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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上千岁的修魔之人,由魔入道,已达天人合一,与我的由仙入道,殊途同归。
他也感觉到了我注视的目光,神情开始起了变化,内心也许已起了波澜。
悠忽之间,怪客已站在我的面前。
只见他如女人般的红唇微动,声音轻柔清脆如妇人之声道:“很好,五百年来,终于有人能把我从打坐中惊醒!”
看着他,我竟然一点敌意也提不起来,倒把他当作了知心修友。
我一言不发,只听他那阴柔之声又钻进我耳朵:
“人类为名利而争斗不休,所谓魔仙之争,也不过是名利之争而已。”
我仍然不语,发觉自己在这千岁得道之人面前,竟然像个无知的孩童。
只是洗耳恭听他的话语,每一句都是新奇。
“魔与仙,无非道的阴阳两面,修魔与修仙,最终都要归一。”
我终于开言:“我未能了却争名夺利之心,请问刻如何成仙?”
这位怪人深思良久,声音起了变化,变得苍老低沉:
“我也一样。这是作为人的弱点,否则你我已得道成仙。”
我露出世俗的笑脸,道:“所以你我还要像俗人一样,在这里争斗?”
话未说完,只觉阴寒之气袭来,他竟然招呼都不打,猛然间祭出极阴冰气!
原来他装出得道高人的模样,令我顿生好感,只是他对付我的阴计。
我果然中计,居然想认敌为友,使他有可乘之机。
我连忙飞身而起,从崂山之巅飘向东方,怪客如影飘随。
东方,是万丈光芒的太阳,是我必凭借的武器。
我绝天灭地的能量,必取自太阳,方能对付他的极阴冰气!
我飘在空中,念起绝天灭地口诀,只觉太阳的能量绵绵不绝,从全身每个毛孔吸入我的体内。
原本压制住我的冰气,忽然之间退去,紧追着我的怪客,亦飘离我,渐飘渐远。
我知道我的太阳热量是他极阴冰气的克星,使他不得不撤退。
然而撤退只是暂时,他缓过一口气,必定重整旗鼓攻来。
高高的天空中,两个人类的身影,怪异地悬浮着。
犹如两只怪鸟,时分时离。
天空,一半是火热光亮,一半是阴冷黑暗。
这是光与暗的对决。
火与冰的争斗。
仙与魔的较量。
却是谁都胜不了谁。犹如天地万物中并负阴阳两面,阴不能消灭阳,阳亦不能消灭阴。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
我俩的争斗,注定是不分胜负的争斗,就算斗到地老天荒,仍是难逃宿命。
双方似乎心意相通,心领神会,同时收起功法。
两人从空中飞回崂山之颠,像一对老友般并肩而立,伫立在天地之间。
我遥望东方,只听耳边响起怪客的怪音:
“谢谢你与我一战。经此一战,我功力反而增加不少,似已窥升天之道。”
我说道:“我亦如是,但我尘缘未了,不能随你同去。”
转头看时,怪客已踪影全无。
只听虚空之中,传来他破碎的声音:
“有缘之人,我先行一步啦,在天上仙宫等你!”
这是怪客在人间留下的最后话语。
没想到与我一战,竟然开他千年心结,登仙而去!
而我,还将继续着我的南北征战,左拥右抱的前世终生涯。
名位与美色,我已尽收囊中,试问穿越生涯如此完美,夫复何求?
然而一波刚平,一波又起,注定我还要在惊涛骇浪中,提着脑袋生活。
当下,得道之怪客刚登仙而去,我独立崂山之巅,回味刚刚的恶战。
这一场恶战,使得对手悟出仙道奥妙,投身虚空成仙。而我亦猛然顿悟,仙功又进了一层。
我闭起双目,内视自身经脉,但沉浑身轻松有力,飘飘欲仙。
忽然感觉到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看。是谁?与我决战的高手已绝尘而去,居然还有如此历害高手,在我运起仙功时,能够如此轻易窥探我的内心,使我生出了感应?
睁开双目,那人已站在我面前的巨石上,背对着我,仰望刚刚有人登仙而去的虚空,和发如瀑,衣衫飘飘,那窈窕身姿似曾相识。一定是我认识的谋位佳人,只是不知她为何背着我,不敢转过身来?
我向她走去,一声不发。
听到我越走越近的足音,她的娇躯微微颤抖,她似在极力抑制内心的激动。
我在她身后,呼出的热气吹拂着她后颈的细发。我闻到了一种久违的香气,从她身上似有若无的飘出来。闻香识佳人,我已认出她是谁,因为只有她才发出这种令我迷醉的异香,几乎能把我的魂勾走的奇异芳香。
我并没有恨她,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终于,她忍不住心中澎湃的激情,猛然转过身来,一双俏目满日泪水,一头扑进我的怀里,哭道:
“我没法不来看你!就算你马上杀我,我也要来,我实在无法忍受不在你身边的滋味!与其生不如死,在对你的爱与恨的思念中度日如年,不若来个痛快了断!现在,我来了,我就在你面前。要么你杀了我,要么,向从一样,拥我入怀!”
看着她泪流满面,我亦为之动容,问道:
“玉儿,你既然如此舍不得我,为什么当日在竹林,要剌杀我?”
1 战国杀手
玉儿偎在我怀里,泣不成声:石郎,原谅玉儿,玉儿身不由已,也是受害者。
我惊问:身不由己?难道你刺杀我,是有人逼迫的吗?这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
玉儿止住哭泣,抬头四处张望,晶莹泪眼中显露惊恐,好似提起指使她的人,令她顿时害怕和惊觉。
我安慰道:你放心,以我天视地听之术察看,这主峰上下,方圆百里之内,除了我军,并无外人。你有什么话,但说无防。
玉儿道:说出来也是死,不说也是死。反正人家已经离不开你,说又何防。只求石郎能原谅玉儿,允许玉儿回到你身边,玉儿当为奴为婢,侍候石郎!
我笑道:就算你不为奸人所逼,我清小石也不恨你,在我内心,其实早已原谅玉儿了。
玉儿惊喜道:真的?
我用一个热吻作了回答。
由于我经此一战,仙功大进,只用仙眼一对视,就已令功力不弱的玉儿神魂颠倒。更何况口对口,将勾魂仙气布入她体内?
玉儿被我仙气注入,催动了春qing,嘤咛一声倒入我怀里,面红心跳,动弹不得。
只听她似已下定决心,吐出实情:
石郎,玉儿并非恩将仇恩之人。只是皇命在身,不得不服从命令剌杀你。人家。。。。。。
我惊问:皇命?你受谁之命?在这个国家我就是皇帝,还有谁冒充皇命指使你?
玉儿摇头到:石郎有所不知,玉儿并非越国人,实乃战国人也。
我闻言暗惊,下意识推开她,难道,她是战国人安放在我身边的间谍?
我是战国杀手!玉儿终于吐露实情。
我惊问:战国杀手?你不是越国人?
玉儿点了点头,道:玉儿不过是国师手中,一个小小的兵卒。兵卒虽小,却不可小瞧,清总统不可大意,因为像玉儿这样的小卒,不计其数,全都潜伏在越国镜内。
我惊疑地看着她,难以置信,间谍,美女蛇,这些重生前我所熟知的字眼,此刻在我脑海中闪过。
原来,古时后已经有人发明间谍战,我学识不高,对历史一知半解,古代间谍战所知不详,仓促间问道:代号是什么?
这回轮到玉儿惊讶了:什么代号?
我知道错用上现代词汇,她听不懂,改口道:就是,你们战国此次派美女剌客来我越国的行动,有没有什么响亮的名堂。
玉儿恍然大悟,道:有,叫做,美女蛇。
我闻言忍禁不住,噗嗤一笑,难道想出此计的战国高人,也像我一样,是从现代穿越来到这个古代的?美女蛇这个词汇,好似在现代电影里才首次出现的哦。
如果这位高人真的也是个穿越者,那我的统一大业,可就麻烦啦!要是他还是个熟读史书的学者,熟知天下兴亡胜败之关键,那我有可能不是他的对手!因为偶在重生前,可不是历史专业的,而且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文凭的学子,名不副名的大学生啊。
我试探着问:据说战国国君李忆,不过是个不理政事的文学家,没曾想他手下有如此高人,想出此等美人计来!
玉儿道:确实如此。我战国国君虽然昏庸,但座下能人不少,尤其是国师师旷,号称战国第一人,集第一勇士与第一谋士于一身,武功修为已达天人合一仙境,智谋通天。此次美女蛇妙计,正是他的奇思妙想,一手策划的。玉儿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说起来,他还是玉儿的师父呢。
我陷入深思,沉默不语。
玉儿见我不悦之状,安慰道:请总统不必担心,玉儿的有一计,可破师旷的美女蛇之计。
我期待地看着她。
玉儿道:总统以为玉儿的武功智谋如何?
我道:当然高,否则,师旷不会派你来剌杀本总统了。剌杀越国的最高领袖,当然是战国最毒的美女蛇。
玉儿从我怀中挣脱,背着手,踱着方步,胸有成竹的样子,道:派来越国的美女蛇,潜伏在越国各大人物的身边,当然是万里挑一的高手;而剌杀大人物中的大人物,当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我点头道:玉儿既是师旷高徒,当然是高手中的高手,是这些美女蛇中最毒的一个。
玉儿道:可是,就连我这条最毒的毒蛇,也剌杀失败,不仅杀不了你,反而被你的仙功所惑,情不自禁爱上了你——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我问:你是说,这些美女蛇,都不是我绝世仙功的对手?
玉儿笑道:再想想。
我恍惚大悟:就像对付你一样,将勾魂仙气布入她们体内,这些美女蛇定然抵挡不住,欲火中烧,情不自禁爱上我,任我摆布?
玉儿笑了笑,道:真聪明。
我想了想,又摇头道:此计理论上可以,行起来不通。想必这群潜伏的美女蛇间谍,定是单线联系,又如何将她们一一揪出来,全部施于勾魂催情仙气?她们潜伏如此之深,我越国的情报网竟然对她们毫无察觉。难道她们会自动跳出来承认,自己就是战国派来的美女蛇?
玉儿自信地道:此事好像很难,但如果有一样东西,就变得轻而易举。
我问:什么东西?
玉儿:名单。
我喜道:美女蛇名单?若有这样东西,定能将她们一网打尽——果然是轻而易举的事!你是美女蛇中的头头,当然有这份明单啦。
玉儿泼我一头冷水:可惜,这样的名单,我没有!
我呆住,你这不是耍偶吗?
玉儿又怪怪一笑,道:别气馁,我知道谁有。
谁?我已被她的怪笑搞得头都大了。
玉儿一如至往地怪笑,道:师旷。
话说到这,我还不明白,还不知道怎么办,那就真的有愧我这总统称号了。
当下我很有领袖气度地一挥手,下命令道:玉儿听令。
玉儿:在!
我命令的口气不容置疑:命你速返战国,不择手段,或骗或抢或偷,或者色诱——总之,千方百计,从师旷手中,将潜伏在我越国的美女蛇名单搞到手,亲自送达本总统手中,不得有误!
又补充道:此事机密,不可向任何人泄露,名单到手后,只能交给本总统,不能让任何其他人看到!
玉儿想开口,见我忽然变威严不可侵犯,欲言又止。
其实如果只是与情人在一起,我大可不必如此做作,耍起总统威风来。但玉儿不仅是我的情人,还是身怀重任的战士,我不得不使出驾驭巨下的手段。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