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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离去之时,水月喊道:“等等。”
他朝宁次笑出了白牙:“把重吾带上呗。”
辉野趁他们一时不备抓过罩美冥跳出圈子喝道:“愣着干什么?拦住他们!”
“是!”
一排训练有素的暗忍就等着这句话,闻声想都不想的直朝宁次他们拦腰而去!
‘锵当’一声火花四起。
斩首大刀挥落了旁边一块巨石,碎石被击打而出,成了最好的暗器。扑天盖地的朝雾隐的人袭去,与此同时牙和佐井同时朝辉野出手————
“打人之前看清楚对象哟!”大刀一指,水月挡在宁次和雾隐中间,笑得相当霸气,“走吧日向家的小子。爷在这儿给你料理着呢!”
宁次微微一勾嘴角,走之前说了最后一句话:“牙,不用留情。他不是原装货!”
噢?
牙闻言看向了辉野:“哟,那原装货呢?”
重吾闻声道:“木叶不是以仁爱着称么。”
宁次有些惊讶,说道:“哪里听来的传闻。再说了……”
他说:“这个世上意外那么多。”
重吾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说这话的人一脸的淡定。
“鸣人,你没事吧?”
佐助朝声响传来的地方疾步而去,却只看到了一地鲜血。他耳根一紧,就听一声闷哼,咔嚓一声是冰踩裂的声音。
有个沉重的身躯带着冲击力覆在了他的背上,扑鼻而来温热而熟悉的气息。
“鸣人?”
背上的人不作他想,自然是自己人。佐助耐住攻击的本能,想要转身去看。身子却被人按住了。鸣人气息扑在他耳边,粗粗的喘着气:“别回头。”
佐助侧过脸:“怎么了?”
“别看。没事。”鸣人喘了口气以强硬的姿态阻止了佐助,说道,“刚才那个应该不是青。这里肯定还有一个人。”
“哦。”佐助说,“那么另一个就应该是雪一族的人,水无月家的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不如出来见一面?”
这后半句话,他放开了声音,朝着浓雾中不知明的地方喊去。
寂静无声。并没有人回应他,好像那个喊‘碎’的主人并不存在一样。
背上一股湿意,还有着余热。这让佐助有了不好的联想,可鸣人压在他身上的力道却并非一推即开。他难掩心中的担忧:“你怎么样?”
“快点解快就没事。”
言尽于此,紧要关头佐助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说道:“不行的话就在一边看着好了。”
他说着,飞快的结出一个印来,嘴巴一鼓,呼的一口凤仙火朝着前面喷出,接着这火焰像是懂得绕弯一样,以着左右斜角呈扇面状分散开来眨眼间吞没了半边的雾气。
“啧。”佐助看着一瞬间清晰起来的视野立马又被聚集起来的浓雾合拢着恢复了原样,眉头大皱,这雾太浓,而且越来越有实质感,伸手一挥,体表都能感受到那种黏稠。
“鸣人,这里不太对劲。”
动作间听到轻微的咔咔声,佐助低头一看,原来不消片刻间,衣服上竟然已经结了一层白霜,化作了细小的冰晶,衣服被冻了起来,是以一动才会有碎裂的声响传来。不用多想,身后的鸣人身上肯定也是如此。
佐助运起全身的查克拉,将火的属性调到了极致。他和鸣人的周身立马腾起一圈白汽,身上的衣服也干了,不过没多久,又慢慢的被水汽打湿。
“这样下去不行啊。”鸣人的声音再次传来,一听就比刚才更气虚了一些。“猫捉耗子一样的,早晚我们会给冻死。他们人呢?”
“听不出来,奇怪,这里的空间明明是很狭小的,但是在浓雾中却像是扩大了数十倍。”佐助一手往后扶住鸣人,往前走了十来步,伸手往前方的虚无一探,“你看,这里的位置本来应该到墙了,可是前面却还是很空旷。”
“该死的就算是煮青蛙也不是这么个吊法。我招谁惹谁了?!”鸣人低低咒骂了一声,“如果真是水无月家的人,这是什么把戏?还不如魔镜冰晶。”
“喂! !躲在背后的胆小鬼! !”鸣人扭过头吼着,“有种的当面单挑,尽弄些不入流的算什么,啊?!又不是实打实战,冻死我们算不到你的头上! ! !”
“雾隐跟我们有仇吗?被晓打傻啦?啊?大敌当前,不同心对战,搞什么偷袭!你们要是再不敢出面,就不是男人!是女人就都是老太婆!是男人就都是小XX!”
虽然不合时宜,佐助依然被这最后两个该消音的字给震的抽了抽嘴角。
“……谁教你的。”
“啊?”强打精神的吼完,鸣人又趴回佐助的背上,垂着眼回答道,“佐井那个家伙老说我的XX小,我听了很生气。我想男人应该都很生气,你说对不对,佐助?”
他突发奇想:“你的XX……”
“够了!”佐助觉得现在一点也不冷,他所有的血都在往脑门冲,“给我住嘴!”
“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你!”
他不顾鸣人的力道,使劲挣脱开来一个回身就骂。然而就在看清的刹那话被咽在了喉咙口。也许是这辈子第二次的触目惊心了。
“你!”嗫嚅了几下嘴唇,佐助额角爆起青筋,愤怒的声音都在颤抖:“你这个白痴!”
☆、第三十六章
“雾隐四种血继限界,其中之一是冰遁,为水无月族人所有。”
宁次跟着志乃,在追踪虫的引领下向鸣人他们所在的方向赶过去。脑中转过千思万缕。最终想的最多的还是结合雷影送来的资料后鹿丸说的那一番话。
“早前白使用的魔镜冰晶就连卡卡西老师也曾无措过。经此一役,他曾对这种血继限界多加研究,但终究文献不够,所以只能摸到一个大概。冰遁的秘术同写轮眼之类一样,分为好几个阶段。魔镜冰晶只是前段。”
“这也只算前段,那后头的岂不是?”
“如果白还在世的话,如今他的成就一定让人叹为观止。可惜了。”不过也许,像他那样的少年终究只能像是雪花一样,纯白在空中,却不能与泥泞共存。卡卡西接口,说道,“先前失踪的那个雾隐,据小樱说不是经脉俱碎么?如果是冰遁之上的高级忍术,他们可以将一个人的体内水分瞬间蒸发,所以如今不过断个经脉而已,想来不难做到,只是出于何种目的,就不为人知了。死的人已经死了,大概答案只有活人才能知道。”
“据文献记载,他们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容貌。但是一个人的容貌不论如何改变,查克拉却是不变的。所以,也只有你才能透过表象看出眼前人的本来面目。宁次,这次就麻烦你了。”
刚才那个人的查克拉不同于之前帐中所见,不是本人是可以肯定的。只是,如果他不是真正的辉野,那么那个医疗忍者去了哪里。
思及此念,宁次不发一言,只是加快了速度,查克拉疯转,将白眼的能力运用到了极致。方圆十公里的查克拉变动尽数被他感知于心中。
鸣人的半边身子几乎被血染了个彻底,那边的衣服破烂的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裸。露在外的皮肤血肉模糊,一只手软软的垂在那里,让人见了都不忍再看第二眼。
佐助吸了一口冷气:“怎么弄的?”
“哎,让你别看。”鸣人咧了咧嘴角,“刚才被冰冻住了,炸的。幸好老子逃的快,不然以后就只有一只手吃拉面了!”
佐助的眉头皱的死紧,心里有愤怒,有难受。但更多的是说不出来的感觉。纷纷扰扰纠作一团。他蹙眉看了半天,耐住对敌人的火气,低声道:“冷不冷?”
想要调动火性查克拉的意图被鸣人阻止了。
他虽然因为失血过多,加上伤体不蔽寒,脸色透着青白,嘴唇发紫,浑身都在哆嗦,就连眉毛发梢都凝结了细小的寒霜,却还能笑出来,低声道:“算啦。伤口被冻住血也不会再流出来。要是弄暖和了说不定我今天就交待在这里了。比起这个,我们如今被困在这种程度的雾中很不利,对方可以将水凝结成冰,被冰覆盖到的地方就像粘了爆破符一样,很危险。”
“可是火驱不散。”
鸣人想起早年和再不斩对战时,只有敌人弱败,浓雾才散。心中想,看来只有打败施术的人,才可以驱散这片浓雾了。水是最麻烦的东西,它就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哪里有抵挡的办法呢?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如果可以知道对方的方位的话……
他低头看了一眼正在凝神思索的佐助,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佐助惊了一跳,正要推开,却听鸣人在耳边喃声说道:“你会多少?”
什么?推拒的动作一顿。
鸣人慢声,以着只有两个人听的到的音量问:“佐助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这话虽然有点没头脑,但佐助却明白过来,此刻事态紧急,容不得私人感情,他如实说道:“并不知道,只是本能。也许是和兜打了一场,唤起了身体的惯性。什么时候该怎么做,不用我自己去想,下意识的就用了!”
“能开写轮眼吗?”
“……我不知道。”
鸣人沉默了一下:“好吧。”
话说完,却还没放手,虽然知道对方有伤在身,佐助却还是很不习惯。他要离开,却被鸣人又按了回去,对方闭着眼睛呢喃:“别动,让我再抱一会儿。暖和。”
“……”
伤者最大。
被雾困在阵心的两人一动不动,像雕像一样。寒冷迅速袭卷了全身,手脚都有些麻木了,大概只有心口是热的,因为还在跳。
鸣人突然说道:“咱们这样,就跟以前和白打的时候一样。”
“什么?”
鸣人闭着眼睛,也不像是在和佐助说话,更像是自言自语:“那个时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联手,我还想做英雄来着,结果还是被你救了。”
“……”
衣服上罩了一层寒霜,随着温度的缓慢降低,往冰的趋势发展着。
“从来没有人愿意这样为我不顾性命。除了我爸妈,你是第一个。我那个时候就想,也许你也没那么讨厌我,是不是?所以咱俩争来斗去的是干嘛呢。虽然和你吵架很有趣。”
佐助去摸鸣人的额头,手冷那里也冷,结果什么也没摸出来。“你是冻傻了么?”
鸣人抱住他晃了晃,问道:“知道那个时候佐助对我说了什么么?”
“……别死……”
鸣人低笑:“你知道?”
“想也知道。”
“哎。”鸣人侧过脑袋朝佐助被冻的通红的耳朵呵了一口气,试图暖暖它。“你头发都白了。”他顿了顿又说道,“我的也白了。像不像咱俩提前老了。”
“那是霜。”佐助不介意煞一下风景,“有时间说这个,不如谈谈你要抱到什么时候。”
“我是伤患啊佐助。又不能拿火烤身子又很痛。好歹同情一下吧。”
佐助打断他的唉声叹气,道:“那个时候你们怎么脱困的?”
“唔,我爆了九尾。”
佐助漂亮的眼睛立马一亮,抬起头和鸣人直视着:“再爆一次吧!”
“好啊。”鸣人毫不犹豫,望着他一笑,“那你信不信我?”
“……”
蔚蓝的眸子里平静无波,佐助在其中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一个能为他不顾性命的人可以是装出来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