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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圣女,而是她有洁癖,她无法想像、也无法接受男人进入过别女人身体的‘工具’再进入她的身体。
那些陪她一起疯,一起玩的人建设她去找一个处男试试。
正当她有这个打算物色的时候,她的叛逆放纵的日子因为她病发体克而终结。
后来,她遇见了钟云山,她迷离上他身上干净的气息,但他的心有了人……她是高傲的,既然一个连心都给了别人的男人,她不屑要,所以,他们有名无实。
抬头看着刚才带领她领略情欲的这个男人,她眯眼:“刚才的动作,你对别的女人也做过?”
轩辕砚轻笑:“如果我说有呢?”
阮心颜微怔,爱情,是她最后的坚持,不仅要坚贞,还要纯净,只有两个人,如果他有呢?
她的沉默让轩辕砚宠溺的轻叹:“颜儿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无关于父皇母后的坚贞,他只是不曾遇见过一个能让他有欲念的女人。
曲澜青曾经说过,历任轩辕氏的男人都是情痴,他可能也会是,因为他对任何女人的无视。
如果是以前,他不以为意。
但现在,他可以很确定,今生,他只会为她情痴,哪拍她与他有着血脉相连也不能阻止。
阮心颜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随即眼底闪过一丝尴尬:“那你……”刚才他的熟练程度,说是生手,她还真是有些好奇呢?
但好奇归好奇,她却没有怀疑他,她对他的信任,连她自己都很意外。
轩辕砚嘴角一抽,神情无奈,但眼底却染上了一丝笑意,轻咳一声:“颜儿,我只是没兴趣,而不是不会。”
“你没找人练练,那你是如何会的?”
脱口而出的话让阮心颜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这话如果问现代人,可能就是白痴问题了,无数的渠道,可以研究。
但是以这里的封建,性这个话题根本就是忌讳。
他都没有接融过女人,更别谈上青楼了,那么,他是如何懂得诱惑她的?
轩辕砚用露骨的视线巡视了一遍她全身,勾起一抹坏笑:“你忘记了,是你主动的,我是被你勾引的。”如果不会,他就不是男人了。
阮心颜不再出声,虽然是她主动的,但她是被他勾引的,不知道是不是她真对性这东西有兴趣?
这样轻易的就被他勾起失神了,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憋屈。
前世活了二十八年,她都没意识到她还是个处女。
“颜儿?”轩辕砚轻唤她的失神。
阮心颜抬头,眸子清透无比,声音清冷郑重:“如果我唤你舅舅,你会不会有障碍?”既然已经动了心,再扭扭捏捏就不是她了,就是他了。
轩辕砚危险的眯起眼:“颜儿指的障碍是?”她的意思最好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
002禁忌的情
“意思就是,我们如刚才那样亲密,或是更亲密的时候,我唤你舅舅,你会不会有心理障碍。”她是无所谓,唤她舅舅,只不过是口头上的呼唤,她的思想,她的理智,她的感情,她的灵魂,都不是他的外甥女。
只是,他呢?他是否也能如她这样清醒,她可不希望真有这种情况产生,那,会让人崩溃和绝望!
轩辕砚沉默了片刻,他在思考究竟要如何惩罚她的大胆和对他的轻视。
下一刻,他压她入软榻,深黑的眸子,闪着慑人的光芒,俯视着她,有如恶魔临世,邪恶的出声:“既然颜儿如此好奇,那就试试。”
淡而神秘的笑意浮现在她眉梢眼角,让她看起来既纯真又性感。
她用不输于他邪恶的声音唤道:“舅舅……今晚我们试试。”
越是性格偏执的人,做一些重大决定往往无迹可循,只要心中的一个点,被触碰动了,毁天灭地,杀人放火,也无怨无梅,而她和他就是这样的人。
没有什么世俗规范、道德对错,一切依凭自己的心意行事。
不知道世人知道她和他之间的这种不伦关系后,会不会把她当魔鬼。
不过,被千夫所指的感觉,她倒是很期待。
轩辕砚的唇落在她的耳边,低低的道:“颜儿,这样,只会让我……”
“更兴奋。”阮心颜双手缠绕在他的颈,身子向前顷,学他那样在他耳边娇软侬语的挑情,接过了他的话。
“因为,我们都是恶魔,舅舅,让我们一起闯地狱吧!”
如他所言,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谁招他们者,死。
轩辕砚黑眸中划过一道妖冶的光芒,深深的凝视着她,是深情,是执着,也是宣誓。
“皇上驾到!”
正值此时,外面传来了小忠熟悉的声音。
轩辕砚眼中掠过一丝阴霾。
阮心颜轻笑:“我养的狼崽前来朝敬你了。”
……
秦不值看着随意的坐在软榻上的轩辕砚,随意的姿态,脸上挂着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彰显出他自然高贵的优雅气质。高高在上又彬彬有礼,看似亲切得体,实际上却是让人难以亲近。
“太子殿下远道而来,朕未曾亲自相迎,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德帝客气了。”
秦不值听他唤一声德帝,唇角微扬,虽然他还没有登基,但他懿号为德帝之名,早就传遍天下各国,今日能从轩辕砚口中听到这声尊称,于他来说,意义非凡。
轩辕砚淡扫了一眼秦不值,俊俏的脸庞虽然还有着未脱去的稚嫩,但举手投足间的沉稳和埋藏在谨慎下的阴沉眼神,无论是谁,第一眼都不会把他当成小孩子来看待,假以时日,他会是个人物。
对于轩辕砚的淡漠,秦不值不以为意,迈步走到阮心颜身边坐下,俊俏的面孔绽放一抹纯真的笑容,语气也不若刚才那样的老气横秋,反而似乎刻意把他的依赖和撒娇意味呈现。
“颜儿姐姐,我特地出宫,陪你一起招待太子舅舅。”
轩辕砚嘴角微扬,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坐在她旁边还能称之为男人的人,颜儿……姐姐?
一个才十岁的孩子,很难让人相信他对颜儿产生男女之情。
但他相信。
秦不值虽然只有十岁,但他的心性必然超越了他的年纪。
他在考虑,要不要让他长大成人?
后患,他从来不留!
阮心颜扬起眉梢,太子舅舅?什么时候轩辕砚也成为他的舅舅了?也亏得他呼唤的如此顺口。
“虽然我还小,但颜儿姐姐已经嫁给我了,那颜儿姐姐就是我的妻子,太子殿下是颜儿姐姐的舅舅,也是我的舅舅,现在不是在朝堂,亦无外人,我跟着颜儿姐姐一起唤舅舅,于情于理,都应如此。”
不管轩辕砚对浩国目的何在?但他既然已经把她嫁给他了,她就是他的妻子,他不会放手。
妻子?
阮心颜眸子微闪,这个词从秦不值的口中出现,意味着什么?
轩辕砚泰然自若,对于秦不值有意无意的示意和暗示,他脸上只是保持着淡漠而疏离的浅笑。
看着他,秦不值脸上保持着笑容,但心里却是复杂的,他承认,面对轩辕砚,他还是稚嫩的,目前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只要给他时间,当他如轩辕砚这个年纪的时候,他也会有如此气势。
如果他以为他年纪小,扶他上位当傀儡皇帝,变相的控制阜国来达到他的野心话,那他就错了。
他既然已经站在了高处,就不会任由自己跌下,他太清楚,一旦他跌倒,就会失去她。
要想留下她在身边,他唯有真正的变强。
阜国江山他要,她,更要。
轩辕砚眸子微闪,揶揄的看了一眼阮心颜,养狼为患。
对于他的调侃,阮心颜清幽的眸瞳微微一暗,深不可测。
……
两国帝王、两国太子前来朝贺,自然是阜国的上宾,一次迎来了天下各国最尊贵的客人,三王代表阜国接待几位帝王,自然不会疏忽,不仅从皇宫调出了经受训练的宫女、太监上驿宫侍候着,还配有专门的官员日夜守候,有任何要求,都立马有人能解决。
但此时,其实一国太子,和当朝皇帝,正结束了一场不咸不淡的晚膳,席间,秦不值表现的可圈可点,表达的极为亲近。
。
阮心颜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端着茶的人,淡然出声:“天色不早了,皇上该回宫了。”
秦不值乖驯的搁下杯盏,起身道:“驿宫与皇宫方向一致,朕就顺道送送舅舅?”也顺道谈谈某些事情。
轩辕砚优雅的颔首,微微一笑道:“本殿也久未见颜儿,落寝在落庭居即可,后日就是登基大典,德帝忙碌,勿需操心本殿,本殿静候德帝登宝风采。”
秦不值沉默,看了一眼阮心颜,再看向轩辕砚,笑道:“颜儿姐姐离开浩国数月了,太子舅舅此番前来,也定然能解颜儿姐姐思乡之情,落寝在落庭居也好,只是落庭居简陋,怠慢了。”
安王府和驿宫、皇宫比起来,自然简陋不堪,轩辕现在此处落寝倒是超出他的意料,他本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轩辕砚对他的态度,不过,这样也好,届时当着天下各国帝王的面他提出,就算颜儿姐姐驳回了,他的心意也成功的传达出去了。
一则,消除天下各国对阜国和浩国的猜测揣测,二则,也让天下各国都明了他对她的心意。
深秋的夜,本就清凉,再加上起了风,让人感觉到了初冬的意味。
房间里面,沐浴捅内,热气腾腾,阮心颜坐在里面,任由一旁的明月和婉儿为她净身。
低下头,仔细打量了一眼自己的这具身体,屋内的淡淡的烛光在她的身体周围晃动,水雾缭绕中,增添几分雾里看花的神秘,但她一眼还是阅尽自己这具太过纤细的身体的结构。
长及腰几缕发丝垂在纤细的肩头,微微凸起的肩胛,胸部也只能称之为娇巧,纤细得仿佛一握就会折断的小腰,平坦的腹,圆润的臀,两务纤细笔直的腿,这样的曲线不知道对男人而言,有没有吸引力?
几年过去了,这具身体停止发育,再过几个月就十八岁了。
十八岁,还是这样的发育,恐怕以后也不会有上涨的空间了。
“郡主?”婉儿轻柔的替她搓揉着青丝,却看到郡主在失神,眼中掠过一丝惊讶。
阮心颜抬眸,随意的扫了一眼婉儿的身材,眼角余光再瞥了一眼明月,眉头微蹙,婉儿和明月的发育情况都比她好。
按营养程度,世上没人比得过阮心颜的养尊处优了。
“婉儿,你认为我的身材如何?”她想今晚终结掉处女这个心理阴影,既然是他了,那她当然得尝尝她一直不曾尝试过的男女原始的性爱了。
可是,现在瞧着自己这副身体,她有些怀疑了,这样一副看起来如十四五岁小姑娘一样稚嫩的身体,能经历性爱吗?
前世,她一身的病,虚弱不堪,十四岁时的身体都发育的比这具快十八岁的身体好。
她突兀的问话,让婉儿一楞,却让明月的手一抖,手中的帕子掉进了盆里。
婉儿被她的话给怔住了,一时倒也没心思去揣测明月的反常,倒是阮心颜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
明月抖的更厉害了,俏丽的脸上有些惨白,虽然她努力镇定如常,但眼中泄露出来的担忧和惶恐,还是一眼就能明了。
婉儿本能的上下打量了一眼水中的娇躯,眼角余光瞥见一旁明月脸上的惨白,心里感觉一丝怪异,但还是如实回答道:“郡主的身体虽然纤细,但却如水中白莲,洁白无暇,幼嫩柔滑,吹弹可破。”
以郡主的性子,怎么会突然问出这样突兀的问题?
而且,自太子殿下来之后,明月的神情就有些不对劲,现在更是担忧,她担忧什么?
阮心颜拉过白布,轻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