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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姗姗微微拧眉,怎么听着这意思有点儿乱啊!
“其实,疼爱也是分很多种的!”柳姗姗想了想,说道,“正是因为如此,菲菲才能这么好!我也很喜欢她!”
似是没想到柳姗姗会这么说,廉皇子的眼底闪过些什么。
只是跟着,周身再度凌冽。
但见不远处的那个楚皇子,已经策马缓缓而来。
面容俊美,那双幽蓝的眼睛此刻在这茫茫戈壁之上,更像是两汪深潭。
在看到柳姗姗时,先是挑了下眉头,随后便是微微颌首,“菲菲小孩子心性,叫贤明夫人一路受惊了。”
那礼仪,那作派,让柳姗姗几乎以为这个楚皇子根本就是南诏国的优雅国民。
刚开口打算说话,身后的男人已经替她开口了,“刚才贤明夫人还说喜欢菲菲,说不定正是乐在其中!”
“……”
柳姗姗嘴角抖了抖。
这个混蛋——
听到这话,楚皇子才转头看向廉皇子,“皇兄不知道贤明夫人身怀有孕吗?怎么能让贤明夫人骑马?”
廉皇子扬唇一笑,尽是邪肆,“她是我看上的女人!自然是要跟着本皇子!”
“是吗?”
楚皇子瞥过他,那双幽蓝的眼睛直看向柳姗姗,“夫人真是这么想的?”
柳姗姗抿了抿唇。
虽说面前这个楚皇子只是问了她这么一句,可她却好似能察觉到他后面藏着的话——如果她现在不反驳,恐怕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本夫人可没看上他!”柳姗姗开口。
而话音未落,廉皇子就骤然一声冷哼,“是,你是看上楚了!”
……”
柳姗姗面颊突的爆红。
她刚才是为了刺激他才说的这话。他怎么能张口就说?
倒是她还真是小看了游族这个“爽朗”的特性!可也没必要这么爽朗吧!
……
“是吗?”
可那边楚皇子却是微微一笑,“巧了,本皇子也看上夫人了!”
来这里多久了
所谓红颜祸水,就是指美女祸害国家。爱残颚疈
柳姗姗自认为自己没这个本事,也从没想过这么做。
可结果呢?
她不过是刚来这个游族,就莫名其妙的让这两位据说是游族最有实力的皇子为了她起了争斗。
此刻,坐在马上,柳姗姗只能傻傻的看着跟前不远处打在一起的两个人娆。
秀美的眉峰忍不住抖动。更不要说是菲菲在一边煽风点火,
“夫人果然不愧是美女啊!”
“好,加油!谁赢了谁就抱得美人归啊!潞”
“……”
——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菲菲。
幸亏她之前还说喜欢这个女孩儿。
倒是哪只眼睛没睁开啊!
……
一刻钟之后。
眼前的暴土纷扬总算是平息下来。
而她的归属似乎也落定尘埃。
——因为现在她就靠在一个男人的身前。
而这个男人就是她初见时就被那双蓝色的眸子不自禁吸去神魄的楚皇子,耶律楚。
胯下的马儿缓缓而行,慢的就像是在散步。
耶律楚低头问她。“还好吗?”
柳姗姗一愣,道谢。“多谢!”
不管是问她还是问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或者其他,反正人家这也是关心啊!
耶律楚有些好笑的低头睇过她,“你已经是本皇子的女人了,不用多礼!”
柳姗姗额头上滴下一颗汗珠。随后却是仰头浅笑,“本夫人是多谢楚皇子相救!至于说是楚皇子的女人……没有礼仪供奉,本夫人是不会认的。”
“何况,楚皇子也知道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所以除了王爷,本夫人不会再是任何人的女人!”
说着,柳姗姗只紧紧的盯着耶律楚,不敢放过他脸上丝毫的表情。
虽说和上次这位楚皇子到访南诏已经有阵日子了,可那日在自家王府里这位楚皇子随口说出来的那几首诗早就深深的刺到她的心肺里了,也就是为什么她告诉那位爷手下说是要在楚皇子这边的缘故。
她早就确定这个楚皇子和她关系匪浅,就算不是同道中人,也说不准和同道中人关系匪浅,所以也才敢冒着这个天大的危险过来。只是似乎老天还真是眷顾她,竟让她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和这个楚皇子牵扯上了,更还莫名其妙的成了这个什么楚皇子的“战利品”。
虽说欣喜,可没在确认这个楚皇子想法的时候,她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这样小心翼翼的试探。
耶律楚眼角微扫,坐在身前这个女子的神情就落入了他的眼中。
她是在试探?
早在那日安乐王府宴会时,他就已经察觉到她对他随口吟出来的那首诗感触异常。
……似乎,那首诗,她早已经熟识。
而就算是这两句诗词,她也是随口拈来,并没有丝毫牵强死硬的意思。又或者这两首诗也是她极其熟识的?
只是她怎么可能熟识?何况她根本就是个不曾出过南诏国门,才不过十六岁,更是以恭谦柔顺闻名的女子。
……即便此刻他已然知晓她的这个恭谦柔顺早就是假装的。
脑中回转,似乎转瞬便回到多年前他身在那个高墙围绕的宫墙之内,那个美丽的女子对他吟诵出他当初在安乐王府吟出的那首诗之后说过的话,
——“楚儿,不管你在哪儿,母妃都在这里陪着你!”说话间,那个美丽的女子便把她的手放置在他的心头。
而这么多年过去了,便是现在想来,心头汩汩跳动的都好似灼热似火。
……
柳姗姗看到他没有说话,那眼底的神情也似乎不知道一下子跑到哪儿去了。再转头往身后那位被打的有些狼狈的廉皇子那边扫了眼,突然又觉得自己很失败。
刚才他还因为她和廉皇子打起来了,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又对她视若无睹。
就算是她刚才的试探被这个人看出来,又怎么样?
究竟是谁说美色的?又是谁说美人的?
想着,又忍不住想要转头看向同样在身后不远处的菲菲。
只是身子还没动,就听到坐在自己身后的那位楚皇子开口了。
“贤明夫人只知道重复本皇子说的?”
咦?
柳姗姗眼前一亮,随即干咳了声掩饰此刻狂涌而来的欣喜渴盼,“怎么会,有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话音始落。
耶律楚猛地一拽缰绳,低头看向此刻俨然像是坐在自己怀里的柳姗姗。
她,她竟真的会——这两句!
自是清楚的感觉到此刻耶律楚的异样,柳姗姗死死地咬着嘴角才没有让自己立刻问出来——你是不是也是穿来的?
呜呜——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真的好激动!
果然是看到熟悉的人了。
策马在后面的廉皇子和菲菲看到前面的耶律楚突然顿下动作,赶忙的策马奔了过来。
“怎么了?”菲菲的关心的问,目光直接就滑到柳姗姗的肚子上,“莫不是孩子出了什么事?”
“没,没事!”柳姗姗忙摇头。
廉皇子过来,眼睛狠狠的扫过柳姗姗,目光随后落在耶律楚身上。
“为了个女人,你倒也不惜如此!”半似嘲讽。
此刻,耶律楚已然恢复了一派的淡然狂傲的气势。可嘴里说的话却是让人听了几乎吐血,“若是连个女人都护不住,还提什么英雄?”
“你——”
廉皇子面色一变,扬起手里的马鞭就要轮过来。菲菲赶忙的拦住,很是一本正经的看向廉皇子,“廉皇兄,我知道你不服气,可今儿你已经输了,若是想要把她抢回来,只能改日!这可是规矩!”
然后看着廉皇子手里的马鞭缓缓落下去,才又转头看向柳姗姗,小脸上更是深沉,“贤明夫人,这次你知道你怎么也回不去了吧!不过,楚皇兄还是比较不错的,至少到现在楚皇兄一个妃子都没有呢!——啊——”
菲菲的话音未落,嘴里就发出了一声惊呼。
跟着,只见菲菲胯下的马飞驰而去。
而身后保护一行人的的那些侍卫也赶忙的分出一部分跨马追了过去。嘴里更是急忙的高呼着。
“公主,小心——”“拉住缰绳——”
“……”
跑在最前面,菲菲东摇西晃的身子还不忘回头骂过去。
“耶律廉,你这个小人——”
“……”
柳姗姗嘴角抽了抽。
眼角看向手里的马鞭还没收回去的廉皇子。默默的为菲菲哀悼了声。
——他们兄妹的感情,还真是蛮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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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那位廉皇子是忍不住耶律楚这样慢的策马,还是因为看不下去此刻柳姗姗不言不语,老老实实的呆在某个人怀里的样子。反正没一会儿也扬鞭离开了。
而当那位廉皇子离开,柳姗姗才算是把最后悬着的那口气松了出来。
虽说自从楚皇子赢了之后,那位廉皇子一直就在相对于之前很远的地方(至少不在一匹马上)。可那周身而来的冷然,还是让柳姗姗背脊上莫名发寒。
……想来是因为她曾经被他掳劫过的缘由。
柳姗姗正默默的想要扫去自己额头上不存在的汗珠子,身后的楚皇子突然问了她一句话,“你来这里多久了?”
嘶——
这话……柳姗姗咬唇,几乎是死命的压抑住自己想要回头看过去的冲动。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问她穿越到这里多久了?还是别的?
她又要不要说?
思衬片刻,柳姗姗摇了摇头,“我不明白皇子的意思!”
闻言,耶律楚只挑眉,“那做我的皇妃可好?”
呃……
柳姗姗又不由咬唇。
貌似这话和刚才那句话没什么牵连吧?
这要她怎么联系到一起?
“我可是有条件的!”她这样说。
耶律楚点头,“等你腹中的孩儿出生之后,可好?”
“好!”
柳姗姗忙不迭的点头。
从现在到孩子出生还有五个月,那个家伙怎么样也能给她开阔个安静的世道吧?……当然,如果他足够爱她的话!
哼!要是他不爱,那她就真的带着那个小福星王爷去叫别人爹。
至少那个爹和她还是很有渊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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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走。
虽说是车马颠簸,也已然到了冬日的气候,可车马里早先就备下了不少的厚垫子,倒也算是暖和。再加上她肚子里那个天然的“保温袋”。所以柳姗姗觉得一点儿也不冷。何况,她这一世总算是看到了白雪皑皑的天地。不要说她在看到那满地的白雪来眼中冒光,就是连榴莲这个之前一路上只知道护着她的小丫头都忍不住惊叹。“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当这两句七字诗词从榴莲的嘴里冒出来的时候,连一起坐在车厢里的菲菲都惊得瞪大了眼珠子。
“夫人,连你这个奴婢都能出口成章吗?”
“这个……”
柳姗姗呵呵的干笑,而这时候,车马旁行走着的耶律楚就说道,“恐怕这是夫人所作!”
“……”
柳姗姗抿唇,榴莲跟着讶然,“皇子怎么知道?”
耶律楚不语,却惹得那位廉皇子冷哼了声,“莺声细语之言,靡靡之音!”
什么?
明明是自己浑然不知智慧,竟然张口就来!
这根本就是自发向上的诗词,懂不懂?
柳姗姗忍不下去了,张口说道,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