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柳姗姗无语扶额。
这人还真是要把废柴进行到底了啊?
—————————————————————————————————————————————
争斗
柳相是不愧为朝中宰相,看到这位爷不动,也就惬意的坐在一边低头慢慢品茶,而那些夫人侍妾们闷头坐了一会儿,最后也不得不开口打破眼前这貌似有些诡异的境况。爱残颚疈
只是却不得不说,这还是柳姗姗第一次有些哭笑不得。
以往在相府里,因为她的身份卑谦,通常都是那位父亲的几个妾侍的三言两语,彼此暗里来明里去的争斗,哪里有轮到她说话的时候?可现在因为她身边这位爷……就是她想要低调也是不可能的了。
柳相夫人,“王爷能陪你回来,便已经是给了你颜面,日后便是要尽心服侍王爷。”
——想必这话倒是深的这位王爷的心思。
“是,姗姗知道。”她低头颔首,完全的低眉顺眼,而几乎同时感觉到旁边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爷也好像稍微的动了动。
柳相某位妾侍,“此时看着王妃也丰盈了些,倒是王府的风水更养人呢!”
——她才嫁去了不过三日,又不是三月,这奉承也未免太明显了吧!
“是王爷悉心,能侍奉王爷便是姗姗的福气了。”她浅笑盈盈,只是眼角却看到旁边那位爷的眉眼猛地挑了下。霎时,柳姗姗觉得背脊上有些发麻。
柳相另位侍妾,“王府果然是人杰地灵,不过是三日不见,王妃便和往日已经是天壤之别,若是时日长了,便是我等就只能仰目而视了。”
——这语气酸的,几乎让她的牙都掉了。
这回,她是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嘴角僵硬的扯了扯,“各位姨娘都是姗姗的长辈,不管何时,姗姗都会敬重如斯。”
这话罢,便是一边喝茶的柳相都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倒是!”柳湘湘终于开口,她瞥了眼在座的众位侍妾,面上依旧是一派的雍容华贵,“姗姗自小就是懂事的,不然父皇又怎么会亲自赐婚?只是姗姗既然已经身处皇室,那便是说敬重,各位姨娘也要明白懂理,以免得失了身份!”
果真不愧是大皇子的正妃,一席话不止重申了姗姗的身份尊贵,又让那些心思叵测的姨娘们绝了那些不堪的心思,更稍带的抬出了自己的地位。且又让一旁听了个清楚的安乐王抓不到所谓不敬的把柄。正是一举四得。
柳姗姗只听着暗暗点头,这个姐姐,果真不愧是在大宅门见识了那些个争斗,并且成为大皇子正妃的。比起一年前的时候,这位姐姐明显又厉害了许多。难怪那位皇帝知道她的那些规矩是这位姐姐教的之后,连声称赞,倒是有缘由的。
果然柳湘湘的这番话说罢,那些姨娘们就不敢再言语了。
只是屋子里突来的寂静倒是让人没办法适应。幸而这时候门外有家丁来报,说是身为三品御史的嫡长子柳少言归来。
在座的众人暗暗的松了口气,柳姗姗的眼底也不由微闪流光。
大尾巴狼
不多时,便看到一人身着官袍疾步走到厅堂之内,他貌若俊朗,翩然的面上温润和煦,便是清风徐徐也不过尔尔。爱残颚疈便是此时脚下如风,身形仍稳健安泰。
他先冲着柳相夫妇颌首示意,而后便对着司马昭然和柳姗姗躬身一辑,“臣下见过安乐王,王妃。”
司马昭然只摆了摆手,仍是那副慵懒的模样,“虽说本王对朝政什么的只觉得头疼,可也知道柳大人身为御史之首,当是为父皇还有皇兄摆脱了不少的麻烦,想来,本王倒是怎么样也要说一声多谢了!”
“王爷言重了,这是臣份内之事!”柳少言不卑不亢,
司马昭然扯唇一笑,“只是要是本王没记错,今儿御史大人应该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哪里需要这么急的赶回来!”
“王爷此言差矣!”柳少言浅浅一笑,清明的眼底却是昭然,“在少言眼中,安定王妃便是和昭月王妃同等重要。何况安定王妃幼年丧母,便更是让少言想要稍尽绵力!”
“哦?”司马昭然挑了下眉头,转头看向旁边那个一贯恭谦柔顺的柳姗姗,妖魅的脸上尽是倾城的笑容,“没想到娘子竟然有这样的兄长,倒是让爷没想到呢?”
嘶——
那声音里明明就只是宠溺,那妖孽的模样在映入屋中的光亮下也只显得轻魅众生,可不知道怎么柳姗姗就是觉得背脊上一片阴凉。
她扯了扯嘴角,只能带起惯然的恭谦模样。
……
“呵呵!”一旁的柳相终于起身,朗声一笑,“王爷有所不知,往日里少言便和王妃走的亲近,便是王妃此次的陪嫁,也大多是由少言一手置办,犹可见他们兄妹情深。”
“现下里时候不早,膳食也已经备好,还请王爷上座!”
说着,便已经是拱手相邀。
既然柳相是主,又是名义上这位安乐王的丈父,即便是这位安乐王再不顾世俗,此时也只能应承了前行而去。只是在起身的时候仍不忘冲着柳姗姗扬唇一笑,那唇角勾勒出来的邪魅弧度,只让柳姗姗的心跳几若滞了一拍。
这笑容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只赤果果的大尾巴狼。
……
往花厅走时,柳少言刻意落后几步,走在柳姗姗身侧。
正如柳相之前所言,这位柳府嫡长子的确是对柳姗姗极好,这次回门她也是想能见上一面,所以,当柳少言走在自己身侧,柳姗姗就意识到这位兄长的想法,原本她也不想暴露出自己这么善解人意的,可想到那位爷离开时候的一瞥,心里头就莫名的打了颤,而后不等柳少言发问,就已经低声道,“多谢兄长关心,我没事!”
柳少言先是一怔,随后也是松了口气,只是转眸看到她脖颈上若现的吻痕,嘴角仍不禁抿起。
经验老道
终于,在前面的就要到达花厅时,还是抬手拽住柳姗姗的衣袖,在她讶然抬头看过去的时候,扯了扯嘴角,“若是有事,随时找我。爱残颚疈”
“……”柳姗姗咬唇,眼中几若闪动泪盈。
——毕竟,这人不止是她这六年来的兄长,更是她来到这里之后遇到的第一个对她好的人。
***************
虽说膳前有些波涛暗涌的样子,可用膳过程当中倒也是和睦。不至于杯晃交盏,倒也是让人觉得相谈甚佳。
用膳过后。那位安乐王终于被柳相和柳少言拉着去了前面的庭院赏花,而柳姗姗就留在屋内,陪同的便是柳相夫人,柳湘湘等人,其名曰促围而坐。
只是在场没了男人,那些女子们便俨然少了之前在厅堂里的雍容富贵,虽说也仍是美貌和智慧并存,可已经没了那些个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势。
先是几句不咸不淡的开场白之后,柳湘湘把玩着自己指端的嫣红长甲,先说话了。“看来王爷倒是很宠爱你!”
“姐姐也说,只是看着宠爱姗姗罢了!”柳姗姗扯了扯嘴角,只恭谦摇头,
“呦,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倒是会说话了?”柳湘湘挑眉,柔美的面上闪过一丝嘲讽。
旁边的几名侍妾听到这话锋明显已经明白缘由了,便在旁边附和着看笑话。
只是还不等柳湘湘再说些什么,柳相夫人先轻咳了声,打断了她。“湘湘,你以为安乐王就真的犹如传言那般?母亲不是早就告诉告诉过你,倒是无论何人都不要小瞧了,尤其是皇族中人。”
这句话说的浅淡,却是叫在场的众人脸上的神情都有些迥异,柳湘湘的神情更是变了几变,最后也只能紧紧的抿住嘴角,哼了声转头看向别处。
而柳姗姗听了却是忍不住的悲催。
夫人啊,这话您应该在我出嫁之前就告诉的啊!
……
柳相夫人环顾一周,看过了众人脸上的神情,这才转头看向柳姗姗,脸上鲜少的有了那么一抹的慈祥,“姗儿,虽说幼时府里或许是亏待了你,可这些年吃穿住行倒是没有一样少了你的,尤其少言对你,那便是比起湘湘来都要好。你可觉得我有说错?”
那听似温和却又字字含着针尖的话只让柳姗姗忙从凳子上起身跪倒,“夫人便是不说,姗姗也不敢有丝毫忘怀。”
“好了好了,起来吧!”柳相夫人眼角泄出笑意,整个人就更是显得慈祥了,抬手示意身旁的人把柳姗姗扶起来。又扶着柳姗姗坐回到凳子上,才又接着说道,“虽说你现在已经是皇家的人,可若是没有柳家,王府里又哪里有你的立足之地?换句话说,若是柳家有什么事,你的地位也就岌岌可危了!”
——果然是经验老道,几句话就直接戳到了重点。
————————
【情人节快乐】
如何报答
柳姗姗低眉颌首,“是!姗姗明白!”
柳相夫人看着她的神情,满意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多余的话,我也不用再说了。爱残颚疈有些话,你出嫁之前应该已经对你讲过了,今后你就斟酌着吧!”
“是!”
柳姗姗继续低眉顺眼,便在柳相夫人的眼中看着越发的顺眼了。
又是几句无关紧要的闲聊过后,柳相夫人冲着柳湘湘招了招手,“湘湘,你不是也备了好东西给姗姗的吗?还不快拿出来?”
柳湘湘咬了咬牙,也只能起身,脸上勉强绽开温和的笑容,“呐,这是你姐夫从南海捎来的明珠,我看着和你倒是挺匹配的,就先拿着吧……”
……
半个时辰之后,当柳姗姗从屋内出来,守在门外的榴莲手里捧着大大小小的盒子就已经有七八个之多了。
柳姗姗默默了数了数个数,暗暗叹了口气,而后抬眸看向远处隔着几道亭台那几道立在光亮下正在赏鱼的人影,此时便是只看着背影都以为是潇洒俊逸的。
那个短须迭迭,神情正是自得怡然的正是这一世的父亲柳相,
——“日后定然是昭月王爷登基,为了湘湘被确立为后,便要委屈你了!”
那个身着官袍,虽容貌俊美却是不苟言笑的是她的兄长柳少言,
——“姗姗,记得,不管何时,大哥都在你身边。”
而那个长的妖孽,宝蓝色的袍子只映衬着他面容越发绝美妖魅的男子——“……你的真面目是什么?”
柳姗姗深吸了口气,陡然觉得便是此时日头高照,还是深深的打了寒颤。
******************
到底身为御史,要忙的事情还是很多,不多时,柳少言便先离开,而柳姗姗又是在相府里折腾了半日,直到日落西头,才总算是离开了相府,往王府回转。
柳姗姗探头和府外的家人挥手告别,直到车马拐过街口,实在是看不到府中的人影,她这才缩回头,无声无息的坐回车马上。
其实并不是她想要和那些根本称不上亲密的家人依依不舍,而是从她刚坐上车马之后,这车子里的气氛就很有些低沉。
果然,还没等她坐稳,就听到旁边那个男人的一声冷哼,
柳姗姗吸了吸气,只当作没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迸发出来的冷意,脸上荡漾开温柔的笑意。“王爷,今儿辛苦您了!”
司马昭然还是慵懒的依靠在软垫上,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如何报答本王?”
————————————
今儿初六了!明儿正常更新亲们——爱你们——感谢【yanping7020】的鲜花
不敢丝毫虚假
“……”
柳姗姗眉角抖了抖,一贯恭谦,“妾身本就是王爷的,自然是王爷怎么说,妾身便怎么做。爱残颚疈”
“好。”
但随着司马昭然的一声冷哼,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