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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又让那位爷阴沉的瞪过她一眼,“怎么?你不愿意和爷生死不离?”
柳姗姗满头黑线。
靠的,还有没有好人活路啊啊啊——
最后,她就几乎是陪着笑脸,奉上了那枚玉环,更还是恭谦柔顺的走在那位爷身边,才勉强算是从义隆商号离开。
紧跟着柳姗姗身后的榴莲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终于认识到自家小姐之前为什么对她说了那么一句话了……嫁人啊!还真是要看嫁给什么人啊!
……
那位爷身后原本就跟着几名便衣的御林军,加上柳姗姗身后跟着的那几位,现在两拨人混到一起,只觉得声势更强大了。再加上柳姗姗的美貌婵娟,那位爷的潇洒俊逸,就更是惹了不少的视线瞩目。
虽说柳姗姗的脸皮比起一般的人要厚一些,可这样被人跟探照灯一样的看法,也觉得有些羞恬,“爷,咱们回去吧?”
她微笑以对,只好似明媚皎月。
司马昭然只是低眉扫了她一眼,随后更是俊逸翩然的往四周看过去,“娘子不觉得爷风亦翩然?”
柳姗姗,“……”
好吧,当她没说!
只是再往前走了没几步,身旁的男人突的停下脚步,“娘子,我们不妨休息一下?”
柳姗姗顺着那位爷的视线看过去,但见正是一家并不显眼的茶铺。里面的人头攒头,看似人并不算是少的样子。
虽有些诧异,也只能跟着那位爷进去。
店家小二赶忙的迎上来,就要给他们寻处好地方。司马昭然只是摆摆手,目光在茶铺里扫了一圈,就举步往一处角落过去。
那边看似都是普通的百姓,先前也似乎正热络的说着什么,而看到司马昭然过去,已经陡然住了嘴巴。
司马昭然很是潇洒的坐下来,转头冲着他们微微颌首,“你们继续说——”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几人干咳了声,也就继续说着,只是话语间的声音明显已经低了许多。
话说,这间茶铺简单朴素,根本就没有看似这样有钱的人来过,更何况还是现在这样一看就是俊逸非常的人呢!
看着司马昭然的举动,柳姗姗抿了抿唇,也还是落座了。
榴莲虽有些怯懦,也还是紧跟着柳姗姗过来。而因为茶铺简陋,那些御林军士大多都守在外面,也就只有两三个人进来,却是立在四处守着。
聊着天的众人看到柳姗姗的绝色,眼睛不约都亮了亮,就是说话也都有些不利落,可随后看到那些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侍卫随从,也就赶紧的低下头,只时不时的往柳姗姗这边瞄过来几眼。即便如此,眼里的惊艳,也还是遮挡不住。
榴莲看了,徒然的担心,偷偷的往那位爷的方向瞧过去,但见那位爷像是没看到一般。心里头只觉得更诧异了。
——经过这几日的了解,她觉得自家这位爷根本就是个霸王啊!
只是看小姐脸上的神色也是自若,想了想,也就是决定老实的在一边守着,一旦那位爷动怒,她第一个就冲上去挡在自家小姐跟前,决不让小姐受委屈。
很快,茶水就摆了上来,司马昭然给柳姗姗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而后,就端起那杯茶在鼻端浅嗅。
看着他的样子,柳姗姗几乎压着喉咙里的笑意没有冒出来。
就在那茶水倒出来的时候,她就嗅到了这茶的味道比起当初他一口喝下然后整个都喷出来的茶叶好不了多少。
只是这位爷竟能这样掩饰,还真是奇葩。
察觉到她的视线,司马昭然横过来一眼,柳姗姗忙也端起茶杯,佯装轻嗅。
呃,好……
“好茶!”
身边这位爷吐出来的话,差点儿让柳姗姗把杯子甩了,随后就看那位爷很是豪气的丢出一锭银子,“今儿晚上众位的茶,本爷包了!”
霎时,整个茶寮的人寂静无声。
“这位公子……”那位店小二颤颤的过来,“这个……”
原本这种一看就是出自达官的人家能进来铺子,就已经是惊奇了,没想到人家竟然还出此手笔,只陡然让人颤颤啊!
“怎么?不够?”司马昭然只浑然不觉,转头就看向柳姗姗,“娘子……”
虽不知道他做什么,柳姗姗却也豪爽,直接从自己头上摘下一枚碧玉珠钗放到桌上。
司马昭然眼中顿闪微光,随后看向店小二,“这样,总可以吧!”
若是这回再看不出行道来,店小二也未免太愚钝了些,当即就应了,“不用,不用这么多的!”
只把那锭银子拿过来,然后高喝了声,“众位爷们儿,今儿大家有福了,有位爷包了场子,从现在开始,所有茶水都免了银钱了——”
话音落,茶寮里登时高声四起。
欣喜声,道谢声就是不绝于耳。
司马昭然当即也长身而起,俨然就是一派豪士作风,“其实我也是有求于大家,还请众位不辞告知一二。”
周围先是一静,随后又是热络起来,
“这是什么话,公子请问——”
“是啊,是啊!只要是我们知道的,定然知无不言——”
“……”
很快就有不少人应声附和。
……
柳姗姗坐在凳子上,看着那位爷眼底某些算计得逞的样子,仍有些茫然不解。
就她所知道的这位爷……根本就无从想像他能从这些百姓的口中探听到什么的呢!
只是随后,那位爷的一句话,让柳姗姗惊得几乎咬了舌尖。
因为他问,“众位可知道方圆百里之内有哪些很是豪气的寨子?”
啥米?
寨子?还很豪气?
这不就是公然问附近哪儿有山贼啊?
柳姗姗紧捏着自己手里端着的茶杯,再悄悄转眸扫向四周,但见刚才还热闹的众人立时就寂静下来,整个茶铺子里,除了呼吸声,几乎什么都听不到。
唯有那位立在当下的男人面带诧异的扫了眼众人,“怎么?没人知道?我还以为这里的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有人突然哼了声,“这位公子,莫不是朝廷的人吧?”
嘶——
一众人等再看司马昭然的目光就已经有了些许异样。
司马昭然只是一笑,“那又怎么样?”
众人,“……”
这什么意思?
先不说人家是不是朝廷的人,只说人家请了这一整个茶铺人的茶水,就不能什么都不说吧?再说,人家若真是朝廷的人,问关于寨子的事情,你能不说?
面面相觑之余,也便有几个人说了,“猛虎寨。”
“白狼寨。”
“黑豹寨。”
“……”
但听着那些寨子的名字,柳姗姗又险些哑然了,这都是动物园了?……这名字的创意还真是不敢恭维!
终于,最后一个声音冒出来,“……秋萍寨。”
此话一出,所有的那些声音也都没了。
柳姗姗也默默点了点头,看这名字,就和其他的寨子不同嘛。(至少不是动物园)
之后,那些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的就大多总结着这秋萍寨应该是最好豪气的寨子了,别的寨子时不时的打家劫舍,可这家寨子大多只是劫富济贫,而且寨主仗义不说,更还时不时的接济一些穷人,最早是过不下去的百姓聚集而成,据说寨子也是易守难攻等等。
“哦~!秋萍寨!”冒着热气的茶盏仍在司马昭然手里放着。他却是面带诧异,“众位是不是有些言过其实了?”
“什么?”
“这位公子何意?”
“……”
一时四周的探寻声只凑过来。就是柳姗姗也不解的看过去。
但见那位爷轻佻一笑,却是眸光幽深,“听你们的意思,这寨子的寨主也算是有些见识的,既然如此,就应该知道就是劫富济贫,也不能劫持到钦差驾辇上去吧!”
“什么?”
“啊?”
就这一句话,尤其是后面司马昭然刻意重了些语气的“钦差驾辇”四个字,就顿时把四周的人都给惊了。
司马昭然淡淡的扫过那些惊讶的众人,转头冲着柳姗姗无奈一笑,而后却是突的转头看向他们所坐的位置旁边的桌上,冲着那桌上坐着的四个人,嘴角勾出一抹很是魅惑的笑容,
“——你们说呢?秋萍寨的弟兄们?”
嘶——
那话只若乍然惊悚在众人头顶上的响雷。
而话音未落,就只听到一阵的桌椅倒地声,紧跟着兵刃声起。
就在一阵慌乱的惊呼声中。
“王爷,小心!”
守在司马昭然柳姗姗身侧的御林军察觉到到不对,口中就是一声大呼,随后就冲着那兵刃迎了上去。
而眼看着那肉身和冰凉的刀刃就要碰到一起,但听几个“乒乓”声。那几柄几乎就要碰到御林军身上的刀剑直接打偏,而就是趁着这些许的差距,御林军也抽出了腰间的刀,劈了过去。
这时候,整个茶铺早已经乱成一团。
身在最近处的柳姗姗哪里想到乍变突起,惊乱之余眼前就知道身边这人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随后浓浓的菊香笼罩,那温暖的体温传来,便是安然。
而再抬头,看到守在外面的那些御林军也已经冲了过来,她这才有闲暇看向就在眼前乍现的短刀相接,也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猛地想到某个人。要是她没记错,当时她站的地方距离那些突然变得恶人的人最近。
“榴莲!”她惊呼了声。
“小姐!”榴莲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柳姗姗的身后冒出来。
柳姗姗回头,只见榴莲哭丧着脸露出头来,却是跪在地上的。
“你怎么了?”柳姗姗惊呼了声,转眼看着那些个刀剑和自己的距离远着呢,赶忙的把榴莲扶起来。
榴莲小脸上的眼睛里明显已经是含着满满的泪水了,却是哽咽的摇头,“没,是王爷救了奴婢!”只是说着,眼睛还是偷偷的往她身后的某位爷身上瞟过去。
柳姗姗嘴角抽了抽,回头看向司马昭然,“怎么回事?”
司马昭然眨了眨眼,一手揽过她的腰身,把她紧拉在自己怀里,满是温柔,
“为夫眼中只有娘子……”
柳姗姗嘴角抖了抖。
就是现在乱成一团,她还是清楚的看到了榴莲身上的那个大大的脚印。
——就是这个恶魔,直接一脚把榴莲给踹到地上的。
柳姗姗深吸了口气,这一刻身后那些渐渐消失的兵刃相交的声音一丝一毫都听不到,“只是因为如此?”她又追问了一句。
司马昭然挑了下眉头,想了想,
“……她怕我对你存心不良……”
柳姗姗只觉得眼前一黑。
差点儿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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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四名秋萍寨的弟兄们全都被抓。只是当御林军问怎么处置的时候,那位爷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放了他们——”
当时那位流云副统领身后的下将就是极力反对,而那位爷就轻飘飘的说了那么一句,“本王不是说要给他们一次机会吗?”
那位下将一愣,随后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句话,“王爷之前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啊?”
司马昭然却是讶然挑眉,“可这次是本王主动去找茬的啊?”
“……”
最后,那四名秋萍寨的弟兄们就这么给放了。
不止交还了他们自己的兵器,还给换上了比较整洁的衣服。
看在柳姗姗眼中,就差当时还给他们回程的盘缠了。
……
夜深。
柳姗姗缩在某人的怀里,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秋萍寨的人?”
某人回答的很利落,“他们脚上穿着的鞋子和那些人一样。”
柳姗姗恍然,应该是他见过了白天那些贼人的尸首,所以猜测出来的。可是,他又怎么知道他们就在那个茶铺里呢?
似乎知道她想什么,某人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