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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给本宫退下吧,本宫有话要跟庆王爷的侧妃说。”
闻言,众人恭敬的退下。武凤原是准备留下来保护倾落的,可是倾落却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她放心。
不消片刻,众人退下,只留下倾落和锦色两人站在屋内。
凉爽的风从敞开的窗子里吹了进来,花倾落缓步走到了窗子边,背对着锦色说道。“锦色,你可有后悔过?”
“后悔?后悔什么?后悔跟着庆王爷?还是说,后悔离开皇后娘娘的身边?若是皇后娘娘问的这两者的话。那么,罪妇可以告诉你。罪妇一点都不后悔!”说着,锦色毅然的抬眸看向倾落。倾落被她的眼神蛰了一下。
锦色,既然你不后悔。那么好,就别怪我心狠了。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你不该为了皇甫珏一次又一次的加害于我!我可以饶恕你一次,两次,三次,可是我不会再饶恕你再多一次!
想着,倾落猛的转身,直直的看向锦色。
“呵……不后悔!所以,你为了皇甫珏,再来陷害我一次是么?而这一次,你玩的确实大了!这弄不好,说不定还会挑起两个的战争呢!”说着,倾落有些嘲讽的一笑。
若是之前,她兴许还会怀疑楼烟婼。可是,楼烟婼可以跟着别的男人跑。这便说明了,她根本就不在意皇甫珏这个男人。既然不在意,又怎会想着去帮他报仇呢?!
倒是锦色,十句话有八句是没有离开皇甫珏的。她这个样子看来,倒像是那种会为了替自己丈夫报仇,而不择手段的女子!
而锦色,在听完花倾落的话之后,立刻装出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她有些不解的耸了耸肩膀,旋即说道。“罪妇不知道皇后娘娘在说什么,您说的话,罪妇是一句也听不懂。”
她抬起头,睁着困惑的眼睛看着花倾落。
花倾落垂头看着锦色的眼神,那空茫的眼神中,没有半丝的情绪,好像木偶一般。然而,她那空茫的眼底,有着一丝不服输的嘲讽。
“是么?听不懂么?倾落边说着,边缓步走到锦色的面前,趁她不备,她忽的抓住锦色的下颚,掰开她的嘴巴然后将一颗药丸丢了进去。”随即,她脸上倏忽绽开一抹笑容。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锦色心中一惊,她掰开自己的嘴巴,用手指努力的扣着自己的喉咙。可是,不管她如何努力。那药丸终究是吐不出来了!
看着锦色努力挣扎的样子,倾落忍不住失笑出声。“呵……锦色,你白努力的。这药丸既然吃下去了,你就别想着吐出来了!”
“这药丸可不是普通的药丸,你知道的,我向来对医术有研究。这药,我是配以七种毒虫,七种毒草制练而成!若是一日之内,你拿不到解药。那么,你便只有等死的份了。”说着,花倾落眼底骤然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笑。看的锦色心中一惊。而恰好此时,花倾落却又偏偏一惊一乍的吓唬她。
“啊……对了,种了此毒之人会经常觉得身体有莫名的刺痛,仿佛有针不住的扎自己一般。”倾落的话音刚落,锦色便不由自主的闷闷的叫道!
她的手不由的摸向自己的手臂,方才那里,就好像有几枚银针扎刺般的疼痛!可是,她的手摸上去,却并没有发现半根银针。当即,她脸色一阵青苍。她抬头看向倾落,却恰好错过了倾落眼底的那丝算计。
锦色忘记了,倾落的银针不是一般的银针。她通常习惯用冰魄银针,入血既化,让人无从察觉!
“哎呀,我倒是差点忘记提醒你了。这感觉一旦持续七天之后,便会气绝身亡。而且,这七天里,你这感觉会一天比一天频繁。而且,一次比一次来的痛!”
说着,她指尖一动,几枚银针再一次飞了出去,谢谢的扎进锦色的身体。这一次,由于她运气用了些力。所以,那银针是多扎进了一分,所以,那疼痛感更加的强烈。
锦色终于受不了的身子一歪,她伸手去揉那些刺痛的部位。可是奇怪的是,她发现自己越是揉,那疼痛就会更加的强烈。
看着锦色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样子,花倾落别开视线,不准自己动摇一下。而锦色最后终于受不了这样的疼痛,她开口说道。
“是,我是把你的画转到了东都国。我是让人想办法让东都国的太子看到你的画像。因为,我知道东都国的太子一直都在找心目中的太子妃。而我看得出来,你是的外貌,你的气质都会让东都国的太子折服。所以……”接下去,她便没再说了。转而去啦倾落的衣摆,“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快点给我解药吧,解药!”
倾落低头,看着锦色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心底徒然觉得一阵悲凉,然而更多的,却是一股从内心发出来的嫌弃!
这个女人,还是她的锦色么?她的锦色,怎会这般?!
想着,倾落忍不住一甩脚挣脱她的束缚,转而退开了好几部。旋即冷冷的说道,“根本没什么毒药。这不过是一颗美容养颜丹,所谓的疼痛不过是我给你射的冰针所致。”
以前的锦色对于这些事情,她都知道的。可是,如今的锦色,什么都不懂。只懂得害人,可是偏偏还害错了人。
锦色被倾落的话怔住,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呢喃道。“这不过是一颗美容养颜丹,呵,呵呵……原来,我又上当了!小姐,果然,我还是太嫩了,不管我如何努力,始终是败给你的。不管是任何的事情,我都不如你啊!身份,地位,即便是嫁个人,我都是不如你!”
说着,锦色有些痴痴的笑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倒像是神志不清了一般!
忽的,她站了起来。由于方才的挣扎,她头上的帽子掉了下来。一头乌黑的秀发,便如瀑布一般直直的倾泻而下。
“小姐,呵呵……其实,我一直都错了,对不对?当初,我不该跟庆王爷的,对不对?”说着,锦色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神神叨叨的。她抬起手,一下一下擦着自己脸上的泪水。
花倾落什么都没说,只是远远的站着看她。看她自己有些神志不清的说着话,然而,锦色看向她的眼神,似乎没有之前的空茫了。
锦色收住自己有哭有笑的声音,随即怔怔的看着倾落。脑海中,是当日倾落带着她去玉华宫讨公道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没有太在意倾落的神情。然而此刻,她终于明白,当初小姐为何会那样笑了。
若是当初她能知道,或许,便不会再犯这般的错误了吧。可惜啊,当时一步走错,之后便满盘皆输了。
想着自己当初如此不可自拔的去算计小姐,锦色忽然觉的好恨自己。
她温柔的笑着,然后忽的一下对着倾落跪了下去。
“小姐!”那一声带着哽咽的称呼,听的倾落心里很不是滋味。然而,当她看到锦色眼中的那一丝不怀好意时。她立刻凝神聚气,她飞快的往后一退。避开了锦色忽然的刀剑相向!
“哼……花倾落,我要你陪我同归于尽!”说着,锦色忽然张狂的笑了起来,她手拿着匕首,直直的往倾落刺去……
第一百零四章
就在倾落他们走出大门的那一刻,安国寺的大殿里走出几抹人影。而走在最前头的人,身穿一身黑袍。乌黑的长袍,似流水般倾泻而下,没有一丝的褶皱。他抬手,右手中握着的黑金扇,一下一下,轻轻的敲着自己的左手。
“呵……这人是越来越有意思了。看来,这一次来西琴定然是非常的有意思的!”那黑袍男子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而他身后的男子们,更是笑的一脸的诡异。
“主子?叶大人已经进西琴的皇宫了。昨晚传来消息说,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其中一个黑衣男子恭敬的说道。
而边上另外一个几乎可以说整个被黑布包住的男子阴冷的笑了一声,旋即声音低沉的说道,“主子,她身子早已经不干净了。这样的女人,你真的还要?”
闻言,黑袍男子朗声大笑。旋即,他危险的眯起眼睛,看着远方那一片湛蓝的天空说道。“我要的是她的能力,而不是身子。呵……这普天之下,身子干净的女子多的是,样貌比她美丽的也多的是。”
说着,他转头看向那被布包的严严实实的男子笑着说道。“怎么,之涯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那被唤作之涯的男子立刻恭敬的低垂下头,“属下不敢。主子的女人,又有谁能有那个胆子觊觎呢。”
闻言,黑袍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然而,她很快微眯起眼睛,恨恨的说道。“真是可惜呢,若是早一步的话,本太子真的可以让她做我的太子妃呢。”
说着,他缓步往外面走去。而原本站在门口的师太早已经吓得双腿发软,她整个人颓然的跌坐在地上,喃喃道。“造孽啊,这真是造孽啊!皇后娘娘,您……”
接下去的话,师太没再说出来。她转头看向大殿里的佛像,然后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求求您保佑皇后娘娘平安无事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忽的,一阵风起。地上的那幅画被风吹的抖动了几下。画上的女子,仿佛笑的更灿烂了……
东都和西琴向来是水火不容,更准确的说,这四国的国君,几乎每一代都有一统四国的野心。尤其是东都国的历代国君,总是想着吞并其他三国。他们总是一个劲的挑起战事。而由于,东都地产丰富,有五洲大陆最富饶的阳州。那里,是四国中出了名的鱼米之乡。其实,这阳州位于东都国与南坪国的交界处。然而,东都向来兵力强盛,所以他们霸道的将阳州占为己有。
一直以来,东都是四国中最强盛的国家。而他一直都不知足,一个劲的侵略其他国家。由于西琴有一个花家军常年守着与东都接壤的边疆。所以,东都倒是一直没有得手。
至于南坪国和北楚国已经被东都占了好几座城池了!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已经睡下了,需不需要奴婢将他抱过来?”
倾落看了奶娘一眼,随即点了点头。随即,她仔细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而同时,从镜子里看到了神色有些怪异的武凤。
“武凤,你怎么了?”说着,倾落已经转过身看向武凤。此刻,她发现不止武凤,连同琴棋书画诗酒茶七个,也是神色怪异。
“你们这一个个倒是怎么了?神色怎的如此奇怪?莫不是,见着鬼了?”说着,倾落顽皮的一笑。如今,一切大局已定。她心里的沉闷感也随之消失了,留下的便是被辰翰和阿正填的都快溢出来的幸福。
武凤有些犹豫的看了倾落一眼,随即回禀道。“皇后娘娘,子离教主不见了。”
“他不是经常会这般奇奇怪怪的消失么?”倾落看似不以为意的说道,可是她的双眉已经不悦的蹙了起来。
她知道,这事不会那般简单。不然,武凤不会有这样的神情。果然……
“可是,子离教主不见的同时,一个东都国的使臣叶凡叶大人却出现了。而且,他跟子离教主长的一模一样!”武凤神色不安的说道。若是子离教主真的是东都国的人,那么,他这样帮着皇后娘娘打天下又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他是为了摸清咱们西琴的底细。然后,给西琴致命的一击么?想到这里,武凤的柳眉不由的紧紧蹙到了一起。
“哦?这样么?”若是,子离真的是所谓的东都国使臣的话,她倒是真该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了。如今,这一切都已经该写,她也是不知道事情会怎样发展下去。当初,她帮皇甫珏夺下西琴之后,没多久,她便被灭口了。这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