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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她几乎就要睡着的时候。
就听到又是一阵不算是陌生的脚步声传来。
而后微微的睁开眼睛,正是王府的那位管家彗。
柳姗姗的眉头拧了下,勉强压下心头莫名而来的颤栗,懒洋洋的哼了声,“有事?”
“是,皇上有旨,请王妃即刻进宫!”
柳姗姗嘴角一抿龄。
终,点了头。
……
淡红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淡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娇媚。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依旧是上次进宫时候的那身穿着。只是这次进到宫门之后,不是直接去的御书房,而是前朝的勤政殿。
虽说已经是下午了,可那日头高照,整个殿堂仍好似漂浮在云雾里,更甚是几乎有了梦中的幻影。
就是早就已经做好了种种准备,柳姗姗还是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进去那大殿之内。
她一步步走的恭谦和美,就是在她踏入殿内的时候,那四周轻微的叹声也都缓缓入耳。
她没有抬头,可眼角看到那四周的身影,眉心也只能微微皱起。
而当鼻端嗅到那似有若无的菊香时,就是那心底最后的一丝忐忑也消失全无。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姗姗躬身跪倒,那姿势之优雅美丽,只叫众人叹服,面前这女子果不愧是南诏国最恭谦柔顺的女子。
“姗姗起来吧!”高台上龙椅之上的皇帝言辞也颇为关怀。
“谢父皇!”柳姗姗起身,眼睛瞄了下,就看到立在那左侧当中第三个位置上的男人。
他也穿着和前面的两位皇兄一样的五彩蟒袍,那两位皇兄怎么看都是英俊潇洒,干练精明的,可他身上怎么也就是带着一股子邪气。
柳姗姗的嘴角微挑了下,低头直接走到他身侧,老实的站着。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就在她刚立到他身侧之后,就察觉到他往外挪了些。而后,眉眼处看到前面的那个昭月皇子转头看了她一眼。再转脸,不远处的父亲柳相正冲着微微颌首。那眼中似乎尽是欣慰。
这时,头顶上那位皇帝的声音乍响,“昭然,你以为姗姗如何?”
她旁边的男人只是轻轻一笑,“自然是好的!”
只是听着他的话,柳姗姗面上带着的浅笑弧度却是微微一滞,因为这次她是真的看到他又离自己远了些。甚至于,他都快贴上司马昭辰了。
他这是——
但也没有时候让她乱想,只听到头顶上一声高呼,“安乐王妃接旨——”
……
柳姗姗跪倒在地,头顶上皇帝的贴身首掌太监空子的话音便在大殿内盘旋。
旨意上先是说了她身为安乐王妃之后如何的刻恭勤俭,如何的持家有道,然后说又是颇得游族楚皇子赞誉,更也被百姓赞扬,最后再度点名了她恭谦柔顺的美好品德,特此封为贤明夫人。
虽说字句晦涩,柳姗姗却是听的脸色只渐渐发白。
她不知道那些她所曾经知道的历史上,那个夫人是个什么品阶的,可在南诏,这个夫人却是和太子妃平级的。而如今南诏国没有太子,也就是说她这个三皇子妃的位置要比起另外两名皇妃的位置要高一截。换句话说,她遇到了姐姐柳湘湘,柳湘湘也是要先对她叩拜的。
这个称号固然是让万人羡慕,可是怎么会落到她的头上?
她怎么不知道她刻恭勤俭,持家有道?而且只是那个什么楚皇子的赞誉,就让她有资格得到这个封号吗?怎么听着,她都觉得一股浓浓的阴谋的味道呢?
而就在她迟疑着想要抬头往身侧那个男人的方向看过去的时候,那道旨意已经读完,不得以,她也只能双臂高抬,“儿臣谢父皇隆恩!”
而后,接下旨意。
只是,就在这道旨意落在她手上的同时,立在她旁边的司马昭然却是哼了声,随后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拂袖而去。
瞪着他离去的背影,柳姗姗陡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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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姗姗推脱了皇帝留她在宫中用膳的美意,只说要回去照顾安乐王,皇帝也自是欣然同意。
而后,当柳姗姗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却听说那位爷一进府门就直接去了两位美人处。
闻言,柳姗姗只是扯了扯唇,转身回去自己的院落。
卧房里。
柳姗姗坐在镜子面前,身后逇榴莲给她把头上的琳琅珠碧一件件的拆卸下来。
而隔着半掩着的窗子,那消失了有一阵子的丝竹声声,再度传入耳中。
看着自家小姐脸上的淡然,榴莲先是忍不住了,“小姐,王爷他——”
“榴莲,要喊王妃……不对,从今儿起,你可以喊本王妃——夫人了!”柳姗姗看着镜子里几若义愤填膺的榴莲,轻轻一笑。
榴莲咬唇,也只得低头,声音也微诺低低,“是,夫人!”
“嗯!”柳姗姗冲着榴莲点了点头,“你要知道王爷就是王爷,别说府中现在只有两个美人,就是王爷想要纳妾,我身为王妃,也不能拦着,知道吗?”
本柳姗姗还想要告诫榴莲几句,可最后只觉得心头一阵阵的发窒,什么都说不出来,也只能吩咐了榴莲,“快卸下来吧,我也累了!”
“是!”
不多时,榴莲便都拆卸了下来。
柳姗姗又简单的梳洗,用过了晚膳之后,就躺到了床上。
只是月光如水,却是怎么也不能入睡。
直到那丝竹声终于消失,整个王府上空也都是寂静一片,柳姗姗还是只能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
窗外的月光像是沙子洒在房间里,只是柳姗姗却只能莫约的见到那么一丁点儿的亮光。
她一直就有轻微的夜盲症。
之前她都以为是缺陷,而现在却是第一次觉得是个不错的能力。
眼前,四周都是黑暗的一片,就好似身在迷雾,也能寻到那么一丝光亮的出口。
父亲说要她相帮自己的夫君,所以,她就帮了。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不想要那个位置,只是既然他说了,她就去往那个方向去帮他,可结果,为什么却是她被推到那么瞩目的位置上去?最重要的是,这一切看似是她被封了什么夫人,可实际上却根本就是因为他,因为司马昭然,因为安乐王。
她是入局的棋子,那下棋的人呢?是那位皇帝?是昭月皇子?还是他,司马昭然?
她不知道!
如果她不曾有心动,她才不管他们那些男人挣得如何的头破血流,她只是静静的扮演她的角色就够了。可现在,她怎么也没办法什么都不想,就这么静下来。
所以,现在她只觉得很乱!
又在床上翻了个身,似乎才总算是有了些睡意,柳姗姗正要闭上眼睛,突的听到暗处里有细微的声音传来。
……那声音像极了什么东西在移动。
什么人?
陡然,柳姗姗只屏住了呼吸,伸手在自己床边还有枕头下面摸着,什么也摸不到。
她咬牙,低低的喝问了声,
“谁?”
短暂的寂静之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先冒出来,“我!”
而后那个人影便出现在朦胧的月下。
……
但听着那个音节,柳姗姗的鼻头就险些红了。
随着,那熟悉的菊香缭绕。直接的包裹过来。
只是想到白日里这个人对她的不理不睬,柳姗姗还是板起一张脸,“你府里还有密道?”
而此时已经把她整个人露在怀里的男人却是低低一笑,“不止是府里,这里也有!”
“……”
好笑他的无耻,柳姗姗背过身不想去理他。
隐在夜色里的司马昭然早已经把她脸上的神情看在眼里,低头就冲着她吻过去。
柳姗姗一愣,随后只使劲的推搡着他,“妾身困了,想睡了!”
“都已经过了子时,还不睡,莫不是在等爷?”接着,司马昭然又凑过来。
柳姗姗咬牙,她还真的没想到这个人的脸皮这么厚,逼得她只恨不得直接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咬一口。
只是便是如此,脸上也只能继续微笑,“呵呵,就算是妾身在等爷,可爷纵情声色了一整晚,这会儿也该累了,要是妾身没记错的话,明日便是楚皇子告辞离开的时候,爷也是要去相送的。”
“纵情声色?”貌似柳姗姗后面说的那些话,司马昭然全都没听到,只是听到了这四个字,“娘子说的没错,爷还真的想纵情了——”
说着,就又开始动手想要拨开她身上的衣服。
再也忍不住心头早已经熊熊燃烧的火焰,先前只让她无法入睡的丝竹声只像是蛊虫刺激着她的脑颅,柳姗姗拼尽了全力使劲的推开他,低吼。
“我不想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被她推开,而几乎同时,她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竟是喊了什么。
她也不是从头到尾就他这一个男人,她凭什么又要求他。
便在那夜色里,柳姗姗的面色乍然苍白。
……
司马昭然看在眼里,心头只觉得一疼。
抬手,把她揽到怀里。
只是触手却又觉得她身上轻微的颤抖,轻喟之余,直接撬开她的唇,却寻找她那已经有些冰凉的舌尖。
她想要逃,他便追。而不止是轻易的追了上去,更是刻意逗弄着要她不得不与他一起起舞。只是似乎她还在颤抖退缩,就是连身子都想要挣扎。
司马昭然又怎么允许,起身把她压到身下,隔着身后那厚厚的床褥还有他,她,无路可逃。
“姗姗,除了你,我谁也没亲过!”他低低的在她的耳边说着让她砰然心动的话。大掌则顺势剥下了她的衣服。让那如玉的娇华程亮在月光之下。
如玉倾城,妍花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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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有更新——
是有原因的
“姗姗,你好美!”他的声音几若魅惑,在她的耳边只听着颤抖。爱残颚疈
柳姗姗眼中迷离,却好像在这一刻终于看清了面前这个人的模样彐。
他紧盯着她,他的眸光闪着让她心悸的光亮,妖孽慵懒的面孔此时是那么的真挚。
她知道这是她的幻觉,可若是心里不是这样希望,她又怎么能看到这样的景象来。
她没有再说话,抬手揽住了他的脖颈。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让自己紧贴向他。
司马昭然眼底只瞬间幽深,他低头再度吻上了她的唇,而当彼此交&;合的唇齿分离,就在夜色下仍带出一道彰显的湿痕。随后大掌便在身下的娇躯上恣意游走。直接按向当中的敏感。
渐渐发热,更也已经虚软无力的身子在他的掌下绽放,那晶莹的露珠只好似最美好的魅惑。他一手和她十指相扣,缠绵不休。
下一刻,身子一沉,便进入了那早已经温暖的地方褓。
一如之前紧致,今日却带着让他浑然颤栗的暖意。
再也想不到其他,只想着眼前这个娇媚的人儿,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揉到自己的身体里去。
……
夜色深浓。
隐隐的月色当中,那起伏的人是那般的有力,结实。一次一次的撞击,只让那娇声越发的急促。
那深浅不一的吟哦从层层的帘帐之内传出去,飘荡在屋子里,却又正好遮掩在那浓浓的云雾之内,遐想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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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三日。
安乐王府便就是一直沉浸在很是让所有国民侧目的歌舞笙箫当中。
甚至于就是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