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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更开始细细的舔允起她耳端的敏感,又是让她不自禁的发颤,发颤……很快,她的身子几若要软成一滩水了。
就在她想要挣扎却又无力的时候,门外救命的传来一声低呼。
“王爷,王妃,晚膳备好了——”
柳姗姗忙拼了力气唤了声,“马上就来——”
只是当她的声音冒出来之后,柳姗姗只又是脸红了一片。
那声音沙哑妩媚,但就是说出来的霎时,身后的男人都微微一滞,而门外的人也是霎时静了静。
只在片刻诡异的寂静过后。
门外的人干咳了声,
“王爷,王妃尽兴就好——”
说完,溜了。
……
柳姗姗面色爆红。
司马昭然浑然僵硬。
过了会儿,他低咒了声,“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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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柳姗姗和皇帝对棋这么久,也确是饿了,司马昭然只是转头给她整理了衣服,就带着她出了去。
往膳堂过去的路上,虽说肚子一个劲儿的咕咕叫,可眼看着跟前的这些美景,柳姗姗还是给吸引了。
没有王府的精致,也没有王府的富丽堂皇,可那小桥流水,花团锦簇,还有穿着布衣劳作的众人都让她觉得舒服。
就像是他不是什么王爷,她也不是什么王妃,只是稍有家底,比较殷实的小户而已。
她四处张望的看着,身侧的男子揽着她腰身的大掌也紧了紧,在她错愕转头的时候,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了一吻。
如是娇羞,却又是说了一句让她浑然心动的话,“我就知道你喜欢!”
他没有自称“本王”,也没有说什么“爷”,只是自称“我”。
柳姗姗展颜一笑。
霎时,就是百花丛生也不及她十之一二。
……
当晚膳摆在柳姗姗跟前,柳姗姗又是激动的险些低呼出声。
不说是王府的饭菜,就是她在柳相府中的时候,那些饭菜也都是经过名师指点摆设的,不止味道精美,那菜色更是细致。在穿越过来一开始她吃着的时候,还觉得好奇,欣喜。可时间长了,好像连那些菜色最原本的味道都吃不到了。而现在她竟然能看到这些——
只不过是白水煮过的鸡蛋。还有玉米饼,最简单的白粥,咸菜,甚至还有凉拌的野菜。
许是肚子真是饿的不行了,柳姗姗拿起筷子来就直接夹了一著子野菜放到嘴里。
唔——
果然是久违的那个味道,不止味道更清新,更还多了一丝丝的甜意。
看着她嚼着的时候眼中冒出来的光芒,立在一旁的彭飞也算是松了口气,“还以为王妃不喜欢,这下,属下就放心了!”
“去吧!”
对于她表现出来的惊喜,司马昭然也些许讶然,却还是摆手示意了彭飞离开。随后膳堂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认得?”司马昭然指了指那道凉拌的野菜。
这会儿,柳姗姗刚咽下去这一口,听到司马昭然这样问,险些就脱口而出,幸而脑袋里还有些清明,转头奇怪的看向司马昭然,“不认得又怎样?既然摆到了桌上,那自然就是能吃的。王爷以为然否?”
司马昭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嘴角勾了勾,“然——快吃吧!”
“好!”
柳姗姗赶紧的吃起来。
呜呜——
味道好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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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
饭饱酒足。
再往膳堂外面一走,发现天色竟然已经暗了。
这里没有王府那样的宫灯璀璨,处处悬挂,只是在道路的两侧有几盏灯光照着。可即便如此,落在柳姗姗眼中也别有一番情怀。
她正打算过去,胳膊便已经被那人一拉,“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
……
当立在那高大的柳树上,看着下面的宅院,再抬头看看好像一下子亲近了许多的星空明亮,柳姗姗再也抑不住的转头就在身侧男人的面上亲了下。
然后,她张开双臂,任由身后的男人把她揽在怀里,那徐徐的清风拂过,就好像整个人都漂浮在云端里,超脱凡尘,又是和大地融为一体。
这等惬意,却真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了。
“好美,好舒服!”
“你才知道这样舒服?”
身后传来那个男人宠溺的低笑。
柳姗姗意识到这个男人话里的意思,面颊红了红。
他是在嘲弄她不该在他面前掩藏自己这么久,若是早些摆明了立场态度,或者这些美景她早就已经收入囊中了。可是,又是谁要他隐瞒的?要是他早些就讲明了他其实就是那个小男孩儿,说不定,说不定……
陡然间,似乎脑袋里霎时一片空白。
柳姗姗咬唇,索性转眸看向身后的男人,“你说,是不是这样惬意的日子没多久了?所以才特意带我来的?”
她本就是玩笑的话,可不知道为什么在问完之后,心头又陡然一沉。
就是刚才那浑然天外的感觉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看着她脸上这般沉重的模样,司马昭然却是挑眉,似笑非笑的瞅着她,“娘子以为呢?”
“我……”柳姗姗扯唇,
若是之前她猜测所谓躲开什么的话是有所根据的,那她这个想法根本就毫无根据可言。
看着她为难的样子,司马昭然无奈的拂过她头上的发丝,“……想来是你今儿太累了,才会有这么多该有的,不该有的念头。我看,你还是早点儿歇着吧!”
说着,就把她从树上抱着跳了下来。不由分说的往卧房里走。
……
柳姗姗真的想要抗议的,甚至于觉得这个人的举动很明显就是欲盖弥彰!
可到底还是太累了。就在脑袋挨到枕头之后,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而当她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就在她闭上眼睛之前就佯装睡着的司马昭然悄悄的起身。
他坐在床头,映着窗外的月光看着正睡的安详的柳姗姗。
眸光渐次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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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谁
——“昭然,你的耐性还不到一盘棋。爱残颚疈”那龙袍映辉下的父皇面上睿智的眸光低低的扫向他。
他只躬身一辑,“儿臣喟然,没能让父皇满意。”
父皇瞅着他,嘴角隐含笑意,“你以为父皇要你做什么?”
他只浑然一震,过了好一会儿才回道,“……儿臣只想要做安乐王!邋”
——他的意思很明白。
就是在多年前,他也不止一次的和父皇说过。
父皇也一直没有逼他,甚至于对他各种荒唐的行为也没多说过一句话,可是——就是父皇不曾有什么举动,说不定等明日就已经变了天。
因为父皇是个下棋的高手。
司马昭然再次看向身侧这个睡着了的女子,面上的神情越发幽深浓重。
*****************************升*
三天。
柳姗姗觉得自己这三天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从没想过自己会过着这样显露真性情的日子,除了吃的健康无比,眼前四周都是她所希望的那种田园的景致。而那个在她的印象里只是妖孽放荡的男子这几日竟也显露出了不同寻常的英明睿智——下棋。
只道是那位帝王的棋艺无双,就是这个人的棋艺也足以让她琢磨个焦头烂额,索性,在这几日,她和他下的棋局里,她倒也能感觉到他并没有让着她。
最后算算输赢,十盘棋局里,她倒也也能赢上那么三四盘。
虽说她自己本人是懊悔的,可那位爷却是一把把她揽到怀里,恣意的亲吻了一番,“身为女子,能下成这般就不错了,也难怪能和父皇下了那么久——”
柳姗姗汗颜,可到底也是这个男人夸奖她,也就只硬着头皮笑着接过来,“如此,爷是不是觉得妾身还是很聪明的?”
“聪明?”司马昭然斜睇过她,柳姗姗眨着眼睛接过来,却总觉得他的眼中半是嘲讽,半是戏谑。
……好吧,是她没能先认出他来,是她的错!
更还毁了穿越女应该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穿越定律。
“呵呵,妾身以为日后在爷的身边,会越来越聪明的!”她只能这样说。
司马昭然嘴角弯起很是魅惑的弧度,直接又在她的鼻头上刮了下。
柳姗姗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觉得自己还真像是一只小猫了!
可是……似乎被这样宠着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第四天清晨,这样的惬意便浑然不见了。
只因为这个园子外面多了个人,虽说她不认识,可看他身上的衣服明显就是宫里的。
柳姗姗只瞄了一眼,就转身吩咐榴莲回屋。
不多时,司马昭然回到屋子里。
柳姗姗巧笑着迎上去,“我们是要离开了吗?”
司马昭然看着她,点了点头,“游族来了位皇子,父皇要我去接待。”
“是谁?”柳姗姗问道。
“耶律楚!”
现在他对我很好
豪华的车马从园子外面驶离。爱残颚疈
直到那园子在视线里消失,柳姗姗才放下手里的车帘,遮挡下外面的风光。
“舍不得?”
随着耳边的一声轻吟,转眼整个人已经被身边的男人拉到了怀里。
深深的嗅了下这几日陪伴在她身侧的菊香,柳姗姗摇了摇,没有说话邋。
司马昭然看着怀里的女子,她的嘴角一贯的浅笑微勾,总是那般恭谦柔顺的样子。
但看着,心口只觉得微微抽痛。
“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么多,等回去之后,你还是安乐王妃。”他道氏。
柳姗姗微微一颤,
若是以往不知道他对她的心思,不知道他是谁,柳姗姗听着只会觉得心寒,可现在胸口里却是多了浓浓的温暖。
他说,会保重身体,那就是说他不会主动参合到那个什么龙位的征途当中。那但凡下一位的登基者没有确定,他回去京城之后,就只能继续当他的安乐王,而她也就只能是那个恭谦柔顺的安乐王妃。
就在她被父皇叫到宫里之后,她和他在这里躲了三天,平静了三天,就已经是奢望了。
只是叹息之余,也只能转移话题。
“为什么父皇要你去接待那位皇子呢?”
关于这个问题,柳姗姗实在是不明白。据她所知道的这个耶律皇子,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只说是游族那位可汗的私生子,当接到游族的时候,都是十岁了。众人并不知道他的母亲是谁,只是长相却是俊美的很。可貌似也正因为这个长相,所以一直就不被游族众人看重。
话音落地,就听到耳边男人的声音,“你说呢?”
柳姗姗拧眉,要是她知道那干嘛还会问他啊!
只是突的脑中也一闪精明,“莫非实际上他才有最有实力的?”
就像是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看上去不务正业,可父皇却是总想着要他做点儿什么?
只是话音未落,身上突的一重,整个人就给压倒在了车厢里的软褥上。随即耳后就被那人邪魅的舔了下,只让她全身不自禁的抖了抖。
“你想见他?”
耳边那声音赤果果的就是威胁,
柳姗姗打了个颤,忙转头看过去,但见身后那个男人的脸上正冒出邪魅的神色来。
“没有!”柳姗姗额头上汗了汗,脸上一本正经的说道,“在妾身眼里,爷是最有实力的!”
唔——
可是当嘴里的话说出来之后,柳姗姗立刻就后悔了。
这话,怎么听也是有歧义的啊!!
“最有实力?”
果然,但见那个人微微挑眉,一贯邪魅的眸子里霎时就射出只让她看一眼就浑然有些发颤的眸光,而大掌一揽,更直接握住了她盈盈的纤细腰身。
“……果真不愧是娘子,还真是了解为夫!”
说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