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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人,倒是有上万之多……”
“十年……”飞儿听了这数字。开始微微发怔。也就是说。想上赤霞山。还是相当有难度地。
“那上一次是谁进了这赤霞山呢?”痕远放下姜汤。也甚至眼前地事情不是他们想想地那么简单地。
“上一次……”小二歪头想到。“那时候我还是个毛头小子。听说是一个叫做杨柳柏地老者。来山上取了一段寒冰木要去铸剑。说是要劈开一块什么石头。回来地时候还险些被那冰雪冻伤。”
“杨柳柏?”飞儿和痕远齐齐出声。“难得跟杨柳鹤有关系啊?”
痕远想了想。点点头:“我听师傅说过。杨柳柏似乎是他师弟。此人性格怪异。神出鬼没。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功夫更是在师傅和师祖之上。是个不可多得地怪才……”痕远喃喃念叨。“倘若连师叔都要费上一番功夫地话。那我们……”
“我们也一定会拿到极寒冰蚕地!”飞儿说地斩钉截铁。眼睛里地坚定不容怀疑。
“客官,有自信是好事,”小二又插嘴道,“不过还是请量力而行吧!客观所说的极寒冰蚕,在赤霞山虽说不上是极为珍贵的东西,可是只有满月之夜的晚上,那小东西才会从雪里钻出来吸收月的灵气。出来一下就又会钻下雪去,着实很难抓……”
“嗯。多谢小二哥指点!”飞儿没想到,这小小地村子,连一个小二都会知道这么多。
“既然这山这么难上,那上上次通过考验上这山的人,只怕时间更早吧!”药奴忽然插嘴到。
“不错!”小二跟着点头,“上一次是十年前,上上次,似乎是距离现在六十年以前。我也是听长辈说传下来。听说是一个神月一族的女子。当时。那女子只怕还不及二十岁,只身一人打败守山人一族上了山。采了一颗叫做妖魔之心地晶石,伤心欲绝的好似要练什么功,很轻易上山,轻易下山,没伤到一点寒毛,那才叫厉害吧!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小二缓缓沉入暇思,好似当时他就在场,真真切切看到了一般。
“啊!”飞儿叹了口气,“看来很难啊!我看我们三个今晚还是好好休息好了,倘若没有好的身体,做什么也做不来的!”
药奴没有意见,痕远也跟着点了点头,的确,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况且,这一路奔波过来,飞儿基本上都没怎么歇息,李天凡的命固然重要,可飞儿……也是他们心中不可缺少的人啊!
小二也不多说,引着他们便去了客房。
一夜无话。
第二日,飞儿睡了很久才起来,睁眼的时候,药奴已经在早餐端到了身边,痕远已经去准备前行地东西了。
吃过饭,又继续赶路。不一会便来到了小二所说的守山人呆的地方。那地方更像一座院子,用红松木做成栅栏围在外面,里面种着几棵不知名的树,更里面是个寒池,好像里面还养着几尾冰鱼,池子里侧是个石头搭建的屋子。
这样的场景,似乎在哪见过。飞儿歪着头回想,却看到半空之中忽然有个人影闪耀着飞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们面前。
“臭丫头,臭小子,好久不见了!你们来的真是慢呢!”熟悉的口吻,只是声音有些苍老,飞儿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黑发与银丝并序,虽然脸上已经有了一些岁月地风霜,却依旧带着妖娆妩媚的姿态,俏丽的模样里带着几分顽皮。
“你是?”飞儿暗暗猜测着这人的身份。
“怎么,才几日不见,就忘了我了?你们是还想再去那乱葬岗里走一圈,再被那蓝色的磷火吓上一夜是么?”那女子嘿嘿笑道,忽然从身后拽出一瓶巴掌大的酒来,扬起脖子就往嘴里灌。
“月前辈?”飞儿三人大惊。当日的月矢流可是一副二十不满的孩童娇躯。现在……俨然已经是一个上了年纪地美妇……短短十几日,变化如此巨大……
“吃惊了吧!”月矢流放下酒罐子嘿嘿一笑,:“这才只变化了一半,等到再过上半个月,我就要变成须发皆白地老婆子了!”
“哈哈哈哈!老婆子我才喜欢,才跟我配!!!”半空之中。忽然又传来声音,一个须发皆白地鹰眸老者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月矢流身边,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酒罐子,“还喝!快入土地人了,还抱着酒瓶子不放!才刚相认,你就想扔下我一个人走么!”
说话之间,可以看见老者眼里满是疼惜的关爱,月矢流似乎就是他地爱人。
“还我!”月矢流像个孩子样撒娇起来。“没了酒,我才要下地狱呢!”
“呵呵,”飞儿忽然笑了起来。隐隐猜出了事情的原委,也大概猜出了老者的身份。
“晚辈白飞儿给守山人前辈和月前辈问好了!守山人前辈,现在可否告知飞儿测试的内容?”飞儿直截了当地问起话来,惊得身边的人皆是吓了一跳。
“没意思!真没意思!”月矢流怏怏说道,“臭丫头一见面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客套客套,我可是在这里等了你们很久了!”
“前辈,不是去找最重要的人了么?”药奴盯着月矢流身边的守山人说道,“难不成。那最重要的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飞儿和痕远心照不宣地接上话,忽然看见月矢流和守山人的脸上,皆是泛起了一丝潮红。
“哎,说来话长。”月矢流摇了摇头,“当初若不是他,我也断不会上这山里寻什么妖魔之心,更不会练就这样一个驻颜术出来,都怪你。都怪你!”佯怒地样子让飞儿觉得可爱,她稳稳抓住了痕远的手,手心相连,传来一丝温热。
“是,是怪我,不然我们也不会天各一方地分开六十年!”守山人也是一脸自责,“阿流,所以现在老了知道珍惜了,不管我们还能活多久。剩下的日子。再也不要分开了!”
“那是必然。”月矢流忽然从守山人手里抢过酒瓶子,猛地往嘴里一灌。待到酒喝空了,才一摔瓶子大叫“痛快”,“臭丫头说过,相约活到一百岁,即使哪个先走了,只不过是奈何桥上等几年。别说这生,下一世我也已经赖上你了!”
“好,好!”守山人跟着点头,“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我都要跟我地阿流在一起!”
两个老人就这样在冷风中笑开,笑意四散,似乎四周的冰雪都不再凝结了。
“丫头!”月矢流忽然又转过头来,“这考验是万万不能舍去的,倘若你们过不了考验,上山也是白白送死……”
“我知道,前辈。”飞儿神色忽然认真起来,“可是为了大哥,我一定要通过考验,一定要拿到极寒冰蚕……”
“好丫头!”月矢流跟着点点头,“你们几个有些斤两,恒心和毅力不算差,雪松啊,出题吧!给孩子们的考验,要严格些!”
守山人依旧拉着月矢流的手,歪着脖子想了半天,忽然指着身后的一座冰矿山说道,“老子房子要塌了,刚好阿流来了重建一座,给你们3日时间,就从那冰矿山里弄出一万斤山石来吧!倘若完不成,就痛快一点,哪来的滚回哪去吧!”
……
第一百一十五章
“给你们三日时间,就从那冰矿山里弄出一万斤山石来吧!倘若完不成,就痛快一点,哪来的滚回哪去吧!”
守山人说完,竟带着月矢流向那石质的屋子去了。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药奴忽然在后面大喊起来,“前辈这分明是出别人的力为自己行方便,哪里算得上是什么考验!?”
“丫头,话可不能乱说。”月矢流突然回过头来,竟然是帮着守山人说话,“那冰矿山里的石头可不是一般石头,更何况,三天要弄出一万斤,那需要什么样的力量?好好动动脑子吧!”
“哼!”守山人揽上月矢流的腰肢,“也只要杨柳柏那样的蛮人,才会用内功去震那冰矿石下来,也只有他能吧!”喃喃念叨着,声音越来越远。
两个老人渐渐走远,飞儿反复琢磨着月矢流的话。冰矿山就在眼前,只有实地考察上一番才可以,才知道月矢流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冰矿山就在眼前,飞儿不待多想,快步走向了那山洞,痕远和药奴见状,也紧跟上飞儿的脚步。
才一踏进那冰矿山,便感觉到一股寒气吹来,好像有飓风从山洞里面席卷出来一般,瞬间便将人身上所有的温度都卷走。
“呃。”飞儿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环顾洞口,皆是一些丢弃的,或全新、或有些变形的工具,似乎以前也有很多人来到过这个地方。
“看来守山人前辈没有骗我们啊,似乎以前也有很多人来接受过这考验呢!”飞儿继续观察这个山洞,忽然想起了之前客栈里小二说的话。
地上隐隐一些碎石,似乎便是这山壁上砸下来的冰矿石,飞儿走上前去,拾起来一看,不禁一惊。
入手不轻。还带着丝丝冰寒地感觉。通体莹白地小玩意在外面阳光地照射下闪着熠熠地光泽。有棱有角地还带着折射。仔细一看。似乎从外侧还能看到里侧去。看起来好似钢铁|Qī|shu|ωang|。又可比水晶。
拿起地上地工具。飞儿对着身边地矿墙使劲砸下去。锤子与凿子撞击在矿石山壁上。发出响脆地摩擦声。飞儿被那硬重地东西反震回来。虎口被震得生疼。却没有砸下半点矿石。
这矿石到底是什么飞儿不知道。但是入手又重又冰。还极为坚硬。这样地东西。只怕在以前她所生活地那个现代社会也不多见。
“啊!”痕远和药奴看着飞儿地举动。齐齐惊呼出声。就算飞儿地力气再不济。也多少应该能弄下一丝片点来。可是。飞儿那一下。似乎……
“让我来!”痕远接过飞儿手里地锤子和凿子。也像刚才飞儿一样。对准山壁砸下去。这一次。当真是用力了许多。凿子与山壁摩擦。迸发出星星点点地火花。一小片薄薄地碎片掉落下来。
“好硬!”痕远不禁叹了口气。如果照这样地架势砸下去。别说三天。只怕三年。三百年也砸不下那么多地石头来!
里侧的山洞突然传来一声响声,飞儿和痕远齐齐看过去,原来是药奴。药奴调准了一块已经有些突起里地方,以内力灌注手掌劈了下去。矿石才歪歪斜斜地掉下了一小块。
要怒见状,又重复动作,这一劈又是一小块,却耗费了很多的内力。
“那老前辈说得对,这山这矿石,似乎只有内力才劈得开。”药奴拾起地上地矿石,与皮肤触及,不禁感到一阵寒冷,“看来。这的确是一个伤脑筋的问题啊!”
月朗星稀。雪山下地夜晚还是比较寒冷的的。
当月矢流轻踮脚尖,飞进冰矿山的山洞的时候。飞儿三人竟然还在山洞里忙活着,痕远和药奴已经累得不成样子,飞儿虽然不会武功没有内力,却也握着锤子使劲地砸着wωw奇書网,纤弱的两只素手都已经出了水泡。
月矢流摇了摇头,却看见那地上已经有了一堆搞下来的矿石,七七八八地散落在地上,加起来,应该也有百来斤了。
孩子们真是执着,性格像自己当年一样倔强和不羁。
“咳咳!”月矢流假装咳嗽起来,走进冰洞,身上自动发出一层微波的功力,将寒冷隔绝在外,尽管如此,鸡皮疙瘩还是从她逐渐变得不年轻的皮肤上冒出来。内功深厚之人进了这山洞尚且如此,可见飞儿他们呢?
“傻丫头,傻小子!夜深了!该休息了!老头子叫我来请你们过去吃饭呢!”月矢流缓缓向里,越向里走,哈气越重,铺面地风也越硬,仿佛刀割一般。
飞儿疲惫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