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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位帝王年仅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周游列国,更是曾经和草原游族大战七天七夜,最后以和谈告终,而后又是联手金域王朝在边城大败游族,最后游族不得已签下了十年不征战的合约。
据说这位帝王曾参与金域王朝多年前宫变一事,虽最后不逮,却仍和金域王朝永结盟友。
据说这位帝王后宫之所以无后,便是因为金域王朝的那位传言永不为后的传奇皇贵妃。
……
只是直到此刻,柳姗姗才算是亲身体验了把这位帝王的不简单!
“……姗姗,朕就把然儿交托给你了!”
那位帝王没有抬头,仍只是对着手里的折子这般说,却足以让柳姗姗心里一惊,脸上苦逼强笑,“王爷睿智,儿媳只能望其项背而已!”
望其项背么?
司马义眼底快速闪过一道暗光,轻声叹息,“其实,然儿他也不过顽劣而已!”
“……”
闻言,柳姗姗只觉得有些头晕。
貌似不管老子多么的精明,可想到那个自己宠溺的儿子,也只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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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柳姗姗踏上车马,里面那位明显已经等候多时的司马昭然脸上已经露出了些许不悦。
虽然那位爷什么也没问,可一贯恭谦柔顺的柳姗姗却不能什么也不说。
“爷,刚才父皇找妾身,只是要妾身……”
却还不容她小心翼翼的说完,那位爷便已经扬手一抬,眉眼不屑,“本王不想听!”
“……”
柳姗姗忙低头垂首,抿住嘴角,万分乖巧模样。
——靠,以后你就是想听,老娘也不说!
色,诱
这般想着,索性柳姗姗便闭上眼睛开始假寐,只是车马摇晃,终还没有出宫门,那位爷突然开口了。爱残颚疈
“你在想什么?”
柳姗姗立刻垂下头,轻声低语,“王爷不追究妾身罪责,妾身感激涕零,妾身正想如何要报答王爷再造之恩!”
司马昭然饶有兴趣的盯着她,若是他没看错的话,刚才她几乎差不多要睡着了!
“哦?可想到了?”索性,他托起下巴,静静的看着她。
“……”柳姗姗暗暗磨牙,面带却是娇羞,似是思量了许久才道,“妾身日后眼中只有王爷,再无其他!”
话音未落,腰上突然而来的拉力差点儿没让柳姗姗惊呼出声,她慌忙抬头,但见那个男人已经赫然在侧,轻启唇角间,早已经是潋滟无边,“如何证明呢?”
几乎立刻,耳边上就是几若昨夜里折腾了她许久的悸动,柳姗姗深吸了口气抬头,小脸上依旧懵懂茫然,“妾身不知。”
——靠,尼玛神马安乐王的祖宗八代。
……
司马昭然低眉看着怀里的人儿,嘴角完美的弧度越加彰显,眸光微闪中,更是魅惑迷迭,口中薄香阵阵,只寸余便能贴上柳姗姗的唇瓣。
“姗姗……”
“……”
还没有发泄完心底里愤恼的柳姗姗只觉得头皮一麻,整个人都在霎时几乎没了力气。
他的眉眼好似深深的蛊惑,眸底深邃间犹如惑人的深潭,鼻尖,挺立,诱人。那宛似带着迷香的唇瓣又在她的嘴边几乎勾动着她最后的一丝理智。
这个人本就是俊美的,何况此时更是这样一番根本就是让圣人也忍不住想要禽兽的举动。
“你真的不知道吗?”滴滴魅惑的声音更像是世上最之命的罂粟。
柳姗姗浑然僵硬的瞪着他,
心跳一下子飞快,几乎就要冲破她的喉咙奔出来。
呜呜——
神啊!她真的受不了了!
就在她几乎以为自己下一刻就会抛开所有直接贴上那两片诱人唇瓣的时候,好似九重云雾外的声音破空而来,
“……你的真面目是什么?”
啥?
理智立刻回归了七八分,柳姗姗屏住呼吸,“爷在说什么?妾身不懂!”
感情这人刚才是在色,诱!!!
司马昭然眉眼赫然含上美艳绝伦的笑意,便是连天边的彩霞都只能望而却步,而后便在柳姗姗几乎随即失神的霎那,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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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问,色,诱?还是来真的?回答对了,明儿两更!
要挟
浑身便像是被强烈的电流霎时击中,柳姗姗脑中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爱残颚疈只觉得自己像是沉浮在云雾里。茫然无助。
直到腰身一凉,昨夜里让她几乎想要死去的手指碰触到她的腿间,她才骤然回神。
“唔……”
他要做什么?
她挣扎,却不料这个男人早已经把她压到了身下,根本便是动弹不得。而此时摇晃的车马更是助长了他手指的侵略,直接便探入到了她的密地,干涩的密地已然探入异物。
柳姗姗张嘴咬向他的舌头,却不料他早有所觉,猛地松开她的唇,直接吻向了她高耸的胸部。
“……”她咬牙,不敢发出一丝半点儿的声音,只能低低的喘息。
而此时,身下的手指却是灵蛇般缠绕了她,在紧致的四壁里冲击着她身体里最柔软的部位,一下一下让她已然经过人事的身子渐渐的脱离了她的理智。
司马昭然浅浅一笑,却是附在柳姗姗耳边说了句让她几乎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车马里的话,“……爷喜欢听你的声音……”
靠--
这个禽兽!
却似乎已然知晓她不会应允,身下的手指陡然又加大了动作,柳姗姗被猛然而来的刺激冲击的忍不住低呼了声,暗哑的声音媚声娇柔。
……
……
“嗯……哦……嗯,嗯……”
“爷,不要……”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不断摇晃的车马中传出。
便是在离开宫门的时候,守卫在侧的侍卫脸上都不免浮上不正常的晕色。
不久,宫外便有传闻安乐王爷新婚便声色无度,即便入宫请安也纵情不误。
却是可怜柳相生性谦恭之女不出一日便被如此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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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姗姗很悲愤。
她真的很悲愤!
虽说那个她从昨日初见就觉得实在是可恶的几乎可以用深恶痛绝来形容的家伙根本没有在府里,可眼前的红烛明亮,鲜红的喜字,还有窗外那映得几乎可以满眼的映山红只教她想要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从她穿越到这个身子之后到现在整整六年,她都在贯彻着两个字,那就是——低调。
她在那个狐狸一样的相府里小心翼翼的过了六年,以至于在整个南诏国都给昭显了她那个恭谦柔顺的品性,可为什么她还是被那个帝王抓住了小辫子,明晃晃的在她才成亲的第二天就要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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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有木有呢?一会儿就知道了!
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哈?
到底也是要怪她低估了那个狐狸一样的父亲,怎么就没想到这父亲竟是这样深刻的明白“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的含义。爱残颚疈连这个传言中百无一用的安乐王都不放过,以至于彻底的打乱了她的计划!让她陷入这样的境地里!!
天知道昨夜里的婚事,现在名义上的老公,还有眼前的一切荣华富贵都不是她想要的。
天知道她想要的,偏偏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的——自由!
……因为神马荣华富贵她根本就不在乎!
唉!
柳姗姗叹息!
转手就要拿起身边的杯子,却被旁边的人先一步拿了走,她抬头,正是从她穿越过来伊始就侍奉在她身边的侍女,此次也跟着她一起陪嫁过来的丫头榴莲。
话说,榴莲这个名字也是她给取的。只因为在她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她胖乎乎的,和榴莲差不多。
“你干嘛?”柳姗姗抱怨了句。
榴莲仍显得有些圆润的脸上立刻露出些许可怜兮兮的神情,赶紧的把手里的杯子又放回到桌上,许久,才冒出一句话来,“小姐,您和王爷有没有……”
“没有!不管是昨晚上,还是今儿都是清白的!!!”不等榴莲说完,柳姗姗忙摇头否认,只是随后又怀疑的看向她,“你什么意思?”
榴莲抠着自己的手指甲,讷讷的说道,“奴婢觉得王爷为人也不错,小姐不如就——”
“你是想说要我认命?”柳姗姗嗤了声,摆了摆手,说的语重心长,“你啊,还小,什么都不懂!”
“你以为嫁进皇家就真的好吗?告诉你,那是真真的连晚上睡觉的时候脑袋都是别在裤腰带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倏’的一声,没了!神马花花世界,神马俊男美女,就都只能是浮云了!”
“……”
榴莲怔怔的听着自家小姐这番听似很有道理的话,脑袋里只觉得更是浆糊成一团了。
怎么在小姐嘴里嫁进皇家竟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呢?她怎么记得人家都是说那些鸡鸣狗盗的人才是整日里过着这样的日子呢?
难道说,她真的还很小?可是,小姐比她还小一岁呢!!
柳姗姗看着榴莲满头雾水的立在原地,不由暗暗扶额。
她的榴莲啊,什么时候能聪明点儿呢?要是她这个主子想把她卖了,她是不是还高高兴兴的替她这个主子数钱啊?
“好了,放心,现在你的主子我,身心都属于一个男人!懂?”最后,柳姗姗也只能这样安慰。“现在你家小姐想喝你煮的燕窝粥了,去吧!”
“是!”
榴莲应声出了去,只是心头却更加的苦闷了。
主子啊!榴莲当然是开心主子现在仍是身心合一的,可问题是榴莲根本不知道主子到底倾心何人啊!
没有妹妹
便是当柳姗姗的燕窝粥还没有喝到嘴里,王府的管家便来相告,说是王爷府里的两名美人来拜见王妃。爱残颚疈
柳姗姗听闻,眼底快速的闪过一道精光,脸上却是欣喜万分,“是王爷的女人?我又怎么能怠慢了!”
“快,给我梳妆——”
而后,便是彻底的隆重打扮了一番,并直接要身旁的侍婢告知,初次相见她定然要以礼相待。
……
半个时辰之后,梳妆打扮之后只宛若秋水海棠,更娇若梨花的柳姗姗始走了出去。
而抬眼她便看到了正坐在大厅里的那两个女子。
一个一身红艳似火,一个一身素洁淡雅。
虽然穿着这般差别,可又都正好映衬了她们原本的美貌,更显得出众。
柳姗姗暗暗点头。
那个家伙果然不愧是安乐王,若非是她这样极力的打扮自己,今儿一定会让面前的这两个女人给比下去。
而看到她过来,两美人自是盈盈起身,窈窕走来便是虚礼一拜,“妹妹见过王妃姐姐……”
柳姗姗眉眼含笑,几步走过去作势要扶起她们。
只是堪堪在几乎就要碰到她们胳膊的时候,又迟疑的收了回去。犹豫的皱了皱眉,“两位美人说错了吧!我没有妹妹的!”
“……”
听似浑然不知的话出口,登时让在场众人的脸色迥然异变。
整个南诏国传言柳相庶女柳姗姗恭谦柔顺可堪表率,却忘了人家只是恭谦柔顺,而不是弱智呆痴。
这番话听似天真,却直接把两位美人下面的话给生生的掐死。
两位美人相视一眼,随即便改了口风,
“刘美人见过王妃!”
“张美人见过王妃!”
柳姗姗这才又忙不舍的把两位美人扶起来,“别,别!两位美人在府里的时间比我要长的多!理应是我去拜会两位美人的!”
听闻,刘美人嘴角微微勾了勾,张美人却是忙着又是一拜,“王妃言重了,本就应该是我们前来拜会王妃,只望唐突来访,王妃不会怪罪!”
“不会,不会!你们都是爷的女人,比我在爷身边的时候要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