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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的扫了眼床上刚被人拿走的那块儿带了血的巾布,暗暗肺腑。就在她的剧本里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当夜就被赶到柴房去的准备!可怎么,怎么……早就已经想好了事情后续发展的情节。怎么能莫名其妙的就变得不在掌控中了呢?
她悄悄抬头看向那个男人,却好巧不巧的正对上他看过来的幽幽目光。而看到她看过去,这个男人竟然冲着她露出温柔一笑。
“……”
柳姗姗扯了扯嘴角,忙假装害羞的扭过去头。
只是刚扭过去,整个身子已经被这个男人给扳过来,
“娘子,昨夜里那般操劳,今儿为夫又怎么舍得你如此辛苦?来人——给王妃更衣!”
“是!”
宫婢一拥上前,直接接替了错愕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某姗手上扯着的衣袍,而后就是一番折腾。
沐浴,敬香,束发,梳妆。
多半个个时辰之后,焕然一新的柳姗姗出现在众人面前。
本就美丽娇艳的面孔此时一身和司马昭然同色的鲜红衣袍更几若出尘似霞。映得整个新房红艳似火。
还不待她说什么,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司马昭然一步踏近,伸手就把她拥入怀中。俯首耳侧,激起她而后一层的红晕,“本王有王妃如此,夫复何求!”
“……”
柳姗姗终于忍不住了,抖了抖背脊上随之而起的寒颤,不着痕迹的推开面前这个味道很是好闻的身子,抬头很是认真的看向这个男人。“难道王爷真的不怪罪妾身?”
司马昭然眉眼微挑,抬手示意周遭的侍婢退下,方凑近了她,犹如星辰的眸子在她的面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却是口出惊人,
“怎么?娘子很想被废,让你的父亲家族蒙羞?”
“……”
柳姗姗瞠目无语。
靠!
谁说这个人是个废柴的?
根本一句话就直接能戳到人的肺里去。
鲜少来宫里
面前的女子陡然无力,司马昭然更是邪魅倾泻,低头在她的嘴上重重一亲,更是情色的咬了口她的嘴角,魅惑重重,
“好甜!”
“……”
****************
不管柳姗姗如何悲催,最后也只能踏上车马,往宫中而去。爱残颚疈
毕竟皇子新婚,便是最不受宠的安乐王也是要去宫中叩谢的。
只是柳姗姗在司马昭然身后踏凳而下。看到迎面站着的那两个人,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她是认识那两位仁兄的,正是这位不思进取的安乐王的两位皇兄,司马昭月,司马昭辰。
这两个人虽说长的并不如这位安乐王漂亮俊逸,可怎么说也是相貌堂堂,仪表非凡。尤其那位司马昭月还是她柳姗姗的正牌姐夫——她的父亲柳相的嫡女,也便是她姐姐柳湘湘的如意俊郎。
一年前,姐姐和这位昭月皇子成亲,不到半个月,昭月皇子便想要把她纳为妾侍,可碍于柳相和姐姐的千般阻拦,说什么好歹也是丞相之女,若是嫁过去怎么样也是要个正妻位置云云,所以到最后也只能作罢。
看上去好像是她的那个父亲不愿意委屈了自己的女儿,哪怕只是个庶女了!可实际上是那个狐狸一样的父亲根本不会白白浪费她这颗棋子!
柳姗姗默默叹了口气,抬头看向立在她旁边正笑眯眯的看向前面那两个人的“夫君”。
可怜在她的父亲眼中,不止她是棋子,这个神马安乐王恐怕也是某个棋盘上的某个棋子吧!
正想着,旁边的这位夫君突然一手揽到她的腰上,在她一脸错愕的时候,低头看向她,笑的春风拂面,“娘子,咱们走吧!”
“……”
柳姗姗牵强的扯了扯嘴角,只能抬脚跟上。
……
“昭然!弟妹!”
四人相对而立,那两位皇兄却是先客气的打了招呼。而柳姗姗旁边的这位夫君却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随便的拱了拱手,“两位皇兄,早上好!”只听得柳姗姗差点儿没晕头了。
神马叫“早上好”,现在进宫根本就是等着用午膳的,好吧?
只是她也不能太无礼了,忙按照宫里的规矩,低垂眉首,老老实实的行了个大礼,“姗姗见过两位兄长!”
司马昭月看着柳姗姗,眼底一闪得而不偿的幽光,“弟妹倒是懂礼数!”
一旁的司马昭辰也微微的点了点头。
柳姗姗知机道,“皇兄言重了,是姐姐教的好!”
柳相只有两个女儿,那柳姗姗话里的“姐姐”自然便是指司马昭月的正妃柳湘湘。
司马昭月自是听着舒服,还不待说话,司马昭然便哼了声,“反正以后也鲜少来宫里,学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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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多久看多久
这下不止柳姗姗一愣,便是司马昭月,司马昭辰脸上的神情也有些不悦。爱残颚疈
“三弟,你这是什么话?”
司马昭辰拧眉,张嘴便要训斥。司马昭月一把拦住,目光从柳姗姗身上移开,看向司马昭然,“昭然,虽说你自由自在惯了,可父皇喜欢的是谁,咱们兄弟几个谁不是心知肚明?所以,这种话不要再说了!若是父皇听到了,又会伤心了!”
司马昭然轻嗤了声,俊美的面庞在日头下更是不羁飒然,“若父皇不伤心失望,皇兄又怎么能讨得父皇欢心?”
话音未落,一旁的司马昭辰怒了,“司马昭然!”
他一步上前,揪住了司马昭然的衣襟,“从小到大,咱们三兄弟就你最聪明,父皇对你的期许也是最大。我和皇兄从十岁起就开始帮着父皇处理朝政,可你呢?除了玩乐,你还会什么?父皇偏宠你,我们无话可说。可总也以为你有了妻室,成了家,至少能帮上父皇一把。今儿我们早早的就到了宫里,本想你会早点儿来,却没想到——”
说到此时,司马昭辰的眼睛里几乎燃烧起火焰来,“——亏得你还是父皇的儿子,亏得你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一旁的柳姗姗看着眼前这骤然发生的一幕,明显有些目瞪口呆。
南诏国主司马义膝下三个儿子,只有司马昭然这一个异常俊秀绝代,却又是不务正业。便像是她对她现在这个“夫君”有印象伊始,就是名副其实的“安乐王”。
市井流传,都以为是这位爷不被皇上喜欢,所以这位爷才会如此行为,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缘由!
啧啧——
相对于那两个她先前怎么也看着不顺眼的皇子来说,这个人还不是个好儿子!
柳姗姗暗藏怜悯的眼神还没瞄过去,身边的这个男人却已经先一把揽过她的腰身,就像是根本没看到此时自己身上已经被拽的的变了形的衣袍,声音悠远,
“对我来说,有美相伴,快活一生,足矣!”
“你——”司马昭辰愤然扬拳,眼看着那一拳头几乎就要落到了司马昭然的脸上,到底还是停了下来。最后,他愤恼的一把甩开他,拂袖而去。
司马昭月看看司马昭辰离去的背影,转头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紧随离开。
柳姗姗死死的掩住嘴巴才没有让自己惊呼出声,她呆呆的看看那两个离去的背影,又转头看向身边这个看似俊美,却好似某种乱成一团的某物,骤然有些茫然。
这——某个男人算不算是赖驴扶不上墙啊?
“你在看什么?”
突的耳边冒出来一声疑问。
柳姗姗忙嫣然一笑,“妾身是看爷看的出了神!”
“是吗?”司马昭然幽幽的看着她,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般,整了整衣衫,眼底勾出风华潋滟,口中更是吐出优美,“娘子,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
柳姗姗眼皮直发抖。
靠,这人的脸皮真厚!
天杀的
便又是不管柳姗姗多么肺腑,他们还是很快就拜见了那位柳姗姗还从没有见过一面的南诏国主司马义。爱残颚疈
而就在见到天颜的那一刻,柳姗姗便不禁赞叹上天还真是不长眼。
那位国主帝王就如同她之前千百想过的那样俊美斯文,儒雅万千,便是此时已经年过不惑,却也能看得出年轻时候的俊雅风范。只是偏偏膝下这三个儿子当中,只有她身边的这位安乐王遗传了七八,更是带上了连这位国主都不曾有的邪魅不羁。
只是再想想这位夫君刚才说的那些话,又不禁摇头叹息,现在就算是柳姗姗自己也觉得这个夫君,还真是无药可救了。
……
因为南诏国无后,这次对柳姗姗来说很是郑重的拜见便只是南诏国主一人。
两个人先是按照宫里的规矩跪拜了国主,又去了司马昭然已然逝去的母妃……德妃的谦德殿叩拜,一路上,司马昭然虽说是礼仪周全,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便是让柳姗姗几乎以为旁边这个人只是空气的摆设。
只是从谦德殿出来的时候,柳姗姗总归还是觉察到身边的这个男人有点儿不一样。
虽说是哪儿不一样,她还说不上来,可再想想这个安乐王十岁的时候就没了母妃,也便是有所感慨!就如同她这个身子,不也是在十岁的时候就失去了母爱,所以一时想不开自杀?
……这么说来,还倒真的有些同病相怜!
两个人正要沿着宫门离开,身后匆匆跑过来一人,正是伺候在南诏国主身边的随身太监空子。空子冲着司马昭然和柳姗姗一辑,
“爷,皇上想要和王妃单独说几句话!”
……
……
御书房。
檀香缭绕。
柳姗姗颌首跪拜,恭敬纤柔,“儿媳见过父皇!”
南诏皇帝看到她,淡笑着走过来,把她扶起,犹如和睦春风,“坐——”
“谢父皇!”柳姗姗自是恭敬万分。
皇帝看着她的动作,满意的点了点头,“规矩学的不错!”
“是,是姐姐教的好!”柳姗姗把在宫外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皇帝淡淡颌首,转身回到龙椅之上,“朕早就听说柳相之女柳姗姗一贯恭谦柔顺,果然不错!”
“谢皇上夸奖!”
柳姗姗浅笑低吟,心里头早已经悲催成河了。
若非她一贯恭谦柔顺,又怎么能在相府中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
若非是她一贯的恭谦柔顺,那位狐狸的父亲又怎么会把她这个棋子放到那位安乐王身边?
可是,她天杀的才喜欢这个神马恭谦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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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一更!很忙!很烦乱!
老娘不说
便是在她暗自郁闷的时候,头顶上已然再度传来那位皇帝听似关切的声音,“刚才你和然儿去拜祭了德妃?”
“是!”柳姗姗忙应声,心想着要到正题了!
果然,只听得那位皇帝口中一声幽叹,说道,“朕这三个儿子当中,唯有昭然母妃过世,是而日后就要姗姗多体谅昭然一些!”
“是!这是儿媳该做的!”柳姗姗再度颌首。爱残颚疈心下却不免暗自叹了口气,天可怜见,她又不是某人的奶妈!
“嗯!”只是看着柳姗姗如此的恭敬柔顺,那位帝王自是满意点头。
……
便在柳姗姗以为这番谈话就要到此为止的时候,耳边突然又听到那位帝王貌似风马牛不相干的某句话,“听说京城里的义隆商号不错。姗姗可知道?”
人家的语气就像是在寻常聊天,可柳姗姗身上却已经一个哆嗦,若非自己正坐在凳子上,这会儿肯定摔倒在地了。
深吸了口气,柳姗姗茫然抬头,“儿媳不知!”
眼前这个儒雅的帝王正低头看着手里的折子,窗外的阳光洒落在这位帝王的身上,便好似周身都笼罩烟霞。
据说这位帝王年仅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周游列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