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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刺太子和娘娘,留一条狗命残喘已经是太子仁慈了。”那狱卒见诗君雅并不理会他,顿时勃然大怒,一脚狠狠的踹在诗君雅的胸口,诗君雅整个身子颤抖了下,胸闷一疼,一口鲜血喷出溅在那狱卒的鞋上。
“丑女人,竟然敢把你的脏血吐在我的鞋上,找死……”那狱卒将血迹擦拭在诗君雅的身上,似乎还不能解气,狠狠的踹了好几脚,“太子仁慈,大爷可不是善茬。”
“好了,要是死了的话就不好交代了。”另一个狱卒见诗君雅已经被踹得瘫软在地,这个女人丑则丑,倒也硬气,竟然哼都没有哼一声,那双眼睛就那样大大的睁开着,分外的诡异。
“晦气。”那狱卒一把抓起诗君雅的衣裳,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面镜子,“看看你这鬼样,大爷见了你都觉得恶心。”
炭火似乎通明了几分,照的诗君雅那张面目全非的面容更加的诡异,整张脸像是被炭火烧过一样呈现一种诡异的黑色,不仅如此,皮肤褶皱的好似垂死的老太婆一样。这是她的脸么,诗君雅突然扯出一抹鬼魅的笑容,那张面容因着那几乎疯狂的笑意显得更加的扭曲,沙哑粗粝的笑声从那干裂的嘴里发出,那狱卒吓了一跳,手中的铜镜都握不住顿时后退了好几步。
“没用,竟然被个女人吓倒了。”另一个狱卒低笑道。
“真他妈的晦气,真丑,改日儿一定要到花楼去坐坐,免得想到这张丑脸就会做噩梦,真不明白太子干嘛还要留下这么一个女人,关十年,直接杀了不更好。”那狱卒絮絮叨叨的离开,还不忘一脚踢翻了诗君雅的饭菜,牢门落锁,又恢复了死般的静谧。
“不是说了太子仁慈……”另一个狱卒的声音也逐渐远去。
仁慈么,这样的词语那个男人真的不配,十天十夜跪地为她医治腿疾,只不过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腿脚完好,尚记得爹爹曾经告诉过她,殷离那个人心机很深,君儿你跟着他怕是会吃亏,那时候她不信,真正动心是在那样一个生辰夜,那时他不过刚立为太子,只因她喜爱白梅,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在太子府邸栽种千树寒梅,她还记得那时候她有心调侃,那时候她说了,粗粝的笑声不止,小手轻轻抚摸上这张连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的面容,我虽无倾城倾国之姿,倒有了祸国殃民的资本,她想她即便死了也忘不了殷离那个时候的表情,他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温软如玉,眉目弯弯,他那时候是这样说的吧,世界上那个女子及得上我家君儿半分好。
小手死死的捂住面容,指甲深入脸颊都不觉得疼痛,她从来没有那样爱过一个人,爱到深入骨髓,可是此刻她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恨到恨不得将骨髓都挖出来,只因为要忘了那个人。
诗家权势滔天,爹爹官拜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两个哥哥一文一武,大哥官拜镇国将军,手握三十万重兵,二哥今年刚中状元,平步青云,小弟聪慧过人,爹爹赞誉有加,诗家唯有她一个女儿,自小便是诗家的宝贝,而诗家疼入心扉的宝贝却为他们种下了一颗毒瘤,那个人,那个笑容温软,发誓一生疼爱她的人,要得她诗家势,灭她诗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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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郎心薄凉:容颜不在 恨根深种(2)
铜镜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倒映出她这张诡异恶心的面容,像是在讽刺她认人不清,夜,愈发的深浓,孤牢深锁,黑乎乎的墙壁阻隔住了皎洁的月色,唯有那篝火明灭不定的闪烁着,诗君雅突然像是发了疯一样,头颅狠狠的撞击在那铜镜之上,镜面顿时四分五裂,鲜血顺着裂缝淌入,别样的红,在这样幽谧的夜色里竟然莫名生出几丝诡异的光泽。
一面铜镜散成千万块,每一块都模糊的映衬出那张如同恶鬼一样的丑陋面容,鲜血顺着额头滴落,那种肌肤撕扯的疼痛被鲜血如此湿润着,她恍若察觉不到疼痛,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在那铜镜之上,直到铜镜散成碎片,再也照不出一个完整的人影为止。
是疼吧,是恨吧,他不让她死啊,漂亮的眸子此刻黯淡无光,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的浅笑,满脸的鲜血,配上那张丑陋的面容,十年囚禁,让她生不如死,而一旦得到自由,如此面目,让她如何苟且偷生,十年啊……那时候诗家必然没有了吧,他毁她容貌,便是让世人都认定她诗君雅死了,好歹毒的心肠啊,君儿,我是为了你好,粗粝的笑声断断续续的从干涩的喉咙中发出,为了她好,所以让她生不如死,为了她好,所以留她一口气苟延残喘,是为了留着一个诗家人看着他如何步步高升么,低低的咳嗽声呜咽的从喉咙里发出,不能死啊,她若死了,诗家怎么办,只要活着,定然会有机会的,而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袖中的小手紧握成拳,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面目死灰,眼神无光,鲜血早已干涸,凝固在那张鬼魅一般的面容之上,看起来分外的惊悚,此刻的诗君雅是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再也经不起半丝的涟漪。
整个深牢都是暗黑的,每日都有人走着进来,然后平躺着拖出去,血腥味,腐臭味,惨叫,呻吟,歇斯底里,开始的时候她还能够感觉到时光的流逝,大抵知晓自己过了几日,后来,是黑暗太深了,还是生死看的已经麻木了,连时光的流逝她都感觉不到,只是日复一日的蜷缩在牢房的最角落里,那两个狱卒显然被她这张丑脸吓到了,厌恶的将饭菜丢到最边缘的位置,连门槛都不愿意跨入,她没有再绝食,送什么吃什么,即便馊饭剩菜她也狼吞虎咽,一个人想要活下去,原来可以退步到如此地步,以往她虽然算不上挑食,但是对于味道却异样的讲究,她也很会做饭啊,想到自己傻傻的为了一个男人学习这些,果然是讽刺啊。
“娘娘,你小心些,里面这个女人丑陋无比,娘娘莫要被吓到了。”狱卒明显讨好的声音恭恭敬敬的响起。
“无碍,我就看看她就走,一个女子在这深牢里,也很是可怜。”女子温软的嗓调与过往的她像足了八分,连口气都像。
可怜么,诗君雅微微抬起头颅,借着那昏黄的灯火死死锁住牢门口那狐裘包裹住的娇小身影之上,鹅蛋脸,明眸皓齿,笑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眼睛很水润,淡笑的时候好似春天枝头上盛开的春花,分外的明媚耀眼,她看着她缓步走入牢内,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分明笑的温软无害,那眸子却偏偏生出一股阴狠的错觉。
“姐姐,殿下让我送姐姐最后一程。”澄净的酒水因着那小手微微晃动的动作荡出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嘴角的笑意似乎深浓了几分,好似天真无邪的少女,眸光似水,波光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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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郎心薄凉:容颜不在 恨根深种(3)
诗君雅缓缓抬起头颅,漂亮的眸子微微眯着,嘴角微微扬起,整张丑脸因为那笑意被扯动,诗君雅明显感觉到那端着酒水女子的手颤抖的厉害,眼眸里除了一丝害怕更多的便是厌恶。诗君雅不怒反笑,笑意愈发的深浓,缓缓站直了身躯,缓步走到那女子的面前,“如何,真正的诗君雅还活着便让你如此不能安心。”
殷离她还是了解几分的,他若然动手她绝无生机可言,而他既然要留她一命,自然不会无故改变主意。
“我才是诗君雅,而你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无颜女。”云若烟眼眸里的厌恶光泽深浓了几分,微微敛着眸子,似乎不敢直视诗君雅那张脸。
“代替品永远都是代替品,即便外表再像,骨子里也是假的。”诗君雅柔柔一笑,“你模仿的是我诗君雅,你越是像我,便代表阿离真正喜欢的人就是我诗君雅。”
云若烟的脸色难看了几分,诗君雅那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的扎在心口之上,“阿离喜欢的人是我。”
“阿离喜欢的人是诗君雅,而你只是我的替代品罢了。”诗君雅笑意温软了几分,她并非咄咄逼人之人,但是也不代表什么人都可以跑到她头上撒野,诗家的骄傲不允许她如此。
“你闭嘴……”云若烟一巴掌狠狠打在诗君雅的脸上,诗君雅依旧淡淡的笑着,分明是一张丑陋到令人作呕的面容,偏偏那眸子此刻亮晶晶的,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气势。“阿离若然喜欢的人是你诗君雅,你岂会被毁了容颜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那你在害怕什么,你现在是太子妃,是诗君雅,既然你如此笃定殷离爱的人是你,你何须忌惮一个面目全非的阶下囚。”诗君雅干涩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吟唱,攻人攻心,想当初爹爹不止一次扼腕的看着她,君儿若然为男子,定然会是朝廷重臣,国家栋梁,她偏不爱攻心计,不爱谋城府,以至于被人谋算至此,为诗家喂了一剂慢性毒药。“还是这张脸让你自己都认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云若烟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如纸,却只是瞬间又恢复成阴狠的模样,“你休想挑拨离间,一个死人有什么资格与我争阿离。”声音狠戾,眸色却溢满了不平静,小手死死扣住那瓷质的酒杯,因为抓的太用力,指甲泛白,酒水荡漾的厉害,双手扣住诗君雅的下巴,便欲灌下那剧毒的酒水。“等你诗家家破人亡,到时候我就可以褪去你诗君雅的身份,做回云若烟。”
“是么,诗家都亡了,酷似诗君雅的这张脸要以什么样的身份活着,是不是像我一样毁了就变成云若烟了,这一辈子,你都得顶着我诗君雅的脸活着。”诗君雅笑的一脸的狰狞,“到时候不知道谁的下场会凄凉一点。”
“阿离说过他会护我一生的,诗君雅,永远都不会有那一日,不过没关系,你得不到的东西我会帮你得到的,包括阿离,包括你诗家的宠爱,不过可惜到时候诗家家破人亡的时候你估计没有机会祭拜亡魂了。”云若烟冷冷一笑,“这杯酒不会让你死的,只会让你变成傻子,说不定到时候你诗家家破人亡的时候还会站在坟头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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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郎心薄凉:容颜不在 恨根深种(4)
“殿……殿下……”狱卒惊颤的声音低低的传来。
然后是错乱的脚步声快步朝着诗君雅牢门的方向而来,诗君雅一脸的平静之色,仿若所有的情绪在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之时全部沉淀了下来。
反倒是云如烟突然变了脸色,缓缓松开扣住诗君雅下巴的小手,手中的瓷杯跌落在地,滚入草堆之中瞬间隐匿了踪迹,头颅却是亲密的靠在诗君雅的肩头,“诗君雅,我突然觉得唯有死人才能够让我安心,死在你最心爱人的手上不知道这种滋味究竟如何?”
诗君雅冷冷的凝望着云若烟脸上诡异的笑容,在那脚步声靠近的瞬间,云若烟突然整个人狠狠的撞击在墙壁之上,微微凸起的小腹因着那猛烈的撞击一阵痉挛,鲜血顺着腿间流下,血腥味在瞬间变得刺鼻起来,诗君雅方才明白云若烟的疯狂,牢门被大力的踹开,高大的身子如同旋风一样揽住云若烟那娇小的身躯。
“君儿,怎么回事。”慌乱,毫不掩饰的慌乱心疼出现在那张俊颜之上,与往日里优雅动人的殷离有着差别,诗君雅想或许殷离是喜欢那个女人的,真的喜欢啊。
“阿离,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