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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船长大惊失色,这么多年横行变江,今日终于啃到硬骨头了。他与成德对轰了一拳,却被震的手臂直接崩碎,自知无望逃生,恶笑道:纵横变江几十载,早已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今天大家一起死吧!他周身真力腾腾,整个人如火焰燃烧,想要爆体而亡,将整条船炸烂。这种爆体不是耗命大法,更像把自己当做一个炸弹,和敌人同归于尽。
但是,等了很久,他都没有爆体成功,反而真力火焰慢慢变小,竟然熄灭了。他面上出现扭曲之色,似乎在对抗着什么,最后竟瞪着大眼,艰难挥手将自己的头颅斩下,尸体坠入翻滚的变江之中。
“哼,你当小爷只会玩冰吗!”成德冷哼道。他是通神者,寒冰真力只是他的一种手段而已,神念力才是他的杀手锏。当日在东武,夏无伤曾经施展过一次神念力对敌,楚放知道这极为恐怖。而成德又是神念俢者中的天才,才被称为通神者,可见他的厉害。
变江瞬息万变,此刻大浪滔天,凶猛如一头肆无忌惮的猛兽。两人弃船临空,成德脚踩天虚步,楚放展开凤凰翼,在半空中静静盯着这条如暴龙一般的江。他们觉得此江非同一般,肯定有什么原因造成这个样子。
东山国,变江。这片大陆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大陆,有许多神奇的事和不解之谜,似乎在表面下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惊天大秘。
第六十章:东京都袭庭山,“天帝”书引起义
东京都,东山国首都。这是一个算得上繁华的城市,但人们走在街上仿佛只顾走路,相互间大都不交谈,也不点头,小贩们也只是木然在街上摆着摊,不吆喝也不笑,好像顾客的多少对他们而言无关紧要,人来了,做生意,做完生意,客人们匆匆走,小贩们继续木然。
两个庭山教的人走过,旁若无人地放肆大笑,随手拿起一个摊上的水果,边吃边走,没有想要付钱的意思,摊主也似乎见惯了,任他们拿走,根本没有要钱的意思。
成德正要上去阻拦,却被楚放拉住,待两人走远,问那个摊主:大叔,你怎么不向他们要钱?
那个摊主看了一眼楚放成德,赶紧四下看看,小心谨慎道:两位,如果不买东西,就快走吧,祸从口出,不要乱说。
“你听说了吗,城东的刘家被抄家了,罪名是窝藏敌国奸细。”两个小民在一家酒楼里说悄悄话,楚放和成德正坐在他们不远处的一桌,凝神仔细听着。
“唉,刘老爷这么老实的老好人,怎么可能呢,肯定又是庭山教捏造罪名陷害的。”一人更加轻声叹道。
“嘘,小声点,让庭山教的耳目听到,你我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另一人立马告诫道。
“嗖”一道真力光刀划过,这两个刚刚说停下来正在吃饭的小民的脑袋就飞到了另一桌的桌子上。鲜红的血水浸透了整张桌子,显得狰狞而可怖,似是在无声的抗议。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修士,从另一个桌子前站起来,方才就是他杀的两人。他看了一眼两具无头尸体,冷哼一声:妄议国教,找死。所有人听着,这就是反对国教的下场,记住了吗!众吃饭者将头埋得更低,不敢吭声。横肉男这才满意的走了。
次日早晨,东京都府衙前横躺着一具尸体,正是在酒楼里杀人的横肉男。这人身上全无一点伤痕,国医来检查过后,也找不到一点伤痕,更加不了解死因,又叫修士医者来检查,发现这人身体内的血液肌肉竟然是被冰冻住了,是活生生被冻死的。
府衙将人埋了,发了一张悬赏令,交由专案组专门调查此类案件。这样的事在东山国经常发生,一般都是刁民与庭山教的人起冲突,有些修为的敌国奸细就趁机杀人。不过他们并不担心,只要继续这样的高压统治,奸细根本就没有活动的机会,杀几个人对他们不会产生很大的影响。
第二天的早上,依旧一具庭山教的便衣奸细的尸体躺在府衙门口,这回是全身骨头全部崩碎,整个人像一条无骨虫子。
专案组的头头付旭柳皱着老脸,显得很不高兴,这个敌国奸细竟然制造了两起杀人案,而自己却毫无头绪。他因为是资深杀手,比较熟悉这方面的业务,具有较强的反侦察能力,故上面委派他做专案组的头。
“头,跟昨天的手法不一样,这人是从胸口被震得骨头全碎而死。”他的手下全是老练的杀手。
“肯定是同一人干的,不然不会一样扔到府衙门口,今晚安排人手在这里,我相信他不会罢手的。”付旭柳阴厉说道。
皎洁的月光下,一个人无声无息来到府衙门前,幽幽站在大门下一动不动。专案组的杀手立刻从虚空扑下,将此人控制住。“嘭”,这人竟然自爆开来,将所有扑在他身上的杀手全部炸的肢体凌乱,死无全尸。
“他是自爆而死。”躲在虚空中侥幸未死的杀手报告付旭柳。
“什么,自爆的,天哪,难道真的是神要惩罚我们?”付旭柳身边一个杀手害怕得语无伦次。
付旭柳暴怒,直接一刀将此人给劈了,大喝道:这是敌人的诡计,若有再敢胡言乱语者,杀无赦!众人战战兢兢,但心中多少有些相信神罚之说,不然怎么会来无影去无踪,一个接着一个的杀人。整个东山国朝廷乃至庭山教,都笼罩在一片未知的恐怖之中,他们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会不会就是自己。
第四天的早上,在府衙监视的十多人直挺挺排排躺在门口,全都死了。他们的身上有一封告东山国民书:庭山教自掌东山以来,残害无辜,压榨百姓,以民为猪狗,奉己若神明,以致民不聊生,死者多,生者少。朕与众神看得清楚,心中愤恨,故特派使者,下界除恶,还东山一个清明。署名是众神之帝。
付旭柳看过这封书,严令今日之事不可对外界而言。急忙回去与高层商议。下午,便贴出一纸公告:敌国扰乱东山,要求臣民必须配合揪出凶手。去张贴公告的士兵回来报告,告国民书已经贴满了大街小巷,如今全城人都知道此事了。
高层大骇,紧急又出台了一则公告,言称告国民书乃敌国奸细之策反言论,绝不可信,要求臣民必须跟着朝廷的脚步走,尽快铲除敌国奸细。
民众早已被庭山教和朝廷压得喘不过气了,虽然不知道是否是神在帮助他们,但他们宁可信其有,加上一些好事者暗中不断煽动,很快所有东山国的百姓都相信是神在帮助他们。这种相信很纯粹,是不是神不要紧,只要能推翻庭山教就行。
他们不断暗中联络,兴奋地团结在一起,组成了一支支农民起义军,在各地不断发起暴动,推翻当地府衙,杀庭山教的走狗。事件的起始是由众神之帝的手书引起,故他们的首领被宣扬为众神之帝派到人间惩善罚恶的儿子,天子。
人们每天都在议论着那个被众神之帝派下来的天帝使者,在他们口中,那个充满了光辉的神被叫做“天使”。他们的一切动力,都是这个传达天帝旨意的天使提供的,只要有他在,庭山教在他们眼中就是土鸡瓦狗。
楚放依旧每日一杀,给予民众心理上的支持,让他们知道,神永远站在他们的一边。另外还让成德回白鸽城搬救兵。这帮农民组成的起义军对于军事上的事,什么都不懂,真的要找些军事人才来指导他们。牛力就成了军事人才中的一员。他们不能明目张胆的过来,这样会挑起两国战争。只能偷偷以民众的身份来到东山国。
朝廷和庭山教这回是真的慌了,他们不断派出高手调查那个每日一杀的“敌国奸细”,更派出庭山教的修士配合着军队镇压各地如雨后春笋般的暴动。
楚放摸摸下巴,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幅模样,先前他还只是想解决庭山教,现在搞得都要改朝换代了。不过事情到了这份上,也只能一步步走下去,若不成功,还不知道要死多少老百姓。
他已经连续每日一杀三个月了,起义军的信心开始爆棚了。而那批从白鸽城调过来的军官,都言称自己是天使派来的,并且将天使描绘得活灵活现,深得革命军信任,再加上他们作战勇敢,军事才能出色,不久就各个坐上了军队领导位置。自从他们当了领导,革命军连续取得了几次重大的胜利,占据了半壁江山。两军在变江中段的两岸展开了对峙。
付旭柳这几个月可谓呕心沥血,四处追查每日一杀的主角。但是此人来无影去无踪,行踪模糊不定,且每次都变换面貌,让他几次设局都扑了空。庭山教高层震怒,要求他必须一个月之内将此人铲除。他们也知道,此人是叛军的精神支柱,一旦他被杀,那么众神之帝的神话也破了,人们心中的信心大厦也会轰然倒塌,到时不败都难。
楚放发现,他杀的人中竟然有几个身上纹着哭笑脸,竟是魔教的人,看来庭山教真的是跟魔教勾搭上了,袭扰白鸽城怕是在做战前准备,不过楚放这么一闹,将它们的计划全部打乱了,本国内能不能立得住脚,还是未知数。就算让他们胜了,也是元气大伤,无力再攻打夏国。
盛国欲派军队过来镇压农民起义,却被夏国军队拦住,言东山内政,外国不得干涉。他们又岂肯甘休,也秘密派遣高手过来领导战争。这回被派过来的头一号人物,就是牟平之兄牟朗,他是盛国一大支柱牟家的一员。
牟朗一来,就坐上了主帅的位置,连庭山教主也只能在他的管辖之下,本来庭山教就是盛国国教在东山国培养出来的一个教派,虽然现在已经跟魔教勾结上了,但是在西洲没有跟东洲开战前,他们是不会表现出来的。
牟朗是个极厉害的人物,他先不急着跟起义军开战,而是固守江防,整顿军队。他看到军队里面腐败现象及其严重,下令杀了一批。对江北的老百姓不断骚扰,烧杀抢掠,坚决颁布了不扰民政策,又在老百姓面前,杀了一批基层乱来的士兵,使老百姓虽然不怎么配合,但一时间也不再暴动,而采取了静观的态度。然后将军队里的将军们都请去好好犒赏了一番,扬言将军劳苦功高,皆官升一级,并且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在他们身边当副手。又承诺只要战争胜利,将士们皆加官进爵。但是现在不允许腐败,不允许轻敌。
牟朗虽是盛国要人,但前不久刚被曲飞卿解除了所有国内职务,所以夏国也无从发难。
当牟朗在朝廷军中施手段的时候,对于这场战争很重视的夏国也秘密派了一个人来增援。这个人的到来并没有多少人知道,甚至当他从众位等待他的将军们面前走过时,以牛力为首的将军们还在焦急等待着他们的军师。他没有拆穿,扮成一名士兵混入了起义军中。
第六十一章:牟元帅掌庭山,方参谋改义军
“元帅,我们为什么不打仗,现在他们军心未稳,我们应该速战速决。”牟朗手下一个将军情愿。
“哦,他们军心未稳,怎么还会打下半壁江山?”牟朗并未责怪这将军,如今他临时入主,在军队中威信还不高,还需要靠着这些将军压住部下。
“这,他们暴动的速度太快了,当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位将军辩解。
“我告诉你,以前他们军心不稳,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夏国暗中介入,让他们有了纪律,看起来越来越像一支军队了。你们错失了打败他们的最好时机。”牟朗有些惋惜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将军们问道。
“你们有谁知道农民最大的特点是什么?”牟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