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窜之人无时不刻不在找机会逃离出去,所以外沿必然危险,不能靠近水源,没有粮食,水源必然重要,所以水源必然也有战奴看守,对于不会武艺之人最好的便是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莫回林多毒花毒草,所以这里没有动物可以生存,只有一日一夜的时间,记得什么都不要吃。
诗艳色紧紧抓着披风的带子,在被荆棘刮得伤痕累累且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泥泞地里,诗艳色恨的牙咬咬,该死的殷秀,竟然不动声色的将她推入阴谋当中,那个男人究竟是何意,明知她心中有鬼,却只是试探不拆穿,他将一干夜妾推入莫回林,不像是想要她死,反倒像是在拖延时间,诗艳色漂亮的眸子微微眯着,殷秀绝对不像表面这样简单,即便他再是放荡不羁,风流成性,也不至于胆大到和皇帝抢女人,殷秀他这般做究竟有何深意。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殷秀指点的方向不错,一路而去确实没有碰到任何的战奴,不过莫回林中弥漫的腐臭气味却让诗艳色作呕,没有见到战奴,却可以看到那些腐烂的尸首,惨不忍睹。
诗艳色屏气凝神,终于在莫回林左边深处寻了一棵很好隐藏身形的大树,殷秀大抵说了隐藏气息的方法,整个人埋没在浓密的树叶间,尽量压低呼吸,幸好只是一日一夜,即便不吃不喝关系也不大,大手死死握着殷秀先前塞过来的匕首,匕首浑身墨黑,隐约可以看见那墨色中寒气涌动,只要熬过这一日一夜就好,明日便可以找到机会接近殷离,她感觉的到殷离的失神,是很像吧,即便不是诗君雅的脸,可是神态乃至是骨子里的习性谁也模仿不了,殷离……握着匕首的小手愈发的收紧。
手臂上蓦然传来细细的刺痛,诗艳色微微侧过头颅,脸色顿时黑了,一只手掌大的蜘蛛趴在手臂之上,虽然隔着衣服那尖锐的刺已经扎的手臂一阵疼痛,疼痛之后紧接着是麻痹的痛感,没有任何的迟疑,几乎是手起刀落,匕首极为锋利,即便只是挑开那蜘蛛,那硕大的蜘蛛立马身首异处,麻痹蔓延的极为迅速,很快整条手臂都麻木了去,不好,诗艳色心中一紧,一把扯烂那被毒蜘蛛刺伤的地方,果然黑了一片,咬着唇瓣,一刀狠狠的划了下去,怕蜘蛛太毒,那一刀划的极深,黑色的鲜血冉冉而出,此刻也顾不得血腥味会引来战奴,若是不放血的话,估计等不到战奴来,自己就先交待在这里了。
麻木,刺痛,诗艳色额头上立马起了一层细汗,贝齿死死咬着唇瓣,没受伤的右手尽量挤压,将毒血排放出来,就知道不会如此简单,该死的殷秀,竟然没有和她说莫回林还有毒物,若然她死了,一定不会让殷秀好过,不……她不能死,好不容易重生活过来,这一次谁也休想得她性命,诗家之人还等着她,在没有确认诗家安然无恙,没有让殷离悔不当初之时她岂能死掉,贝齿死死咬住舌尖,唇齿间血腥味弥漫,尖锐的疼痛硬生生的将那麻痹昏睡的感觉屏退了去。
直到流出来的血变成红色诗艳色方才作罢,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如纸,撕烂裙摆随意包扎了下伤口,这一次诗艳色不敢大意,开始打量着四周思考着是否需要换一个地方,不看还好,一看诗艳色只觉得头皮发麻,密密麻麻的蜘蛛徘徊在头顶,硕大的网上,还有比她脸还要大的蜘蛛,八条大腿成墨黑色,腿上黑色的毛发分外的触目惊心,网上布满了飞蛾,此刻蜘蛛正在进食,诗艳色艰难的咽了口水,若非蜘蛛是在进食,她不也成了蜘蛛的口中物,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战奴,诗艳色几乎是半跌倒的爬下了大树,这一次对于藏匿在树种她再也没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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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危险重重 步步惊心(2)
经历过毒蜘蛛诗艳色这一次变得万分的小心,不但要注意会不会碰上战奴,还担心会不会碰上其他的毒物,不可能只有蜘蛛,毒花毒草普通的动物活不下去,可是毒物必然可以共存。一只蜘蛛就差点要了自己的命,若是碰上再毒一点的,怕是连自救的时间都没有。
树上是她是万般不愿意再呆的,只要想到那蜘蛛便会觉得毛骨悚然,皇家的人还真是心理变态,竟然喜欢在如此危险的地方猎杀生命,他们寻求的刺激让诗艳色觉得嗤之以鼻,即便是战奴也不该如此轻蔑人性,肆意玩弄。
那种杂草丛生之地,诗艳色也不敢呆在里面,树上到处都是有毒的蜘蛛,而且毒性很强,刚才不过是触碰到肌肤几乎让她一只手废掉,谁知道杂草里会不会有毒蛇等物,可是呆在空旷的地方也危险,不好隐藏不说,也不好观察四周的情况。
走了半天,此刻气喘吁吁,却偏偏不敢大声喘气,看了看西斜的太阳,快要天黑了,晚上估计会更加的危险,自己一定要快点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诗艳色蜷缩着身子选了一丛并不高的灌木隐藏在其后,细长的眸子谨慎的打量着四周,腹中饥肠辘辘,又口渴的厉害,手臂已经刺痛麻木着,虽然及时放血,可是那毒素并未清理干净,如同神经毒素一样,头也昏沉沉的几次都要闭上眼睛,若非舌尖的疼痛刺激着,怕是早已瘫软在地。
嘴巴突然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捂住,然后脖颈被人从身后用臂弯死死扣住,力道大到几乎要扭断她的脖子,窒息的感觉整个人被倒拖着穿过荆棘丛生之地,尖锐的扎在后背及身体两侧,疼的几乎让诗艳色叫出声来,终于还是避无可避,艰难的仰起头颅打量着那扣住她脖颈之人,是个高大的男人,衣裳褴褛,脸上布满了灰尘和泥渍,看不太清楚面容,不过那双眼睛却布满了贪婪和兴奋,好似受伤禁欲的野兽,突然碰到了美味的食物只想吞咽下腹一般。
这就是所谓的北陵战奴么,自己果然太大意了,竟然无声无息的着了道,诗艳色试着挣扎了下,那男人力道加大了几分,一巴掌狠狠打在诗艳色的臀部之上,羞辱的感觉一瞬间几乎让诗艳色哭出声来,却是死忍着将那份苦涩和羞辱感吞咽下腹,殷秀打自己之时只觉得愤怒,而此刻却是想要杀人的羞辱。
“再动,老子杀了你,妈的,这一次沧祈倒是大方了,竟然送了这么多美人进来,看老子满足了之后,明日怎么对付沧祈那些野兽。”那男子的声音沙哑粗犷,一手扣着诗艳色的脖颈,另一只手扯着诗艳色的头发,倒拖着快速前进。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大抵是在咒骂沧祈的残忍和卑劣。
“别杀我……”诗艳色似乎吓得不轻,整个身子颤抖的厉害,呜咽的隐忍哭泣分外的惹人心怜。这一次她倒是聪明的没有再挣扎,她先前小幅度的挣扎一来是为了确认那个男人的身份,二来也是让男人觉得自己懦弱胆小,只有让敌人掉以轻心,她才有逃离的机会。
“没用的女人,哈哈……”男子粗狂的笑声突兀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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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危险重重 步步惊心(3)
整个身子悬空,然后重重的跌落在稻草丛中,虽然铺了一层厚厚的稻草,可是毕竟地面是坚硬的岩石,那一下跌下去,震得诗艳色五脏六腑几乎移位,闷闷的疼痛,喉咙深处涌起一股血腥味,诗艳色还来不及恶心,整个身子一沉,一股酸臭的味道扑鼻而来,那男子像是饿久了的野兽便开始扒诗艳色的衣服。
“妈的,老子好久没哟见过这么漂亮的美人了。”边说下手却异样的凶狠,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呕……”诗艳色受不得那怪异难闻的味道,再是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妈的,婊子,竟然还嫌弃老子臭么,老子还没有嫌弃你是个婊子呢,等老子玩腻了就烤了你,老子好久没有吃过肉了,已经饿得心都慌了,若非你是个女人能够满足老子的话,老子立马就煮了你。”一巴掌狠狠抽在诗艳色的脸颊之上,半边面容几乎立刻肿了起来,嘴角破裂,鲜血顺着唇瓣留下。
“奴家这不是吓得么。”软糯糯的嗓音,好似江南特有的糯香饭,又软又香又黏,温软的舌尖轻轻舔去嘴角的血渍,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抵在男子的胸口,漂亮的眸子慵懒的眯着,美人如妖,香入骨髓,一眼媚人眸,二眼媚人心,三眼媚人魂,诗艳色本就极美,夜妾的媚术又学的入骨入髓,由骨子里散发的魅香本就是催情的毒药,此刻那女子半眯着眉目,唇角勾着一抹慵懒的浅笑,好似千年得道的妖精,凄凄楚楚的凝望着你,硬是要将人心揉碎方才作罢。
那男子眼睛都看直了,就那样直直的盯着诗艳色,贪婪的舔了舔唇瓣,眸光里尽是淫秽侵占的邪恶光泽,“妈的,真漂亮,你就是那千年得道的狐狸精吧,老子今日就要尝尝看狐狸精是什么味儿。”
“大爷,你可要怜惜奴家呀,奴家身子骨弱经不起大爷的强悍。”诗艳色状似调皮的轻笑,单手撑地,整个身子微微扬起,头颅贴在那男子的耳畔,吐气如兰,微微灼热的气息洒在那男子的耳畔,“大爷,有人说奴家是只会吃人的老虎精。”咯咯的笑声是女子独有的温软调调,加上那么丝丝的魅惑和邪气竟是有些勾人。
“不管你是老虎精还是狐狸精,今日大爷就要吃了你这只妖精。”行军打战本就难以近女色,此刻那女人美得勾人魂魄,即便是圣人也禁不住这诱惑。男子一把扯去诗艳色的衣裳,看着那莹白如玉的肌肤只觉得心中燥热的厉害,哪里还顾得怜香惜玉,不过是个漂亮过人的女人而已,当下埋下头颅深深陷入诗艳色的脖颈之间。
锋利的匕首即便没入血肉已经无声无息,那男子死睁着眉目,显然不敢相信这柔弱的一碰就会碎的女子竟然会动手杀人,“奴家不是说了奴家是只会吃人的老虎精。”诗艳色的嗓音透着丝丝的叹息,少了那魅惑,只有无奈。深深地无奈,让人不忍多看。
推开身子已经断了气息的男子,诗艳色缓缓的将被扯开的衣襟裹好,却在拔出那染血的匕首时原本的冷静和坚强尽数崩溃,她杀人了,虽然早已料到可是做起来原来竟然这样的令人作呕,鲜红的血温热刺鼻,艳丽的红色如同她的衣裳一样妖娆夺目,她只是想要活下去罢了,她只是想要活下去……
今日三更,(*^__^*)嘻嘻……喜欢的亲们给力支持呀 /149579/149579/249537
☆、第三十八章 危险重重 步步惊心(4)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已经完全黑了,只有银白的月色投下皎洁的光泽,月影迷蒙,笼罩在密密麻麻的苍天大树之上,本就浓绿的色泽因为着淡色的渲染,竟然有那么几分魔魅的味道。
风起,吹的树叶簌簌作响,没有鸟鸣甚至连虫叫的声音都没有,静,静的好似能够听到人身体内血液流动的声音,山洞内,诗艳色依旧保持着蜷缩的动作,一旁那男人的尸体早已没有了声息,鲜血流了一地,即便人死了,那股鲜血的恶臭味依旧萦绕鼻尖久久不散。
诗艳色就那样看着那个男人的脸,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不敢置信自己会死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手里,那个男人的长相诗艳色看不清楚,唯有那双眼睛,布满了错愕震惊,眼睛闭不上,断了气息,死的很是难看,自己当初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难看,比起这个男人,她还多了不甘心,多了怨恨。颤抖的伸出双手,她的手极为好看,纤细修长,十指干净白皙,指甲成漂亮的半月形,保养的极为好,没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