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再急又能如何?他家主子明知道自己不能失血,却还把自己弄成这样,这还不就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想着主子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样,这也就意味着丁茉语在主子眼中到底占多重的分量,如此大的弱点,被那些暗中伺机而动的敌人知晓,就等于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若是可以,沉冰真想杀了她!
丁茉语本来也是在愤怒之中,见沉冰居然浑身带着杀气,妈的,她还没发火,这个死冰块居然带杀气,当真是以为自己好欺负是不?越想,丁茉语的脾气也上来了,那身上的杀气一点不亚于沉冰,起身直接一掌朝大冰块挥去,那掌风凛冽,真正的带着绝对的杀机!
妈的,找死!
沉冰皱眉,被丁茉语强大的杀意瞬间变了变脸色,这个女人不知何时竟然这么强悍了,小心得躲避过丁茉语的掌风,身子还未站稳,再一次被丁茉语逼得退后几步,几乎连他要出手的机会都不给。
“不要以为只有你可以杀人!”丁茉语目光冰冷,语气更是冷血无情,掌风划过沉冰的胸口,还未印上他身体,便已经收回了手掌,站在那里直直的与沉冰对视着。
沉冰脸色难看之极,虽然那一掌没有落在自己的胸口,但那力量丝毫不弱,胸口就像是收到最大的威胁一样。只要她想,那一掌落下不死也重伤。
这是在无声的警告和示威!
“若你敢威胁到主子的一丝一毫,哪怕拼尽全力,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沉冰打不过,但是气势丝毫不软下。
“是吗?那我就等着。”云淡风轻的话语,丁茉语对于沉冰这样的说话没有感到任何反感,这是下属对主子的忠诚,好事。
成大事者,身边的人必须要是绝对的忠心无二,只有经历过生死风雨的,才能彻底臣服,丁茉语虽然不喜欢大冰块这样冷冰的样子,不过只要别把无谓的冷气用在她身上,她还是不会计较太多。
“为什么不能请大夫?”丁茉语转过身,直接坐到了商卿的床边,此时心情已不再是方才的怒气腾升之样了,看着商卿的样子,那脸上早间才被她打的青紫色,才下午时间居然完全消失不见,这消退的速度……着实好快速。丁茉语还以为那青紫至少要两三天才能消退呢,谁知道这么快!看来老天爷都在帮她!她可不敢保证商大太子看到满脸的拳头印时会不会被气死。
只可惜,丁茉语没有注意到房间的梳妆台上,一面铜镜正静静地搁在哪里!自己以为的不知道,岂料人家早就已经洞察,掩耳盗铃的事也只有丁茉语能干了。
“一般大夫没用,除非找到白林,否则目前只有这样等了。”他家主子的体质特殊,不然还用的着丁茉语来说吗?
“非他不可?”
“没错!”
丁茉语皱眉,白林是大夫没错,自从那次他们跳入河里之后,他们就已经分散开,如今生死未知,难道就这样耗着?再大的身体特殊,若是只能由一个大夫看,那性命岂不都是让别人掌握住的?虽然商卿的属下个个都忠心,但万一情况危急时,白林又不在身边,那不就只能白白等死?商卿当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知道了。”丁茉语掩下各种心思,伸手拿过一旁的软垫,直接垫在了商卿的脑袋下,把上身抬高一点,对于失血过多的人稍微好一点儿。
现在也只有多补一补养血的膳食了。
沉冰就一直看着丁茉语的这一系列举动,不像方才那样不近人情,面前这个女人还算有点良心。
“对了,我刚刚在路上遇到了三皇子。”
闻言,沉冰只是冷哼了一声,就是因为他来,才让主子更虚弱,主子若不是为了不被他看出来,怎么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装着是平常的样子,幸好他走的快,不然他管它是三皇子还是皇帝,照样给扔出去。
“不过,刚刚他说和你家主子说好要搬回行馆去,大冰块你说吧,什么时候搬,我好给放鞭炮庆祝一番。”丁茉语似笑非笑的说道,这眼中绝对是嫌弃。
沉冰脸颊抽了抽,瞪了一眼丁茉语,这女人就不怕被主子听到吗?随即开口便道:“笑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他做主了?”
“人家可不是笑话哟,毕竟人家可是口口声声代表着的是整个明月国。”丁茉语无视掉沉冰的神色,不是她挑拨离间,而是这么明目张胆昭示自己的野心之人,她就当是做好人,告诉这个大冰块人家的企图。
“连我家主子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凭他也配?”沉冰冷笑,却是在揣摩着眼前这个女人又要拐弯抹角的说啥。
“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人家三皇子广交天下朋友,哪像你家主子,冷冰块一个,偏偏还高傲的一笔,啧啧,真的是帅得没朋友。”语气中带着丝丝轻佻,那话中的讽刺味道甚浓。
“该死的你什么意思?”沉冰眼睛沉了沉,不要以为他听不出这话中的意思,显然就是在嘲笑人。
丁茉语摸了摸额头,这两主仆都喜欢叫人该死的,还真是冷到一处了,摊了摊手,解释着:“人家三皇子走到哪儿都有认识的朋友,而且是有质量的朋友,炎城吴家,第一大家族啊!也不知道这背后的财富有多少,今日还被邀请参加人家大寿。”
摇了摇头,丁茉语扯了扯衣袖,仿佛说的话平平常常一样,但其中的深意却是让沉冰听了出来。
“你想要做什么?”沉冰直接开口问道,这才是她的主要目的罢。
丁茉语闻言,打了个响指,脸上挂满了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我呢,虽然作为一个代理城主,虽然没有被邀请,但若是自己城里德高望重的吴家老爷子寿辰都不去参加,让人说出去,岂不笑话了,你说是吧!”
“你要去捣乱?”沉冰皱了皱眉,看着丁茉语的样子,虽然带着笑,但那笑中绝对的带着阴谋的味道。
吴家请一个别国的人参加寿宴,也不请对炎城有着影响力的神女兼代理城主,这不摆明着是在公然的与丁茉语做对嘛。
“捣乱?不不,我只是给去给吴老爷子贺寿而已,大冰块你见我何时有那么无聊了?”丁茉语白了一眼沉冰,对于他的用词表示不赞同,她是去送礼的,当然,那回礼应该也是相当的好。
“我看你现在就很无聊,说吧,打算怎么做?要我帮什么忙?”沉冰双手抱胸,靠在一旁,这三皇子竟然和这个吴家有交情,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居然没有在他的情报之中,面前的这个女人也不单单提起三皇子与吴家的关系,在他面前说这么多,无非是要他帮忙。
“借我几个暗卫就行,其他人我信不过,而且就目前来说,府里的侍卫不能用,既然你家主子把我推到了这个位置上,我不好好做下去,岂不是白费了他的好算计了。”丁茉语自嘲,想要达成一件事,有捷径不走,她傻啊!
看着丁茉语的那抹嘲笑,沉冰眯了眯眼,看着床上躺着的自家主子,想也没想,便直接应了下来。
“好!”说完,沉冰从怀中掏出一块小小的玉坠,直接就扔给了丁茉语,又道:“拿着它,找秋家大少爷,他自会给你安排。”
丁茉语看了一眼这块玉佩,十分普通的质地,怕是仍在地上也极其不出色的那种,小说中的那些什么令牌不都是十分的气派么?为啥这个玩意儿这么糙?让她严重怀疑这沉冰是不是随便拿个东西出来忽悠她的。
“不要拿来!”沉冰一眼就瞧出来丁茉语此时的疑惑,不由得脸沉了沉,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在这个女人拿着却怀疑不是?该说她不识泰山呢还是装的。
“既然借出来了,岂有收回的道理,等我事后再还你啊!”丁茉语赶紧把那玉坠放到了怀中,那动作快得生怕是沉冰要来抢了一样,放在胸口才安全,这样他就算想要来拿,也没法了。
虽然这个大冰块样子比较冷漠,但是人品还算是马马虎虎,也不是那种会给个假的忽悠她的人。
沉冰见此,只得无语摇头,她以为自己是要抢走吗?还故意往怀中塞。这个女人就不知道斯文二字何写,他家主子如何就看上了这个粗俗的女人,竟然还把一个神女给做的是逼真得很,人前装,人后就原形毕露。
丁茉语在脑子里自动过滤,那个神秘的秋家,那个在炎城迅速崛起的秋家,莫不是商大太子的?对于炎城的这些家族,丁茉语在接手这个代理城主的时候,就已经把城中最大的几个势力给了解了个清楚,不能说十分的熟悉,但是该知道的东西,她也是知道。
秋家,炎城的另外一个家族,算不上大家族,但也不能小瞧了它,因为这个秋家仅仅在这几年之间就在炎城立有一足之地,发展的快速,几乎让其他的老家族看着有些忌惮。
不怕身边老狐狸,就怕身后突然来只猛虎,后起之秀通常要么狠要么就是十分狡猾,所以,秋家的神秘让其他几个家族都无法获知,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让人谨慎防备。
若是让秋家人打掩护,这对于她原先的计划简直就是推波助澜的功效啊!想着,丁茉语的面上带着丝丝嘚瑟。
“被人识破,不要回来哭。”沉冰冷哼了一声,看着丁茉语的样子,不是他打击她,而是他压根就觉得这个女人不太靠谱,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主意,若是失败,那就有可能让秋家都被人给发觉。
丁茉语听出了沉冰的话外之意,这人不就是怕把自己到时候没做好,连累了他们嘛,既然已经把信物都给了自己,那么就不应该担心她的能力,说到底,他们还是缺少信任,不过,这也可以理解,人家是做大事的,必须得步步为营才能走到今日。
“我也不做没把握的事。”丁茉语脸上带着无比的自信,她自是知道如何做。
“那就好!”这个女人的武力他倒不用担心,现在连他都打不过,所以,他才给了丁茉语他们的信物,因为主子相信她,所以,他也就相信这个女人。
丁茉语最后看了看商卿一眼,依旧苍白着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那一张深邃的眼眸,这个时刻保持清醒的男人却始终没有醒过来过,丁茉语的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伸手执起他的手,那里的伤口正是为了救她才有的。
只是在丁茉语的手指刚触碰到上商卿的手掌心时,那本该凸凹的地方却平了,神色瞬间就变了变,翻开他的手掌心一看,明明早上还是一条长长的伤疤,现在伤口却奇异的不见,只余掌心一片淡淡的红。
埋下眼的丁茉语随即又把商卿的手放了下去,一个人受伤,没道理会好的那么快,就算是用神丹妙药也不可能让那么深的伤口完全看不出疤痕来,再加上商卿那恢复如初的脸,怎么都觉得十分的怪!
难道这就是他身体的特别之处?这种现象只能在玄幻世界才有罢,丁茉语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是事实,若是这样,她似乎又触碰到了商卿的又一个秘密。
丁茉语压下心中所有的猜测,不论如何,她都不需要知道太多,他救了自己的命,那她便做些事还给他便是,但是决计不能知晓太多。
“我先走了,等我消息!”丁茉语起身,不再看商卿,朝沉冰点了点头,没等他说话,便又带上了面纱出了房门,她还是干正事去。
沉冰看着丁茉语远去的身影,他没有错过方才丁茉语一闪而过的惊讶,那手上的细小举动同样映入了他眼中,本以为她至少会问,但最后不仅没有问反而有不想知道太多的样子。
越是不想知道,就越会知道,沉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