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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这个男人也不想走镥。
好不容易她才从游族那个虎狼之地回来,却还没过几个月的好日子,两人就不免再度分离。
她猜想得到那位父皇是不想让膝下这两个孩儿再挣得头破血流,劳民伤财,才不得不用了某个法子。可是,这也未免太急了些。
一时,柳姗姗百感交集。
“什么时候回来。”她问。
“最多半年,最少三个月!”
听着司马昭然的回答,柳姗姗心下一沉,这么说,就是连孩子出生他都看不到了。
她不是心胸狭窄的女子,也知道他此行并非游山玩水,更是关系将来日后所有,可就是觉得胸口闷闷的。
“孩子的名字,怎么办?”她扯了扯他的衣角。
看似撒娇妩媚。
身为皇帝赐封的贤明夫人,不管是那个恭谦柔顺的虚名,还是本就爱恋情深的她,此刻都不应该这样做,可就是觉得不甘心啊!
她的话音未落,耳边已然一声轻叹,身边的男人垂眸看过她的面庞,面上淡淡的挑起些许弧度。
“你不是已经请了父皇赐名?”
“……”
柳姗姗心间一梗。
咬牙。
那个老狐狸,竟然连这件小事都和他提了。
自是看到了她眼底闪过的流光。司马昭然摇头轻笑,倒忍不住抚向她的面颊,
“看着我!”他的轻声呢喃,便是在柳姗姗心头一颤。
她抬头,看向身侧这个让她此生倾心的男子。
司马昭然定定的看着她,眸光中只有她的身影,“父皇找我提及此事时,唯恐是怕我不愿前行!只是你可知道我听到这话时,是如何激动!如何震惊!”
“请父皇赐名,听似一重保障,可实际上若是真的有人有心想要对你还有你腹中的孩儿不利,你就是求得父皇的赐名,又有什么用?……我以为凭着娘子的聪颖,不会想不到这一层。所以,与其说娘子是为了给这个孩儿博得一处安静之地,可何尝不是要我安心前往,不用再有后顾之忧?”
“娘子,你不曾拖累我,从来没有!且若没有你,我今日定不会去抢那个位置!”
他的声音温和,眸光闪动,便是一直以来在柳姗姗眼前都觉得妖孽性感的面孔,此刻更是让柳姗姗几若凝噎。
视线有些模糊,喉咙里也有些哽咽,可更多的是浓浓的感动。
她一直就知道他是个说惯了甜言蜜语的人,可就是现在这样一番不曾有什么蜜语的话在她听来就觉得是她前世今生听到的最好听的话。
什么叫不是她,他就不会去抢?
先不说父皇曾经对他给予的厚望,就是那个什么位置不就是他们身为皇子最应该争取的吗?
这个家伙!
柳姗姗使劲的掩住自己眼里几乎下一刻就要溢出来的泪水,佯装嗔怒,“还说我没有拖累你,你就是因为怕我拖累你,你才会说这样一番话来哄我!让我不要拦着你!”
说着,她拍了下司马昭然的胳膊,却不容他说话,低头埋到了他的怀里。
她懂他!
就像是他懂她一样。
如此,便是已经心满意足了。
“傻丫头——”
久久,头顶上只能传出他这样的一声低喃。
温和的大掌拂过她头上的已经柔顺披散下来的发丝,全身都随着软软的。无力起伏。
……屋子里便又是静谧。
只有窗外的炮竹声隐隐乍响。
漆黑的天色因此乍然一亮。
突的,窝在司马昭然怀里的柳姗姗撑起身子,眉眼带笑的看向有些惊诧的某人,“这几日你带我出去玩儿吧!”
司马昭然先是一愣,随后唇角弯起轻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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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姗姗觉得自己很强大。
除了大年初一自己缩在被子里好好的睡了一大觉之外,就是拉着某位爷把京城四周的所有美景都逛过来了。什么踏雪寻梅的郊外,什么城中街巷,什么茶馆酒楼,更还去了柳相府里,拜年恭贺。即便是貌似看到了听到了些许不太让她高兴满意的话或者人,可对她来说,也是小菜一碟……根本就不用放在心上。只要那位柳相站在她们这边就够了。
所以整整两天,本应该很辛苦劳累的身子不止没觉得辛苦,反而觉得兴奋异常。
后来听榴莲说那位昭月王妃,也就是她的姐姐在听说了自己那位爷也要离开之后,把自己整整关在了屋子里两日。柳姗姗不得不叹息,这样好的天色,为毛要呆在屋子里呢?最重要的是,身边的男人现在是看一眼少一眼,当然要多看,多看甚至恨不得把他给刻到骨子里才好啊!
当然,她这话在某日风和日丽的时候说给身边那个男人听的时候,那位爷立刻就低头把她搂到怀里,重重的亲过去。
天杀的!
话说当时四周可是有很多人的,就算是不认识,就算是头顶上都带着厚厚的斗篷,鲜少人看到他们脸上的神情,可人家猜也能猜得到他们在做什么啊!弄得柳姗姗只觉得自己没办法做人了!
而就在她娇羞的恨不得转身想要跑的时候,那位爷随后又说了一句让她立时又是精神百倍,“反正三日之后,你就进宫了!”
咦~?
柳姗姗脑袋里灵光一闪。
这么简单的事情她怎么就忘了呢?
就算是丢人,怕也不会丢人丢到自己王府里啊!
于是,随后柳姗姗就拉着身边的那位爷继续把郊外的美景都逛够了,更还在某些不识趣的女子对着身边的这位爷露出某种不该有的神情,又或者什么投花显情之类举动的时候,很是机警的就立到了那位爷的前面。她家的男人,怎么能容旁人窥伺?
当她第三次这样动作的时候,那位爷终于忍不住轻笑一声,把她揽到怀里,“这般下去,任谁都认得你了!”
柳姗姗咬牙,这货,都快走了,还敢给她招蜂引蝶?
立刻就转身掐着腰像是母老虎一样看向他,“那又怎么样?你是——”
柳姗姗的话音未落,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安乐王爷?”
柳姗姗吓了一跳,忙想要缩回身子,可即便如此,也已经来不及了。
跟着就听到那人的口中又是疑惑,“……这位是……安乐王妃?”
嘶——
这一刻,柳姗姗觉得自己直接可以去撞墙了。
而身边的这个男人却是胸口起伏,虽说听不到什么声音,可明显这人已经笑的快岔气了。
事后,当然是她那个恭谦柔顺的秉性一下子就被质疑了。只是那位爷似有若无的说了句,有了孩儿的女子就和之前有些不同神马的,就给带过去了。
柳姗姗自是暗暗松了口气。
只是,便是她过的愉快,可三日也不过弹指一挥间,转瞬即过。
很快,分别就在眼前。
清晨黎明。
柳姗姗早早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应该睡下没一会儿的男子,嘴角清湛笑意。
爷!
我还有小福星一定会等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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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正视的事情
头顶上的日头强烈,却因为这寒冷的冬日却好像又是温和的抚&慰。爱残鮤璨
高大的城楼上。
柳姗姗立在一众林立的侍卫当中,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在视线中慢慢的远去。
最后变成一个小点儿,终于不见了最后的踪影。
临到城楼,她才知道那个昭月王爷竟也是同时离开。只是他们兄弟两人一个从南门离去,一个从北门消失嫱。
此刻,她立在城楼上看着自己的男人离去,唯恐她的姐姐柳湘湘也同时望着自己心爱的那个男人离开吧!
就像是她和柳湘湘的宿命,从出生就是彼此成仇。即便她从不曾把那位姐姐看作仇人,那位姐姐也从没有把她真的当作亲人。
他们兄弟两人,唯恐也是如此镪。
如今她们姐妹两人一起在宫里短住,就是不用想,也定然不是只是住着而已。
柳姗姗掩去脸上淡淡离别的愁绪,转头对着等在自己身后的宫人微微颌首,“我们走吧——”
终,柳姗姗,进宫待产。
……
宫中。
雅致斋。
许是因为柳姗姗之前在这里睡过一觉的关系,来到这里之初就觉得这里还算是熟悉。更何况,还有榴莲这个丫头陪着,就更是惬意了。
刚来到这里的前三天,除了每日里必须去的给父皇请安,就是在雅致斋里过着天真的米虫生活。
试想一个在外传闻恭谦柔顺的主儿,那个宫婢们伺候起来也容易些,虽说因为怀孕有了那么丁点儿的不同,可终也是好相与的。所以,只三天的米虫生活,柳姗姗就和自己宫里的这些宫婢打得火热。
其中,柳湘湘也来看过她几次,都不过坐一阵儿就走,也劝她要多活动活动,叫榴莲带她去御花园转转,实在不行就叫上她两姐妹一起什么的。
当柳湘湘第一次来找她的时候,柳姗姗却是有着几分警惕,照着她曾经知道的那些宫斗的法子,这位貌合神离的姐姐每次来的时候虽也带小礼物,可那些小礼物一来不是入口,二来不是随身携带,三来也没有什么异香。所以似乎就很正常的说。又觉得也没什么异常,就放下心来了。
榴莲也是和她一样担心了好一阵子,几乎每次柳湘湘离开都小心的把那些东西查看一遍。弄得柳姗姗实在是无奈,等某日宫里的太医给她每日例行诊断的时候,吩咐了榴莲把那些小礼物拿出来请太医一一看过,便是全都没事了,榴莲这才是最后的放下心来。只是当那位太医刚离开,柳姗姗就提醒了榴莲一句,“你日后可是要小心点儿!”
“为什么?”榴莲满头雾水。
柳姗姗摇头,“傻丫头,你以为这个偌大的宫里能有有多秘密?别看是那位太医刚走,你就是现在出去,唯恐姐姐就已经知道了!”
“……”
榴莲瞪大了眼睛,嘴角禁不住的打着颤,“那,那怎么办……王妃!”
柳姗姗叹息,“还能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你去把父皇派来的老嬷嬷请来!”
“是!”
榴莲赶忙的去了。
柳姗姗依靠在床上,想着似乎她不能躲避的事情正在让她不得不正视起来啊!
……
半个时辰之后。
柳湘湘果然出现在柳姗姗的雅致斋。
虽也是和之前一样笑意盈盈,可眉眼里却是带着柳姗姗并不陌生的隐怒。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五年,怎么也知道一点儿!
于是在简单的打了招呼之后,柳姗姗就先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姐姐,今日里妹妹做了一件错事!”
“哦?妹妹哪儿还会做错事?”柳湘湘挑眉,这会儿隐藏的怒意已经到了喉咙尖上了。
柳姗姗当然听得出来,当即柔弱的笑了笑,“姐姐也知道妹妹肚子里怀着的是我家王爷的第一个儿子,且说起来也是父皇的第一个孙子,所以父皇也很是看重!派来的嬷嬷更是认真,所以就把姐姐送来的玩意儿都给太医看了眼……”
说道这里,柳姗姗顿了顿,果然看到柳湘湘的嘴角抿了抿。
关于这个错事,她也只能请父皇派来的嬷嬷替自家的丫头先扛过去,毕竟嬷嬷是父皇派来的,就是这位姐姐再不开心,打狗也要看主人是不是?
看到柳湘湘没说话,柳姗姗又再接再励,“当然,我是相信姐姐的,只是因为是父皇的人,妹妹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太医也说的清楚,是那位嬷嬷太过担忧了,索性妹妹正想着过会儿去看姐姐,没想姐姐倒是先来了!”
“崔嬷嬷——”
柳姗姗冲着外面喊了声,跟着那位崔嬷嬷就进了来,冲着坐在当下的两位主子就躬身一辑,“是奴婢的错,还请昭月王妃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