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忙,然后……”
夏蓝儿一扬手打断他的话,“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找赞助商么?
夏雪宜被她打断了话却也不恼。只笑嘻嘻的道:“却不知道小蓝儿这次要怎么出场呢?”
什么小蓝儿!夏蓝儿横了他一眼,随即也想起来自己也是有任务的,也就是说,这一次的武林大会,她是需要参加的……
“我该怎么做?”她现在也就逃跑功夫还算富余,要是真的遇上了练家子,在擂台上她又不能老是跑来跑去,想必人家把她揍一顿都不耽误吃饭的……
云舒淮安抚道:“不需要你出手,一切有我呢。”
“那我什么都不用做么?”
云舒淮点头,“还是要做一件事的。”
那你点什么头?夏蓝儿无语。“做什么?”
“我要让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你来了洛阳,武林大会开始的时候你也要现身。”
“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吧。”反正我也没有自主权不是?
“那我们就先去报名吧。”
“报名?”
云舒淮叹了口气,“怎么这么笨。不报名的话,难道什么人都能参加大会么?到时候不是都乱套了?”
又一次被鄙视了智商,夏蓝儿心里颇为不忿,这也不怪我啊,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可从没有什么报名的事情。不对!她突然想到。以前电视上举办武林大会的地方都是江湖上十分有名望的人,虽然没有人报名,但进会场的人都有请帖,那个也算是入场资格证了吧?和报名也没什么两样……
“那我们就走吧。”夏蓝儿转头,刚想招呼夏雪宜也一起离开,却发现那个花孔雀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难怪之前一直没有出声呢。感情是压根儿不在呀。
“等等!”云舒淮捉住夏蓝儿胳膊,“你就这么去?”
夏蓝儿观察了一下自个儿,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啊。自己又没有衣衫不整,不对,衣襟处那个油乎乎的手印是怎么回事?
夏蓝儿狠狠的瞪过去,云舒淮却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他一手拽过夏蓝儿。另一手揽上夏蓝儿的腰,足尖一点就离开了原地。
纯钧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一直绷着的面瘫脸突然扯出一个笑容,想不到小篮子和公子的进展这么快,搂搂抱抱什么的已经毫无压力了……
——
大家都知道武林大会的场地开在北邙山,于是北城的江湖人多得很,不过以前的皇城,现在的皇家别院四面仍旧是一片寂静,虽然朝廷不怎么管江湖上的事情,那些江湖人到底不敢不将皇家看在眼里,要是有人真敢把皇家别院四周弄得跟菜市场似的,那那人不是傻子就是求死心切。
这一次承包武林大会的依旧是摘星楼,摘星楼在洛阳城开了两家,南城一家北城一家,而北城这个因为占据地利,江湖中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北面的摘星楼前面便是一条洛水的支流,河上船只众多,而摘星楼前熙熙攘攘,几乎都是前来报名的江湖中人。
突然,一阵丝竹声响起,居然一下子便压过了嘈杂的人声。众人循声回望,顿时更无声息。
洛水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艘小船,船头站着一位女子,她身穿雪白的裙裾,一头乌发松松束起,明明是十分简单的装束,却教人移不开眼睛。一层薄薄的面纱遮住了她的脸,只余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露在外面。那丝竹之声便是从这艘小船上传来,却不知为何竟不见任何乐器。
夏蓝儿使劲儿绷着唇角,防止自己笑出声来,想不到云舒淮扮成女人竟然是这样的祸国殃民,虽然看不见脸,光一身的气质足够让人折服了。
原本站在船头的应该是夏蓝儿本人,但纯钧突然告诉两人,有好几路人在守株待兔等着对“夏先生”不利,依着夏蓝儿只会逃跑的功夫,危险倒是不至于,但他们之前造的势算是白费了。因此最后只得云舒淮亲身上阵,他本来就长得极好,穿起女装来也不见别扭,再加上冰雪般的气质,简直能秒杀所有男人。
当然,作为女人来说,他长得实在太高了,于是最后只得用上缩骨功。再随便易容一番,另一个夏蓝儿便新鲜出炉了,而让夏蓝儿心里不平衡的是,虽然最后他们两个看起来一模一样,但云舒淮却明显更胜一筹,他的气质实在太好,夏蓝儿觉得他就算没有长着一张美人脸,光凭着自己的气质也能完胜大部分男人……和大部分女人……
众人之间那船头的女子足尖一点,竟然完全没有重量一样向着报名处飘去,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也一样轻飘飘的飘了过去。
这是怎样骇人的轻功?这两个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两人在报名处站定,夏蓝儿看着完全呆住的管事,轻轻咳了一声。顺便将手机的外放音乐给关了。
管事仍旧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也就是云舒淮扮的夏蓝儿,云舒淮眉心一蹙,周身的冷气不要钱似的狂飙。
夏蓝儿面纱下的脸快要忍的抽筋了,她见四周的人快要被冻成冰棍了。这才伸手拽了拽云舒淮的袖子,而后拍了拍管事用来记录的书案。
管事被吓了一跳,终于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夏蓝儿将云舒淮让在一旁,开口对管事说道:“我家小姐来报名参加武林大会,辛苦管事了。”
这个记录的管事不过也才二十出头,看起来像是个读书的秀才。之前看“姑娘”看的入神,清醒过来之后直接红了一张脸,现在发现一直被那位美丽的“女子”挡在身后的丫头竟然也是一个绝色美人。冷不丁差点又看呆了去。
夏蓝儿嘴角抽了抽,这些古人倒是心大,她和云舒淮两人都戴着面纱,就这样竟然能看呆了去,果然气场最重要么?
装模作样的微行一礼。夏蓝儿再次开口道:“管事?”
管事干咳了几声,将眼睛放到书案上。这才开口道:“不知尊小姐名讳?何门何派?”
夏蓝儿道:“我家小姐姓夏名蓝儿,隐世家族,无门无派。”
管事一愣,半晌方道:“敢问……可是夏先生?”
夏蓝儿点头道:“我家小姐虽不喜这些名头,江湖上的确称小姐一声‘先生’。”
管事也不顾有礼无礼了,他看了看一直没有出声的“夏蓝儿”,又看了看面前的“丫鬟”,有些兴奋无措道:“夏先生可是来寻传人的?”
夏蓝儿正欲点头,却发现斜刺里冲出几个人直接向云舒淮而去,另有两个人冲向了自己。
果然有埋伏?夏蓝儿足尖轻点,直直飘上了三楼的栏杆,那冲向她的俩人愣愣的看着她,怎么也想不通怎么有人能使出这种神奇的轻功,而等他们再转头看向云舒淮那边,只见那几人已经全部倒地,看起来无声无息和死了没什么差别。
这!两个大白天穿着夜行衣的匪徒直接吓破了胆,背上白毛汗直竖,那些人可都是行内的好手,居然只一个照面就生死不知,而他们的目标却一根头发也没有伤着!
夏蓝儿见那几个躺在地上的人生死不知,也没时间考虑云舒淮是不是下手太狠,她虽然不喜杀人,可也不是人人都愿意忍让原谅的圣母,这帮人明明就是冲着她的性命来的,压根儿就没有想要活捉她拿秘籍,这是想让她死!
她看似轻飘飘的下来,双脚踩上两个黑衣人的背部,那两人被重力加速度砸的一愣,继而双双吐出一大口血。云舒淮周身的杀气未散,众人又发现那个原本很和气的美女丫鬟散发出冷若冰霜的气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
云舒淮扬了扬眉,似乎对夏蓝儿竟然会下这么狠的手有些意外,而后用女声轻道:“杀手是杏花楼的,背后之人……不知。”
不知?那便先“不知”好了……
“管事,可是将小姐的报名事宜安排好了?”
管事被吓了一跳,而后急忙道:“好了,安排好了,这是参会的牌子,请姑娘收好。”说完,他便递上一块上书“一一二零”的牌子,解释道:“参会时,需要夏先生将牌子戴于腰间。”
夏蓝儿挑眉,“没有牌子进不了大会么?”
管事点头。
“那你将我的名字也写上好了,再给我一块牌子,我叫夏白。”直接从管事手下再抽出一块“一一二一”牌子,夏蓝儿转身就走。
众人还未从之前的变故之中回过神来,就见那位神秘的“夏先生”和她的丫鬟轻飘飘的飞走了,原地之前还没有大伤的黑衣人和之前那几人一样死透了,待众人仔细一看,却发现那两人喉间插着两瓣杏花楼杀手随身带着的嫣红花瓣……
ps: 如果有童鞋看眠子的文的话,就留言啊留言啊留言啊~~~~眠子都不知道这文还有木有人看,呜呜呜呜……ps:眠子被禁言,无法回复,不过会在作者有话说里和乃们唠唠嗑啊~~
☆、第七十七章往事和心意
“杏花楼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自己应该从未的罪过他们吧?
“杀手组织。”
夏蓝儿瞪大眼睛,“这是有人买凶杀我?”
云舒淮不答,只轻道:“我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迫不及待。”
夏蓝儿怒道:“你果然知道是谁!”
云舒淮叹了口气,“她总归是我母亲,我没想到她竟是连最后一点情分也不留。”
夏蓝儿讶然,“夏明月?”怎么会?她对着这个和自己老妈一个名字的女人虽然不喜,却也没有多少恶感,上一次的捉弄不过是想要她和云舒淮早点罢手而已,就那么点儿事情,她不至于这么恨自己吧?
“怎么不会?”云舒淮笑的温柔,眼里却是万里冰川,“她一直将我当做一个工具,一个筹码,她希望我一直听话,因此不惜下药控制我,我到今日,才算是彻底死了心了。”
夏蓝儿听到这里,心里那点气已经散了个干净,她看着云舒淮浅笑的脸庞,心里突然抑制不住的开始心疼。明明知道这个人嘴里没有几句真话,明明知道就算是喜欢上了,也不能不加以提防,但她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忍不住看看他所有伪装之下真正的样子,她希望自己能帮到他,就算明知道这一却可能都是面前男子设计好的。
她上前抱住云舒淮的腰,周身一直不曾停歇的内力将身体烘的暖暖的,似乎能温暖怀里总是冰凉的男子。“你身体一直这么冰,是因为你母……夏明月给你用了药?”
云舒淮将下巴搁在夏蓝儿的头上,声音里一片漠然:“是啊,我本是纯阳之身的男子,她偏要用药物将我的身体改成适合练女子功法的怪物,一年年一天天。我都要吃她给的药才能活下去,到现在还没有变成不男不女的东西,还要谢谢她对我手下留情呢。”
夏蓝儿心里一紧,双臂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所以你去云雾山学医,是想救自己?”
云舒淮轻笑:“是啊,可惜天不遂人愿,我能治好那么多人,偏偏对自己束手无策呢。”
夏蓝儿不知道现在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只心脏处越来越疼。虽然知道这个人平日里总是谎话连篇,但他如今说的这些却分明是真的,她能感觉到他说这些话时候淡漠到极点的感觉。再没有一丝平常伪装的温柔。但……这些话……可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夏蓝儿苦笑,这个人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做什么都是明确的很,而且谋略是一环套一环,让人根本挣脱不开。
“那本九阴真经对你没有用么?”这些天她一直觉得云舒淮的内力越来越深厚了。气场也越来越强,难道真的一点作用也没有?
云舒淮轻道:“我也希望有用,可是夏明月早已将我周身的行功路线都改了,那个功夫我虽然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