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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亲自去一趟,等你的事情一了结之后,你必须带着为兄三人去一趟边陲国。”水连波神情之中带有一丝欣慰,没想到机缘竟然如此奇妙,原本已经绝望的事情竟然出现了转机,封魔战神之事,他们心中已经有了底,要知道这琚琰圣剑可不是随意能够让人役使的,既然那个杨玉宣能够役使圣剑,而且他还会封魔大九式,那就证明他与圣剑有缘,而且,关于他的封魔大九式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也得问清楚,这件事情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毕竟传言不可全信,以后自己都要跟随封魔战神左右,此事岂可轻怠,岂能够把自己交到一个不堪之人的手中,况且,除魔卫道之事任重道远,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
“师兄所言不差,那几个年轻人的确不错,有空我一定带你们前去。”舒一凡一听师兄们的话后,也替他们感到高兴,毕竟后继有人,这点舒一凡的确是有些感叹,自己一直不敢把自己的出身来历公之于众,即使在西星国,也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出自水玄门,而且是泛波圣者的师弟,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竟然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三师兄会是金甲战神,这可真是一个笑话,如果不是师兄们亲口告诉他,恐怕他自己都不会相信。一想到金甲战神,舒一凡心中似有所悟。“师兄,三师兄身上所着的金甲是否就是师祖手札上所说的琉璃七彩神甲?那如此说来,他所用的应该是封魔大九式了,难怪他会是一个战列系的高手!”
“不错,这神甲不应该是我水玄门之物,而封魔大九式亦是在无奈之下我等才自行修炼的,如果能够证实封魔战神没有死,我等自会将神甲归还于他,而且我等师兄弟三人亦将跟随他左右,扫魔荡奸,惩恶扬善!”水连波平静地说道,仿佛这是一件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是这话听在舒一凡的耳中却有如霹雳一般,几乎把他给震昏了,他的这几位师兄,除了金甲战神他较为陌生之外,水连波就不用说了,他身为‘泛波圣者’修为绝对是一等一高手,而二师兄水连云,他的修为只会在大师兄之上,以他们的能耐,即便是不想谋取名利,亦是一代宗师,可是现在他们却要去当别人的仆人,这个事实,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可是他一时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劝他们,只有木讷地说道:“师兄,你们这是何苦呢!”
“这是我们当初在师傅面前立下的誓言,这亦是我等自愿的,师弟,你与此事无关,大可不必掺于其中,此事我等自有主张,不过,我们要好好地考验这个所谓的封魔战神,看他是否能够有资格称得上是第二代封魔战神,如若他用心叵测,我等必将他尽早铲除,以免遗患。反倒是你,仍然迷醉其中,太执着了,还是放不下你的身份,一切功名利禄,只不过是过眼云烟,镜花水月而已,其实心底无私天地宽,又何来这些烦恼呢!”
“师兄!”舒一凡力图想劝说他的这二位师兄放弃这种愚蠢的想法,以他们的年纪当杨玉宣的爷爷都足够了,怎么还能够让他们称杨玉宣为主人呢,这也不是贬低了他的身份吗?这太不合乎情理了。
“师弟,你不要再说了,你的好意我等心领了,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再谈吧 ,当务之急是尽快帮你解了兜星国之围,死气冥罗今天吃了如此之大亏,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你还是在这里先等等,让连云把你的三师兄找来,我们再一起商量对策。你意下如何?”
“是,我听师兄的。”
“好,连云你即刻动身,要尽快赶回来,这次我们四兄弟可是齐心同力作战了!”
“是,师兄,我马上就回来!”水连云说完之后,便失去了踪影。
“没想到二师兄的水玄遁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我根本就无法与他比,唉!”舒一凡是个行家,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他们身为同门,当然知道自己与师兄们的差别在哪里了。
“一凡,你也别发感叹了,你趁还有时间把师祖的这本手札细细地谈一遍吧,这三阶神光与封魔大九式你也可以看看,并非为兄危言耸听,你最好别去学,艺多不精,可能还会对你有害,你还是仔细看看冥族的十相冥罗的各类武功与冥族的情况详解,以便将来与他对阵之时不知所措!”
第十九章 金甲战神
时间犹如一个专门与你做对的顽皮孩子一般,当你沉浸专注之时,似乎忘记了它的存在,等你醒悟过来之时,它已经不知不觉地从你的意识中一滑而过,而当你无所事事的之时,它却如同一个无赖,粘乎乎地粘住了你,任凭你如何都甩不掉它,只能感叹它的无用与麻烦。
舒一凡看完了手札之后就只有一个感想,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象之外,而且这件事情对他而言,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或许是他这些年来实在是过得太顺了,老天似乎有意与他为难似的,竟然让他如此倒霉,碰上冥族这个以他一人之力根本无法抗衡的恐怖对手,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所能面对的,犹如一道无形的枷锁,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真的有些想放弃不管了。
“师弟,为何如此心神不宁呢,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身为一个修行者,你竟然如此心神不专,这可是修炼者的大忌,敌未致而先自乱阵脚,已落下乘矣!”
“唉,我们现在所面对的只是十相冥罗中的死气冥罗,这都已经让我们困扰不断,如果是幽冥邪王与十相冥齐齐出现,我等岂不是只有坐以待毙的份了!咦,师兄,你竟然能够感应到我的心神波动,难道你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上乘的境界吗?”舒一凡诧异地问道,他原以为自己的修为已经差不了师兄多少,没想到一比之下竟然相差如此之远。
“唉,一凡呐,你今天心神为何如此不专呢,竟然忘记了我们水玄门是以清修养气为宗旨的,心之所在,空无一物,其实你自己也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水平如镜,波澜不惊!凡事都是两面性的,你应该安心静气,仔细地分析一下,冥族有何可怕之处,他们要真是无敌的,不可战胜的话!那么,当年就不会被封魔战神封印数千年了,其实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心魔在作祟,庸人自扰罢了!”
“多谢师兄提醒,否则小弟真是要陷入迷途了,唉,人要是心中有所扰,则会乱神丧智,失去平日的镇定之心,我刚才顾虑太多了,作为国师,我一心只想着整个西星国应如何面对冥族的侵扰,却忘记了自己首先应该保持镇静,否则,岂不是给敌人以可乘之机。师兄之言真如醍醐灌顶!”
“呵呵,你呀,官场混久了,说起话来不知不觉就把我给绕进去了,行了,你也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只不过是旁观者清而已,我只是想提醒你凡事要豁达一些,想开一些,如此才能真正地放开手脚!”
“对了,师兄,师祖的手札之上曾经提起过,当年幽冥邪王正在修炼一门极为厉害的功夫,而且这门功夫与我们人界有很大的联系,似乎他需要人界的什么东西似的,可是最终他却没有得逞,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幽冥邪王究竟是在修炼着一门什么厉害的功夫?”
“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也没听师傅提起过,我当年也曾问过师傅,他也说他不知道,我猜想他可能是要从人界吸取某种能量,才能让他的神功大成吧,不过,此事已时过境迁,恐怕已经无人知晓了。但可以肯定,幽冥邪王所修炼的武功,肯定是非常厉害的,恐怕人间又要面临一场浩劫了!”
“师兄,你也别太伤感了,你刚才不是还是劝我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们也只能尽人事而听由天命了!”
“呵呵,真是六月债,还得快呀,你倒安慰起我来了。”水连波不由笑了起来。
“对了,师兄,冥族所谓的十相冥罗,据师祖手札所记,似乎每人都精通一项绝技,像死气冥罗的残命冥舞,虚花冥罗的孤战十二,还有孤刑冥罗的冥动战气,哭丧冥罗的浮幽冥剑,恐怕不是我等能够应付得了的。”舒一凡不无忧虑地说道。
“呵呵,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回来了呢,凡是总有解决之道,我们只要尽心尽力便足矣,何必瞻前顾后,反而不能够放手而搏了,再说了,目前冥族并没有什么重大的行动,以为兄猜想,幽冥邪王似乎是有什么顾虑,否则,他又岂会甘心蛰伏。目前用不着多想,只要我们将兜星国之围解除便可,我想,这次肯定是他们的试探之举,如果冥族还能够沉得住气,没有什么动静,我们再行从长计议。”
“也只有如此,见一步走一步了!”
“师兄,你们在聊什么呢,我们回来了!”舒一凡与水连波正在谈论间,水连云已经从天风国赶了回来,紧跟在他身后的亦是一位须发皆白,身形魁梧的老人,一身的霸道劲气,一看就知道是一位战列系的高手。
“这位就是……”舒一凡虽然心中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但是一时间他倒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他。
“你就是四师弟吧,我早就已经听过你的大名了,虽然我很想亲眼见见你这位师弟,可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外漂泊,而且亦不敢泄露自己的身份,故而还请师弟原谅!”来人就是新一天四神中最为神秘的金甲战神,虽然舒一凡闻名已久,可是却没有亲眼见过他,而且更没让他想到的是,这位金甲战神竟然会是他的师兄。
“一凡呀,这就是我刚才跟你提起的连恩,亦是你的三师兄!”水连波见二人的表情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出来打缓和一下。
“三师兄,你好!”舒一凡毕竟是见过风浪之人,只是他刚才一下失察,想仔细观察一下这位传说中的神秘高手,故而有些失态,经水连波的这一提醒,马上便回过神来。
“呵呵,都是同门师兄弟,还这么客气干嘛!”水连恩一时倒不好意思了,身上的霸道之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变成非常容易让人接近。
“呵呵,我只是奇怪,师兄既为金甲战神,为何不见你身着琉璃攻彩甲呢!”舒一凡诧异地问道。
“哈哈哈,要是我天天穿着神甲招摇过市,那岂不是人人都知道我是金甲战神了,诺,你看,其实琉璃七彩甲在这里!”水连恩从仿须弥戒中拿出了一个毫不起眼的盔甲。
“这……”舒一凡见这件盔甲不仅不是七彩之色,而且还像是一件十分普通的盔甲,普通得丢在一旁,可能也会没有人去拾它,因为这件盔甲不仅颜色晦暗,而且看起来还有些生锈,试问这种盔甲如果也能叫琉璃七彩甲,那他倒不知道收藏了多少件比这更好的战甲了,如果水连恩是他师兄的话,那他肯定会认为他在唬弄他。
“唉,神奇之物,必有其奇特之处,连恩,你还是穿起来让一凡看看吧,不然他肯定会以为你在骗他呢。”一旁的水连波看得明白,不由出言说道。
“好吧,这种出房才得。”水连恩见自己的这位才谋面的师弟有些不相信,只好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
来到院中,水连恩把手上的那件盔甲往空中一抛,奇事发生了,盔甲竟然自动地全部摊开,而且还稳稳地停在空中,水连恩没有犹豫,他一纵身也停在了空中,寻件盔甲便朝着他身上飞去,刹那间,便自己穿在了水连恩的身上,也可以说是盔甲自己把水连恩包裹了起来,这真是太奇妙了,这盔甲像是有生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