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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若非是本王和子楚换了房间,你是不是就会和子楚在一起?难道你以为本王还比不上那个刘子楚?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
柳姗姗哽住了。
他说的这话里,丝毫没有维护自己王爷形象的意思!而貌似更多的是不甘,是愤恼!
……等一下,让她好好整理一下!
这么说,他之所以一直没告诉她是因为当初她怎么就看上了刘子楚?
只是因为他心头的嫉妒?
柳姗姗不免暗喜,只是,她也弄不清当初怎么就看上刘子楚了啊?
只是因为刘子楚长的还算是可以!勉强入眼而已?嗯,大多是这个原因了!至于为什么没有选他,是因为当时他做的位置正好在窗子的掩饰之下,她根本就没看到他啊!就凭着他的模样,若是她当时看到了,说不定首选的就是他了!
——这个!
可不可以说是不知者不罪啊!
抿了抿唇,柳姗姗扯了扯嘴角。“我,我……”
即便此刻身上早已经被汹涌而来的冲动弄得几乎恨不得下一刻就把这个女人就地正法,司马昭然的脑袋里倒也维持着一丝清明。
“怎么?知道错了?”
“……”柳姗姗完全认错的姿态。
“还不快把我解开!”
“……”
柳姗姗一颤。忙伸手探过去,可就在几乎要碰到他胳膊的时候,突的顿住,随后又猛地从床上站起来。
解,解开?
开玩笑!
就他的性情,若是解开了她岂不是会被他虐死,而且她还没忘刚才她才给他下了春药。
“我先去给你拿解药!”
二话不说,柳姗姗起身就要往卧房另外一侧去找解药。
脑袋里飞快的想着,貌似那个解药是在那个竖门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
只是她也不过刚起身,就听到那个床上的男人猛地闷哼了声,“嘶——”
柳姗姗吓了一跳,忙冲过去,“怎么了?”
“肚子疼!”
“什么?”
听着这个男人听似痛苦的声音,柳姗姗惊悚非常。
她明明记得是春药,怎么会变成毒药?
“这药是不是刘子楚给你的?”司马昭然恨闷出声。“是啊!你怎么知道?”
柳姗姗只觉得头顶上的警铃响的更厉害了。
那个刘子楚不会是想要趁机折腾他吧!
柳姗姗登时心慌难忍,什么也顾不得的扑到了司马昭然的身上。
“哪儿,到底是哪儿疼?”
……
便像是一瞬间,又像是柳姗姗做梦都想不到的霎那,柳姗姗只听着耳边一阵什么东西破碎的刺耳声,随后身子猛地一沉。
眼前帘帐翻飞,那个明明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竟一个转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柳姗姗惊悚的瞪着面前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出声,外面已经有急促的脚步声过来,却还没到门口就听到这位爷猛地爆喝一声,“滚出去——”
“是,是……”
门外的人连的退了出去。
而此刻完全已经是慢了半拍的柳姗姗瞪着面前的男人,脑袋里还想着刚才怎么回事?他怎么挣开的?
在听到那些随侍退下去之后,她才骤然醒悟过来自己刚才到底是错过了什么?
“不要,榴莲……啊……”
她嘴里的低呼也就是刚喊出来,身下一凉,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这个男人给扯开。
通体泛凉之余,那张妖孽的面孔上此刻竟是妖邪的猩红。
糟了!
药!
“小妖精!”
司马昭然低眉看着她,眼底一闪幽暗,“看爷收了你!”
结局:圆满了吗?
门外,守在外面的榴莲心惊胆颤的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音。爱虺璩丣小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怎么办?
先前她就已经劝过自家小姐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可是小姐说什么也要报仇!这回看,小姐又要惨了。
不行!她不能看着,她要去救小姐!
榴莲咬牙,就要冲进去,可还没踩到台阶上就已经听到里面传出来的一声爆喝嫘。
“想和你主子一起受罚?——”
榴莲打了个激灵,吓得身子一软,整个人都要瘫倒在地上。就是想要立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快走吧——辁”
身后一个声音传来,一个男人过来把榴莲给扶起来。
榴莲苦兮兮抬头,那人是守护在那位爷身边的奴才。她认得,是叫福林。
“福林,小姐她——”
“没事,爷不会对夫人怎么样的!”
说着,福林索性把榴莲抱起来,随后意味的扫了眼关上的房门。耳朵里自动自发的把里面的声音屏蔽掉。
爷,不会对夫人怎么样——这也就是折腾一阵子就算了。
只不过,后来事实证明,福林想的没错。司马昭然的确是没把柳姗姗怎么样,只是稍微的折腾了下,可并非只是“一阵子”
……
房间里,早已经凌乱,并已经四角坍塌的床上,司马昭然的唇落在她的嘴上,灵巧的舌像是灵蛇钻入她的口中,恣意的汲取她唇中的甜美,精键的身子同时探入她的双,腿之间,那早已经肿&胀的灼&热在她那已经不知觉有些湿润的地方蹭了几下,就挺&身而入。
“嗯……”
柳姗姗发出一声呻吟,身下短促的疼痛之后,就已经是汩汩而入的充实。随后几次的深入浅出,就让她这个许久不曾感觉到情&欲的身子反应过来,何况她本就情动。
不知道是情&药的关系,还是她身下的紧致,身上的男人已经忍不住了,动作很快就变得狂烈起来,阵阵的酥&麻颤抖的涌上她的脑颅。嘴里破碎的呻吟也渐次急促。就像是狂风巨浪拍打着岸上的小鱼,狂烈汹涌。
柳姗姗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几乎给抛到了高空,久久无力沉浮。激烈冲击而来的刺激让她浑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呻,吟出声,
很快,柳姗姗全身一阵颤抖,敏感的身子就到了一次高&潮。
只是她还没缓过神来,手腕上只是一紧。
柳姗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看到那个先前还在他的手腕上捆着的绳子不知道怎么就困到了她的手腕上,而再看男人眼底的猩红只深的像是耀眼的烈日。
柳姗姗倒吸了口气,忙着就讨饶。“我错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这次,她是真的哭出泪水来了。
她是能屈能伸的,何况,她知道自己真的惹到这个男人了!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药还没解!!
这要是被他发泄了,不知道她要受多大的罪!
正低头咬着她的脖颈的司马昭然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立刻,半是疼痛,半是酥&痒的感觉让柳姗姗死死的咬住嘴角才没有呻,吟出声。
只是紧跟着一直埋在她体内的灼热再度抬头。
“爷知道!可这次,你要给爷负责!”
司马昭然低低的闷哼了声,根本容不得她再出声,那个男人再度把她带到了激烈的狂潮之中。
“嗯……”
“啊——”
“不要……”
“……”
三天三夜。
欲仙欲死的三天三夜。
柳姗姗的嗓子直接喊道嘶哑,喊道说不出话来。
而这间屋子的每一处她也是被这个家伙恣意的蹂,躏了。
立柜,桌子,凳子,地上,墙上,门上……
但凡是只要能立住脚的地方,就没有一处没有让他折腾,让他折磨。
整间屋子里都是混着她和他的暧昧气息。
整间屋子里处处都是他和她纠缠在一起的痕迹。
整间屋子的每一处,便是让她事后足足一个月都不敢看。甚至于从屋子的门口走过去,她都胆战心惊。
她也不知道到底给他下的什么药。明明只是春药,怎么就是连吃饭睡觉,他都不放过她?
饿了,他也在她的体内,喂她。
喝了,他还是在她的体内,喂她。
被他折腾的晕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她的体内。
就算是她实在是需要五谷轮回,他也在外面守着她,数着时候,不到一刻钟就说什么也闯了进去。
最后,她几乎只觉得疼痛。
最后,她很是奇怪他那里有没有脱一层皮神马的。
最后,她彻底的是不省人事了。
最后,在脑袋里那一丝理智消散之前,她后悔的恨不得去撞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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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噩梦。
那不堪回首的三日夜终于过去了。
五天之后,和某人打了五天冷战的柳姗姗终于从床上下来。
当她在柳姗姗的搀扶之下,听到外面发生的事情之后,柳姗姗觉得自己的结果还算是好的。
那个给了她春药,告诉了她实情的刘子楚当日就知道自己犯了很大的错误,直接去找了皇帝帮忙,可结果,就是有了皇帝的好言,刘子楚还是被某个风头正盛的王爷给直接遣到了某个边疆,去整日对着一望无际的草原。据说是最少一年才能回来。就算是醉湘阁也被折腾了,说是被封了,至于什么时候开门,就等刘子楚什么时候到了边疆再定了。
至于那位帮了刘子楚的父皇,在随后和那位爷在御书房里谈了一个时辰之后,也很是面色不悦的把那位爷给哄了出去。而据说那位爷的样子像是很得意!
虽说柳姗姗不知道自己那位爷和父皇谈了什么,可看父皇的神色,似乎也恍然那位爷定然是沾了什么便宜。
思来想去,柳姗姗也只能再度和那位爷和好。
即便那位爷自从她打冷战不理他之后,他就是连小皓轩都不让她抱了。
于是,就在安乐王府里那日王爷和王妃的卧房翻天覆地的折腾了三日之后的第七日。安乐王府再度恢复了一派的喜气洋洋。
一月过后。
便是南诏国小皇孙的百日大宴。
一如听闻了那位小皇孙降临之后喜讯之后一般,百日大宴也便是接受到了各地的礼物,金域王朝的皇帝,贵妃,太子。游族也便是现在最有能力成为可汗的楚皇子,甚至廉皇子等等都送来了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柳姗姗欣喜异常,就趁着众人在前面热络的时候,去查看那些礼物。
哇——
金子打造的财神,宝石璀璨的金碧辉煌,更甚至还有她之前只有在电视上才看到的金缕玉衣。
呵呵!
才生了这么一个就能收这么多,要是再生一些,那不就发了?
不行,生一个就已经很疼了,绝不能有那些没着落的想法!还“一些”?呵呵,一个就够了!优生优育,优生优育哇!
咦?
柳姗姗眼前一亮。
金碧流霞之下,某个放在盒子里的东西怎么看都像是手铐哦!
柳姗姗拿起来,眼中晶亮大盛!
哇——果然是手铐!
想也不用想,定然是那位和她来自一处的贵妃娘娘送来的。
小小的脑袋瓜子里立刻就蔓生出来某些个少儿不宜的念头,只是——转瞬眼前又闪过自己之前才被某个人折腾了那么许久的片段。
心下一个寒颤,手里的手铐险些就自己扔下去。
镇定,不会有事的!
镇定!
上次失误,并不代表下一次也失误!
这个东西是用最寒寒铁所造,恐怕就是最厉害的武器也弄不开吧!
想着柳姗姗就要把这个手铐连带那个金色的钥匙塞到自己怀里。
只是也就是刚有这个动作,身后就突的传来一个声音,“姗姗?”
柳姗姗心间一颤,转眉浅笑盈盈,“爷,你怎么来了?”
手里早已经不知不觉的把那个好东西塞到了怀里。
“你在做什么?”司马昭然疑问。
柳姗姗摇头,“没有,什么都没做!”
“真的?”
“真的,我发誓!”
不过某人明显就是不相信她,斜睇了她一眼,“本王看你是想要沾皓轩的便宜吧!”
说着,他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