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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别以为吃的就能买动它。’小白很傲娇,很……没有节操,这保证一下二话不说就窜了出去,那速度简直让柳舒叹为观止,决定有时间多多的给它练习练习,指不定还能搞个年度马拉松,咳咳,跑题了。
一整鸡飞兽跳只好小白雄纠纠气昂昂的把奄奄一息的大绿毛鸡给咬着翅膀,拖死狗一样的拖到柳舒脚边,一直看着这一幕的柳舒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无语了半响再看那只闭着眼睛,全身不住颤抖的绿毛鸡,心里面默默给其点个蜡,蹲下来横了小白一眼,愧疚的摸摸绿毛鸡的脖子,然后毫不犹豫的拔下几根大尾巴毛。
本来就已经装死的绿毛鸡遭此毁人生观的‘屈辱’猛地睁开闭着的眼睛,一声嘹亮的嗓子就叫了出去,唬的柳舒和小白两个始作俑者一大跳,难得的心虚起来,小白当即就很没有队友爱的跳进柳舒怀里,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模样,气的她牙痒痒。
“喔喔喔……”绿毛鸡叫的越发欢快了。
柳舒脸色有点不好看,看着被拔了毛就跟突然被爆了菊一样的绿毛鸡飞窜进笼子里,惹出一阵骚动之后,飞在兽笼里的一处架子上,不住的仰着脖子高叫,脸色都古怪了起来。
“这怎么就这么想公鸡打鸣啊。”她很心虚,这自古公鸡打鸣的自然习惯该不会有她的功劳吧,那她还真的可以载入史册了。
“好了,毛也拔了,咱们走吧。”眼看短时间内是不能把这只炸毛的绿毛鸡给安抚下来,柳舒抱着小白拿着鸡毛决定现在还是算了吧,等它叫好了就自动回去了,别瞎操心了,估计这鸡看她也有阴影别添乱的好。
回去后柳舒就开始做鹅毛笔……不对是鸡毛笔,这个制作方法其实很简单,看着从鸡身上拔下来的毛根部很粗,很羽毛也很美观,的个做笔的好材料,当即就拿出她现在唯一的一把工具……瑞士军刀。
方法的确是简单,拿着刀在鸡毛根部快刀削出个斜面来就成了,这样就可以蘸着墨水写字了,弄完后柳舒简直是迫不及待的拿出一块兽皮,标准写字方法握着笔,蘸了蘸墨水开始写起来。
写的感觉有些像钢笔,不过没有钢笔写的舒服,但瞧着兽皮上清晰的字迹,真的已经很不容易了,柳舒特满足,然后就继续蘸着墨水写字,似乎要把这段时间缺的都给补上似得,写自己的名字阿维尔的名字,丽斯凯西的,然后写着写着就把认识的人名字都给写了出来,还把关系图给描出来了,看着她很无语,自己真的是很闲啊。
正坐的小白默默瞧着自家主人犯二,看着看着,似乎是感觉到什么,猛地的就跳下桌子往外走,柳舒一惊:“小白你干嘛。”
还想追过去,可是当听到屋外小红鸟的叫声后就什么都知道了,笑了笑,整理了一下就快步出去,果然一出门正好看到巫医从小红鸟身上下来,还冲她点点头。
“我正好有空,就来看看你。”今年部落就柳舒一个有身孕,族长巫医都很重视。
“您也不用每次都亲自跑,我可以自己过去的。”大家都对她这么照顾柳舒还很不好意思呢,说着就给巫医让进屋,眼角看到小白跟小红鸟凑到一块,觉得也不会出什么事就也没提它。
进屋后就给巫医端上一杯水,家里也没茶叶,只能招待白开水了,好在大家都一样。
“这说什么话呢,你可千万别一个人去啊,不小心摔在怎么办。”巫医还记得柳舒第一次去找她的时候,是自个儿一个人爬上她那小屋的,现在还让她记忆深刻呢,生怕她又犯二,是说什么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去找她,决定一有时间她还是勤快的往这边跑好。
“来,给我看看。”巫医也不把自己的想法跟柳舒说,伸手拉过柳舒就好一顿看,看完之后还摸着柳舒的肚子瞧:“你这幼崽养的好。”巫医看了这么多孕妇,也看出心得了,只是望着柳舒比别人都较为大一些的肚子,只当养的好,很欣慰。
“孩子很好,不过你也别吃太多。”瞧着肚子,巫医都有些担心,生怕幼崽太大,到时候不好生。
柳舒再次黑线其实她真心想说,她吃的一点都不多,为毛每个人都说她肚子大啊,对于从来没有经历生产这一遭的她,真心不知道真正的孕妇这个月份该是多大的肚子,她觉得自己这个很正常啊。
巫医也就是点到为止,话也不多说,反而打量起柳舒家里来,从交换日回来,带回来不少东西,屋子又被柳舒装饰一番,现在是很有味道,巫医是一边看一边点头,然后看着看着就看到桌子上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墨水和鸡毛笔。
“这是什么?”巫医很好奇,想拿着看看,但又不好意思,所以只看却没有动。
“我这不闲着没有事嘛,这是我做出来的笔,还有墨水,您看……”柳舒很得瑟,当然也有把好东西分享的缘故,给巫医实验了一把什么叫笔墨。
“原来如此。”了解全过程的巫医满眼惊叹,然后是赞赏,拿过柳舒写的字的兽皮,疑惑道:“这个是什么?”
“咳咳。”有些不好意思:“我们那的文字,只是瞎写而已。”
“我从没有见过这种文字。”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巫医脸色都严肃了:“小舒你怎么会你们部落的文字,这种传承不应该由巫医继承,难道你是……”兽人之间也是有文字的,只是这种文字都是由巫医来承载。
“巫医您别想太多了,我们和这儿不一样。”柳舒摇摇头,带着点回忆道:“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学习文字,并不是指定某个人,巫医你难道不觉得只有你继承了文字,部落里其他人却对于这种文化漠然不知,是一种限制兽人的发展吗?”
一整个部落都是文盲,真的不要太落后。
“这个……”巫医从没有听过这种言论,一时间都愣住了,可还是道:“这自古就流传的,巫医沟通天地,有权掌握。”如果她的声音不是很呐呐就更有说服力了。
柳舒也知道这个世界很多都不能以常理来推论的,比如就说这些,她也不想为难巫医:“对不起巫医,这话我不该说的,部落有部落的规矩。”
“没事。”摇摇手,巫医叹口气:“其实还有一方面,兽人的文字很特殊,我们巫医可以通过此,沟通天地,感纳兽神,一般的兽人是无法掌控的。”
就说这没这么简单,柳舒也不纠结,反而笑嘻嘻:“那我可以教其他人我的文字吗?”也不要学的多好,认识几个字而已。
“这个自然是可以的,你们的文字虽然我看不出其中的特殊来,但也是难得。”巫医并没有反对,点头同意了,然后指着桌上的墨水和毛笔道:“这个可以送给我一份吗?我觉得这个写字方法很不错。”
“当然可以了,墨我还有给您几块,回去自己磨就成。”说着就拿着兽皮给巫医包好几块,完了还把怎么研磨一一细说,最后是鸡毛笔,这个更简单:“这笔用的很费,您要写的话多准备几只,我觉得小红鸟身上的毛就不错。”
刚才看到小红鸟,柳舒眼睛就放光了,那一身油光水滑的毛,真的是制作笔的绝佳好材料,这个时候建议巫医,她的小心思一览无遗。
巫医无语,好气又好笑的拍了她脑门一下,很护犊子笑骂:“你就知道欺负它。”
“哪有……”柳舒装无辜,眨巴下眼睛,真诚道:“我很好心建议啊,小红鸟的毛一定非常耐用,您回去后要做的话,给我留两根啊。”
“……”巫医彻底没话说。
屋外跟小白闹腾的小红鸟突然打了个鸟式喷嚏,灵敏的它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恶意。
☆、024 习字
“你呀……”巫医最后也只能默默的给了柳舒一个白眼真心不知道怎么说她好了。
“有空叫阿维尔摘一种叫无色草草给你,那种草的汁沾上就不掉色,我觉得要是放一点到这墨水里,应该也会有功效的。”巫医很好心的给柳舒建议道:“我时常也会用到。”
“还有这种草啊。”柳舒很惊喜,她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别的,而是这草的功效,要是不掉色的话,岂不是可以染色,这般想着,柳舒就把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不过巫医很打击她。
“不行的,无色草的汁水是透明的怎么能染色呢。”对于柳舒的天马行空,巫医表示真的是看多了,也习惯了,好声好气道:“你啊,别捣腾了,小心点身子。”
“不对啊。”眼珠子一转,柳舒反驳的话就说出口了:“巫医你不是说无色草可以融入这墨汁里嘛,我要是找其他颜色的汁水再加上这无色草汁,不久可以染色了。”越想越可以,柳舒觉得自己脑袋最近越转越灵活了。
“额……这个……”巫医愣了一下,旋即一想似乎真的可以呢,赞赏的看了柳舒一眼:“还你点子多,这个办法我觉得的确是可行的,要是你有心思弄一弄也不是不行。”
这是赞同了,柳舒高兴送巫医走都颠着脚,让人实在是无可奈何,院子里小白和小红鸟之间貌似很和谐的相处,当然我们要忘了小白脏兮兮的毛,还有小红鸟在地上落了好几根的红色羽毛。
在心里面默默的给小白点了个赞,她真想从小红鸟身上摘几根羽毛呢,它就给送来了,真的让人挺不好意思的,很不好意思的人动作上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快速的把地上的羽毛给拾了起来,无视巫医意味深长的眼神,脸上很坦然的看小红鸟,被盯住的小红鸟突然觉得很恶寒,今天这人看它的看神好奇怪啊,有种让它逃之夭夭的冲动,最终它还真的逃了,等自家主人一坐上来,立马展开翅膀飞奔,真正意识上的——飞奔!
“啧啧,小红鸟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小了。”站在原地的柳舒,摇摇头用很啧啧的语气评价,所谓物似主人型,蹲坐的小白吗,貌似听懂了,煞有介事点点小脑袋。
“无形草?”阿维尔一回来就听柳舒说这个,低头认真的想了想后道:“的确是有这种草,也不难摘,对了,你要做什么?”
“染色用。”柳舒也不隐瞒,把巫医上午来的事情说了一遍,也没有隐去文字之类的,说起这个反而兴致勃勃:“阿维尔你要学我们的文字吗?”她很期待呢。
望着伴侣亮晶晶的大眼睛,阿维尔一点不犹豫的点点头:“你教的我都学。”
瞬间被感动的柳舒,抱紧阿维尔的粗壮的腰部,脑袋埋进去很幸福道:“我也不会教你太难的,我想你知道我的名字就够了。”
“好,我一定认真的学。”阿维尔满足的抱着怀里的人,现在的生活他满意的不得了,唯一有点遗憾的是,自从小舒怀孕后,他都不能碰人了,对于一个正是‘有为青年’的兽人,真的是个很难熬的时间段,不过没关系,为了伴侣一切都是值得的。
说做就做,当天晚上柳舒就开始教阿维尔认字写字,两个人的名字就是首要一款,其实柳舒也不知道阿维尔应该用那几个字,不过她觉得就这么写没错就是了。
“这个是我的名字,柳……舒。”柳舒两字的比划还比较多的,她拿着鸡毛笔一笔一划的给兽人一边解释怎么怎么写,一边动作不停,两个字被她写的很大,就是让阿维尔可以好好仿照。
“阿、维、尔这个三个字是你的。”阿维尔除了维字很好写,柳舒相信兽人一定可以的。
细细的鸡毛笔被兽人捏在手中,真的是一种强大的反差,看阿维尔好几次握笔都握不住,柳舒叹息一把,只能找了块碳过来,削了个炭笔给他用,兽人连笔都要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