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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二笑道:“没什么事,你今天这顿饭吃的时间挺久的。”平时,秦辛博都是第一个进来的人。
秦辛博笑道:“遇到一个朋友。所以耽误了点时间,你们是为了上午的事吗?还是算了,不过是几句闲话,流言止于智者。不理会就行了。”
“放心,以后再也不会有那么无趣的流言了。”陆二笑着看向舒清野,“是不是啊,小公爷?”
舒清野初时见到秦辛博一进来,陆二就只顾着跟他说话,浑然忘了自己刚做的缺德事,正心头冒火。听闻这句话,有些不明白,秦辛博的流言是没了。但他舒清野的流言是怎么也止不住了,陆二为什么这么说?突然看到陆二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心头一惊。无趣的流言?难道和他的流言是有趣的?陆二,真的是个断袖,而且瞄上了他。
如果是别人对他起了那种龌龊的心思,舒清野绝对要打死他,不过换成陆二,即使是不想承认,也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他有点犯怵。就在刚才,他整个人就像是迷了心窍,对于陆二说的话。做的事。毫无反抗之力。是妖法,一定是。不然他怎么会让一个男人亲他两次。跟陆二的较量从没有赢过,以前可以说是陆二比他聪明,这一认识虽然让他不高兴,但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可是陆二若是会妖法,那还是有多远躲多远。
正好吴美仁担心事情发展下去会变得更糟,上前拉着舒清野道:“清野,我有点不舒服,咱们还是回去吧。”
舒清野顺坡下驴,扶着吴美仁走开了。
秦辛博松口气,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又要大战三百回合呢,吴兄这病倒是来的及时。”
陆二在一边看得分明,舒清野怎么好像很畏惧的样子?不由想到墨鱼汁的事,这小子莫不是神怪故事听多了,又疑心她是妖怪吧?
“你刚才怎么不把陆二推开?”吴美仁一回到座位,便用手去试舒清野的额头,觉得有些发凉,担忧道,“你生病了?”
舒清野拂开他的手,道:“我刚才就像是被迷了魂,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在陆二凑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期待,当然这个绝对不能说。
吴美仁不可置信的道:“都说色迷心窍,可陆二是个男人,你怎么会着了道?”
舒清野想说陆二会妖法,但经过墨鱼汁还有红头发的事,肯定没人会信的,只好沉默的坐着。转而又道:“你刚才都看到了?为什么不拦着他?”
吴美仁嘴角抽了抽,道:“我以为你会推开他的,谁知道你会没反应。”见舒清野憋闷的样子,劝道,“清野,你以后还是离陆二远点,我相信你是被陆二戏弄了,但别人不一定相信。这段日子不会平静,你不要去招惹他。”
舒清野心里也不愿意再跟陆二对上,但面子不能不要:“难道我今天的亏就白吃了?”
“吃什么亏了?”吴美仁笑道,“你又不是姑娘家,被人亲一口是件多了不得的大事,就当是,就当是让虫子咬了。”
舒清野吸了口气,隔着老远瞪了陆二一眼,点点头。
随后的几天,众人看陆二还有舒清野的眼神都透着暧昧,虽然不敢明着议论,但悄悄地听上一耳朵,大多是在讨论那惊天一吻。陆二是不在意,舒清野有吴美仁在一旁拉着,除了教训一下别人也没有任何解释。当事人都不当回事,再说下去也没多大意思,加上院试临近,八卦的热度很快降了下去。
这几天,陆二都没有出过国子学的大门,下学之后就跟蒋麒他们一行人混在一处,把国子学玩了个遍,倒也有趣。
临江伯知道陆二躲进国子学不出来,骂了一句“小兔崽子”,国子学他当然动不了,偏偏聚源当铺有蒋涵罩着,万花楼在京城里有点名气,没有名头不好直接动手。只能派人去捣乱,逼陆二自己出来,这两处的人倒也识相,由着人闹。这样下去也不是事,他堂堂一个伯爷去为难一个孩子,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只好另想办法。
只是这办法还没想好,临江伯就消失了。
临江伯晚上歇在一个小妾的房里,小妾早上醒来不见了临江伯还以为他走了,其他人却以为临江伯还在睡觉,直到世子去找临江伯,却没找着,还以为是出去了,守门的人却说临江伯没有出去过,这才知道临江伯失踪了。
虽然觉得临江伯不会在自己府中出事,但众人还是觉得不妙,又找了一遍,没见着人,只好报官。此时距离发现临江伯失踪,已经过去了大半天。虽然已经过去了很久,但那小妾是从临江伯失踪之后就被关了起来,所以犯罪现场没怎么受到破坏。
消失的人毕竟是皇亲国戚,京兆尹查的相当认真,连屋顶横梁都细细查看过了,也没有任何头绪。如果临江伯是在夜晚被人掳走,而又不惊动任何人,应该是老手。京兆尹在脑海中想着那些有名气的还没有归案的罪犯,锐利的眼神扫过屋中各个角落,忽的目光一凝,走到床前,用脚踩踏一块地板,感觉有些活动,忙让人把地板掀开。
按照常理,这个时候会出现一条地道,揭开地板的人也觉得这块地板不够紧实,显然是被人撬过的,难道临江伯是被人从地道掳走的?心中这么想,揭开地板之后,露出的却是土地,哪里有地道。
众人都是一阵失望,看着京兆尹,询问是不是把石板盖回去。京兆尹用手按了按,道:“拿水来。”
有人端过来一盆水,京兆尹把水泼上去,很快就渗了下去。临江伯府建府至今,已有数十年,这件房子也没有翻新过,那么这地面早已硬实,水怎么会轻易的渗进去?看来这里本来是有一条地道,只是被人堵上了。
这条地道虽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挖的,但被填上肯定不会太久,有经验的人是可以估算出时间的。但就算找到了地道出口又能如何,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临江伯就算不死也早就被藏到隐秘的地方了。京兆尹叹了口气,案子还是要查下去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临江伯府的人本来还抱着一点侥幸,听说临江伯的确是被人掳走的,顿时哀声一片。
却说临江伯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觉得很冷,想要骂他那小妾不懂事,却发现嘴巴被堵了,身子也被绑的结结实实,眼前一片漆黑,想也知道是蒙了黑布,这才意识道情况不妙。
呜呜叫了几声,却没有人搭理他,正在想是不是没人,却听有人道:“真不愧是钻地鼠,这地道挖的快,填的也快。”
钻地鼠?临江伯记在心里,一脱身,就把这伙人都抓起来,倒要看看谁敢这么对他。
另一人笑道:“那些个祖坟哪个不比这临江伯府难挖,兄弟不也照样来去自如,只是这填地道的活许久不干了,有些慢了。”
先头那人似是拿了东西道:“兄弟客气了,这是酬金,还望不要嫌弃。”
然后听到银块撞击的声音,挖地道的那人似是很满意:“不嫌弃,实不相瞒,兄弟昨晚进伯爷府看到几件值钱的物事,当时没有顺手牵羊,心里正疼着呢。有了这包东西,一点不痛快也没有了。”
另一人哈哈大笑,两人又聊了几句,那个挖地道的人就走了。
122 庆祝
临江伯又叫了几声,盼着那人把他嘴里的布取出来,这人绑架他肯定是受人指使,只要他给的钱够多,就能脱身。
谁知道那人却是半点不理会他,只是吩咐道:“把这老家伙塞进麻袋里,再填上石头,扔到水里去。”
临江伯顿时慌了,大力的扭动起来,嘴里呜呜的声音也更加急迫。感觉到有人把他抬起来塞进麻袋,又丢了几块石头进来,恐慌越发浓郁,偏偏嘴里说不出话,只听有人嘻嘻笑道:“老大,他哭了。”
原先说话的那人骂道:“换成是你,还要尿裤子呢,动作快点,早点料理了这老东西,我好去跟陆兄弟交代。”
陆兄弟?他有的罪过一个姓陆的人吗?还没想到,就感到自己被人抬起来,只听“噗通”一声,被丢进了水里。石头坠着麻袋直直的下沉,从麻袋渗透进来的水越来越凉,临江伯从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害死,而且到死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几人又在江边站了许久,确定没有问题了,这才离开。
临江伯无缘无故在府里失了踪迹,使得临江伯府继韩周勇一事后,再次成为京城里的热门话题。很多人都认为临江伯府今年犯了太岁,先是儿子,后是老子,韩周勇已经被判了死刑,这临江伯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陆二虽然没有踏出过国子学,也从别人那里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虽然外面已经安全了,但陆二新鲜劲还没有过。依旧和蒋麒纳兰舍挤在一个屋里。一直到放了旬假,才收拾了大包小包的衣物回了万花楼。
玲燕二人早就想着陆二该今日回来,所以没有去当铺,见到陆二果然回来了。都是喜不自禁。毕竟朝夕相处了快两年,还是头一次分开这么久。
陆二见她们两个红着眼睛,知道前几天临江伯府的人找麻烦的时候,压力最大的便是她们两个。想到自己一个人在国子学潇洒快乐。留下一帮人担惊受怕,虽然不把计划告诉她们也是为她们考虑,还是觉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安慰了一番,便说把贺琳母女还有祥叔他们叫上,一起去瑞鹤楼吃顿饭庆祝一下。
玲燕二人互视一眼,小燕试探道:“庆祝什么?”难道临江伯失踪真的是公子干的?
陆二一噎,瞪了二人一眼道:“有的吃就吃好了,管那么多做什么?”
两人因为心中猜疑,陆二庆祝的是清除了临江伯这个大麻烦。便有几分心虚。生怕别人把陆二和临江伯的事联系到一起。都认为还是有个合适的名目才好去吃这顿饭。
陆二想想无缘无故的请客吃饭是挺让人费解的,虽然的确是庆祝临江伯消失,但不能对外人说。什么理由好呢?想到院试将近,便道:“这样吧。你就说,我快要考试了,请大家伙吃顿饭来借点好运,这个理由怎么样?”
两人连连点头,小燕又道:“不用担心临江伯府了吗?”
“是啊。”小玲也看着陆二道,“临江伯虽然不知所踪,但临江伯府其他人都还在,他们如果知道临江伯曾怀疑韩周勇是因为我们才被判了死刑,会不会接着查?”继而又忧心忡忡的道:“临江伯又是在这当口失踪,他们会不会疑心和我们有关系?”
小燕接着道:“临江伯毕竟是皇亲国戚,听说皇上责令京兆尹在十日之内破案,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了。京兆尹要是在限期之内不能破案,说不定会找替罪羊,若是把这罪名安到我们身上怎么办?”
“我看你们是心虚吧?”陆二捏着下巴,瞅着二人笑道,“京兆尹又不是傻子,会把这桩惊天大案安到我这个十一岁的小孩子身上,说出去谁会信?再说临江伯剩下的人中,也就只有临江伯世子能办事,他现在急着继承爵位,哪会管那么多?当初韩周勇身陷囹圄,他这个大哥都没怎么关心,现在临江伯不在了,哪还会记得这个弟弟。他身边的人也不会把临江伯的事联系到我头上,自然不会提起,如此一来,临江伯世子自己不想,他身边的人不提,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二人细细一想,的确如此,谁会把这桩惊动皇城的大案和一个孩子联系到一块。她们两个一开始就认为这事和陆二有关系,又因为陆二一直以来都很强势,便习惯性的忽略了陆二还是个孩子的事实。现在陆二给点出来,都觉得安心了许多,神色间不再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