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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有着连他都查不到的秘密。
识得那样多的野菜也好,匠心独具的做出这么多的美食也好,甚至于口中时不时冒出来的陌生的字眼也好,可没有那些能比那四个字让他觉得暖意深浓。
她的男人!
他的女人!
不错,整个天地就是由这四个字组成妃。
——呵呵!
他早知道他看中的女人怎么会只是个小野猫?他看中的女人又怎么会紧紧只是“贤明”而已?
大掌一紧,直接把面前的人儿压到床上。
低头狠狠的吻了过去。
满是霸占。
柳姗姗嘤咛了声,四周就只被他的气息笼罩璧。
他的菊香,他健硕的身子,甚至是他游移在她身子四周的大掌。
这个魂淡!
柳姗姗的眼中含着泪,极力的挣扎出一丝的缝隙,才能吐出一句话来,“你疼吗?”
“……”
身上的男人顿了顿,随后就几若是咬牙切齿。“小东西,看爷怎么罚你!”
再度大掌一挥,只听到一阵衣衫破碎的声音。
夜色下的卧房当中,又模糊的看到一阵的碎片声声。
……
但见茭白的身子在月色只若光华,男人眼底的幽深又是让人这般颤抖。
而当他的手指沿着那腰身的细致,滑下身子里最隐秘的地方……那里早已经湿润幽泽。随着探入,那紧紧纠缠着他的紧致,又陡然让他额头上汗湿一片。
再也忍不住,直接松开所有的牵绊,挤入当中。
在他而言,比起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紧&;致。
在她而言,比起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硕&;大。
而当彼此结合的霎那,那几若直入脑颅的颤抖让两人都不约的轻颤出声。
她的眼前看不到他,却仍好似能看到他的眸光当中只有她的身影。
他的眼前她是那样的妩媚动人,只是微微颦起的眉头,轻轻颤抖的身子都散发着独有的香气。
……这个男人是她的。
……这个女人是他的。
几乎同时,她攀住了他的腰身。
他也握住了她的纤细。
再也无法停下心头汹涌而至的奔腾。
司马昭然挺起了腰身,重重的刺入,浅出。而那几若直接把她整个人都能抛到云霄上的悸动只能无力尖叫。
她早就知道他是个禽兽!
可没想到他竟能这么禽兽!
用到的那天
几乎是惊天辟地的占有。爱残颚疈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柳姗姗都不知道自己求了几次饶,甚至于觉得自己的叫喊声整个武乐郡都能听得到。可这个男人还是没有放过她。甚至于几次都在她几乎奔到最高点的时候停下来,逼得她不住的喊着,“快点儿……”之类让她清醒了之后只能面红耳赤,无语凝咽的话,才让她满足。
如今是什么时辰她是不知道,可却是清楚现在她全身酸软,只能无力的躺倒在身下男人的胸膛上,而身下的某处,那个硕大的某物竟然还在某处蠢蠢欲动。
柳姗姗欲哭无泪妃。
这个男人还真是精力无限!
但凡人有好多种可以表达心意的法子,怎么这个人就只会用这种方式呢?
也幸亏目前就她一个,不然他会不会精尽而亡啊棰?
只是这个念头刚冒出,她就又觉得自己貌似还真是有自虐的倾向。
他的女人那么多,又怎么会缺她这一个?
可终究忍不住自己此时脑袋里还冒着“我的男人”四个字,索性她也就用着手指头上的最后一点儿力气,杵了身下这个男人的胸膛,
“你和别的女人也这么勇猛?”说着,就越来越愤恼。
而不等她愤恼的气息喷到这个男人的身上,这个男人已经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并抬手在她的小脸上摸了把,声音邪魅,“只有和你,爷才这么勇猛!”
嘶——
柳姗姗脸上一阵爆红。只能啐了口,“敷衍!”
“没有!”男人一本正经。
“哼~!那每天晚上的丝竹声声都是假的?”柳姗姗再度啐弃,她可忘不了那几日晚上整日折磨着她的那些个丝竹声。虽说那时候她还不确定她的心思,可就是已经搅扰了她了。
“真的!”只是没想,那个男人竟然这么直接的回答。
柳姗姗当即恼火,浑身无力的她也只能张嘴就往这个男人的身上咬过去。
可也就是刚张开嘴巴,男人就又说道,“丝竹是真的,可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
“真的?”
压住心头猛地跳出来的欣喜,柳姗姗还是一本正经的质问。
……
司马昭然看着附在她身上的女人,嘴巴几乎就要裂到耳朵了。
都以为他是喜欢吃醋的?可貌似这个女人的醋劲儿也不比他小!
看似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眼里冒出来的欣喜,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而看着她这般,心口溢的竟是之前从没有过的满足感!
司马昭然挑眉浅笑,更是意有所指。“当然没有!自从和娘子一度***之后,我就再也看不上别人!”
“真的?”
柳姗姗追问。
“……”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也不用回答,柳姗姗就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因为同时身下的某处已经开始浅缓的动作起来,那一阵阵的酥麻再度窜上她的脑颅。
“……嗯~!”就是咬住唇角,呻吟声还是冒了出来。
“你……”她嗔怒,扬手要打他,可夜色里的男人动作只若猛禽,让她招架不住,很快则再一次迷失在他的动作里。
而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再度绽放,司马昭然的眉眼只若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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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波不知道折腾了多久的折磨。
当再度歇息,柳姗姗只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无力之余也能泄恨的在男人的身上咬一口。
虽说这是今儿晚上她第二次咬他了,可力度比起之前明显要轻。
察觉到胳膊上像是小猫咬的动作,司马昭然只觉得又像是撩拨了,可也知道怀里的人再也禁不住他的索要,也就紧紧的揽了揽她的腰身。
“睡吧!”他说。
柳姗姗也昏沉沉的极度想要睡觉,可是脑袋里幸好还残存着一丝的理智,“到底怎么回事?”她囔囔的嗓子里只能吐出这一句话来。
半响,身边的男人没有回答。
就在柳姗姗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武乐郡贪污一案主要罪责是在前任郡守身上,可是朝廷刚查到哪儿蛛丝马迹,他就自杀身亡,全家也无一幸免。可以说是畏罪自杀!!”
“那些账册上所写的银两,都说是给了丰盈钱庄换成银票,可结果,是丰盈钱庄武乐郡的老板潜逃无踪……”
因为司马昭然的话,柳姗姗脑袋里也慢慢的清明。
正是因为看到丰盈钱庄被封,她在前面审问那些个小案子的时候才像是聊家常的提及丰盈钱庄。而但凡是和丰盈钱庄打过交道的百姓几乎没有一个说丰盈钱庄老板不好的,大部分都说那位老板和善的紧,有时候还无息借给百姓钱财。在听说丰盈钱庄被封了的缘由之后,怎么都觉得不可能。
所以那天晚上,她才对司马昭然说,她觉得丰盈钱庄大多是被陷害的。然后也才说相信他!
只是听着这位爷的话,似乎那重点还不仅仅在丰盈钱庄身上,想了想,柳姗姗道,“赃款没有找到?”
“不错!”司马昭然微微惊讶,却也认可了她的话。“……沿途百里,都不曾见到大批银两外运,就是说即便给换成了银票,可那银子必定还在武乐郡内。”
柳姗姗点头,眼底一闪调皮,“所以……您才会到处往地底下跑?”
“你怎么知道?”这次,司马昭然倒也不得不讶异了。
柳姗姗得意的往男人的怀里又挤了挤,“那是爷身上的脂粉味太轻了……”
凡是从密道里出来的,身上总是带着轻微的湿气,还有沉沉的泥土气息,若非是用上好的玫瑰花瓣洗过,至少也是要在身上停留两个时辰的。
这几天他身上就有这种气息。之前她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这会儿想来,定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脂粉味?”
司马昭然瞅了怀里那个怎么也不肯露出脑袋来的小女子一眼,嘴角宠溺的勾了勾,继续说道,“只是这几日翻遍了几乎能找到的密道,竟都没有一丝的痕迹……”
“而那些必定和这个案子有牵连的几名官员也找不到他们的把柄。实在是有些难办——”
听到这里,柳姗姗也不得不拧眉。
似乎,她还真的想不到什么法子。
“那,爷想到怎么办了吗?”她问。
只是本不抱着什么希望,却没想听到那位爷说,“想到了!”
“什么办法?”
“关门捕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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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姗姗瞪他,“爷……”
司马昭然嬉笑的刮了下她的鼻头,“爷说的是真的,只是可惜,没有鱼饵!”
柳姗姗心头一动。
“什么鱼饵?”
“银子!”
“多少?”
“……”司马昭然没说话,直接低头瞅向怀里的人儿,
而此刻,就是柳姗姗看不到那个男人的目光,也知道自己此刻正在那个男人的视线之下,嘴角抿了抿,“那个……或许我有办法……”
“……”
男人还是没说话,同时,柳姗姗觉得自己头顶上的压力更沉重了。“那,我其实也是随口问问的……”
“……”
男人到底没吭声,只是柳姗姗已经觉得自己头皮发麻了。索性抬头指了指床头柜子的方向,“就里面有个东西,可能能帮到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睡了!”
说着,背过身子,蒙上被子。
却是全身紧张小心的察觉着身后那个男人的动作。
那个男人仍只是抱着她,过了好一会儿,几乎就要等她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才翻身去摸向床头的方向。
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柳姗姗脑袋里的混沌立时就清醒了大半儿。
就是呼吸都几乎滞住。
那里,那个柜子里不是别的,正是之前在那个镇子里她去义隆商号时换拿的铜印。
铜印,无记名,却是只有三枚。不需要任何抵押,就可以在任意的义隆商号不用任何抵押借到到白银十万两,黄金一万两。
虽说这铜印只是传闻,可凭着那个男人的机敏,或许能知道那个牌子的用处吧!
正就是在她忐忑的时候,只觉得身后一阵强烈的菊香扑过来,而后整个人又给他翻了个个儿。无力的对上他的面庞。
看不到他的模样,只能靠耳朵里听到的急促的喘息来判断他的欣喜,“你,你……”
“不要问我,我现在困的很!”
心知肚明他想问自己缘由,可柳姗姗只能这样搪塞掩饰。
……
“好,我不问!”
即便此刻还是夜色深浓,可司马昭然还是清楚的看到了柳姗姗脸上的疲惫,眸光微闪,却也点头应着,又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按了按。
“睡吧!”他道。
“嗯~!”柳姗姗赶忙的闭上眼睛。
本想躲开他的盘问,可似乎她也是真的累了,没一会儿就昏沉沉的几乎要睡过去。而就在柳姗姗就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似乎听到司马昭然的一声低问,“你和我父皇什么时候见过?”
父皇?
柳姗姗皱了皱眉,怎么会提起父皇?
脑袋里模模糊糊的浮现出那张儒雅,却又是精明的让她一想到就背脊上乍然冒汗的人,“就是和你一起啊……你父皇,真的好,好奇怪……”
随后似乎又嘟囔了些什么,只是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也记不清了。
最后,终于沉睡。
……
便是把怀里的人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