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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金望着眼前的人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巴克,真的是你,我想你再不出现,我会死掉的!”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掐着巴克的后背。
“好,我的好雅金,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巴克一边说着一边努力挣脱掉雅金搂着自己的双臂。
“真是不走运,我被人戏弄了,该死的小鸟!”雅金抱怨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眼睛落到旁边那个带着纱巾的女人身上:“巴克,她是谁?”
“对了,忘了介绍,她叫希瑟。”巴克看着身旁的女人,“这是我的朋友雅金。”
希瑟摘下纱巾友好地伸出手,雅金被这张脸惊呆了,“巴克,我敢肯定,你……不可思义,漂亮!”说着,雅金颤抖地伸出手。
“你好,认识你很高兴,我听巴克提起过你。”
“噢,是的,我也没有他说的那么伟大,想喝杯酒吗?我请客,见到你们我真是太高兴了!”雅金抓住两人的手朝魔法公寓走去。
旁边的暗灰色建筑压抑着那种快乐之感,学院的内部更是如此,无法望到边的回廊在灯光的作用下显得悠长曲折。
延奇坐在不大的屋子里,出神地注视着透过墙壁的灯光,现在他只想出去,回到家里哪怕是任何一个自由的地方。在他的心里曾经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至高无上的荣誉,就这样轻易地被人剥夺,这对他自己来讲,简直是侮辱。
“那个可恶的瘸子!”延奇缓缓站起身摇晃着来到墙壁周围,一股强大的魔法控制着他的全身,让他动弹不得,“要不是他们吸干了我的魔法……”延奇跪了下去,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
那是一团团青涩的藤蔓,缠绕着无辜的躯体,一点一点地延伸,手刺一般地嵌入肌肉,继续生长,永不停息。延奇的眼睛开始模糊,渐渐失去知觉,终于倒了下去,脑子里重复闪现那可怕的一幕,还有猫一样的表情,沙欣恐怖地微笑……
“阿特文斯红衣主教,我探究过延奇的身体,没有发现水之血证。”沙欣低着头似乎有些不安。
“也许你是对的,多德神父。”阿特文斯看了一眼旁边的多德,“沙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我去了,大人。”沙欣刚要转身又站在那里,“听说巴克回来了,是一位士兵看到的,如果大人不介意的话……”
“我明白。”阿特文斯挥了挥手,沙欣退去了。
“多德,我说过了,要想打开封印,少了那个人怎么可以呢?”阿特文斯挥着手中的星之血证,“尽管那非常危险,但也要必须一试。”
“来人,备上马车,我要去趟皇宫。”阿特文斯把手中那枚闪闪发光的血证小心地塞到胸前,“我必须要见见他!”
没有雅金的地方是枯燥乏味的,整个橙色调的房子让人觉得是那样温暖。
“噢,你们知道的,我害怕寒冷。”雅金蓄满一杯清甜的葡萄酒,“希瑟小姐,您看上去真迷人。”
“没有人会把你当成哑巴。”梅拉瞪了一眼雅金,“巴克,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在此之前,我还想到过你。”
巴克放下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听你们说,在我走的这段日子,赫扬尔德真的去过封印,是这样子吗?”
“那是个该死的,诅咒的地方。”雅金喝了一口葡萄酒继续说道:“谁知道那帮可怜的家伙弄得这样惨。”
“那些哨兵手中的瑟鲁基,是的,太可怕了!”梅拉的眼中闪着泪水,“本来贾尔斯可以……”
希瑟递给梅拉一只手帕,巴克也为自己牵起这段痛苦的回忆感到内疚起来,还是雅金打破了尴尬,“后来他们用魔法制住了那些哨兵,他们真滑稽,都变成了石头。”
“石头?”巴克不解地望着雅金那多动的身体。
“是的,就是石头,像这样!”说着雅金念动咒语,将自己变成了石头,也许是太急于表现自己,结果变成了一个树桩,几个人都被他逗笑了。
“那血之证又是怎么回事?”巴克更加兴致地问道。
“这个嘛……”梅拉摇了摇头,此时的雅金也沉默起来,好一会儿才问了一句:“巴克,你是怎么知道血之证的?”
巴克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希瑟,“是我们的父亲,不,确切地说是她的父亲卡里姆临终前告诉我的,这关系到我的身世。是的,我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现在也是。”希瑟似乎瞪了他一眼,也许他没有察觉到。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吗?”雅金高兴地站起来,“让我们和上帝说晚安!”
帕拉诺的夜空是美丽的,只有那些孤独的哨兵手中生锈的长剑依旧泛着昏暗的寒光,等待着陌生人的来访。
第十一章回归
透明的水晶宫内气氛凝重,赫扬尔德手托咖啡,脸上阴沉沉的,隔着石台来回踱着,旁边的法师一身戎装,低头不语。
赫扬尔德停下脚步狠狠地看着他,忽然语气平和的地说道:“迪亚斯?就是那个誓死效忠奥卡的叛军首领?你以为我不认识他吗?只是个毛孩子嘛!”
“可是,陛下,他……”
“他很厉害是不是,韦尔马伦,听着,不要给我任何借口,我只要尽快除掉这伙残余。”赫扬尔德看着墙壁上的一幅画,伸出手指,那束强光顿时烧毁画像,没有一丝灰迹。
法师看在眼里,“陛下,放心,要是没事,臣告退了!”赫扬冲他摆摆手,看着墙壁发呆,而侍者再一次浮现出来。
“陛下。”屋子里静得让人发慌,然而侍者还是神秘地飞到赫扬尔德身边,低声说道:“阿特文斯红衣主教正在密室中等您,说是和血证有关。”
“真是让人厌烦!”赫扬尔德转过身面对着墙壁上的《圣母图》,“好了,你下去吧!”
侍者隐去。而此时赫扬尔德的心里却极其复杂,自从神坛那次意外,他承认阿特文斯红衣主教像变了一个人,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困扰着他的神经,让他倍感压力。
赫扬尔德来到水晶宫的一块自然泉的旁边,飞散的水滴犹如点点繁星,在灯光的衬托下漂亮异常。他静静地站在那,面对着彩色的瀑布,双手合在胸前,念动咒语,一座透明的空间幻化着奇异的影象。赫扬尔德径直走了进去,随之消失,一切又回到原来的缤纷美丽。
然而这一切,没有逃过一个人的眼睛,他晃动着身上的披风隐去了。
四周花园般的场景让赫扬尔德心情放松了许多,他朝着静谧空间的深处走去,阿特文斯正在把玩那枚星之血证,看到赫扬尔德的身影,他站起身似乎神秘地望着墙壁上的影象。
“陛下,您有没有看到哨兵身后的封印?”他向赫扬尔德指着,“这只是所做的全息图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赫扬尔德不高兴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是这样的。”阿特文斯拿着手中的星之血证,“在普通人的眼中,封印不是存在,那只是一种影象,而只有借助这些血证,我们才能真正触及它的存在。可惜的是,其他的血证不在这里。”
阿特文斯转过身望着那些哨兵,“陛下,您还记得我和您说过的那场被预言的灾难吗?”
“什么?”赫扬尔德品位着他的话,似乎有些不懂。
“就是那个婴儿,也许他回来了!”阿特文斯痛苦地瘫坐在石椅上,“我们别无选择。”
“你是说巴克?怎么可能!”赫扬尔德自信地摇了摇头,“别忘了,他曾经救过多琳。”
“陛下,您知道他回来了?”
“是的,我还要找时间见见他。”
“我也不希望那个婴儿是他。”阿特文斯自言自语道,“那束光太可怕了!”他用颤抖的手臂抚摩那条残腿,“不过,一切都会搞清楚的。”
“阿特文斯,我看你是太疲劳了,该注意休息!”
两个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中带着无限含义。
那些古老的图腾经过岁月的洗礼,显得青涩不堪。巴克缓缓登上神坛,望着那九根奇异的柱子发呆,一种澎湃之感涌上心头,他小心地走着,圆形的台面已被一层厚厚的尘土覆盖,看不清那蕴涵深意的图文,粗壮的图腾显得暗淡无光。巴克轻轻地摸上去,没有感觉。
希瑟在一旁痴痴地看着,心中一阵莫名的幻觉让她担心巴克会不会随着魔力突然消失,便大声喊到:“巴克,快下来!”
巴克显然早已陶醉在图腾的神奇中,并没有听见,他还是欣赏地摸着,直到每一根柱子。
希瑟无奈地跑了上去,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站在中间,一种旋转之感让她觉得身体已完全融入整个世界,美好的感觉。巴克忽然注意到身旁的人影,转过头来:“希瑟!”
“巴克,这种感觉好美,这些奇怪的柱子是做什么的,还有漂亮的花纹。”希瑟兴奋地嚷着,丝毫没有刚才的紧张。
“这些就是九大图腾,分别代表星球、空气、火与水;时间、灵魂、黑影;生与死。”巴克认真地讲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希瑟。
“不明白!”希瑟似乎不领他的情,依旧带着微笑,看着旁边代表死亡的图腾。
“听你父亲讲,我死过一次。”
“这你应该知道!”希瑟放弃了这种幻觉,走下神坛,望着远处的石人。
“可他并没有跟我讲清楚,还有……我的身世!”巴克吃惊地望着希瑟的背影。
“那有什么,总之我是爱你的!”希瑟拖起长裙向那些石人跑去。
“我知道……”巴克的声音很小,但他的心里还是那么复杂,回头望了望那些柱子,离开了。
那是一片旷野,四周是一排微型的冬青树,蔓生的茎干,开着深蓝色花朵的小长春花,无边无际的香草,西洋蓍草、聚合草、迷迭香、百里、欧芹。
“啊!简直不敢相信!”希瑟捂着张大的嘴,惊讶地望着面前的美景,“我知道,还有猫薄荷和墨角兰!”
巴克看着她夸张的样子,傻傻地聆听深处山泉的美妙音律,身体不自觉地踏上了草坪。
“这里应该有猫的!”希瑟自言自语地沿着碎石路走向深处。巴克环顾四周,小心地前行,那些石人已被抛在身后,他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然而他并没有看到封印。
“啊!”一声惊叫让巴克从思维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希瑟不见了。他拼命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不敢想象那种后果,希瑟是个好女孩,她不会有事的。而此时他的内心慌张中伴着内疚,要是……巴克跌跌撞撞地冲到一座雕像前,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希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旁边是一堆白色的骨架。
“希瑟!”巴克跑到她的身边,“你没事吧!”
希瑟指了指靠在雕像边的白骨,说不出话来。巴克拍了拍她的肩膀,慢慢走了过去,低下身子,那是一身法师的外衣,已破旧不堪,看样子,这个人死了很久,被风化掉了。巴克仔细地扫视周围,就在那片茂密的草丛中,他的眼睛闪着光芒,兴奋地拾起那本残缺的破旧的书,巴克认真地看着。
“快,看我找到了什么!”巴克回过头盯着还在颤抖的希瑟,“《血之预言》可惜只是后半部!”巴克举着它高兴地摇着。
“巴克,我们回去吧!”希瑟捂着头无力地说道,“我的头痛得厉害!”
巴克连忙跑到她的身边,将希瑟紧紧搂在怀里,又转过头看林中深处那被雾气笼罩的黑色东西,那样模糊,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抬眼望去,除了雾气,一片迷茫。
“巴克!你是怎么搞的?”雅金担心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希瑟,“真是可怜,你看她那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