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者也能让人昏迷。她掌握了力道,弄晕他,趁夜色离开!
帝祈云闷哼一声,呼吸陡然变轻。
她伸手在他鼻下探了探,不想他突然一个凶猛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步瞬欣身上的这点力道,打在他的身上,简直像在挠痒痒!他帝祈云的一身武功早就出神入化,只是不愿意在外人眼前施展而已。
步绾绾今日两击失手!
袭击宫婢和帝祈云,都被轻而易举地化解了!这副身体的敏锐度和力量都不够用!
“步知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帝祈云冷笑着,手肘压在她的胸前,让她喘不过气来。一双丰挺随即落进他的掌心,被他狠狠玩弄。“我和你开玩笑。”步绾绾艰难地解释了一句。
“哈,步知道,猜猜我信不信?”
帝祈云铁青着脸色,对他下手的人可不止步绾绾一个,除了帝慎景还在做着千秋万代的梦,其余人下场都悲惨得让人不敢去想。他只是在等春暖雪化,从此改朝换代!
帝慎景早就应该杀他,而不是为了利用他这吉祥的名头,牵制各方蠢蠢欲动的势力,结果让他羽翼渐丰,成为最可怕的强敌。
女子胸脯,娇嫩柔软,哪里经得起他这样大力的把玩。
步绾绾痛得要命,而且是面朝上躺着,臀上的痛的也开始肆虐。
“帝祈云,是你先弄痛我的。”
她抓着的手腕,想把他推开。
“那算什么痛,好好受着。”
他冷冷嘲讽,松开了她的一双雪兔,却又立刻抓住她的脚踝,把双腿往上推。
“我在来葵水。”
步绾绾惊骇地瞪着他。
“那又怎样?”
他抓到她叠在床头、准备晚上换上的干净布片,捂住了她腿中艳绝的花朵,不轻不重地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立刻窜过了步绾绾的小腹,往她的心脏处猛冲而去。
帝祈云找到了她敏感的开关!并且正在试图打开它!
“舒服吗?”他突然松开了手,让她的腿落下来。
步绾绾急喘着,坐起来看着他。
“来,再来一次!”
帝祈云突然一推她,又让她躺了回去。
“帝祈云,我以后不打你了!”
步绾绾一声尖叫,紧接着,被他制住了穴道。
点穴功,这门武艺真的很重要啊!若她活到明早,立刻开始研究!
他推起她的腿,手握着帕子,回到她的花朵上,直接捏住了那颗珍贵的珍珠,轻轻捻揉。
步绾绾的鼻尖开始冒汗,脸上开始发烫,一股一股的热泉往外涌。她分不清这是葵水,还是蜜液……
“很敏感啊!”
他坏笑起来,加快了速度。
步绾绾咬着唇,也没能忍住喉咙里发出的轻飘飘的声音,这声音落进帝祈云的耳朵里无异于是件可笑的事,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又停下了手。
步绾绾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他那副嘲弄的表情。
可是步绾绾没发现,帝祈云的脸也开始抹上了几丝意,那双瞳里泛着的,是他无法克制的情欲的光。
帝祈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如此有兴趣,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步绾绾像一块有着具大吸力的磁石,调动了他身上每一寸活跃的细胞,想要进到真实的步绾的世界里去,从她的人到她的灵魂,都为他而臣服。
在这个时空里,男人是绝对的统治者,他们在女人身上寻找乐趣,被视为理所当然。
所以,步绾绾的一切反抗,都被视为不驯服、挑衅,还有,刺激!
帝祈云又握紧了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并拢,另一手摸到了她帮他脱下、顺手放在一边的腰带,腰带上系着玉饰和香囊,他驾轻就熟地从香囊里取出一只白净的小玉瓶,拇指在上面轻轻一抬,把塞子掀开,倒出一些滑腻的香膏在手心里,往她一双玉腿的中间抹去。
一股淡香立刻在室里弥漫开来。
步绾绾忍不住睁开眼睛,想看看他到底在使什么坏,这一看,几乎没震得灵魂出窍!
帝祈云今天晚上,是得不到,势不罢休了!
他紧合住她的双腿,把他已经饱涨的利器,隔着那白布,压着她的娇花穿进去,就在她的腿间缓缓动作。
步绾绾的血液越来越沸腾,像煮开的水,在血管里疯狂流窜。
这一幕,实在太过……艳情!
她这副年轻的身体经不得他如此地折磨,一点、一点地开始发烫。
“帝祈云,你有很多美妾,去找她们好不好?”
她拖着哭腔,小声哀求他。
“不好。”
帝祈云一手撑在床上,俯下身来,脸慢慢贴下,吻住她殷红的嘴唇,极轻,轻柔,慢慢地吮着,尝着,而他腰下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步知道,舒服吗?”
他的唇都不离开她的唇,就这样相贴着,含糊地问了一句。
“不舒服。”
步绾绾急喘着,她不能动,像个娃娃一样任他摆弄,还是在特殊时期,如何舒服?
“等你葵水完了,本太子让你叫得嗓子都哑掉,看你还有力气去勾搭夜沧澜。”
他突然就仰起了身,压紧她的双腿,狠狠地动了起来。
他长长的黑发拂在她的身上,酥酥痒痒,让步绾绾欲哭无泪,她想,下回动手,一定用刀子,这样才可保证万无一失,一刀下去,剐出他的心脏……看他还如此恶劣地折磨她!
幻想并没有让步绾绾好过多少,在这个帝祈云掌控的东宫里,他是王,她是奴,他操纵她小命,她是渔网里乱撞的小鱼,她的驭火术只有微弱的火苗,甚至不能为她取暖,便重新悄然蛰伏……
帝祈云很满足,步绾绾饱满年轻的身体,她激荡并且聪慧的灵魂给他带来的欢乐,甚至强过了和他并肩作战的绛芸。
当然,他还未碰过绛芸,那在他心里永远圣洁的郡主,以整个家族来给他的皇位殉葬,他答应给她一个完美的大婚。
可不知为何,他突然不太期望那场大婚了。
白莲,在还未尽情开放的时候,就悄然被这朵横空开出的蜜色玫瑰占了上风。
世事的精妙,当然远不会止足于此,这群年轻人野心勃勃地等着春暖花开,却不知春暖之后,并不是他们期待中的完满……
帝祈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于榻上,摆成了跪姿,从她的后面穿过了她的腿间。
这种隔空而乐的感觉,和深深抵入的感觉太不一样,明明她就在身下,他却不能一抵为欢,而是在这蜜泉之外,流连忘返。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步绾绾也是,她经不起这样大力的摩擦,那敏感的珍珠越来越饱满,想要更多的快乐。
身体是最容易沉沦的,他们两个渐渐都忘了要去生对方的气,他拉住她的手,让她跪直了,贴在自己的胸前,扳过她的小脸,深深地吻过去。那滚烫的利器在她光滑的腿中间快速进出着,他的小腹不停地撞在她的臀上,那白布勉强贴在她的腿间,布上湿湿滑滑红红,像开着大朵的彼岸花。
“舒服吗,小野猫?”
他咬住她的耳垂,呼吸急促地逼问她。
“嗯……”
步绾绾情不自禁地回答。
他的手环过来,扣在她的胸前,那一掌都捧不下的丰润,让他感觉棒极了,他突然就停下来,把她转过来,面对着他跪着,低头就咬住了那丰润上的嫩尖儿。
步绾绾控制不住自己,她也讨厌自己,居然如此没有底限,和帝祈云这样疯狂。
她垂下长睫,看着他埋在胸前的头,眼泪一涌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帝祈云的额上。
他抬起头来,微微拧眉,安静了片刻,突然说:
“爽哭了?”
“走开。”
步绾绾一抹眼睛,用力推他。
“这样不是很好吗?”
他又拧了眉,往她身上压来,强壮的身体紧紧地搂住了她娇小的身躯,就像湖畔已生长百年的高大树木,拥住了一颗新窜出来的小柳枝。
【76】滚烫的身体覆下来
“不要……”
“你要的……”
二人只挣扎拉扯了一小会儿,帝祈云又占了上风,固执地引导着她,继续跌进了风暴里。
步绾绾富有弹性的身体,被他弯折着,哪怕不是在那紧窒水润的身子里面,帝祈云依然找到了最大的快感。
他俯在她的身上,强迫着她和自己一起到达了欲的巅峰棼。
他闷哼一声,那浓稠暖烫的东西pen洒到了她的胸前,烫得她一阵颤栗。
天地静了。
他们的呼吸声也逐渐静了闺。
步绾绾瞪大一双水漾墨瞳,呆呆地盯着头顶平静下来的帐幔。
不可否认,帝祈云这一晚真的折到了步绾绾的骄傲和自尊,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突然就大哭了起来。
她只一个女孩子而已,她在这里所受到的排斥、轻视、嘲讽,以极正在忍受的孤独、思念,在这一刻压倒了她。
她捂着脸,泪水磅礴而出,她不能控制驭火术,甚至不能控制这副身体,她在这里,从一位拥有异能的骄傲少女,变成了处处无用的窝囊废。
她更不能忍受这样的自己,这样在帝祈云身下疯狂尖叫,不知廉耻的自己,就连景枫,也只捧着她的脸,爱怜的吻过她的嘴唇,就算同榻而眠,他也会克制着,许她一个六月婚礼……
她视此为纯洁,圣洁!
可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她的洁白被随意抹上血色,帝祈云能把她摆成任何他喜欢的姿势,只为他痛快……
凭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她?
那泪呵,流不尽,像大海掀起了浪,在她的体内奔腾咆哮。
帝祈云侧躺着,安静地听着她的哭声,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游走,在她的臀上轻敲一下,再收回去。
“步知道,你哭够了没有?”
“没够,你管我,我哭也要管么?”步绾绾抽抽答答地抵回来。
“能承雨露,多少女人翘首以盼,你居然哭成这样。”
帝祈云不耐烦了,卷了一缕她的发打她的耳朵。
“那要看盼谁,你自身难保,还是个瞎子,谁愿意和你在一起,难道和你一起送死吗!”
步绾绾愤怒起来,口不择言。
他的手指紧了紧,薄唇紧抿起来,长睫慢慢地合上,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松开了她的头发,沉声说:
“睡觉,再哭,本太子掐死你。”
“谁理你。”
步绾绾在被子里拱了拱几下,钻到了小床最里面,紧紧缩着,像一只受了伤害的小刺猬,竖着刺,又捂着小脑袋,把自己藏在厚厚的被子里,缀泣不停。
以前有女人在帝祈云面前哭过。
绛芸哭起来,那哭声轻轻细细,从喉咙和鼻子里漏出来,抽抽答答的,如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诗织和鱼霞也哭过,跪在他面前,抱着他的腿求他不要发怒,那哽哽咽咽、肝肠寸断就似死了爹妈。
可步绾绾也是个女人,怎么能如此嚎啕不止?哪里像大家千金、碧玉良媛?那眼泪潮湿得,像要把这天地都蒙上一层水汽。
他不耐烦地手一挥,白袍阔袖遮过来,压在了她的发上,也挡住他半边俊颜,很快调心静气,睡了。
步绾绾趴了会儿,起来换好棉布,穿好衣,窝进榻的最里面躺着。
“绾绾。”隐隐的,有人在步绾绾的耳边叫她,低沉,温柔,如一把暖融融的风,拂过她通红的小耳朵。
她止了哭,猛地侧过脸来看,只有帝祈云紧合着长睫,一手搭过来,压在她的长发上。
“绾绾。”
那声音又叫起来了,她一个激棱,撑起了身体,却只看到了一只白狐拖着蓬松的大尾巴,灵活跳上了榻,抬起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朝她看着……
“鬼啊!”
她掩住嘴,骇然地看着那狐狸趴下来,用大尾巴挡在帝祈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