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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如她,哪里受过这般刺激?
一股陌生的、奇怪的、酥麻的、欢愉的感觉迅速窜遍全身,她颤。抖着,喉咙里忍不住逸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冷祁宿抬起头来,轻笑一声,丝丝讽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莫霜又羞又恼,双手推着他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正好抓住手腕,快速地压过头顶,密密麻麻的吻又暴风骤雨一般落了下来,从她被吮得微肿的唇、到绯红的脸颊、再到莹白的颈项、再往下
她手脚都不能动,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他狂热的亲吻和爱。抚,脑中的意识慢慢被抽离,身子也渐渐变得热了起来。
直到冷祁宿的大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滑过她修长的大。腿,来到她腿。心神秘的幽地,她才猛地惊醒过来。
“不要……”黑暗中,她本能地惊叫,带着一丝祈求,“不要……”
冷祁宿一怔,抬起头,双眸中跳动着情。欲,“本王一日没给休书与你,你便一日是本王的王妃,你与本王交好是天经地义的事,本王想知道,本王究竟有多不堪,让你这般不愿意?”
每次他对她稍微有些亲密的举措,他都能明显地感受到她惊恐、抵触的情绪。
而今夜,她却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笑得肆意,说着,我要动,我偏动。
原本,他是想好好爱。抚的,这一刻,他改变了主意。
快速地撩起自己的衣袍,他分开她的两。腿,猛的一个挺身,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痛得躬起了身子,浑身颤。栗着,脸色苍白如纸。
“好痛……”眸中溢满水雾,她睁着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样子。
她的紧。窒让他也是闷哼一声,动弹不得,他蹙着眉,额头上冒出汗珠。
低头,他吻住她的唇,却猛地发现有什么东西顺着两人相贴的唇,流进了他的嘴里,咸咸的。
她竟然哭了。
他一怔,心中像被谁重重敲了一记,放开了她的唇。
他有些颤抖地看着她,自己这是怎么了?
为了这个女人,他都变得不认识自己了。
看来,善妒的不是她,而是他吧?
可是怎么会这样?
他心里根本没她的不是吗?
她只是他的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不是吗?
为何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会气得如此失了理智?
上次也是,这次还是没忍住。
眸光微闪,他抬手捧起她的脸,擦拭着她的泪水,声音也软了下来,“别哭,是本王不好,本王太心急了。”
不说倒好,一说,莫霜的泪水更是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地直往下流。
看着越擦越多的泪水,冷祁宿第一次有些慌了神,无措得不知说什么好。
“别哭,别哭,是本王不好,本王今日不该说你偷走了丝绢,不该将你赶出王府,也不该……强要了你!”
她听错了吗?
这是冷祁宿?
莫霜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今日的他是如此陌生,无论是刚才那个如同中了魔的男人,还是现在这个低声下气哄她的男人,都让她觉得陌生。
见她慢慢敛了泪,冷祁宿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试着动了一下下。身,她又忍不住喊出声来,“痛……”
其实他又何尝不痛,被她的紧。窒紧紧地夹着,进退不得,可是,他又舍不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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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81寸:失控缱。绻
其实他又何尝不痛,被她的紧。窒紧紧地夹着,进退不得,可是,他又舍不得出来。
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衔住她莹白的耳珠轻轻撕咬,他的声音暗哑低沉,似乎带着极力的隐忍,“第一次会有些痛,你放松”
温热的气息撩在耳畔,带起一阵奇痒酥。麻,莫霜忍不住缩起脖子,红着眼睛,怨念地嘟囔道:“你说了不该强要了我的,怎么还”
话还没说完,唇上一重,嘴又被那个男人堵得严严实实。
他是说不该强要了她,但是没说不该要了她,不该的只是一个强字。
温热的唇舌又肆意地亲吻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带着勾。引、带着挑。逗,也带着安抚。
只是这次不同,虽然依旧狂热,可却是温柔了许多,而这种感觉更让莫霜受不了,只觉得浑身的感官刺激如同浇了汽油一般,越烧越旺、肆意蔓延。
她紧紧咬着唇,在他的身下轻颤着,极力让自己不要再发生什么羞人的声音。
虽然夜很暗,只有窗口投进的朦胧月色,可是,她的反应依旧没能逃过冷祈宿的眼睛。
他缓缓撑起身子,与她对视着,猩红的眸子里散发出来的热度,足以将她融化,他勾勾唇角,低嘎暗哑的声音逸出:“还紧张吗?瞳”
“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她直直望进他的深瞳,希望找到答案,可是那双炙热的眸子里除了她看得懂的情。欲,更多的却是她琢磨不透的深邃。
冷祈宿一怔,似乎有些意外,静默了几秒,没有回她,而是突然俯身,含住了她胸前娇艳欲滴的蓓。蕾。
瞳孔一缩,莫霜只觉得一股强劲的电流击过,难以抑制地逸出一声娇。吟,她抱着他的头,颤抖地仰起上身。
冷祈宿扬了扬唇,有些不舍地离开她的胸,往上顺势堵住她的嘴,又将她压倒在软被上,身下也缓缓抽。动了起来。
痛楚,一点一点的消失
伴随着丝丝疼痛而来的,却是一股愉悦的快感,说不出那种陌生的感觉,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就觉得整个人像被抛上了云端一般,轻飘飘的,有些刺激、有些舒服,心底深处还有些痒痒的馁。
原来,男女欢。爱的感觉竟是这般美妙。
只是,她的第一次,不是应该给逸哥哥的吗?怎么就这样稀里糊涂就没了?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分神,冷祈宿低头咬上她的锁骨,身子猛地一下重重的撞击,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
薄薄的唇边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他又猛地将他的炙热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小腹骤然一空,莫霜竟说不出的难耐,水眸迷离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却又突然送了进来。
整根没入,空虚瞬间被填得满满,她颤抖着,娇。吟连连。
死男人!
她怨恨地看着他。
他低低一笑,眸色更加晦暗,大手扶上她的高耸,轻。揉。慢。捻,身下急急缓缓地抽。送着,不时浅尝辄止,不时撞进她最深的柔软。
她彻底无力地瘫作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肆意地驰骋起来,几番大起大落之后,她抓着他的臂膀,尖叫着抖了起来。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他仰起头、一声闷哼,一股热浪喷薄而出,彻底释放在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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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在冷祈宿的臂弯里,莫霜呼吸依旧有些急促,要不是身上酸痛难耐、身边还躺着这个男人,她几乎以为刚才不过是自己的梦一场。
她怎么就这样将身体交付了出来?
以后,还要让她怎样面对逸哥哥?
好在,身体不是心。
她的心不在冷祈宿的身上,冷祈宿的心也不在她的身上,他有玲珑不是吗?
抬眼,偷偷睨身边的男人,只见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床顶繁复的花纹,微微抿着唇,不知在想什么。
第一次这样和他睡在一张床上,感觉有些怪。
明明两人都没有睡着,可两人又都不说话,就像各怀心事一般。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有了一点困意,冷祈宿却骤然开口了,“为何不解释?”
啊,她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本王以为你拿走丝绢的时候,你为何不解释?”
原来是这个,她想解释来着,是他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一幅要将她生吞活剥的模样,那般决绝。
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抽痛。
她苦涩一笑,“我说过的,是王爷不信。”
是啊,是他不信。
他没有接话,只是若有若无地一声轻叹。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他忽然转过身子,面对着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眼,“你……是不是爱上了本王?”
火舌82寸:不能例外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他忽然转过身子,面对着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的眼,“你是不是爱上了本王?”。
莫霜心尖一抖,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讲。
她爱上他了吗?
不可能。
可是这个男人问得这般直白,她该怎样回答瞳?
说不爱,不行,如果不爱,他对她的刻意接近肯定会起怀疑。
说爱,也不行,因为他将她从奴鸦买回来的时候,已经明确跟她讲过,他要的只是一个乖顺听话的女人替他坐上这个位子而已,无关情爱。
既然哪般回答都不妥,那最安全的就是不答。
于是,她索性抿着唇,怔怔地看着他,不声不响,还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无辜又茫然。
背对着月光,看不太清他的脸,只看到他一双黑眸在暗夜里晶亮得如同天幕中的星子。
倏地,听到他低低一笑,“为什么不敢承认?馁”
“我”
还是不知该怎样接话,但是若再一声不吭就显得有些过了,她便只能假装娇羞得欲言又止。
“不承认也罢!”冷祁宿又翻身平躺了回去,挪了挪身子找了个最舒服的位子,“睡吧!时辰也不早了。”
莫霜以为他生气了,不过,听他声音寡淡,倒又是听不出任何喜怒意味。
于是又一个人怔忡了很久,方才浅浅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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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东方初初露白。
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睑,夜里发生的点点滴滴就一股脑地窜入了脑海,天还未大亮,屋里的视线还不够清明,让她恍如还置身梦中。
抬手摸了摸枕边,发现身边的人早已不在,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一般,酸痛难耐。
“醒了?”
她吃了一惊,没想到冷祁宿还在,连忙拉起被子遮在胸前。
她可没忘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
只露出个脑袋,她循声望去,就看到一抹身影伫立在窗边,正转过头来看着她,神色好像有些疲惫,似已起来多时。
四目相接,她心中一悸,脑中又想起昨夜种种,不禁脸一红,慌忙撇开视线,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他弯弯唇角,走至衣柜边,开门取了件衣衫,来到她的面前,轻轻披在她的肩上,“身上可有不适?”
他突然的问话,让她一怔,旋即,满面羞红,“还还好”
还记得曾经他也这般问过她,那日只是做戏,没想到今日,两人倒真的发展到了这一层关系。
“起来后,先去沐浴,坐在热水里泡泡,会好点。”
“嗯”
“沐浴后再擦些药,药等会儿本王会命人送过来。”
“嗯”
莫霜窘迫得要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心中却是泛起阵阵暖意。
“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嗯”
莫霜这才抬起头,看着他的背影,一袭洁白的中衣、纤尘不染,满头的墨发轻垂在脑后,身材挺拔、白衣翩跹,气度高洁得如同谪仙。
这时,不知他想起什么,突然顿住脚步,回过头来,吓得莫霜慌忙移开视线。
“对了,你不喜欢金鱼吗?”
“啊?”
莫霜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他的视线淡淡地落在被她扔在角落里的一个鱼缸上,她才蓦地明白了过来。
那缸金鱼是他们大婚之日放进来的,意誉鱼水之欢。
可她知道,这东西被放进来的最大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