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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得多自信才有这样的稳妥?
“跳梁小丑!”白林冷哼了一声,要不是这些年念在老皇帝的份上,还容不得他们这般放肆。
“这一天早就该来了。”沉冰目光悠远,眼中写满了准备大干一场的血腥。
“我去调动暗卫…”
“我去宫中准备…”
……
一系列的计划吩咐开始传了下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峻的危险,天要变了!
果然到了晚间的时候,宫里就来旨,直接就让商卿进了宫去。
宫中是谁的势力,丁茉语自是知道一清二楚,商卿儿这一去,绝对是很危险,虽然知道商卿有万全的准备,但是丁茉语还是莫名的有些烦躁。
所以就在商卿前脚刚走,后脚丁茉语就找到了沉冰,她实在有点不放心,尤其是突然想起那一次在皇帝后宫,几个妃嫔欺负那个宛妃的时候,皇帝的近侍尤远却却突然出现在那里,一个阉人如何能自由进出后宫之中?虽然打着是找她的目的,可是去后宫中如何不安排一个宫女来?丁茉语怎么都觉得有些怪异,现在突然间想起来,尤远可疑的地方太多了。
从直觉上来说,丁茉语并不相信那个人很可靠,所以便直接找了沉冰来问个清楚。
“宫中以前伺候在老皇帝身边的尤远是你们的人?”
“不是,但那个人可信!”沉冰见丁茉语此时很严肃,不明白她此时问这些有什么用。
“别告诉我,你们相信一个不是自己人的外人!”
“他以前其实是主子母亲宫里的一个侍卫。”
丁茉语默了默,又问道:“你们主子的母亲怎么死的?”
见沉冰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丁茉语也只是冷笑道:“若是和你主子的性命有关呢?”
“你什么意思?”沉冰冷声反问道。
“一个可以自由进出后宫的阉人,你觉得这个正常吗?还是说你们自认为你们看人的能力天下无敌了?”沉冰的语气冷,但是丁茉语的语气更冷,服侍过商卿的母亲又如何?保不齐就是一个最深的间谍。
尤其是现在老皇帝刚死,正值混乱的时候,最容易出问题的不是明处的敌人,而是潜伏在身边的内奸。
沉冰没想到丁茉语会这样说,对于尤远他们确实是没有对他具体的彻查过,一直以来很多宫中的讯息都来自他的传递,若是这样的人是内贼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主子的母亲是…”于是沉冰再也没有任何的保留,直接把他所知道得一切都说了出来。
丁茉语听完,果然这样的剧情就是她所意料之中的狗血剧。
商卿的母亲原本就与老皇帝情投意合,被封为皇后也是理所应当,但是作为一个拥有佳丽三千的皇帝来说,情之一字绝对是不可能单独给谁一人,偏偏商卿的母亲却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自是不可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心里不一,两人之间的矛盾不断,所以便有了如今的皇后还有宛妃之类得宠的人出现。
于是商卿在他六岁那一年,他的母亲便因病去世,商卿从那个时候就性子大变,关在福府里大半个月没有见任何人,而那时的老皇帝除了悲痛一时,有了别的女人代替自然不会再记起商卿的母亲。
大致的后宫戏码基本都是大同小异,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后宫之中只要有女人,就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各种争斗,恐怕连商卿母亲的死也是有人陷害的罢!
至于商卿那段时间遇到过什么而为何变了性子,沉冰没有细说,丁茉语也不问,追究太细容易伤人,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现在主要问题就是尤远这个人。
尤远却是在现在的皇后和宛妃得宠之后才出现的,而并非是进宫前人就是商卿母亲最信得住的侍卫。
换而言之,任谁要是在一个女人最凄楚的时候被人安排故意接近,那个人都可能变成最信赖的人。
皇后的性子属于好高骛远型,想要得到什么都完全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除了皇后坐大之外,就只有之前最受宠的宛妃了。
宛妃的性子就是比较柔弱且温柔如水,这样的女人最容易得男人心,若是她猜的不错,那天尤远想解围的人是宛妃,虽然他们没有怎么交流,甚至还表现一副讨厌的样子,这样的刻意撇开关系,就是不让外人把他和宛妃扯上关系。
“尤远是宛妃的人。”良久,丁茉语得出这一个结论,随即又把她那日在后宫中遇到的情况简单的和白林说了一说。
沉冰的脸已经是完全的沉了下来,看着丁茉语,突然间他还没有一个女人看事情这般透彻,该死的,是他疏忽了!
丁茉语似想到什么,又问道:“宛妃的家世?”
“左相的千金,左相素来与国师交情较深。”沉冰严肃的说道,这个时候他还一味的认为尤远可信的话,他这个暗卫就白做了。
这样猜测,越发证明宛妃那个女人隐藏太深,恐怕皇后也不是她的对手!若是这样的话,商卿此翻进宫就…丁茉语脸色瞬间就变了。
“不好!他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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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异动
同一时刻沉冰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主子的身手不用担心,但是明枪易躲暗剑难防,尤其是这样心机之深的人。
“我现在就进宫。”沉冰冷冷的说道。
“你以为现在这个时候进得了宫吗?信不信现在只要一出太子府就有人截杀你!”丁茉语直接给了沉冰一个笨蛋的眼神,亏他还是个暗卫,居然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只要商卿一出了这太子府,那么他的侍卫就不足为惧了,失了主心骨,剩下的人就是再顽强抵抗也是白搭,人家早就算计好了一切,当真是关心则乱,只要沾到关于商卿的事,这人恐怕就容易暂时缺乏正确的判断力。
知道丁茉语分析的很对,沉冰见自己还没有一个女人遇事稳重,那丝担忧的心瞬间就平静了下来,羞愧,丢人啊!
“你家主子那么强悍,皇宫里的那几个渣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而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给把外面的一切清扫干净。”丁茉语带着满眼的肃杀之气,冷冽的目光竟丝毫不亚于商卿。
“这个是自然,我们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沉冰露出个血腥的笑来,他们是坚挺的后盾,相信主子一定会没事。
“你把我内力解开。”丁茉语盯着沉冰,有着不容置疑的肯定,目前她的身体还能够支撑,若此时还这样静静地窝在太子府里受人保护,就她窝囊了。
“你的身体现在不适合动用内力。”沉冰从白林那里知道关于丁茉语身体的现况的,万一出个什么问题…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万一因为我没有武功,然后被人给抓住了,你们还得来救我,这不是给自己找阻碍嘛!”
沉冰沉默着,面上有着犹豫,对于丁茉语的话显然是听了进去,他们的伙伴没有弱者,只有一步一个血腥踏出来的强悍。
“别磨蹭了,晚了就耽误时间了。”
“你想要干嘛?”沉冰疑惑的问道。
“去皇宫。”
……
最后沉冰还是给丁茉语的内力给解了,他们保护一个人很简单,但是他们更希望的是一起共同作战,听着丁茉语这般说话,这也间接让沉冰对她的态度变了变,关键的时候还知道怎么做才是好。
同一时刻,左相府内。
“果然一切都在您的预料之中进行,太子已经被皇后召进了宫,不用我们先动手,那个女人自然不会轻易的饶过太子。”说话的人正是宛妃的父亲,左相,而他此时并没有坐下,整个人是毕恭毕敬的站在一个黑衣人的面前,态度尤为尊敬。
“不要小看太子,他可是有着帝星命之人,就算是把太子引入了宫中,皇后自然也不会是他的对手。”黑衣人低沉的声音,却始终背对着左相,双手负立背后,冷冽强大的气息几乎让左相身子不着痕迹的颤抖。
“不过再强,也有疏忽的时候,只要进了宫,那里绝对会是他与皇上同眠之地。”左相的语气带着一丝阴狠,哪里还是平常一副清政廉洁的样。
“有信心是好,别忘了他那身诡异的功夫。”黑衣人是知道商卿的武功之高,还有商卿的警惕心之强,皇帝已死,这便是他最后的机会,容不得有半点闪失,所以早在之前就已经通知了那个男人来,若是他猜的没错,银月这一两天也应该到京城了。
只要有银月人出手,才有可能确保万无一失,毕竟上次太子就伤了他,不用他挑拨关系,银月那般高傲之人,肯定是对太子恨之入骨,对于银月的事,黑衣人并没有对左相,只是他的个人安排而已。
左相抬眼看了一眼黑衣人的后背,一副胸有成竹的说道:“您请放心,我一定会解决好。”
“嗯。至于三殿下那里,你就安排一些人和他周旋,哼,只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人而已,不足为惧。”黑衣人冷冷的说道。
“我已经让人与三殿下的人一起包围了太子府,至少在事成之前绝对不会让他觉得我们是在利用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切就看这几日了。”黑衣人挥了挥衣袖,猛的一个转身,眼中的势在必得好似已经成为事实。
屋里静悄悄,无声而又充满着阴谋的味道。
皇宫内,皇后寝宫。
“严儿,这是传位圣旨,有了它,你便是下一任皇上了。”皇后的手上拿着一卷明黄的圣旨,那大红的指甲却是猩红一片,红的似火,鲜得似血。
商厉严伸手接过圣旨,眼睛直直的看着它,仿佛有些不敢置信,这个东西是他想了念了无数个日夜都想得到的东西,现在到了手上,除了有些激动之外,心底更是升上一种天下就在尽在他手的喜悦。
缓缓的摊开了圣旨,那里面的字迹还有那印章果然是真的,商厉严的脸色勾勒起一丝笑,最后甚至是大笑了出声。
“哈哈,有了这个,看有谁还敢反对本宫做皇帝!”
皇后虽然是穿着白色的衣衫,却依稀可以看到那领口处露出的大红色的内襟,依旧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面容绝对没有一丝为皇帝守丧的意思,明艳的脸上同样挂着笑。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是啊,不容易!还要多谢母后为孩儿拿到这个东西,才有机会让孩儿完成心中的愿望。”商厉严看着皇后,满是恭敬的动作,对他的母亲,他绝对是很尊敬和自豪的。
“傻孩子,母子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么?”皇后摇了摇头,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儿子身上,可以说他的一切都关乎她的地位,想要不被人欺辱,那就必须站到最高,把别人踩在脚下,让别人臣服。
“母后,你先把这个收好,等儿子把一切都解决好了,再把它拿出来公布天下,国师那只老狐狸不可靠,恐怕不会这么简单的就与我合作,母后要小心。”商厉严满脸的严肃,可以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相信过他,别以为就他会演戏,而自己同样也可以配合他演戏,谁算计谁还说不定!
“你要小心!”皇后也是知道国师的性子,这个时候没有人任何的人值得相信,该防的人必须得防!
“对了,母后已经传旨让太子进宫,你应该知道如何做了吧?”皇后突然语气一转,冷漠的很,提起商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