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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找地方塞进去拉倒,就三儿士官。”
齐桓:“哦,兵豆子倒好说。”
伍六一许三多和成才彻底愣住,这一校官一尉官市井俚语十足的对话,加上彻底的漫不经心在他们的军事生涯中从未见过。
袁朗:“那就塞下来了。我去瞧你嫂子了。”
齐桓:“嗯哪。撂这得了。”
袁朗挥下手,像对齐桓又像对目瞪口呆的那俩:“拜拜。”
两人看着袁朗优哉游哉地往别处走去。
“姓名?单位?”齐桓问道,“这是例行公事。”
成才:“W集团军T师三五三团机步三连一级士官成才!”
伍六一:“W集团军T师三五三团机步一连三级士官伍六一!”
许三多:“W集团军T师三五三团侦察七连一级士官许三多!”
齐桓:“一个团的了不起吗?要喊那么大声?”他一直把名册翻到最后才画了钩,“瞧你们排多后,麻烦。”
许三多两个戳着,尉官训话,再没理也得这么戳着。齐桓对地上的包踢了一脚,绝对不是轻踢:“行李?”
成才:“对。”
齐桓:“你有权评价上级问话的对错吗?”
这语气即使连许三多也为之气结。
成才面色通红:“是!”
齐桓:“全部上交。连你们的随身衣物待会都要换了,我们送得起——真是不知道干吗揽这种赔本买卖?”说着又给了行李一脚,“来个人拖走。”
许三多:“报告!”
齐桓:“说。”
许三多:“能不能轻点?……那是我战友送的东西。”
齐桓:“哦,你有情义。”他对过来拿行李的一名老A,“重放,重重放。”
齐桓名册拿在手上,手背在背后,一名年青的尉官走得像个老干部的姿态,两人跟在后边。
很窄的楼梯前倒有两名哨兵,哨兵稍稍让宽了道,然后又把那条通道封上了。成才回头看了一眼,这显然是表示不可自由出入。
齐桓继续训:“就三士官也来这么晚,还劳动队长去接……要求还多,人一23岁的少校都到得比你们早!”
伍六一想,吴哲说过他也进老A集训……那是他吗?
齐桓说:“你的编号40,你的编号41,你的编号42。内务方面懒得说了,总不至于让我们拿扫帚墩布?你们这些外部队的,亏了还都叫老兵呢。哼!”
他为那三人推开房门,伍六一许三多和成才连忙钻了进去,他们实在是受不了齐桓。
这里先住进来的两个,一个是中尉,一个居然就是少校。伍六一激动:“吴哲……”就看公子一脸愁容。他几乎是立即就知道答案了——
“你喊什么喊什么!!??你是到这不是来度假的!!!”菜刀开始新一轮的训话。
最后齐桓意由未尽地瞪了伍六一一眼,走了。
拓永刚疑惑地问道:“你们是基地的,还是来……受训的?”
成才回答道:“报告首长!我们来受训的!”
拓永刚:“哦,那就那就……真他妈的!”
这两位被他忽然释放的愤怒吓了一跳,刚稍息了又立正。伍六一到是坐到公子身边,问:“你刚刚也这么被训了?”
公子点点头:“小爷我还没被讨厌得这么惨呢!六一,我觉得他们不简单。毕竟战损比摆在哪呢!”
伍六一说:“我知道。”
拓永刚:“见过这样的部队吗?开眼吗?一窝黑!你们来晚一步,没见着这位少校刚被中尉训!做好做坏都没用,他就是要你难受!”
公子说:“他其实挺有文化的,训我们这两拨儿词都不一样。”
其他人都笑了。
拓永刚:“我在纳闷,号称甲种部队克星的老A会是这样练出来的?”
公子:“你那是郁闷,纳闷是要伴随思考的,”他看向许三多和成才,是真正平等的友好,“原来四十二人的最后两个是你们,放松好吗?人老A也说了,受训人员不分大小,他为大,咱们小。”
拓永刚:“小成微生物!对咱们像对病毒!”
公子摆摆手:“小爷我一少校不也陪着么?”然后说:“不管啦!分床分床!学生时代最快活的事之一就是新宿舍分床!平常心平常心!”
这时,楼下传来喧哗和笑语。许三多他们伸脑袋一看,齐桓和几个兵在楼下,他们在喝啤酒,不是休息时间,更不是会餐,居然在喝啤酒。齐桓现在是另一张脸,拍着他的老A队友,传递着冷餐食品。
这屋里的五个人缩回头来,除公子外,脸上与其说是惊诧不如说是震惊。公子挑了挑眉,笑容诡秘。
成才:“我的天。非休息时间在公用场地聚酒,这在三五三团够记大过。”
拓永刚:“我可以去举报他们吗?”
公子:“我来给你们复习一下规则。除教官和他之外,你们不能跟任何基地人员私下交流也就是说,你只能向他本人举报他。”
拓永刚:“这叫什么规则?”
公子凑在门边:“你们再看。”
就着门缝往楼下看去,一辆越野车视若无睹地从齐桓他们旁边驶过去,车上坐的是铁路。
公子:“如果没弄错的话,我记得他是这里的基地指挥官。”也是那个挖他的大队长。
领军服的那天,是一个中尉在教训十几个尉官和近十个校官。齐桓仍绷着他寒冰似的脸,喝酒时的好心情是绝没有了,他在训话。齐桓告诉大家,所有受训人员,在受训期间不得再穿戴军衔,因为以代号相称,所以所有的人都是从零开始,也就是说,都是他的士兵。
沉寂。
齐桓:“就是刚换军皮的老百姓。我没听见回答。”
一群尉官和校官沉默着,一群散步都会不自觉踢正步的人:“知道!”
几名老A发放着特种兵的作训服装。
老A:“35,36,37,38,39,40……”
大多数领到作训服的人都不是太满意,因为他们发现那套作训服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虽说因为样式不错穿出去也不会被人当民工,可最多也就当是一军服迷。
41和42号笔挺的一个军礼,宝贝似的把那套军装捧走了,那自然只能是许三多和成才。
公子对一脸不忿打量着那套作训服的伍六一使眼色,六一几不可查地点头。
齐桓:“17!29!做到尉官都不知道列队时禁言吗?别立正了就装没事。”他刻意地把两人从众人中指点出来,“就是你和你。”
然后齐桓掉了头就和他的队友说笑,听不见说话,但那表情摆明是取笑,顺便冲发服装的一名老A挥挥手。
老A:“解散吧!还想要什么?”
解散了,但是大部分人并不急于走,或者说气得并不想往门口拥。
六一问:“什么事?”
公子夸张地松口气状:“六一,你看小爷我多英明,知道和你用心有灵犀交流!”
六一白眼一翻,作势要走,公子忙拖着他,说:“你看过美军特种兵的训练方式吗?”
六一摇头。公子说:“就是这种,严酷而不近人情以此来激发绝望的士兵潜能。”
六一笑:“39,你怎么这么娘么唧唧啊!”停了停,“你怎么不回宿舍说?”
公子微笑:“27决不会听的,他情绪一直积压在心里,我说什么都没用。41,他一定会留下的,不是吗?他目标就是这了。42,这小孩闹过情绪吗?”
六一故意问,“合着我就比27可靠一点啊?”
公子眨巴眨巴着眼,“小爷我担心你麻!不舍得你受委屈噻!”
伍六一无声大笑:“你别学王团了,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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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A大队削瓜(2)
“这叫什么服装啊?”拓永刚一屁股坐了下来,“不让戴军衔也就罢了,连个臂章都不给?闹半天人老A根本不认咱们,27号?把咱们当囚犯了?”
公子接到伍六一的眼神,只得说:“快换吧,我告你,这是心理仗,人为制造高压,我包咱们这几月不好过。”
拓永刚这才瞧见许三多和成才早把衣服换了,许三多还在忙着提裤子。他忍不住,开口就批道:“41,42,您两位真就这么荣幸?”
成才不理他:“42,咱们出去整整军容。”说着就把还在提着裤子的许三多拽了出去。
公子冲六一示意——看吧,小爷就说嘛!
六一望天花板——丫又得瑟了。
天色依然如墨,与其说是凌晨不如说还是夜晚。突然,远处一声枪响,随后是点射和连发,枪声连成了一片,紧密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暴风一般,中间间杂几声闷雷般的震爆。
许三多和成才不约而同地一跃而起,他们是被吓醒的,他们从上铺直搂跳到了地上。
拓永刚几个算是被他们给折腾醒了,他没好气地揉揉眼睛,说:“真没见过世面,你们不这么打靶吗?”
“当然打过!我做机枪副射手的时候,一天就打四百发!”成才很自豪地说。
“机枪才打四百发?我们空降兵那块是九五突击步枪,每天早上就打四百发!打完了再去吃早饭!今天可以上枪了吧?我一枪在手,让他们知道老A也不过如此。”
公子揉眼坐起来,开始下意识地穿放在枕头旁边的训练服:“嗯,我也等着。我手枪左右开弓二十五米打一个烟盒不带瞄的。”
成才:“我是狙击手,跟老A对抗我是毙敌最多的。他在我们团常指导夜间射击。”
他们立刻把自己鼓舞得很有斗志了。
楼下的哨声忽然尖厉地吹响了。随后是齐桓冷酷的喝令声:“紧急集合!”
伍六一许三多和成才条件反射地已经开始穿衣服。
拓永刚跳下床来穿衣服,不可谓不迅速。
当伍六一许三多和成才已经装束停当拉门就跑了出去。公子刚别上武装带,拓永刚则上衣还根本没上身,两人都愣住。
公子忽然笑了:“27以后不吹了,咱们吹完牛让几个小步给毙掉。”
伍六一许三多和成才是第一对冲下楼的,周围还是一片夜色,最奇怪的是一个人也没有,连哨兵和刚才吹哨的齐桓也没有。多年来已经养成习惯了,三人立正站着。
往下的人基本速度等齐,络绎不绝地冲了下来,大家自行地开始列队。仍是一片空地,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支刚集合的队伍已经有点松动,更多的是莫名其妙。
拓永刚张望着:“刚才那集合哨吹的是咱们吗?”
“是咱们。”
“没人啊?怎么没人啊?”
“开玩笑吧?”
“谁开这种没品味的玩笑?这是军队,你当你还在念大一呢?”
队伍的嗡嗡声越来越大,伍六一和公子互望一眼,连成才也已经开始东张西望了。只有许三多笔挺地站着,曾经独自撑住一个连队的人,已经习惯做事不是做给人看的。学员们还在聊着:“我看你昨天穿着陆战服,你是陆战吧?”
“对,你哪?”
“伞兵……这我同屋,他这学历邪乎。诶,他就是海陆的那个传说中的宝贝!”
交头接耳得正热闹,一个人影慢吞吞地从树丛后踱了出来,那是袁朗,众人讶然中都沉默下来,显然袁朗已经在树丛后待了很久了。
“你们完了,我是教官。”
如果刚才大家还算知错的话,他这么一句话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