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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祯贤听了这句话立刻笑开了花,他一拱手道:“多谢母亲的指教,没什么事我就告退了!”
太夫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力的挥了挥手。
韩祯贤前脚刚走,香玉和刘妈妈就赶紧进了屋子,一瞬间只听得一通稀里哗啦的乱响,那些瓷器碎裂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这声音听在韩祯贤的耳朵里让他无比愉悦,犹如听到了天籁之声一般。
韩祯贤回到竹园的时候,良哥儿正在背《汤头歌》,他稚嫩的嗓音清清脆脆,一词一字念得清清楚楚,白雪茹听得不住的点头。韩祯贤面带微笑也不说话,自在炕上坐了喝着藿香递来的茶。等良哥儿背完了书,白雪茹夸奖了两句,芳姨娘聪明的带着儿子告辞了离开。
白雪茹看了看志满意得的丈夫笑道:“看您这幅样子事情谈的很顺利?”
韩祯贤得意的笑道:“那是自然。你家老爷我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制敌死穴!”
白雪茹听得心花怒放,她故意小声叹道:“哎呀,总算可以不用日防夜防的提心吊胆了!”
韩祯贤涎着脸凑到她耳边道:“我立了这么一件大功,那你准备怎么奖励我?”
白雪茹一眼瞟见屋子里的白芷和藿香偷笑着回避了往外走,她伸出手将丈夫的脸往后轻轻一推道:“去去去,屋子里还有丫鬟在你就没个正行,没得让她们笑话我这个当主子。”
韩祯贤早瞥见丫鬟们回避了,他嬉皮笑脸的将妻子一把带到怀里恨恨的亲着揉着道:“怕什么?别说她们懂规矩不敢说什么,就是说,那也是说老爷我如今只是一味的疼爱你,有什么关系。”
白雪茹挣扎着想起来,嘴里怪罪道:“讨厌,天还没黑您就这样,若是传出去还不得说我勾引您白日宣淫,那我这脸往那里搁?”
韩祯贤揉了妻子几下倒把自己的火撩了起来,他气喘吁吁的道:“只要我给你长脸,谁敢说三道四?再说,谁叫你让我学习什么厚积薄发尝了些甜头,老爷我今儿就还想好好地享受享受这厚积薄发的好!”说完他一把将白雪茹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就进了内室。
白雪茹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大跳,面红耳赤的急忙低声喊道:“老爷,您先放我下来,我们晚上在好好的练习不行吗?”
韩祯贤见她面若挑花顿时心痒难耐,他一低头噙住了那娇艳的小嘴,马上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迫不及待。
白雪茹无奈之极,少不得提起精神应付起来。片刻之后,大床的轻微吱嘎声,白雪茹压在喉咙里的呻吟声,韩祯贤粗重的喘息声便一一飘散出来。
掌灯了,白芷等人也不敢来问是否摆饭,直到韩祯贤在屋子里喊人送热水,丫鬟们才悄无声息的进来伺候了。
堂前教子
明堂里太夫人气得呼哧呼哧喘了半天,一屋子的瓷器凡是她的手够得着的全都躺在了地上。刘妈妈忙诚惶诚恐的劝着她:“太夫人呀,您先消消气!您这样子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香玉则忙着指挥小丫鬟静悄悄的进来清理战场。
太夫人发泄了一通后坐在炕上越想越鬼火,她对刘妈妈道:“你去给我把老二和老三找来,我要好好的问问他们,这些年我给他们的银钱还少吗?他们怎么敢为了几个糟钱干这些事情?”
刘妈妈不知道侯爷和三爷干了些什么勾当,以至于让平日里看着慈祥随和的太夫人发这么大的脾气。可是她也不敢问,只好一连声的答应了忙忙叨叨的出去找人。刘妈妈先去了兰庭,毫无例外的扑了个空。
那杨氏此时身子已经很重了,见刘妈妈亲自来寻自己的丈夫,不知道有何事,不免心里泛起了嘀咕。但是刘妈妈嘴紧得很,任杨氏左敲右打愣是一点口风也不透'。。'。杨氏无奈,只好任刘妈妈告辞了离去。
刘妈妈前脚走,杨氏后脚就使了燕儿来明堂探口风。明堂的丫鬟婆子们都不知道内情,唯一知道的是大老爷来了一趟,太夫人砸了一屋子的摆设。
杨氏听了燕儿的回话一头雾水,童妈妈皱着眉头道:“夫人,您就别操这些心了。左不过是侯爷又在外面惹了什么是非,太夫人是侯爷的亲娘,再恼也不会怎样。倒是您自己要小心些,眼看着这就要到月份了,以后的日子说不得就指望着肚子里的这个了,可万万不能因小失大出什么岔子!”
杨氏低头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遂笑道:“多谢童妈妈提醒,不然我难免因小失大!”
童妈妈见杨氏听进去了自己的劝,笑道:“老奴这一辈子也就盼着夫人您能好。”两人于是便将寻人的事情放下了。
韩祯鹏一向来没事就不着家,这个时辰,他不是在外面和狐朋狗友约着去吃花酒,就是和一帮子没事干的纨绔子弟在耍钱赌博,刘妈妈自然寻不着他。
刘妈妈没奈何的往菊园走去,将将走到菊园门口,就碰到了回来的韩祯荣。刘妈妈忙行了个礼道:“三爷,太夫人请您去明堂走一趟,说是有话和您说。”
韩祯荣听了这话非常纳闷,一路上试探道:“刘妈妈,母亲今日精神可好?”
刘妈妈微笑道:“回三爷,太夫人精神还不错,身子也没什么毛病。”
韩祯荣想了想直接问道:“刘妈妈可知母亲唤我何事?”
刘妈妈正色道:“三爷赎罪,老奴不知。”
韩祯荣见刘妈妈不肯说实话,毫无办法,只好加快了脚步往明堂走去。
刘妈妈跟着韩祯荣进了屋子就道:“太夫人,侯爷还没有回来,三爷给您请来了!”
韩祯荣一走进正屋,就看见太夫人黑着一张脸不理人,心里不由得一沉。他上前撒娇卖乖的喊了声“母亲”就挤在太夫人身边坐下。
太夫人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对香玉道:“你们都下去。”
韩祯荣一看这架势情知不妙,心里打起小鼓来。他嬉皮笑脸的道:“母亲有什么要紧事情要吩咐儿子吗?何须这么慎重。”
太夫人从炕桌下抽出卷宗砸到韩祯荣怀里道:“你仔细的看看,你和你二哥做的好事!”
韩祯荣一愣,急忙打开卷宗看了起来,越往后看他脸色越白,到看完已经开始浑身发抖。他丢下卷宗抓住太夫人的手道:“母亲这个东西从哪里来的?”
太夫人使劲一挣把手抽出来,顺手就给了韩祯荣一巴掌,她恼火的道:“你管我从哪里来的东西,你只老实说,这上面说的事情你有没有干过?你二哥有没有干过?”
韩祯荣捂着脸哭丧着道:“母亲,我和二哥虽然都干过,但是那都是别人撺掇着弄的,当时参与的人又不止我和二哥两个,谁知道这里面会这样凶险?”
太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儿子骂道:“你们这么大的人了,长脑子不长?别人一撺掇,那拿钱换死囚这样危险的事你们就敢做?你知不知道这事捅出去了是多大的祸事?你们竟然还做了不止一次!你再看看那卷宗,居然还有参股开赌场的事,你们还在赌场里放高利贷,而且还逼死了不止一个人!这些事哪一桩哪一件是候府勋贵们能干的出来的?你们两究竟要多缺钱花才干这样的事情!”
韩祯荣被太夫人骂得无言以对,他脑子里一想到这些**现在尽然被写到了卷宗里,万一弄到了明面上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一想到这里韩祯荣就后怕不已。他腿一软跪在太夫人的脚边道:“母亲,儿子们也只是想弄些钱来花花,当时只觉得做这些事来钱快来钱多,那里想过这许多。赌场的事情我们只是入了些股份,还有刑部员外郎的大公子也参与了,具体的事情都是让别人办的,我们也不知道详情。只是照着卷宗看来,一旦事发,我们自然逃不脱干系,母亲您想个办法救救我和二哥。”
太夫人闻言一阵头晕目眩,她大声喝问道:“孽障,我何曾短过你们的开销用度,你们究竟为什么这样费尽心思的去弄钱?想弄钱你们放着正正经经的营生不做,偏偏去搞这些旁门左道。你说,你们俩到底想干些什么这样子急着弄钱?”
韩祯荣垂头丧气的道:“二哥现在不光是喜欢喝花酒,还迷上了赌钱,手上自然就觉得紧张。我近来想调换个职位在上下打点,加上年前我刚刚在京郊买了个温泉别院,也是钱不凑手。就因为这样,我们哥两才鬼迷心窍被人拉下的水。”
太夫人长叹一声,思索了片刻长叹道:“我一辈子在处理外面的事务上小心谨慎,就怕这家里如同那些勋贵之家一样一不小心就毁于一旦,没成想你们兄弟两倒是个胆大妄为的,真正是我的冤孽呀!如今这样啥也不说了,你先起来。赌场的股份你们赶紧撤出来,大不了股份送给那些人也行,万万不要再牵扯下去。还有那些刑名上的黑暗事,你们从今往后也不许再参与了。若不听我的话你们再这样胡闹下去,这家业早晚败在你们手上不说,你们兄弟的性命怕是都难保!”
韩祯荣黯然的答应了爬起来,踌躇了半天才低头小声道:“母亲,我若是想退股,还要还当初借的入股的钱,二哥只怕也是一样的。”
太夫人睨了他一眼道:“那要多少银子?”
韩祯荣抬眼看了太夫人一下又迅速的低下头道:“我和二哥一人一千两银子。”
太夫人眼睛一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指着儿子恨恨的骂道:“你可知道一千两银子可以做多少事?我怎么就得了你们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们活活的气死!”
韩祯荣忙又跪下抱着太夫人的腿道:“母亲,我再也不敢了,您千万帮我这一回!”
太夫人眼睛一闭无力的摆摆手道:“你起来,让香玉进来。”
韩祯荣赶紧爬起来去喊了香玉,太夫人吩咐香玉拿了两千两的银票出来递给了韩祯荣。
韩祯荣接过银票喜形于色,太夫人看了他那样子再次火起,她厉声道:“你别以为拿了这银子你就可以不照着我说的去做,若是你敢阳奉阴违,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韩祯荣忙收起欢喜的神情正色道:“儿子记下了,绝不敢违了母亲的意思。只是事情既然决定了这么做,那就赶早不赶迟,我现在就去做个了断。”
太夫人盯着他看了又看,半晌才道:“也好,你先去把你二哥给我找回来,然后就去了解了此事!”
韩祯荣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的答应了出了明堂。
韩祯鹏被三弟韩祯荣找到的时候,正在醉春搂着一个新来的粉头和一帮子狐朋狗友胡闹着。众人见韩祯荣进来了,忙闹哄哄的要拖他来坐。韩祯荣知道自己的母亲此刻正是火大的时候,要是平常他坐也就坐了无所谓,可是今日不行。于是他一番左突右挡,好不容易拉了韩祯鹏出来,又吩咐贴身跟着的小厮将人送回去,自己便去了结了赌场的股份不提。
韩祯鹏正在兴头上被拉了回家满肚子的不高兴,此刻太夫人刚刚的吃完晚饭,香玉等人才收好桌子。
韩祯鹏一进门就嚷嚷道:“母亲,您这样着急忙慌的找我回来有什么事?”
太夫人远远地就闻见他身上一大股酒气,眉头不由得紧紧地皱起来,她挥挥手摒退了下人后冷冷的问道:“你这是从哪里回来?”
韩祯鹏一愣,他此刻才发现太夫人的脸色很不好看,心里一慌道:“我在外面和人谈点事,顺便吃了几杯酒。”
太夫人眼见他说谎,心里的无名火噌的点燃了。她一想起自己为了这个儿子殚精竭虑,可是他却每每换来自己的伤心失望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将就着手里正端着的茶碗就朝着韩祯鹏砸过来。
韩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