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嘶——
陡然而来的疼痛让柳姗姗打了个颤。
几乎同时,男人直接把她压到自己的胸前。压得她的肩膀都有些痛,最后,狠狠的迸出两个字,“睡觉——”
柳姗姗无语。
现在这个男人,她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说根本就还是白天啊!
只是,似乎火热的身子也总算是慢慢的消停下来。
可还是贪恋这个男人的气息,柳姗姗索性就继续趴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只手把玩着那个她和他一人一枚的鸳鸯玉环。
“昭然……”她软浓的说。
身下的男人半是理会,半是应承着,“什么?”
“之前我听榴莲说,是要回京吗?”她没话找话。
“是!”
“那武乐郡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
“怎么办的?”
“你想知道?”
“……算了,不想!”
“那就睡觉吧!”
“……”
于是,这一路上,柳姗姗就彻底的成了一只吃饱了就睡,睡够了就吃的小肥猪。
只是这只小肥猪也是有烦躁的时候,所以就有一搭没一搭的用了从武乐郡到京城这一路上若干天的时候,从自己那位爷的口中,总算是大概弄清楚了武乐郡案件的前因后果。
贪污是必须的,腐败也是不可避免的,而武乐郡因为地处与游族便捷之地,所以就更显得自成一国了。
只是朝廷最后还是知道了,就派人押解武乐郡郡守回京受审,所以,就出了柳姗姗他们知道的那一出,死去的武乐郡郡守罪证确凿,可被贪污了的银子却找不到分毫。可实际上,就是藏在武乐郡当中的某一处。而那些很有嫌疑的人则早已经在某位爷的监控之下。
于是在有了银子的前提下,那位爷就用了“关门捕鱼”的招数,引得那些人惊慌失措,自己就主动的暴露了仅剩下的“余粮”,最重要的是,藏在暗处的人证也突的露出了水面。
那“人证”不是柳姗姗不知道的陌生人,而是秋萍寨。因为当初,那被贪污的银子是真的往京城运过一次,可在秋萍寨门口路过的时候,就给秋萍寨给抢了。秋萍寨在江湖上都一贯都是劫贫济富,所以很快就派人去查了下,看看究竟是那些贪官贪得哪儿的银两,可没想到竟是和武乐郡有关。
秋萍寨本想处置了这些银两,可秋萍寨的四寨主说了这批银子暂时还不能动,因为朝廷很快就会查过来,若是到时候知道了他们动了那批银子,恐怕还会给他们按上个什么罪名。
当然人家江湖掠夺的,那些罪名早就不放在心上,可这些银子根本就不是劫贫济富的由头。而是朝廷极有可能会严加处罚的事因。而事实上,也就是四寨主说了这番话之后不到半年,朝廷也还真的派出来了钦差,也就是安乐王。
听到这个消息,再想到这个安乐王往日里的行径,秋萍寨的二寨主就在某些个不良居心的人的挑拨下,决定先给这个一心根本就是混日子来的安乐王个小教训,没想到最后竟是损兵折将。而也就是在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的时候,四寨主回来了。也顺便给秋萍寨带来了个好消息。说,这位安乐王爷并非是大家所想的那样,何况之前交手也知道人家安乐王是多么有义气的人。所以,最后,秋萍寨就派了四寨主主动去和安乐王打交道。于是,那“关门捕鱼”的招数就更事半功倍了。
所以,现在的结果就是——武乐郡的贪污案顺利完结,不止抓获了同党,也还收缴了大批的贪污银两。
只是那位爷的做法却……当场就把那些个和案件有关的官员正法,更把从他们家里抄出来的东西全都给派发给了这届的武乐郡郡守,就是收缴的那些个银两也都留下了一半儿,以作用途。
虽说惹得其他的某些个官员的强烈不满,更甚至当场就说要上书朝廷,那位爷也不管不顾,然后转身就跨马走了。就在那些个官员都几乎要当场跳脚的时候,那位随行的御林军副统领说话了,王妃失踪了!
后面的结果,貌似那些个官员都只讷讷无声。
只是柳姗姗听完了这整件事情之后,却是不得不佩服她男人的棋艺高绝,步步紧凑。
尤其,秋萍寨的那位四寨主……真是画龙点睛的作用啊!
“贤明夫人!”
突的,车轿外面一声低呼。
柳姗姗掀开车帘,在看到外面那人的时候,掩唇一笑,
“四寨主?有事?”
“咳咳!”
车厢外的人咳嗽了声,差点儿又把自己可怜的小肺给咳出来。
“夫人,你不要再调侃刘某了,可好?”
刘子楚很是无奈的看过去,似乎从这位贤明夫人知道他就是那个秋萍寨的四寨主之后,几乎每次和他说话的时候,就是这个开头,这个称呼。
天可怜他不过就是想要感觉下江湖绿林好汉的感觉,才找了秋萍寨这个寨子试一试自己的能力,结果呢?虽说也在江湖上小小的混出了点儿名堂,可却是卷进去这根本就不想卷进去的事件里。最后为了秋萍寨近千口的性命,他不得不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这下子,就算是他想要正正经经的做个商人也是不可能的了。
还没等他说话,一边的某人就已经接过话来,“能叫夫人调侃,也是你的福气了!”
刘子楚嘴角抽了抽,旁边那个说的大言不惭的某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夫人的某位贤夫婿。
“话说,这位爷,你怎么不去车里坐着?”当即,他也反唇相讥。
司马昭然扬唇一笑,那颇为俊美的神情冲着刘子楚掀了个飞眼,“怎么?不愿意我陪着你?”
“……”
刘子楚背脊上寒了寒。当即转头又看向车厢里掀开车帘正冲着他们轻笑的柳姗姗,“夫人,你可要管好你家男人,刚才一路在外面,不知道勾去了多少小女子的芳心。回头你安乐王府门外说不定就会美女成群了。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只是柳姗姗还没说话,司马昭然就已经一手挑了下刘子楚的下巴,看似认真的瞅了瞅,“嗯,看来你的确不如本王英俊潇洒!”
“什么?”
刘子楚最郁闷的就是有人说敢说他长的不曾英俊潇洒,当即转头就想找个证人,可抬眼看到柳姗姗,立刻又醒悟过来这两个人定然是一丘之貉。当即哼了声,转身拨马离开。
“刚才本想告诉夫人,等回头到了京城,夫人随时可以来醉湘阁找我,可现在看来——”
“别——”柳姗姗只猛地灵光一闪,赶忙的想要喊住他。
只是一边的司马昭然已经重重的咳了声,“怎么?你想找他?”
“……”
柳姗姗眉头抖了抖。
再看这位爷脸上的神情明显已经黑了半边,立刻摇头表示清白,“怎么会!有爷在,整个京城,还有哪儿不能去?”
“哼,知道就好!”
司马昭然哼了声,拨马也要往前赶。
柳姗姗忙喊住他,转眼又看四下附近也没有军士,低低的唤了声,“昭然,你不进来吗?”
司马昭然嘴角抿了抿,过了会儿才转头看向她,只是眼睛里此刻已经满是威胁,“你敢说你不知道爷为什么不上车?”
说完,驾着胯下的马儿就前去了。
柳姗姗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抿住,抿住……
最后缩回到车厢里,实在是忍不住弯起唇角,轻笑出声。
这个人……真是个好男人!
*****************************************
京城转眼就在眼前。
刘子楚自然在距离京城二十多里的时候,就和他们分道扬镳,先入京城了。
他们一行浩浩荡荡,便是比刘子楚晚了一个时辰入京。
而刚到京城门外,就被宫里的太监拦住。
说是皇上有口谕,安乐王,贤明夫人一路辛苦,先回去歇息,转天再去觐见。
听到这个消息。
司马昭然转头看了眼柳姗姗,眉眼里竟是苦笑。
柳姗姗也只能抱了抱这个男人以示安慰。
就是在武乐郡的时候,都觉得那位慈祥的“父皇”在掌控着什么,那现在到了京城,天子脚下,似乎就更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驾辇到了安乐王府。
府里的侍卫家丁侍婢早就恭迎在门外了,那两位美人也当然位在首列。
也就是车子刚停下来,司马昭然刚踏出车门,那两位美人就已经是梨花带雨的声声呜咽。弄得随后下车的柳姗姗眉心直挑。
只是似乎这位爷根本就没看见,连看也不看她们一眼,转身就看向她,还冲着柳姗姗伸出胳膊。
柳姗姗面带娇羞的搭上去,随后身子一空,就已经给这位爷抱了起来。
随后,这位爷才像是看到众人的样子。
“你们起来吧!对了,王妃身子不舒服,爷就不去你们那里了!乖啊——”
冲着那两位美人只飞了个媚眼,就抱着她直接去了卧房。
推开&;amp;房门。
还是临走的时候的布置。
也就是与前些日子在武乐郡住着的时候驿馆里的布置一模一样。
只是先前或许柳姗姗还不曾了解到他的用心,那现在只是感动的热泪盈眶。
这是要她身在外地,仍觉得像是在府中一般过的舒服自在一些。若是看在眼里,只是觉得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可有这份心思,才是最弥足珍贵。
面前的男人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又给她身后垫了垫子才坐到了床头,只是即便这样,还是不歇着,“累吗?要不要先洗个澡?”
那满目的柔情,那温柔的声音,就是车马当中经常看到的,可因为身在这间当初和他新婚的房间里,却只更显悸动。
这才几个月?就是当初她怎么也想不到她所嫁的夫君竟是这样的人,而当初她的举动……
不知不觉的,柳姗姗揪着他衣袖的手只更攥的紧了。
司马昭然一愣,看看她的手,又抬头看看她,想了想,担忧的摸向她的额头,“怎么了?不舒服了?我去叫太医?”
“……昭然。”
柳姗姗忙拦住他,只是声音明显有些颤颤,看他的神情也有些怯懦。
“怎么了?”
柳姗姗咬牙,深吸了口气,抬头定定的看向司马昭然,“爷,我错了!”
“嗯~?”
司马昭然不解挑眉。
“……”
张了张嘴,柳姗姗最后只能一头扑到面前这个男人的怀里。
只深深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
他对她这样好,可她一开始竟是怎么也不愿意这门亲事,甚至于还做了让她此时此刻想起来只后悔的恨不得一头撞死的事情。
他现在不曾问,也没有提及,可他毕竟是个男人啊!
“昭然,你不会怪我吧!”
她窝在司马昭然的怀里,只闷闷的说道。
司马昭然此刻只一头雾水。可还是反手揽她入怀,“什么事?告诉我……”
“……”
柳姗姗咬唇,索性抬头直接吻上了这个男人的唇。
瞬间,那浓浓的菊香霎时四溢。
身前的这个男人也猛地一僵。
……此刻正是在房间里,又是在床上。
……面前的女人是他这一路上都想动,却又忍着一直没有动的女人。
尤其一路上坐着的驾辇上哪里都有着之前的情动,就是眼角所落都是她在他身下绽放,柔若无骨的身影,耳边也是她那样娇柔妩&媚,呻&吟浅吟的声音。
一直自诩忍耐尚佳的他,竟几乎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换句话说,若是他能忍得住,又怎么会跑到车外面去?
而现在,她竟然又是这样勾&引他?
只是转眼,她的小手就已经开始不听话的在他的胸前摸索,更恶意的碰上他的敏感处。而另外一直原本揽在他腰上的小手更也不规矩的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