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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名女子,一抚琴,一舞姿,堪称绝妙!
一曲了,一舞终,天籁之音,绝妙之姿,让在场的人都眼露欣赏。
两人起身,朝着坐在上位的人袅袅一福,美人倾国,万种风情!
“慕容雪。”
“林菱儿。”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不值暗暗皱眉,她安排这两人上殿,目的何在?难道……
“平身。”
“谢皇上。”
两人起身之后,方转过身,朝着坐在殿前的几人行礼:“参见众位陛下。”
007疑惑不解
温政年眼中有着欣赏。
这两位佳人一音一舞,想必就是名动阜国的双妙双绝了。
只是,慕容雪不是被阜国先皇许给秦或?秣菱儿许给了秦克?
以这两人身份,虽未大婚,但她们也是头顶王妃身份,此时此刻,怎么会上殿?
林启再度低下头,似是已经对殿上的人和事失去了兴致。
轩辕砚浅浅敛眼,姿态优雅却淡漠。
秦或细长的凤目眼角处有一抹诡异,没有人注意到他眼中一划而过的精光。
秦不值敛下眼,选妃宴上的侮辱,是他永远不会忘记的,如今,他踏上这台阶,俯视昔日那些俯视他的众人,心情难免有些波动。
阮心颜看向两名美人说的:
“自上次一见两位小姐后,至今已经过去三个月了,两位之姿,一直在本宫脑中浮现,按理而言,以两位小姐的身份,再召见二位上殿表演,是本宫为难二位了,还望二位见谅。”
“帝师言重了,臣女担待不起,能为众位陛下奏曲,是臣女的福份。”林菱儿福身道。
阮心颜端起一旁的香茶,轻抿了一小口,微微停顿片刻后,她话锋一转:“皇上初登大宝,皇宫空寂,也是该要找个时机,填充后宫的人气,皇上,以为如何?”
秦不值心里一怔,低头沉默,半响后,他才抬起头注视着她,俊俏的脸庞有着灿烂的笑容:“颜儿姐姐虽是朕的帝师,但也是朕的妻子,虽未明面册立为后,但在朕的心里,颜儿姐姐已是东宫之主,后宫权利朕今日就交给颜儿姐姐了。”颜儿姐姐,我该要如何做,才能让你眼中有我?
“小忠子,把凤印呈上。”
阮心颜把玩着手中的凤印,微微一笑:“克王爷。”
秦克眉眼一挑,起身拱手:“臣在。”
“为皇上填充后宫之事,本宫就全权交给你来处理了,希望你不要让本宫失望。”
秦克眸子微闪,恭敬道:“臣定不负帝师所望。”
林菱儿,慕容雪都聪明的保持着沉默。
三个月前的选妃宴,美其名是选妃,其实只不过是一场赐婚宴罢了,如今阜国经历了一场改朝换代的风波,所有的人和事都不与往昔,物事人非。
那些硬指配在一起的婚事,是否还要继续?没有人知道!
或许,今晚她们的上殿,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改变,她们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
出身在大家世族里,身为女子,她们身不由己。
她们以为,人生,本该是如此,可是如今,看着高台上的女子,心中黯然,是她们无能吗?
如果是她,是否会是另一番结果?
华丽到了奢靡的宫宴在暗流汹涌中进行……
你言我语,你来我往,一言一行都带有目地和隐射。
阮心颜敛眼,今晚她的目的达到了,也无须再与他们虚以委蛇下去了,淡然回眸:“皇上,夜色也不早了。”
秦不值看了一眼外面夜色,点头:“确实不早了,朕让小忠子送颜儿姐姐。”
“谢皇上。”
略微低头福身后,阮心颜纤细的身影走下台阶,脚步从容恬淡,身上的华服让人近怯,清幽如兰,似月光华。
温政年注视着她的背影,心里好奇不已。
她粉颊上那一道看起来狰狞的疤痕,因为她眉宇间的恬静和睿智而淡化,但她的外貌仍旧是平凡无奇的,最多是平凡中见清秀而已,绝对不出色!
这样的她,真的算不上美人。
但却莫名的,奇怪的,无论她身边簇拥的人是绝世佳人,还是仪表非凡的俊男才子。她都不会黯然无光沦为陪衬,她是一个奇特的女人。
天下皆盛传她丑颜之名,但亲眼见到,她虽然不美,但也绝不丑,相反,宁静恬淡的神情、睿智无情的眸子,谈笑间,有着杀人无形的气势!
。
传闻不可言,但往往也不会是空穴来风,她脸上的那道疤痕确实存在,她的样貌也确实也是平凡之姿。
那么?三年前,她当真为了一个男人疯狂吗?
诸葛无尘,她爱的男人?
事实上,有此好奇和怀疑的人,不只是温政年一人。
宇文驰也是如此。
浓烈如刀的粗眉下,眼睛微微眯成一条细缝,牢牢盯紧的目光诡异的令人忍不住打冷颤,如果是平常,无论是哪个女人,哪帕是他身边跟了好几年的女人,被他用如此目光盯着的人,都无法保持从容平静。
但今天被他盯上的人,不仅视他如无物,还……让他生平第一次怒火中烧,却无从发泄。
嘴角微抿,眸中射出毒辣的光芒,阮心颜,他,记住她了,运筹帷幄有如将相,彷佛天大的事都只是她手中的小状况,没有她解决不了的事情。
听闻,她心里爱的男人,是诸葛无尘?那为何?诸葛无尘无法爱上她?
据他所知,诸葛无尘深得轩辕砚重用。
秦不值掩下眼中的受伤,小小的拳头死死的握紧,颜儿姐姐,你开始要对付我了吗?我对你而言,就真的只是一枚棋子?
……
清冷的风在夜里吹拂,凛冽,寒气,阮心颜坐在前庭屋檐下,静静出神。
“郡主,夜色深了。”明月从房中拿出一件外衣披在她的肩上,提醒道。
“你下去体息吧!”
“是。”
不知道过了多久,轻盈的脚步声停在了她的身后,一杯热茶递了过来。
阮心颜回神,看着眼的热茶,问道:“婉儿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婉儿立于一旁,沉默了半响后,才道:“如果婉儿所猜无误的话,郡主应该在想,如何才能平衡三王的势力、控制皇上。”
阮心颜轻笑,赞叹着:“婉儿的聪慧,真是世间少有。”这样的年纪,有如此见的,确实难能可贵。
婉儿微笑,眼中有着一丝敬仰:“婉儿在郡主面前一站,相形见绌。”世间再聪慧的女子,也不及她的才能。
“心里还有陆流天吗?”
婉儿愕住,沉默了很久,她才恍忽一笑:“婉儿不知。”那抹身影在她心里存在了很多年,说忘记,不会真的就能彻底的忘记,但这些日子,她已经都没去想了。
“如果你真的还有他,那么,我会让他等你,等你努力一次,给你,也给他一次机会。”
婉儿失声:“郡主……”
阮心颜起身,遥望着漆黑的天空,唇角微微一弯:“这里,我不会呆太久。”等到时机成熟了,她就回浩国,有他的地方,才是她的归处。
之所以,离开浩国,绝大原因是因为彼此的身份,如果走在一起,需要的是谨慎。
虽然他和她都无情,也都执着,但有些人,却不能无视的,如皇外祖父母,她娘她爹。
所以她离开,一则,为他和她缓冲的时间,二则,也为浩国留一条后路。
婉儿神情微微一变,唇张了合,合了张,欲言又止半天,才似是横下心的问道:“郡主可有想好未来的路该如何走?”她当然清楚,郡主来到阜国的目的不简单,也心里明白,这里终究留不住郡主。
但是,她没想过,真实的目的竟然是……
安王昨夜到来,她虽然在房内,但她都知道,而且,今天一大早,她也知道了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太子竟然落寝在了郡主房内!
明月的心神不宁,明月的惶恐慌乱,也让她明白了,来源于何处。
她不否认,她的心情也是慌乱惶恐的,但冷静下来,她也明白,如果郡主执意要走这条路,谁也挡不住。
只是……她很疑惑!
阮心颜回转身,看着身后注视着她的婉儿,微微挑眉:“你认为该如何走?”
“婉儿建议郡主淡化脸上的疤痕,等到时机成熟……”
“换一个身份回浩国。”阮心颜接过婉儿的话,笑意不明:“这确实是上策。”但是他和她皆视为下策,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用这个方法。
婉儿眉头微蹙:“但是……就算是如此,还有很多问题都需要解决,但,婉儿想问郡主一个问题?”
“问吧。”对于婉儿接下来要问的问题,她心知肚明。
跟在她身后,婉儿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郡主爱过无尘公子吗?”
这个问题,她一直都很想问。
她认识的郡主和外界传闻的郡主相差太远,根本就是两个人。
她曾经想过,这可能是一场误会,但是转念一想,这不可能是误会,郡主嫉恨,京城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都不也地方易上街,惟恐遇见了郡主。
为了诸葛无尘,郡主嫉恨芊芊、当街刺伤芊芊也是事实!
郡主脸上的伤是事实。
郡主离京三年,无尘公子发配边疆一年,这都不是传闻,这是事实。
那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郡主又怎么会和太子……不伦?
阮心颜抚上脸上的疤痕,诸葛无尘永远也不会知道,阮心颜为了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放弃。
“我不曾爱过他。”爱他的人是死去的阮心颜,而非她。
婉儿惊讶!心头有着无数疑问,但却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有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的。”看到如今的她,或许有疑问的人不只是婉儿一人,所有人都有疑问,除了她自己。
她非常清楚自己的心!
008
翌日一大早,早朝。
秦觉眼角掠过台阶之上之人,心里冷冷一笑,昔日仰视着他们的人,如今高高在上,世态真是讽刺。
不过,他发誓,这只是暂时的,大丈夫能屈能伸,秦不值不正是如此,他才爬上了高位?
“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
秦不值俯视着台阶下的众人,心情却并没有想像中那样亢奋,因为他心里很明白,自己端坐着的椅子并不稳,这底下的人表面对他恭敬有礼,但暗地里和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希望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和他们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别无选择,只能尽一切办法、不择手段的来保卫自己的一切。
“准奏!”
“皇上如今继位、登基,大赦天下,臣请皇上赦免还关在‘三石殿’的六皇弟、七皇弟。”
秦觉此话一出,大殿上窃窃私语起来,看向坐在上面的人的目光也深晦难明。
新帝登基,各皇子均封王,虽然只是个王爷头阶,不上朝,不参政,更无权无势,只领俸禄的挂名王爷,但好歹有王爷的尊称!
唯独被先皇责令关押在‘三石殿’的六皇子、七皇子不仅没有被封王,还被关押着。
如今继位、册封、祭祀事宜全都已经举行了。
今天算得上是皇上名正言顺的第一个早朝,觉王就提出如此要求?
这……这事说来也是意料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于是,在场所有的人也都在观望着皇上的态度。
谁都知道,众位皇子中,与皇上结怨最深的莫过于这六皇子和七皇子了。
皇上虽然如今一跃青霄之上,成为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但朝堂势力盘踞错综复杂,三王的势力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清除的。
觉王敢在早朝之上提出来,自然是铁了心一定要保其七皇子了……
秦不值垂下眼,沉默良久,方抬眸看向底下的大臣,落在秦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