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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再也忍耐不住,嘤嘤地哭了起来,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小……小姐,要不我们请李公子帮忙吧?奴婢看他也是一个好人,而且,他对小姐……“
“胡说什么?!”虽然是骂人的语气,但掩饰不住语气里的娇羞,李卓心中大喜!
玉娘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是啊,他很好,可……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他怎么可能帮我……”
“玉姑娘又怎知我不会帮你?”房门被推开,李卓雪衣狐裘,笑容满面地踏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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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5
第三天,暴风雪终于过去了,众人开始收拾行囊,催马往蓟城奔去,到了城门口,一对情人执手相看泪眼,当真是难舍难分,随行官员实在看不过眼,上前催促好几次,李卓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待看到这行人去得远了,玉娘冷冷地“哼”了一声,猛地摔下帘子,扭头却看到红衣侍女一脸不悦地看着她,她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意识到方才自己戏演得过头了些——当然,她不否认,她有一点故意!
“五儿!”玉娘讨好地拉着那红衣侍女,哦,不,女装男子,活脱脱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别气了,好不好?!”
五儿根本就不会给她什么好颜色:“我说了,别叫我五儿,恶心!”
玉娘眨巴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恨不得泪水像春雨一般落下来:“可是我都叫了五年了,都已经习惯了,五儿,你说该怎么办!”
五儿顿时跳了起来,一步留神撞到车顶,疼得他龇牙咧嘴,怒道:“你……?!”
玉娘看到她最小的夫君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早就软成了一滩水,一把将他拽过来搂在怀里——这个“五儿”根本毫无武功基础,就算跟着他那一流武林高手的“妻子”混了五年,奈何天分不高,玉娘又舍不得她的小丈夫吃苦,到如今还只是会一些花拳绣腿,哪里是她的对手?越是挣扎,身体离她越近,脸上腾起两朵可疑的红云。玉娘看着他这副让她血液愤张的情景,是调动了全身的力气才可知住了自己化身为兽的**……
“五儿,别气了!你看看,干嘛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我不过是与她演戏而已,怎么就吃醋了呢?”说起吃醋,玉娘的眉头皱了几皱,要说这夫君太多也是一个麻烦,整天在你跟前晃悠,甜言蜜语一筐接着一筐,她也实在是招架不住了才带着小五从家里逃了出来……
五儿也想到了这一层,一想到自己堂堂男儿,竟然要跟四个男人分享一个妻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谁吃醋了!我吃酒吃饭就是不会吃你的醋!”
玉娘见她家小夫君确实气得恨了,赶紧投降:“好了好了,五儿,你说不吃醋就是不吃醋!”
“哼!”
玉娘却是知道这是他松动了的意思,连忙顺杆子上爬,在车上把她家夫君的豆腐都吃了一遍,最后抚摸着自己肿胀的唇,色色地笑了:“夫君竟敢咬我,看来是好久没有惩罚夫君,连为夫之道都忘了!”说罢使劲地拍了拍车壁:“云叔,给我找间最好的客栈!”然后朝面色微变的小丈夫抛了个媚眼:“看来夫君得好好补补了!明儿好好修养一天”说罢暧昧地舔了舔嘴唇,活像吞了一头肥羊一般……
云叔显然很同情这位五儿,知道今夜五儿铁定是要倒霉的,也知道他家女主子的性子,越是劝,他那男主子的下场越是悲惨,刚刚她不是说了吗?——好好修养一天,如果他劝了,那就不止修养一天了……只好另辟奇径:“主子,您不是说回云家商会的吗?”
玉娘眸光一闪,似笑非笑地瞥了她家小夫君一眼:“五儿,云叔心肠真好!”然后大声道:“云叔,这件事你去办也是一样的,派人送信到那老狗府上去,说让他们明天酉正过来接新娘!”
……
圣旨驾到
“……四维乃张,礼仪有存。孝悌之义,国之本也!观燕王子弟数十,嫡嗣将代立,余亦王叔骨肉,然尺寸之地皆无,孝悌之意不宣,朕心难安。遂立王叔嫡长子承燕王之爵,燕地八州为封,余者封郡王,分余者州郡为封……钦此!”
好不容易听完,燕王世子强忍着将要爆发的怒气:“臣欧阳于纯代父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从李卓手上接过圣旨!
跟在身后的庶子们却满脸喜悦,头也磕得异常真诚!郡王位啊,原本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荣誉,他们如何能不高兴……
欧阳于纯十岁从军,深谙兵法谋略,他如何不明白皇帝的意思——这封诏书,明着是施恩,其实是削权!真是好算计啊!他感叹道,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张粉妆玉琢的脸来,那时父亲带着他上京朝贺,接风宴上他文采风流,侃侃而谈,风头无两,而那个孩子低着头,与弟弟缩在阴影里,卑微、怯懦成了他对那个孩子的第一印象!他还记得,当知道那个孩子成为戚家傀儡的时候,他是如何的喜形于色,当听到那个孩子被推上上至尊宝座的时候,他大宴宾客,以为他的机会终于来了!现在,只是一张圣旨,轻薄而贵重的圣旨,已将那个孩子的野心赤果果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早已不是那个孩子,应该说,他一直都不是孩子!他的卑微,他的怯懦,从来都只是手段!
他本是君王!
当自己知道,已经失了先机!
这个事实让欧阳于纯愤懑难当!
“恭喜世子爷,恭喜众位公子!”李卓笑得丝毫无害,这封圣旨的高明之处,他的父亲早已跟他讲明!
“多谢李公子了!”至少,他还不想让外人看到他燕王府的笑话,脸上虽笑得勉强,但从容的气度是无可挑剔的:“今晚本世子在王府设宴为众位接风!请!”
李卓似笑非笑:“那我晚上再过来。听说蓟城的烟霞楼有很多美人,本公子先到那里修养会子!呵呵!”
欧阳于纯的笑容看不出一丝嘲讽:“李公子请便!”
……
燕王作为大晋唯一掌握兵权的藩王,享有开府建制的特权,思政殿正讨论得热闹,见世子与众位公子踏进殿来,众幕僚赶紧上前迎接!
“殿下,圣旨上怎么说?”
世子一脸沉郁:“你们自己看吧!”扔下圣旨后便走向主位,兀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燕王府典正辅佐这位主子已有二十年了,看着这位主子从懵懂少年成长为燕地最为睿智的主宰,已经年近五旬了!见世子的脸色,他已经感到不妙了,待看到那封圣旨,脸上顿时一派灰白!
“这……这……殿下,大事不妙啊!”
欧阳于纯仿佛没有听到一样神游九天,最小的公子却跳了出来,指着典正的鼻子:“你少胡说!皇上皇恩好大,哪有什么不妙,我看你分明就是藐视本郡王!”圣旨一颁下,他就以郡王自居了:“我说王兄,您还是跟各位大人好好商量一下,拟个章程出来,看那地该怎么分!”
典正大怒:“小公子,你……这是皇帝的诡计,难道您看不出来吗?”
“我看八王弟看得很清楚,典正大人竟敢对皇上不敬,难道你是想撺掇殿下造反吗?”
“你……?!”典正的眼睛都要喷火了……
欧阳于纯睁开眼睛,神如寒潭的眼睛扫过在座众人,最后在二人脸上逡巡了一会:“你们都和大王兄与小八一样的想法么?你们都想着这个郡王位是不是?”
沉默……
欧阳于纯望着蠢蠢欲动的庶兄庶弟们,再看着茫然四顾的幕僚,深深的无奈攀上心头:“你们都下去吧,我想静一静!”是他疏忽了,放松了对洚城的警惕,把全部精力都放在经营这一亩三分的燕地……
……
最难消受美人恩
李卓刚来到云家商会门口,就看到一乘青呢小轿从侧门抬出来,轿子上挂了四盏红色宫灯,几个穿得喜庆的婆子压轿前行……后面跟着一辆青碧油车……
李卓心中一动,打马过去,拦在轿前:“给爷停下!”
这些人正是丽妃娘家——顾府来迎新的人,眼看着吉时就到了,走得非常匆忙,没地提防会从旁边杀出一个李卓来,吓得差点连轿子都抬不稳……
“你是何人?竟敢拦顾家的轿子,你不想活了?”
李卓嗤笑一声:“莫说顾家的轿子,便是欧阳家的轿子爷我也敢拦!说,轿子里是什么人?”
那领头的婆子虽然凶悍,但到底是有几分颜面的,见这位爷衣冠楚楚,气势凌人的样子,想着应该是个有来头的,阻止住上前理论的婆子,换上一张笑脸:“回公子,轿里是姑娘新娶的姨娘!”
李卓眼睛一眯:“顾家?!……”
“李公子!”含怨带泣的娇声自车中响起,一张清丽的容颜出现在他眼前,正是玉娘身侧的红衣侍女:“那是我家姑娘!”
“你家姑娘?!”李卓双目赤红,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他的怒火燃烧起来……
红衣侍女的眼泪宛如倾盆大雨,却正好缓解了火势:“李公子,我家姑娘……我家姑娘……”说罢大哭起来……
“你家姑娘怎么了?!”李卓跳下马来,急匆匆地走向车轿……
顾家的人看着这番情景,完全摸不清楚状况,等她们反应过来,李卓已经一把推开傻拦在轿前的婆子,“哗”地一声撕下轿帘……
只见玉娘一身粉红嫁衣,头顶粉红盖头,整个人却是软软地躺在轿里,话说李公子挚意花丛,良家女子抢了不少,他当然知道玉娘这是被人下了药了……
“玉娘,玉娘!”李卓将玉娘从轿子里搜了出来,一把将她头上的盖头扔到地上:“你醒醒……”
玉娘仿佛听到了他说话的声音,颤颤地抖了抖睫毛,睁开了无神的眼睛,见到是他,眸子里终于凝起了一丝光彩:“李郎,我等了你好久……”说罢身子一软,竟是晕过去了……
李卓抱起玉娘,飞身上马……
顾府的婆子见正主就要跑路,吓得赶忙拦在马前:“公……公子……这位玉姑娘是顾老爷新娶的姨娘……您……顾府是丽妃娘娘的外家……”
“回去告诉姓顾的,就说人是我李卓带走的!驾!”竟是扬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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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受美人恩续
“什么?是李家那个浑小子?在京城里撒泼也就是了,竟敢跑到蓟城来撒野,连老子看上的女人也敢抢,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罢点上一小队兵丁,便朝迎宾舍跑去……
待到了迎宾舍,方才知道李卓早已离开了蓟城。顾老爷气得胡子直颤抖,指着兵丁:“给老子追,老子就不信他能跑出燕地去!”
李卓当然没有跑出多远,不说他带着一个姑娘,乘坐马车又慢了许多,便是骑上千里马,恐怕在这大雪纷飞的夜晚,也跑不出百里去,所以虽然他调用了他父亲隐藏在蓟城的暗卫,现在也还在蓟城二十里外徘徊……
“玉娘,你怎样?可好了些?”
“李郎,我们明明约好了的,你明明说你事情一办完就来接我的……为何……为何……我不肯上轿,不想背叛了你我的誓言,我说过要清清白白的跟你的……哥哥骗我,他骗我喝下那杯茶后,我……李郎我就什么也记不得了……李郎!”一声声控诉,一句句泣血,带着无尽的深情依恋,李卓的花花肠子都被他的泪水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