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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光将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手指上,低声道:“我有给你报仇呢。”
“小心眼。小北都惨透了。”刘苏想起那张方子,虽然没有黄连,却有一些和毒药相冲的药,用了以后,凌恒的小小北都站起来是没有问题,只是一辈子都不要想持久了……
“我说了,是在给你报仇。”齐光慢慢的将刘苏拢在怀中,“师弟,他的身体和我的比起来,哪个更好看?”
不要离我这么近啊喂!刘苏的脸唰的红了,想要往后退,腰上却被箍得紧紧的。
“小苏,”齐光的气息缓缓拂过她的耳垂,“告诉我啊?”
“我,我又没有看光过你……”刘苏话一出口,就连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果然,某个皮厚的笑了起来:“没有关系,你现在就可以看。”
“我,我会对你下药的!”
“没关系,我会解。”
“我,我会戳你眼睛,掐你喉咙的!”
“没关系,我力气比你大。”
这,这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她,面对某个明显图谋不轨的青壮年男子,她该怎么破?
16纯情恋爱什么的,最讨厌了
月黑风高夜,JQ四溢天。
齐光的胳膊越来越用力,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仿佛要把怀里的人揉进身体里一般。
刘苏伸手,揽住他的腰,低声道:“师兄,你会对我好吗?”
“傻孩子,”齐光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对你如何,你还不清楚吗?”
清楚,但是,不相信。刘苏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
师兄对她很好,她知道。可是,那是建立在师兄认为她是男孩子的基础上的,而明白她是女儿身后,她的身边多了个春兰,一直在与他争。
有人争夺的便是最好的,这是人的劣根性,所以,师兄才会对她这么一如既往的好下去。如果以后,她真的只和师兄在一起的话,会怎么办?
她遇到过渣男,她前世的父亲虽然没有像其他老板那般包二奶三奶但也会在外面逢场作戏,她现在的这个世界规则太过诡异……她承认,她害怕。她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包括和自己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师兄。
现在师兄可以毫不犹豫的答应一辈子只对她一个人好,那等十年二十年后,她容貌老去青春不在,面对世人不理解的眼神和嘲讽,师兄会怎么办,依旧不变还是另外去寻找美少年?
她不敢赌。
“小苏。”怀中人发端的清香让齐光越发的没有了理智,偏偏他又只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不但没有真枪实弹的经验,就连理论都不完善,只能凭借本能将手臂越收越紧。
“师兄,”刘苏低低唤了一声,忽然一拳砸到他小腹处,“你要把我勒死了!”
齐光哪里能料到在这种甜言蜜意中会有人说动手就动手的,一下子后退几步,被脚踏一绊,捂着肚子跌坐在床上。
“师、师弟,我哪里做错了吗?”
刘苏眯了眯眼睛,扶住他的肩膀:“我记得,你说过你情愿在下面的,对吧?”
男人好像可以在上面也可以在下面,女人也是一样吗?情场初哥齐光表示完全不明白,不过他是真的说过这个话,便很老实的点点头。
“那么,你就要乖乖的听话,我要是不许你乱来的话,你就不可以动。”刘苏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
“好,”齐光果然乖乖的听话,往床上一躺,“你可以对我乱来,我在下面。”
师兄你还要不要点脸啊!刘苏狞笑,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师兄,那我可就要放肆了。”
师弟好香,好软。齐光一愣神,只觉得幸福不已。他有给不少人看过病,一个个都是硬邦邦的,还是师弟好。嗯,师弟是女人,是不是说明其实女人比男人要好呢?
齐光这里胡思乱想着,忽然只觉得百会穴上一麻,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刘苏将袖中滑出的银针收好,笑道:“师兄,虽然技巧不如你,我也是会银针探穴的。而且,是你让我乱来的哦。”
第二天一早,齐光揉了揉依旧有些酸涨的脑袋,一扭头,发现刘苏在镜前梳头,不觉迟疑了一下,刚想说话,就听到门口传来春兰欢快的声音:“公子公子,你起床了吗,我送洗脸水来了。”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春兰捧着一盆水开开心心的进来:“公子,我今天可以去找丹青吗,以前我在凌府的时候他很照顾我的。我本来还想说服他跟我们一起走,可惜他心里头只有凌公子一个人,怎么都不答应。啊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哐啷!”春兰手里的盆落到地上,刘苏往旁边一跳,还是被水溅到了身上。
齐光倒是很开心春兰的反应,从袖子里掏出帕子俯下/身子来给刘苏擦水:“湿衣服穿着会着凉,要不还是换一件?”
这么亲密,当我是死人啊!春兰一咬牙,扑到刘苏面前,抬起一张楚楚可怜的小脸:“公子,你是不要我了吗?春兰不会让公子为难的,公子若是不想要我,就让我自挂东南枝吧,嘤嘤嘤~~~”
“不用你自挂,我可以把你挂上去。”齐光抓住他的衣领,顺手拎了起来。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刘苏只觉得脑门上一个硕大的井字在暴跳:争宠这件事很好玩吗,怎么这两个每次都能玩得这么上瘾?
“你,你还学会自挂东南枝了,长出息了啊!”刘苏一手叉腰,一手拧着春兰的耳朵,“说,这种胡言乱语,跟谁学的?”
“疼疼疼,”春兰护着耳朵叫喊着,“还不是公子经常说什么自挂东南枝的,我才学会的,疼疼疼……”
刘苏被气乐了,只好蛮不讲理:“这种话,我能说,你不能说,听见没?”
“公子好生蛮横。”春兰小声嘀咕。
“再说一遍?”刘苏口气很危险。
“是,听见了!”春兰立刻精神百倍的立正回答。
齐光正准备幸灾乐祸一下,刘苏的一根手指已经戳到了他的胸口:“还有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这里来,占了我的床,害我一晚上只能睡在床角上,还好意思笑!”
“啊呀,那是不是累到了?我给你揉揉。”齐光哪里像春兰那样好对付,嬉皮笑脸的凑过来。
“我也要给公子揉!”
“都给我老实点!”
门外不远的地方,凌恒拄着拐杖站着,脸上不悲不喜。春兰意图拐带丹青走的事他很清楚,想起那些话,心里很是不舒服。
——“我家公子可好了,又能干,又体贴。你若是跟着我走了,保证他也会像对待我一般对你。”
——“我不信。世上怎会有人比主人更好?”
——“真的。我家公子比凌公子强上一万倍。在凌公子眼里,你我都只是玩物,可在我家公子眼里,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人。第一次有人问我我想要做什么,我喜欢做什么,而不是赏这个赐那个,我还是生平第一次知道,我可以不靠着赏赐活着。所以,丹青,不要在这里了,凌公子心里的只有他的表弟,你一个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
——“主人对我很好……”
——“啊呀,你怎么听不进人劝呢?”
当下人把这两个人说的话禀报给他知道的时候,凌恒气愤得摔了一整套茶杯。这些小厮都是他天南地北做生意的时候从小倌馆里买来的,本来就是玩物,怎么还把自己看得金贵起来?
可现在,他亲眼看到这三人相处的情况,却有些迟疑了。春兰在他院子里许久,一开始也是得了他一段时间的宠的,可他从来没有见过春兰这般没大没小跳脱的模样。或者,这个小矮子确实有比自己强的一面?
呸呸呸,一定是又被那小子下药了。凌恒一扭头走开:本大爷英俊潇洒,相貌堂堂,家财万贯,不管从哪里看来,都比那臭小子好得多!
几日后,一行三人走出了北都的城门。刘苏看了眼不多的几个包裹,撇撇嘴:“小北都还真是小气,一屋子金银财宝,都不给点我们。师兄,你好没有魅力。”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帮你要?”齐光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什么表弟根本是两个人。”
“有得利用的时候就要利用,唉,白长了这么张俊俏的脸。”
“咦,小苏也觉得我俊俏了吗?”齐光摸摸脸,顿时心花怒放。
按照常理,这个时候春兰是要反驳他一句的,可现在的春兰异常高兴,原因很简单,凌恒派人去把他的奴籍给消了。
“公子公子,要不要我也签一张卖身契给你?”他想送一张卖身契给刘苏已经很久了,只是不清楚自己在凌府的奴籍是否还在,便一直没有开口。
刘苏一顿,就她身下的阿毛似乎蹄子都绊了一下:“你这是干嘛,做个自由人多好。”上赶着为奴为婢的人,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那样,我便是公子的人了嘛……”春兰小心翼翼的说道,“要不然,齐师兄因为吃醋,仗着公子的宠爱对我大肆打压,甚至还对我下药,最后我就因为无依无靠在公子的后院憔悴而死!”
这种典型的宅斗情节是谁教给你的啊,以及谁让你自动把师兄给代入正妻的角色啊!刘苏满头黑线。春兰却似乎编故事上了瘾,兴致勃勃的继续:“或者,公子会把我遗忘在一个角落。等我老了以后,公子忽然发现原来还有一个小春兰在痴痴的守望着你,然后公子就会浪子回头,替我惩治了万恶的齐师兄,陪我度过生命中最后的一刻。”
小空调你确定你不是做编剧的料?身为薄情公子的刘苏以及被定位为后院霸主的齐光嘴角抽搐着对视一眼,决定不要打断这个孩子纯真的想象。于是春兰开心的唠唠叨叨:“对了对了,一定还要有其他少年。齐师兄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会拉拢某个美貌少年,然后对我拼命打压。那名少年必须要嘴尖牙利,每次都把我说得无言以对,只能整日以泪洗面。公子忙着行医,对后宅的事情没有时间过问,就被齐师兄瞒在鼓里。啊,想到以后会过这种日子,我还不如死了好。”
“我还不如死了好!”
春兰编故事编得兴高采烈,两个听众嘴角抽搐着捧场,就听一声凄厉的大喝,顿时把三人从天马行空的宅斗中拉了出来。
只见前方一个不大的宅子,门前围了一群人,而人群中间似乎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跌坐在地上,大声的哭喊。
这大白天的,闹的哪一出?宅斗失败吗?刘苏回头看看春兰:难道这孩子有一张天生的乌鸦嘴么?
17面对真相什么的,最讨厌了
春兰一向喜欢看热闹,当即从小毛驴身上跳了下来,仗着个子小一溜烟的钻了进去,没有多久便又钻了出来,满脸知晓内情的满足感。
“公子公子,你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春兰神秘兮兮的凑过来,一脸“我好想八卦啊公子你快问我啊问我啊”的表情,刘苏坏心眼的一笑:“啊,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不用说了。”
“公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春兰恨不得面前有面墙可以让他挠一挠,“不行,我一定要说出来!”
原来,这女子姓何,是家中的独生女,家里也有这么几十亩地,因此就招了个男人回来。后来的事情一如既往的狗血,何家长辈去世后,那男人就慢慢的掌握了家中大权,不能免俗的和大家一样,纳了个男人回来,之后何姑娘的日子就凄惨了。世情如此,所有人对她丈夫宠爱另一个男人都表示再正常不过,只要她不愁吃不愁穿就行了。可是,在后宅中,一个女人得不到丈夫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