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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赛儿把饭做好,端了进来,寻影却躺在床上睡着了。她走过去,用手指捏住他的鼻子,很快,因为闭气,他醒了过来。他同样趴在他的身上,嘴巴对嘴巴地问道:
“影,你猜,我给你煮了什么?”
寻影勉强地猜道:“蛇肉?”
唐赛儿道:“不对。”
寻影又道:“癞蛤蟆?”
唐赛儿摇摇头道:“不对不对,你怎么老是猜一些恶心的东西啊?再猜再猜!”
寻影有些烦了:“你再这样叫我猜下去,我准得恶死。”
唐赛儿爬起来,拉起寻影,指着放在桌子上面的那只煮好的肥鸡道:“看,这么大一只,可是我精心为你做得啊!”
寻影只顾着撕扯着鸡肉来吃,话都不答。
晚上的时候,唐赛儿烧了水打了一盆热水过来,对着寻影道:“擦擦身子吧!你身上的汗味特别得重。”
说着就去给寻影解衣服。寻影不让:“男男女女的,你这样子,未必……”
唐赛儿看着他:“怎么了,你还害臊?我只是怕你自己擦不干净嘛?”
寻影道:“你出去,我自己擦,保证擦得干净!”
唐赛儿听他的,出去了。寻影洗完就直接上床睡觉了。唐赛儿进来,径直上了寻影的床,脱掉了衣服,钻进寻影的被窝里。寻影背对着她,她就从背后拦腰抱住了寻影。寻影当然浑身神经绷紧,他告诫自己道:
“一定不能再胡来,一定不能再回来,一定不能再胡来……”
唐赛儿使了一股劲儿,像是要把他搬过去,他僵硬地缩成了一堆。唐赛儿则更加紧紧地搂住他。
他道:“你还是回你自己的地方去睡吧?我跟女的一起睡不习惯。”
唐赛儿道:“日子久了,就习惯了。”
寻影道:“今天我有些累,你今天就不要跟我睡了好不好?”
唐赛儿撒娇道:“我不,我一个人在哪里睡我有些害怕!我只是像跟你睡在一起,我跟你睡在一起有安全感。”
寻影又道:“要是二师傅回来了怎么办?”
唐赛儿道:“回来就回家了呗,回来了我们再换到我那里去睡。”
寻影这下甩不掉了,但有个女的睡在自己的旁边,你叫他怎么睡得着?这时,唐赛儿却心安理得的睡着了,寻影慢慢地扭动着身子,准备摔开他另寻一处睡处。没想到刚一转身,整个身子跟她相对在了一起,双手恰恰碰到她那对酥乳上,顿时,他闻到了她的香息。他像被她粘住了一样,摆脱不了。他将她搂得紧紧的,吻着他,抚摸着她……她发出轻微的哼声。
半夜的时候,突然有几个人影相继从窗户外晃过,唐赛儿发觉了,见寻影还在梦中,她索性点了他的睡穴,然后翻窗而出。穿过一片林子,晦朔盟的四大天王在那里等她。见她来了,四大天王行抱拳礼道:“‘佛母’好。”
唐赛儿道:“以后你们不要来这里了,我已经决定做寻影的妻子,以后就不是你们的盟主,晦朔盟以后就交由你们打理。”
四大天王同时跪下,耿童儿道:“盟主,晦朔盟没有你不行啊,我们最近老是吃败仗,再不回去恐怕晦朔盟就完了。”
唐赛儿还是坚持道:“为人妻,才是一个女人应该做的,你们走吧!我得回去了。”
说完,双脚轻点飘走了。寻影虽然被她点中睡穴,但他早已将“意”释放了出去,跟着唐赛儿去了。唐赛儿跟四大天王所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唐赛儿回去的时候,他的“意”早已回体,但因为“意”离开了,身子也变得非常冷。唐赛儿回到床上,一搂寻影,发觉他的全身都冷完了,顿时吓得大叫:
“寻影,寻影,你醒醒啊,醒醒啊!”
寻影假装懒洋洋地醒来。问道:“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啊?”
唐赛儿道:“你摸摸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寻影摸摸道:“这有什么?肯定是没有盖被子冻的。”
唐赛儿扑进他的怀里,两个人又重新睡下了。
第6集第五章 情到深处:甜味道、苦滋味
第五章情到深处:甜味道、苦滋味
五
终南山下了很大的雪,寻影住的茅草屋上积了厚厚的一层,地上更是白茫茫的一片。唐赛儿跟寻影的兴致都很高,他们找来扫帚跟铁锹堆起雪人来。开始两人一起合作堆雪人,但是两人又不能协调一致,不是唐赛儿将雪扫到寻影的眼睛里,就是寻影将雪铲到寻影身上,一时间,你抱怨起了我,我又抱怨起了你。最后两人干脆用雪故意浇到对方。
寻影忍无可忍,撂下话来:“我不跟你堆了,我们各自堆自己的,看谁堆得好?”
唐赛儿也好强:“行,寻影,你这回肯定输给我。”
寻影不齿道:“不要吹大话,现在正吹西北风,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两人分开,各自在一边堆着自己的雪人,寻影用的是铁锹,不多时就弄出了一个人形,唐赛儿用的是扫帚,半天才扫成一个雪堆。她一看寻影都快完成了,生怕输给他,跑过去夺过他的铁锹,抱怨道:
“这不公平,我应该用铁锹才对。”
自己跑到一边去铲雪。
寻影嘟囔:“真是一个母老虎。”
两人的雪人都已经堆好了。唐赛儿堆的是个男的,像个和尚;寻影堆了个女子,婷婷玉立、貌若天仙。唐赛儿凑过去,挑衅道:
“你堆的是谁?”
寻影摆架子道:“我不告诉你。”
唐赛儿问:“那你知道我堆的是谁吗?”
寻影道:“我不知道!”
唐赛儿笑话他道:“傻瓜,你看他白白胖胖的,又是个和尚,除了你之外,还会有谁?我的宝贝儿寻影啊,你说是吧!”他跑近那个雪人,搂住他吻着。
寻影不屑一顾,自娱自乐地盯着自己的雪人,故作姿态地道:“她那个雪人堆得那么粗糙,哪有你好看?我的美人儿‘雪’菩提。”
“‘雪’菩提”?寻影只是随口而出编的一个名字。唐赛儿听见之后,醋意顿生,寻影堆的那个雪人竟然不是她,而是京城的一个妓女血菩提!他走到寻影面前质问他道:
“你为什么要叫她血菩提?”
寻影道:“因为她好看啊?”
唐赛儿道:“可是她是个妓女?”
寻影道:“好看跟是不是妓女有什么关系?”
唐赛儿任性道:“这么好看的一个雪人,我就是不准你给她取妓女的名字。”
寻影将她搂入怀中,道:“傻瓜,她不是妓女的名字,雪菩提的‘雪’是雪花的‘雪’,不是流血的‘血’。我才不取一个妓女的名字。”
唐赛儿笑了,玩了一阵血,手冻冷了,她于是将双手插进寻影的胸膛中取暖:“我手冷,手好冷啊!”
寻影被她冰直叫冷,唐赛儿就是不饶他,不一会儿,唐赛儿的手变暖和了,寻影也不再反抗,反而陶醉了,因为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的滑动,像清泉一样趟来趟去。唐赛儿也感受到了,她抽出一只手出来,抓起寻影的一只手,发觉他的手冰冷无比,道:
“你的手好冷啊!”
寻影没有答话,只是用脸贴近她的额头。唐赛儿抓起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胸部,寻影先是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小丘陵,软软的、柔柔的、暖暖的,他慢慢移动,向侧面探去,摸到一道峡谷,峡谷旁边又是一个凸起的小丘陵,同样软软的、柔柔的、暖暖的。
唐赛儿的嘴巴已经粘住了寻影的嘴巴。
寻影的另一只手也探了进去。他双手向开一撑,她的衣服被他剥掉了,寻影拥着她倒在雪地里。他仍然压在她的上面,完事之后,她仍然趴在他的身上。
两人都一丝不挂。唐赛儿拨弄着身旁的雪花,问寻影:“你说是我的皮肤白,还是雪花白?”
寻影道:“你跟她一样白。”
她又问:“那我跟它谁更好看?”
寻影道:“你们一样好看!”
第二天,天气晴好,太阳出来照在房子上,房子上的积雪开始融化了,寻影住的茅草房很陈旧,融化的雪水从屋顶上渗下来。
寻影对着唐赛儿道:“等雪化完了,我就把这个房子修缮一遍。”
唐赛儿道:“你准备在这里待下去?你不想出去了?”
寻影点点头:“对,这里有什么不好?远离市井喧嚣,吃穿不愁,又有你这么一个美人愿意在这里陪我一辈子。”
唐赛儿道:“房子不用修了,住我的那一间吧!”
寻影不愿意:“我得帮我大师傅把它修好,万一哪一天他回来连房子都没得住,那该怎么办?”
唐赛儿道:“你真的认为他会回来?”
寻影自信地道:“顾艺的坟地在这里,他就一定会回来。要是他能够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那该多好啊!”
几天以后,雪已经融化干净了,寻影砍来茅草,扎成草排,登上房子修补。唐赛儿给寻影送水,两个人坐在房顶上。唐赛儿靠近寻影坐着,给他倒了一杯水。
寻影喝着水,望着远山道:“也不知道大师傅现在在哪里?他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脸不厚了,记得以前在岳麓山的时候,他经常犯戒,可现在呢,连自己的徒弟都不敢见了。”
唐赛儿的头枕在他的肩上,道:“你真的想见你的大师傅?”
寻影道:“那个时候,我从弥勒教逃到麓山寺,方丈都不要我,还是他帮忙说情,我才当得了和尚。”
唐赛儿道:“我们把他找回来,好不好?”
寻影叹道:“茫茫终南山,我们该去何方找啊?”
唐赛儿道:“这个交给我,我一定找得到他。”
寻影不相信:“我就找不到,你怎么找得到?”
唐赛儿颇为自信:“我能够找得到你,就一定找得到其他人。”
寻影则将她搂进怀里:“真的吗?”
唐赛儿则在她怀里拱来拱去:“我唐赛儿出马,没有干不成的事。”
寻影吻着她,两个人都躺在屋顶上,相拥着钻进草堆中。
唐赛儿跟寻影翻过一道岭,便看见一个草棚,烟囱中正在向外冒青烟。应能和尚正在烧火做饭,他边向灶内塞柴,边说话:
“寻影啊,不是大师傅不想见你,而是大师傅没有脸见你啊,方丈死了,主子死了,只有我一个人还苟活着,我实在是没有脸见任何人啊!”
寻影跟唐赛儿站在了门口。寻影叫了一声大师傅。应能转过身来,一瞅是寻影,急忙从窗户跳了出去。寻影叫了一声:
“大师傅,你怎么了?”
也跟着跳出将他拦住了。应能准备回撤,唐赛儿在后面又将他截住。他跑不掉,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寻影道:“大师傅,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应能捧着脸道:“寻影,我不是故意丢下你二师傅不管的,只是我看见小艺死了,我当时什么都忘了……”
寻影过去扶住他:“大师傅,这不能怪你,二师傅根本就不怪你,他还担心你逃不掉呢,要是他看见你还活着,一定会高兴的。”
应能摸着寻影的脸,竟然抱着他哭了起来:“寻影,我的好徒儿,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你!”
寻影也哭了:“大师傅,我们终于见面了。”
两个人突然又一起笑了起来。师徒两人有说有笑进了屋子。
应文收拾好东西,跟着寻影回到原来的住处,唐赛儿去她那里做饭。师徒两人聊着天。
应能问:“她是你老婆?”
寻影道:“本来不是的,后来胡里糊涂就是了,开始还不敢要,后来日子一长,才知道有个女人在身边真的挺方便的,于是就将就着要了。”
应能十分羡慕:“寻影啊,你比师傅要有能耐,我是自始至终都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