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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不需要她的时候走得那般决绝,需要她的时候,又找得这般坚决?
在他的心里,她到底算什么?
撑着伞,她拾步走进雨里,朝冷祁宿相反的方向走去。
街东边如意茶楼的二楼
冷祁逸轻轻抿了一口茶盏中的九华毛峰,放下,薄唇轻勾,笑着跟边上的一个女子说道:“素问,看到没,莫霜是铁了心不跟四哥回去呢,不然,她可不会轻易将人皮面具卸了。”
“是啊!”素问看看街上两个分道扬镳的身影,叹了一口气,“这冷祁宿难得找到了她,却就这般错过了。”
“看来还是得我们助四哥一臂之力才行,素问,你去准备一下,就按我昨日跟你说的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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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107寸:喜欢用强
竟然不是她。
背影如此之像,竟然不是她。
冷祈宿边走边自嘲地弯了弯唇,都是自己太心急了,满脑满眼的都是她,才会误将别的女子错认。
陌妆,你到底在哪里?
抬头,他望了望天,这才发现雨越下越大,瓢泼一般,天地都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雨幕之中。
他想起,那日,也是这样的天,也是这么大的雨,他和她打马而行。
她顶着车幔缩在他的怀中冻得发抖,他问她受得住吗?她说受得住。
就像昨日才发生的事一样。
后来,她还冒着大雨去给他寻丝绢,而他却误会她是妒妇,将她赶出了门瞳。
这样一想,一直都是他在伤害她,那次是,这次也是。
也难怪她这般铁了心的不出来。
越来越急的雨柱打在脸上,流进眼中,就像刀割一样。
这么大的雨,估计她也不会上街上来,等雨停了再说吧。
转身,他准备回客栈,骤然,一个女子迎面朝他冲了过来,直直撞进他怀中。
他骤不及防,眼见着女子一个惯性就要摔了下去,他连忙伸手,险险地揽住她的腰馁。
四目相接,皆是一怔。
两人的眼中都写满不可思议和震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她半仰着身子,靠在他的臂上,他伸着手臂,轻轻地揽着她。
久久地凝望。
不知过了多久,冷祈宿先开了口,声音暗哑颤抖,“陌妆……”
女子身子一震,瞬间变了脸色,惊呼一声直起身子,挣脱出他的怀抱,就往前跑,似乎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急着要逃离一般。
“陌妆”
看着她抵触的样子,冷祈宿眸色一痛,愣了愣片刻,连忙拾步追了上去。
女子跑得飞快,不管不顾,就像脚下生风了一般。
他就这么可怕吗?
她就连一个解释道歉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吗?
找到她这般不容易,这一次,他绝对不放手!
笃定地抿了抿唇,他脚尖一点,飞身而起,这时,女子在巷尾的地方一拐,等他翩然落下,却是赫然发现竟是不见女子的身影。
怎么会不见了呢?
他心下疑惑,即使她跑得再快,也没有他的轻功来得快啊,四下看看,前面除了一处独门独院的小屋,什么都没有。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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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霜端坐在铜镜前,缓缓抬手摸上自己的脸。
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比人皮面具的那张脸更是美上十分,但她竟觉得是那样陌生。
是啊,一直顶着面具活着,她都几乎忘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也难怪方才冷祈宿没认出来。
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深深地叹出一口气,她将手中的面具扔到抽屉里面。
既然决定为自己而活了,那还要那劳什子面具作甚?
就当是自己重生了吧!
起身,将草药放到瓷盅里面捣碎,她脱下衣衫,将药敷在胸口上,骤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传来。
她吓了一跳,戒备地问了一声,“谁?”
这里独门独院,她又没有熟识的人,会是谁敲门?
听到她的声音,敲门声停了下来,片刻的静谧,似乎是敲门的人在犹疑,半天才听到男子磁性低沉的声音,“陌妆!”
莫霜心尖一抖,手中未敷完的草药一个没拿稳,就直直掉在地上。
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难道他刚才跟踪了她?
没道理啊,他说他认错了人,而且当时的那个表情和眼神,满满的都是失望,不是装出来的。更何况,如果确定是她,当场就可以将她揭穿啊,没必要追到这里。
虽心下疑惑,却也容不得多想,她连忙将抽屉里面的人皮面具拿出来,快速地贴在脸上。
“陌妆,本王知道你在里面,你再不开门,本王就直接闯进来了。”
莫霜的心一阵狂跳,猛然想起,自己还没穿衣衫,飞快地捡起衣衫披上,又觉得不妥,这身衣衫他在医馆见过,不能穿。
可她也知道,那个男人说到做到,要不是顾忌她在生气,他肯定早就直接闯进来了。
眼见着门就要被撞开,情急之下,她对着外面冷冷地说道:“如果王爷喜欢用强,那就进来好了!”
外面的人似乎一怔,没了声音。
她弯弯唇角,连忙将衣服塞进柜子里,又找了件别的衣服穿上。
犹豫了良久,觉得既然已经摆明了她在,一直这样躲在屋里也不是办法,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
是时候跟他说清楚了。
深深呼出一口气,她抬手,拉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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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108寸:不可理喻
深深呼出一口气,她抬手,拉开。房门。
就直直撞进一双黝黑的深瞳里。
冷祁宿就那样站在门口,站在门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浑身湿透,一袭白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男子完美的身体,垂于脑后的墨发不断往下淌着水滴。
她发现,才几日不见,这个男人瘦了、也憔悴了,但依旧是俊美得无法比拟,哪怕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感觉真是诡异瞳。
两人就这样看着,谁也不说话,世界彷如静止,静得似乎只有哗哗哗的雨声。
不知僵持了多久,冷祈宿才垂眸,落寞一笑,“怎么?这般不愿意见到本王?”
莫霜心中一痛,微蹙了眉头,不过,很快又冷冷地笑开,“王爷不是已经跟我划清界限了吗?我以为是王爷不愿意见到我才是!”
“你明知道不是这样的!”他弯唇,苦涩无边。
“我不知道!”唇角始终挂着讥诮的冷笑,她直直地对上他的眼,“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王爷的一颗棋子,冲锋陷阵的事都已经做过了,是该下场休息了。”
棋子馁?
冷祈宿看着她,痛苦纠结在眸里,他抿了抿唇,没有接她的话。
是啊,她就是他的一枚棋子。
这个原本买她的时候,他们都心知肚明、你情我愿。
几时开始,两人的这种关系发生了改变?他也不知道。
他似乎越来越在意这颗棋子了,而她似乎越来越在意这棋子的身份了。
其实,这并不是好事。
见他不语,莫霜以为说中了他的心声,只觉得心中更为气盛,接着说道:“怎么?王爷莫不是休息的机会都不想给我?也是,但凡棋子,历来的下场都是有用的时候风光,没用的时候惨烈,王爷是不是见我没有死在山贼的手里,心中不安,想来杀人灭口啊?”
“够了!”冷祈宿厉声打断她的话,俊眉拧起,黑眸疲惫地看着她,“难道我们之间非得要这样对话吗?”
这样对话?
莫霜呼吸一痛,是啊,她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在在意什么?在义愤填膺什么呢?
弯唇,她嫣然一笑,“王爷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的这个样子特别像一个怨妇?特别的不可理喻?”咽下心中的苦涩,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仍旧是笑着:“其实,不只是王爷厌恶,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看着她笑得摇摇欲坠的样子,冷祈宿一时心中大痛。
“陌妆……”他抓住她的手一拉,就将她重重地拉进了怀里,紧紧地抱着她,“不要说了,什么都不要说了,都是本王不好,本王不该误会你,不该丢下你不管,都是本王不好,本王跟你道歉,跟本王回去好不好?”
“不好!”她木然地靠在他的肩头,轻吐出两字。
跟他回去又怎样呢?
继续给他做着棋子?继续给逸哥哥做着棋子?继续身心俱疲地周。旋在这两个男人之间?
她累了,她不愿意!
倏地,空气中一股异流涌动,莫霜感觉到侧边有一股疾风直直朝她席卷了过来。
侧首看过去,赫然是——
一枚羽箭。
金属的箭头泛着幽冷的光,划破长空、刺破雨幕、速度快得仿佛要穿透她的胸腔。
冷祁宿似乎也感觉到了异样,一声大喊,“陌妆,闪开!”
几乎就在同时,莫霜感觉到肩上一重,一股强大的外力将她推开。
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扶住门楣才没让自己倒向地上。
“嘶——”长箭入肉的声音、男人闷哼的声音,接踵而至的就是鲜血喷涌的声音。
“王爷!”
莫霜大骇,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
她面色惨白,本能地伸手扶住他,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在抖个不停。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竟然用自己的身子替她挡下了这一箭。
怎么会这样?
是谁?
谁要置她于死地?
她抬眸看向羽箭射来的方向,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没有一个人,没有任何东西,就好像这枚箭是凭空出来的一般。
“快进屋!”冷祁宿捂着流血的胸口,回头望了一眼,恐还会有什么危险,边说,边推着她一同进了屋内。
她连忙将门关上,将他扶至椅子上坐下,这时,冷祁宿突然握住箭身,猛地一个用力,将箭拔了出来。
顿时,温热的血四溅,溅到他和她的衣上、溅到地上、有的还溅到了她的手背上。
她一颤,说不出来的感觉。
“我去给你找大夫!”她转身就走,却陡然被他抓住了手腕。
“别,别走!”
他的声音嘶哑低亘,让她的心狠狠一揪。
“可是王爷……”
“没事……。本王死不了……。”他靠在椅背上,虚弱地笑着,“找一些布”
“哦”她这才回过神来,翻箱倒柜地找干净布条,找了半天没有,就捡起两件新买的衣衫,嘶啦啦扯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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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毕!这章晚了,见谅哈~╭(╯3╰)╮
火舌109寸:我们扯平
如意茶楼。
冷祁逸端起手中的茶盏,抿了一口,才发现水已经温吞,微微蹙眉,将茶盏置于桌上,黑眸望着外面的雨幕,不知心中所想。
楼下,一个女子提着裙裾,拾着木阶而上,来到二楼,进门就喊着“逸哥哥,逸哥哥……”
冷祁逸缓缓回过头,看到女子时,眸光有片刻的怔愣,须臾,却又浅浅笑开,“真是像极了她!想必,事也成了?”
“嗯!”女子点头,笑着走到他的对面,盈盈而坐,“连冷祁宿都没看出来,直接将我当成了她,所以将他引到她那里不费吹灰之力。”
“甚好!看来四哥果然是对莫霜上心了。”冷祁逸弯唇,黑眸中掠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女子尽收眼底,倾身凑到他的面前,笑睨着他,“逸哥哥莫不是吃醋了吧?瞳”
“怎么会?”冷祁逸眸光微闪,勾唇一笑,纤长的手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佯怒地说道:“你呀!这小脑袋净想些什么呢?逸哥哥的心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