幼的自己和母亲岂不危险了,一想到这,马啸风杀机徒生,黑暗中,他的双眼变得锐利起来,像狼一般,竟发着淡淡的清光。
秘室的黑暗再不能掩藏怪客的身影,在马啸风眼中,秘室像是蒙上了一片青蓝的颜色,虽然不能看得清晰明白,却也不似刚才在黑暗中只能凭感觉和对方的气息来判断其位置,而那怪客破了电火花之后,却不曾移动,像是在想些什么事情,如此良机,马啸风自不会错过,夜叉一缩一伸,便向毒蛇般点向了怪客。
怪客一个旋身,让夜叉点在墙壁之上,马啸风冷哼一声,灵力输入夜叉中,夜叉顿时绽放夺目红光,照得秘室亮了起来,“噌”一声,夜叉之上弹出黑色光刃,光刃之上又腾起一公分高度的无相之火,马啸风挥臂横削,黑色光刃像切豆腐般划出墙壁,去势不歇地切向怪客脸门。
秘室中,黑光一闪,怪客虽在千钧一发之际飞身而退,但脸上斗蓬却给划开了一个口子,他突然出声,声音低沉含糊:“好功夫!”
马啸风揉身再上,突见怪客伸出一指,指光上,凝有黑色雷光,他点在马啸风的光刃之上,黑色光刃“嗡”的一声,竟呈波浪状扭曲了起来,最后光刃一弹,复又拉直,却生出一股巨力,轰一声,把马啸风整个人弹出了秘室,撞在练功房的墙壁之上。
一时间,马啸风给震得气血翻腾,却见怪客从秘室中冲出,然后掠出了练功房,接着木门打开的声音也随着传来,马啸风咬着牙齿从地上站起,强提灵力,顾不得胸口发痛,也追了出去。
刚奔出房间,却见怪客已经翻墙而出,马啸风急忙追上,身形连闪,也跟着跃出了围墙,消失在大院之中。
两人走后,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走廊中,小马啸风摄手摄脚地走到马老爷子的房间前,却看着大开的房门愣住了,随后,他自言自语道:“莫不是母亲心里允许了我进房一看,所以一早先给我打开了那青铜锁?”
摇着头,百思不得其解的他走进了房间里,过了一刻钟后,房间里传出小马啸风压低了声音的欢呼声,当他兴奋地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小马啸风的手上,却抓着一片发黄的绢布,那上面描绘着山川河岳的图案,同时标画着一些符号和箭头,看着,却像极一张藏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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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天阳山
风在夜空下吹送,惹得植于旅馆内的数棵杨树沙沙作响,附着草木的清香,风吹进一扇窗户之中,卷起一个女子的长发,发丝轻扬,那坐在椅子上似是睡去的女子动了一动,然后睁开一双清秀的眼睛。
姬冰心“咦”了一声,随后摇头,自语道:“我怎么坐着都睡着了……”
她站起身,把竹椅移到一边,伸出纤纤素手,便要去拉那窗户,好关窗就寝,突然,夜空里传来“呜呜”的声音,声音很轻,若不是她这等修为的人,却是听不到的。
姬冰心一愣,心想这小镇上怎么似是有人在追逐,莫不是那个男人发生了什么事情?
顿时,姬冰心睡意全无,但见房中白影飘动,她已跃窗而出,脚尖在地上一点,人升了起来,落到回廊之上,身影再闪,却已经出现在旅馆的屋顶上了,但见月色之下,两条黑影迅速地朝小镇外掠去,姬冰心脚尖一点,也跟着追了过去。
小镇外,两道黑影突然从弱水镇窜了出来,并朝着弱水镇附近的连绵山峰掠去。
马啸风紧追着前面那道黑影不放,此人得晓老头子房间内的秘室,看样子还暗藏在那秘室之内已经有一段不短的时间,虽不知道这怪客用意何在,但年幼的自己和母亲与这怪客同居于一院之中却大是不妥,何况这怪客一身修为非同小可,也不知道和封印自己破军之力一事上可有关系。
无论从哪一方面的问题考量,马啸风都觉得必须拦下那怪客问个清楚。
脚尖一点,马啸风平地升起,向前横掠数米,他人在空中,两手各划出一道雷符,雷符成形,大能汇聚,便在他的两掌之间形成蓝光闪烁的雷球,马啸风双掌前后推送,两发掌心雷一前一后朝着怪客落去,一发轰向怪客前方,一发却追着他的背心而去,马啸风此举,旨在逼那怪客硬拼。
掌心雷呼啸而至,两团雷光把弱水镇的郊外映得如同白昼,那怪客却没像马啸风预料的一般,停下身形来硬撼两发掌心雷,怪客似是视若无睹,也不管一团雷光已经落到他的身前,他冲将过去,却在身体快碰到雷光的时候,怪客脚下突然踏出异步,身体一闪,却已经出现在雷光之前,两发掌心雷打在了空外,激起了土石四溅,反倒让马啸风的身形为之一阻,速度已是慢了数分。
那怪客趁机加速,数息后,却已经淹没进弱水镇外的山林之间。
马啸风脸色数变,那怪客刚才踏出的奇异步伐,看起来,竟和他的奇步“斗转星移”有那么几分相似。
这时,身后风声大作,马啸风回过头来,一道曼妙的白色身影从天而降,香风入鼻,马啸风定晴一看,却是姬冰心追了上来。
“你在这做什么?”姬冰心问道,声音中有几分娇喘,她来到这个世界后,功力减退了不少,这番疾速追来,倒让她颇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看着她的胸口匆促起伏,马啸风心里腾起一道暖意,这个外表冰冷的女子虽然对他总是不冷不热,但以今晚观之,却是分明怕他落单出了事,而疾追而来,当下,马啸风把自家大院中怪客一事说与她听。
对于这么一个隐藏在马家秘室中的怪客,姬冰心也皱上了眉头,两人又是商议了一番,均认为此时天色已晚,再入山林内恐为怪客所偷袭,还是先返回镇中,等到明天再从长计议。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马啸风便和姬冰心相会于旅馆的小餐厅之内,一边吃着包子稀饭,一边讨论着今天的事宜。
“那家伙昨天跑进了天阳山内,这天阳山虽然不大,却有一处地方,是不能让人随便进去的,我必须到那地方去看一看,以防不测啊。”马啸风把一碗稀饭喝了个底朝天,然后便叫来伙计卖单。
姬冰心不解问:“那是什么地方?”
马啸风看着她,片刻之后,像是做了一个什么决定,他压低了声音说:“前些天,我不是告诉过你,这弱水镇的由来么?”
“是啊。”姬冰心点头说:“你说,是因为古时一只妖怪让弱水河遇物即沉,后来被收伏后,这弱水河才变成现在正常的河流,而这小镇倚河而建,便以弱水名之……难道那处地方……”
姬冰心也是冰雪聪明的人,马啸风这一故意一问,她心中便已猜到了几分。
马啸风低叹一声,说:“你猜得不错,那传说是真的。在天阳山内的某处,有一条秘道,秘道直通天阳山腹,绝对没有人想到,在那天阳山腹之内,那有一个地宫,地宫之内,便封印着那当年曾使弱水河遇物即沉的妖怪。”
“那是什么妖怪?”
“大蛇……”马啸风的眼光落向窗外,带着几分感叹般的说道:“那是大蛇相柳啊。”
姬冰心一呆,随后失声说道:“你说什么,天阳山中镇压的是大蛇相柳?”
马啸风颇为苦涩的一笑,道:“我有必要骗你么,天阳山中,弱水镇外,便是镇压着这么一只远古妖魔。”
大蛇相柳,是一种九头蛇身的妖怪,而且还是相当古老的妖怪,海外北经中有云:“共工之臣曰相柳氏,九首,以食于九山。相柳之所抵,厥为泽溪。禹杀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树五谷种。禹厥之,三仞三沮,乃以为众帝之台。”
相传,相柳为共工的臣下,随同共工发动洪水祸乱天下,此后,为禹所杀。
姬冰心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大蛇相柳这种妖怪的存在,一时间,她虽会上清宫的高徒,却也不禁征住了,随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马啸风自嘲般说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当年的我,差点做出一件害了弱水镇的错事?那是因为,那时我找到一张所谓的藏宝图,这几天你也看到了,当年我家老头子死活,我们的日子过得颇苦,因此当年找到藏宝图后,我一心想找到宝藏,让马家中落的家道得以振兴,却不想宝藏没找到,却把大蛇相柳找到了,在那大妖怪的诱惑之下,我打开了镇压着它的禁制,让相柳自天阳山中脱困……”
“呀……”姬冰心听到这,不由低声轻呼,大蛇相柳的力量非寻常妖怪可比,它若脱困,弱水镇必是覆灭之局。
马啸风喟然叹道:“当年,相柳差点就下了天阳山,把弱水镇给毁掉,还好有师父出现,而相柳由于被困已久,法力锐减,且当年镇压它的那个强大存在,把相柳九头斩去其八,得剩一头的相柳最终不是我师父的对手,重又被封印了起来,这才让弱水逃过了一劫,而我则被师父收做了徒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