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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是一条小街,沿着小弄往前走,就是一条繁华的大街了。
车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
我随着人群往前走,问了乞丐,京城里哪家妓院最有名,有没有叫天香楼的。
没想到还真有一家,我愤然,妓院开成连锁,还中跨国企业。
我一路寻思着,我是不是被他给骗了,他是不是将我拐过来,玩够了,最后也是卖进妓院的呀?
若非知道他是王爷,我现在觉得更悬了!
随着悠扬的乐声,到了一条巷口。
女人柔棉销魂的打趣声,不时传来。
我站在门口抬头一看,天香楼这三字,居然还是金色的。
我倒,妓院里还有金字招牌!
我气结,圣希风一定在里边。
我跨进了门,几个女人立刻迎了上来,上下打量着我,笑问道:
“爷,你愿要喝酒,还是要包房啊?”
“包房,不包房来这天香楼干什么?就你了!带路……”
“啊哟,少爷,你也太直了,说的人心里痒痒的……”
“别痒了,你们这里花魁叫什么啊?让我猜猜是哪种花名?芍药?”
要跟他分手3
“别痒了,你们这里花魁叫什么啊?让我猜猜是哪种花名?芍药?”
我搂着那妓女的肩,看她的样子,一般模样,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
至少比我矮半截,搂着她,正合适。
“啊哟,少爷,你太厉害了,一猜就中!你早就知道了吧?”
一听到这话,我心口一团无名火直往上窜!
“那你能带我去偷看一眼吗?我知道我付不起她的钱,如果你能带我去偷看一眼,我多给你五十两银子……”
“少爷,你觉得梅儿不好吗?”
“好好……不过,听说芍药长的跟天仙一样……我呢,想画幅画,我帮你也画一幅,怎么样啊?”
“好吧,那你可不能乱来啊,否则,我可就惨了!”
“我不会连累你的,你放心好了!”
我讪笑。
梅儿带着我,从侧梯下了楼,然后进了后院。
原来独立的一栋小楼,不愧是花魁。
梅儿挑了挑眼,轻声道:“公子,她就住这楼上,不过,不是想见就见的,你得在这里等着。也许她心情高兴,会送人出门……”
“她什么时候送人出门?现在楼上有人吗?”
我被梅儿拉到了一边,藏在了竹林里……
“有人,你听,她在弹琴!芍药姐姐,只见客不卖身的。
来这里的,多半是王孙贵族,大家都来听她弹琴的!”
我咬着唇瓣,这琴声简直是如珠入玉盘,深情一片,缠缠绵绵啊!
虽然我听不出那是什么曲,也不懂。
可一定是相思,是一种情的倾诉。
这个女人在思春啊!
虽然现在是初冬了!
里边的人是谁?
我真想冲进去,我不明白了,圣希风哪里找来的这些女人。
难道帅哥钓的,都是美女吗?
这些美女是不是傻的呀,因为喜欢一个男人,就心甘情愿为他入妓院?琴声突得嘎然而止,我心里却是一紧,为什么停了?
要跟他分手4
是不是抱在一起了,弹不成了?
为何这院子里,还没有丫环呢?都打发了吗?
我再忍,捉奸要捉双,必须成事实,否则他们赖帐怎么办?
气死我了,原来他来大齐国是来会美人的……
我紧握着拳头,愤愤地盯着房子,房里发生的事,好像就在眼前。
“公子,一会就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
“琴声停了呀!每当琴声停了,就出来了!我以前常来偷听,想学学的……”
梅儿脸儿微红。
可是好一会儿,门也没有开,我忍无可忍。
举着拳头,飞跃而起。
立在了窗口,房里传来了娇嗔的声音:“王爷,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真以为你死了……王爷……你放心,在这里很安全,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
听到王爷两个字,我脑袋轰一声,短暂的空白。
本想冲进去的,却是手脚无力。
还用问吗?不是圣希风是谁?
以为他死了,可是他没烧死不是吗?
我抬头望着天,太阳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要进去吗?
我是来捉奸的,为什么我现在却提不起劲了?
我的心为什么会这样难受呢?
我不是无所谓的吗?
是,我无所谓的,我冷哼了声,圣希风居然真的直奔妓院了。
士可忍,熟不可忍!
冲进去,只会自受其辱,最后人说,我根本是玩你的。
那不要更气人,哼,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领补助!
就凭我,还怕没有人要吗?
我愤然离开,轻跃出院。无视梅儿,直接从墙上飞跃而出。
我愤然,我气结,原来我只是他需要,他将我当成暖床的。
别人还有地,我是随时给他暖床,一不高兴,就去找别人了。
啊啊……我跺着脚,大喊出声。
路人惊慌远离了我,将我当成了疯子……
要跟他分手5
眼泪在眶里打转,我坐在了河边的台阶上,抱着膝盖。
泪水滑落后,就像决堤了。
肚子好饿,可是我却不想起身!
我该去哪儿呢?
本来还可以投靠一下慕容云剑,可是他死了!
不然,我去趟皇宫,为他报仇,然后找户好人家,安安份份当个少奶奶。
可是我没有钱没势,人家要的是门档户对啊!
难怪,他不告诉我怎么去银号取钱,想不到我夏夜竟是这样笨的笨蛋。
人没了,钱没捞到!
“死丫头,什么时候了,你还坐在这里,你知道我找了多少地方,有多着急吗?”
他的厉喝声传来了,然后将的提了起来。
我用力地甩着他的手,冷然地道:“放开……”
“你发什么疯啊?谁惹你了?谁欺侮你了?”
他蹙眉,眸子里闪动着惊色。
是吧,他是应该惊了,因为我的眼中现在只有愤怒。
不要将我当成傻瓜子一样,我夏夜可不是善茬,不是那么好骗的。
我甩开了他的手,冷哼了声,转身就走。
他怒不可遏:“站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还不清楚,还要问我什么意思?有些事不用挑得这么明白吧!算了,我们完了,就此告别,永不相见!”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有了去处了,所以就要走了。你这个女人,你将我当成什么?”
他愤喝,攥着我的走,拖着我往前走!
我咬牙切齿,他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我手力一攥,甩手给了他一个巴掌:“放手,你以为你是谁啊?这里是大齐,你要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你……”
他的脸色顿时灰暗,像是要打雷似的。
冷冷地盯着我:“他没有死?你要跟他走了?你居然还敢威胁我?”
“喂,你少将脏水泼给我,拿你这脏手。你这个骗子,你这个色鬼……”
居然是这么回事1
“骗子?色鬼,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我不知好歹,哟,大爷,你真够厉害的。
身上还带着骚味,就来找我来了。你当我是傻瓜啊?别人用过的男人,我没兴趣。”
我转身便走,谁稀罕来着。
我算是明白了,有钱又帅的男人要不得,天生的像孔雀,见个女人就开屏的!
“你给我说明白,你将我当成什么?骚味?爷身上哪来的骚味?”
他嗅了嗅袖子,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垂头,我饿死了,我没空跟他吵架,没意思!
“让开,反正我们分手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不说清楚,别想走!”他愤然地道。
“还要我说清楚,你那芍药姑娘不错吧?又是牡丹,又是芙蓉,就连这大齐国的京城也有你的红粉知己,我真是服了你了!”
我实在是太气愤,声音颤抖。
“什么芍药,我根本不认识?”
他居然还矢口否认,一脸无辜的受冤的愤怒表情。
“你……没想到,你还敢做不敢当,你真无耻!”
我紧握着双手,快要尖叫出声了!
“什么无耻,是你疯了!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打我,还不将话说清楚。我去趟了银号,回去后就不见你的影子,找了你一个下午,深怕你被人抓走了,你还冤枉我!”
“我冤枉你,我亲耳所听,气死我了……”
早知道我就一脚踹进去了,他居然死不承认了。
我倒,我真的要吐血了!
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曲过。
我拭着滚落的泪水,捂着嘴,忍不住地哽咽出声。
“你听到什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他有些慌乱地扶住我的肩,连声探问!
“你说过,你只爱我一个的,可是你……你居然骗人……你以为我好欺侮我吗?我们完蛋了……”
居然是这么回事2
居然是这么回事2
“我怎么骗你了,该死,真是要冤死人了,爷现在才知道什么叫被冤枉的滋味!”
“你还冤枉,你敢说你没有去过天香楼,你敢说你没有见过那个花魁芍药,难不成,那是花鬼吗?
我明明听到那个女人跟你说,以为你死了,担心死你了……
还叫王爷,难道不是你吗?
那不是你开的妓院吗?
全天下开妓院的王爷除了你,还有谁,你这个开妓院的家伙,玩弄我的感情……呜呜……
我说的够清楚了吧!你没话说了吧?不要再烦我,我将你甩了……”
我拭着泪,连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样的歇斯底里。
可恶,他居然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像是在看好戏,嘴角还勾起了不可思议般的笑。
“女人,你真是可笑,去妓院的是你,不是我!
你还敢跟我大吼大叫,还哭的跟泪儿似的。呵呵……
看来,真没想到,原来你这样在乎我!
这一巴掌,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不过现在,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今天没有去什么妓院,什么天香楼,我都不知道在哪里?我跟你一样,第一次到这里!”
“你……你居然还不承认,不是你是鬼吗?”
“为了洗涮我的冤情,你带我去天香楼,走啊……”他攥着我便走。
我甩着他手,他就是不放,见我不答,就问了路人,一直将我拖到了天香楼。
进了门,天香楼比白天似热闹了许多,皇孙公子们个个衣冠楚楚的。
这大齐国不是在追查刺客吗?
可是这些人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一群纨绔子弟!
“两位……爷,你们……好俊啊……”
妓女们两眼冒光,围了上来,直勾勾地盯着圣希风。
还有人直摸我的屁股,奶奶的,真是恶心!
将我当成小白脸,对他却是恭敬的很。
就因为他一张杀气腾腾的脸吗?
居然是这么回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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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想见花魁,谁带我去,一百两就归谁!
我兄弟想见花魁,都想哭了。只见一面,不作别的!”
圣希风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晃了晃。
我倒,这些女人们嘻笑着,伸来来抢。
“干什么……干什么呢?这是妈妈我的事,还不去忙你们的!
这位公子,真是见一面而已!”
老鸨一把夺过了银票,立刻眉开眼笑起来。
“是,只是让兄弟看一眼,不做停留!”
“那是,要是停留,一百两可不够!走吧!”
随着老鸨进了后院,我又想着,他会不会,早就发现了我。
然后故意带我过来的呀?
这些男人耍赖的手段多着呢?
跟着进了院,老鸨笑着敲开了门,那女迎面而出。
真是天姿国色啊,一身紫衣,高雅华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