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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乐成这样?”白雪茹赶紧摆手笑着遮掩:“没说什么。。。没说什么!”王氏假装不悦道:“好呀,还没怎么地就只知道奉承你爹了!娘真是白疼你了!”白雪茹连忙抱着母亲的胳膊一阵乱晃:“娘,怎么会白疼了呢?女儿是您的贴身小棉袄,专门给您暖心的!”一家三口又笑闹了一阵才各自安歇,一夜无话。
白雪茹穿着一件宝蓝色的长衫,长发被高高的梳起来用一只玉簪子别好,再戴上帽子,俨然一个翩翩小公子。白氏夫妇看着眼前这俊俏的小子,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女儿。平常她在眼前晃来晃去也没怎么留意,怎么一眨眼孩子都长这么大了。白雪茹的相貌集中了父母所有的优点,鹅蛋脸、大眼睛像极了母亲,高鼻梁、薄嘴唇像极了父亲,每每一笑眉梢一挑神采飞扬,自有一股风流韵味。
白雪茹这一身男装打扮看的王氏这心里呀是百般滋味无法形容,恨不得立刻施法把女儿变成男儿身。白瑞麟也是和王氏一般滋味无法言说。只有白雪茹兴高采烈,这下子终于可以出门了。她来到这个世界上这么些年,除了和父母去过几次舅舅家再也没有出过门。只因白瑞麟的老友都一把年纪了,而王氏既是填房出身又不显贵,所以王氏深知那些个夫人太太从来在心里看不起自己,连带的也低看了女儿三分,故而她从不把女儿带出去做客。而白雪茹每次去舅舅家都有父母坐在左右,她连车窗都没靠近过,听见街道上的各种吆喝叫卖声她早就心痒痒的了。
白雪茹兴致勃勃的随着父亲来到了自家药铺回春堂总店,钱掌柜见老太爷带了个小哥进来奇怪的多看了她两眼。白瑞麟清了清喉咙对白雪茹说道:“这是咱们家的大掌柜,你叫他钱掌柜便是。”白雪茹立刻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喊了人,钱掌柜赶紧避开,然后一脸纠结不知该怎么称呼她。白瑞麟看着女儿说:“钱掌柜,这是小少爷。”钱掌柜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腹诽道:从来没有听说过老太爷还有个小公子,只知道他老人家有个宝贝的老来女而已呀!想到此处他浑身一激灵,见白雪茹那酷似老太爷的嘴角一翘他张嘴就喊:“小。。。。爷!”白瑞麟被钱掌柜的这一声称呼直接噎到了,白雪茹则直接无声的笑了起来,钱掌柜老脸一红往里一让:“老太爷,里面请!”
不到半日,回春堂里就都知道白府的小爷来了,老太爷很看重小爷,亲力亲为的指导小爷学习。伙计都在琢磨着以后怎么巴结这个小爷才好,说不定这个小爷以后掌管药铺呢!
下午,出诊的白三爷一回到铺子里就听见伙计们议论什么小爷小爷的,煞是奇怪。叫来钱掌柜一问,立刻猜到了所谓的小爷就是三妹妹白雪茹。他顿时觉得嘴里苦的厉害,心里说老爷子忒胡闹了些,怎么能让女儿家这般抛头露面?再宠爱也得有个限度!于是决定晚上回家要好好的和父亲谈一谈。
白雪茹和父亲吃完午饭就回了府,她一概不知这些风波,只是一味头疼着怎么过父亲考察这一关!既不能表现早上学习的东西太简单使得父亲将学习进度加快以至于出门的机会缩短,又不能表现她接受能力差让父亲灰心以后没机会出去,还得表现她其实很有潜力是可造之材。哎,这个度还真不好把握!最后她想来想去还是借助于从前整理上课笔记的功夫比较好,遂拿出纸笔,将早上学习的东西清晰的列出一二三来,再标注重点和难点出来。反正不管父亲怎么问,这个笔记都可以由的她自己来解释,既可以说自己全懂了,也可以说自己还要消化。整理完笔记她不禁得意的嘿嘿嘿笑起来,她完全想不到自己这一神来之笔帮助父亲三言两语就将三哥说的目瞪口呆,当然这是晚上白瑞麟和白立辉之间的交锋,在次略过不提。
白雪茹这一天和平常原本没什么两样,她先是在回春堂后面的厢房里跟着父亲学习了好一会儿理论,然后就到大堂学习实践。其实这些草药她早就认识了,不光认识还很熟悉,可是她还是装模作样的和父亲一一辨别,为了更像样子还不是的和父亲讨论几句。过了一会白三爷来了,老太爷和白三爷嘀嘀咕咕了一会儿就和钱掌柜三人一起离开了,临走还嘱咐她好好的在铺子里呆着不许乱跑,她连忙答应。
厅里的伙计们忙里偷闲正拿眼睛偷偷的瞄她的时候,从外面冲进来一个风风火火的劲装打扮的小子,手里搀着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清秀小哥,进门就大喊大叫道:“大夫在哪?快叫你们家大夫出来!我们家小爷扭了手了,快叫大夫来瞧!”
有机灵的小伙计赶紧上去帮忙扶病人,却不料被那小子狠狠的推开。
白雪茹左右一瞧主事的一个也不在,那些等着拿药的病人冷眼等着看热闹,而伙计们眼巴巴的看着她。她头皮一硬只好上前将人往隔间里招呼,那小子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道:“叫你们家的大夫出来!”
白雪茹冷声答道:“我就是!”
病小哥讥诮的回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的小毛孩子?”
白雪茹大怒,她人虽小但不代表别人可以这般羞辱她,她正要张口还击,早有机灵的伙计替她回嘴:“公子您怎么说话的?这是我们府里的小爷您知道吗?请您对我们小爷客气点,他可是我们老太爷亲自教导的!您若是瞧不上我们小店还请您另走一家!慢走不送!”伙计说完一拱手,定定的看着那主仆俩一副不打算再接待的样子。
白雪茹心里那个舒坦呀,不由的用嘉许的眼神看了那伙计两眼。
受罚
那主仆俩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小哥用征询的眼神看了看仆人,最后一咬牙进了隔间。
这下轮到伙计傻眼了,他原想这主仆俩铁定会换地方,没想到人不挪窝。他紧张的看着白雪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雪茹无所谓的耸耸肩,一扭头进了隔间。她见那小哥自觉地坐在了太师椅上,额头上已经有大滴大滴的冷汗,眼里闪着泪花。白雪茹一句话也不说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她抬手准备拿起病人的胳膊时那仆人大叫一声:“不许你碰她!”白雪茹奇怪的看了仆人一眼,觉得他很有毛病,她翻了个白眼口气不善的说:“不拿起来看看我怎么知道伤在哪里?伤的多重?”那小哥冲仆人摇摇头道:“不妨,他还是个孩子!”白雪茹听了更奇怪了,不由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番,这一看不要紧,看完她心里大乐:好家伙,这两人明显就是女扮男装嘛!于是心生促狭。
她拿起病人的胳膊细细一看,呵呵,不就是脱臼了而已!她很好奇这看上去就是弱不禁风的娇小姐怎么会穿成这样出来逛,又怎么会弄的手脱了臼。不由的有多看了她们主仆两眼。她托着病人的手故意捋开衣袖慢悠悠的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弄的?伤了有多久了?”小哥疼的直吸气,那仆人两眼冒着凶光气冲冲的回答道:“跌了一跤伤的,一伤到就来了你家,还不到一个时辰。”
白雪茹见那小哥忙着瞪自己的仆人没有注意自己,双手拿着病人的胳膊轻轻的旋转了几下,然后一使劲猛的往上一送。只听那小哥惨叫一声,她的胳膊卡卡一声脆响,那仆人大怒,立刻认定白雪茹就是个假货在害自家主子,冲过来就要打白雪茹。白雪茹灵活的一闪,忙道:“你主子已经好了,不信你看!”那仆人停住脚步回头看去,那小哥犹犹豫豫的含着眼泪动了动手,果然没事了!主仆二人喜出望外,那仆人更是倒头便拜。白雪茹忙不赢的一闪避过,却暗恨她刚才的莽撞不愿意伸手去扶她起来。
外面的伙计听见里面的惨叫声也不敢进来,只有刚才回嘴的伙计颤抖着声音问道:“小爷,您没事?”
白雪茹一边撩帘子往外走,一边交代那主仆二人:“以后都记得不要做剧烈的运动,这个得好好的养一段时间才会慢慢的恢复。”
这时候大门里进来了一个魁梧的男子,男子着一身上好的青色锦袍但难掩周身遍布的生人勿近的寒气。
那仆人一脸崇拜的追出来问:“不需要开药吃吗?”白雪茹一回头瞪了她一眼邪邪一笑道:“你很想你主子吃药吗?那我就给你多开些药?”那仆人尴尬的回到:“不想不想!”仆人一抬头看见那魁梧的男子浑身一哆嗦,颤颤的叫了声:“老爷!”便不敢再说话。
那小哥原本就紧紧跟着出来,听见仆人在前面那声呼唤身子一僵,随即又挂上满脸笑容,故意不看那男子一眼,只是笑着对白雪茹温柔的道谢:“谢谢你,小大夫!”
白雪茹一听“小大夫”三个字就腻味了,她原本就想手接好了就算了,可是这时心里很是不快,就想让这主仆二人消耗些钱财。于是她理也不理那小哥,转身一面往厢房走去,一面吩咐那机灵的伙计:“给她最好的跌打损伤药膏,按照三爷的出诊收费!”小伙计眼睛一亮,嘿嘿,可以多收点诊费了!于是小跑着忙活去了。那汉子神情复杂的看着白雪茹小小的背影消失在门洞里,一回头狠狠的瞪了那主仆二人一眼,一甩手大步走了出去,从进门到离开一句话也没有说。
白雪茹父女两回到家吃了午饭,照例各自回房歇午觉。她整理完笔记将将上床还没有躺好,春杏急急忙忙进来喊她:“姑娘,老太爷请您去书房!”
她微微的有点纳闷的看着春杏,春杏皱着眉头说:“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三老爷刚刚回来和老太爷在书房里说了一会儿话!”白雪茹只好在玉竹和玉梅的帮助下赶紧穿好衣服往书房走去。
一进书房,她立刻感觉到空气很凝重,父亲正一脸的阴云密布。她刚刚行礼叫了一声:“爹爹。。”便只听父亲一声大喝:“跪下!”她吓得浑身一哆嗦,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白瑞麟满脸怒气,冷冷的问道:“你可知错?”
她一脸茫然的回到:“女儿不知犯了何错!”
白瑞麟脸上怒气更甚:“不知道何错之有是?我问你,早上你在铺子里可是替人看了诊?”
白雪茹恍然大悟,可是依旧不知道错在哪里,只好小心翼翼的回到:“是。”
白瑞麟见她一副我没错的架势怒气瞬间爆发,“你一个女儿家家,与陌生男子处于一室不说,居然还给人看诊!此事倘若传扬出去,你的清白还要不要?咱们白府的名声还要不要?嗯?”
白雪茹立刻傻了,她可从来没有想这么多,心里一着急话就说不利索了,“爹爹,可是他们。。。。”
“你到现在还不认错还敢犟嘴?春杏,拿戒尺来!”白瑞麟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白雪茹一听更傻了,这什么跟什么呀?!
白瑞麟见她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心里更是火大,心道看来老三说的对呀,恐怕自己是太宠这个女儿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没有规矩!于是他一手拿起戒尺,一手托起女儿的左手,一边嘴里说道:“爹爹平日里见你乖巧懂事,便宠你惯你。不想宠的你连规矩都不懂了!今日爹爹就赏你十戒尺教教你规矩!”一边手起尺落。白雪茹只来得及喊了声:“爹爹。。。。。。”手心里就挨了十下。白瑞麟虽然戒尺打在女儿手上,却是疼在自己心上,打完十戒尺他刚才的气势早就没有了,他有气无力的坐在太师椅上叹气。
王氏听闻春桃报信急急忙忙赶了过来,等她进到书房里的时候,白瑞麟的十板子已经打完了。她只看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