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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是我送的,却为何不戴?”秦云正也不知道自己确定是本人后心情到底是高兴还是不爽,转而,又觉得,月疏离以前拿他当自己的一切,现在,却似乎可有可无的,这件事情,让他十分的不爽。
“哀家以后,只与相爷有君臣之谊就好,相爷认为呢?毕竟,哀家——要成为战争女神了。”月疏离淡淡一笑,美目流转,极美却无一丝感情,与对着李暄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秦云正冷笑道:“你要想成为战争女神,可得上战场才行,不过,机会倒是来了。”
☆、勾引
月疏离闻言心中一动,抬起头来道:“你与日曜国早有来往?”
秦云正也不避讳她,冷笑道:“趁乱灭了保皇党,从此我一家独大。”
月疏离强忍下一掌劈死秦云正的冲动,因为眼尖如她,一早发现,那项链已经发出些淡淡的红光,似乎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月疏离只好叹了口气道:“丞相,你不觉得有些太过冒险吗?须知引狼入室。”
“这个不须你操心,我自然已经打点好一切。”秦云正不满地挥手止住月疏离的警告,转而笑道,“你既然来了,就明早再走也不迟。”
这么明显的暗示,月疏离岂有不知道的,可是,她还没见到一尘子大师,不便跟秦云正翻脸,只好不置可否地跟着他,沿着朱红的回廊往湖心走去。
湖心处也是好大的一出宅院,倒是有些进屋藏娇的意思,四处轻纱帷幔,巧燕娇莺,月疏离烦得很,她讨厌这种脂粉和娘娘腔的东西。
于是,她便要切入正题:“听说丞相府来了位高人,怎么不请来一见呢?”
秦云正闻言,眸子里精光微微一闪,沉声道:“你也对他感兴趣?”
说实话,月疏离对秦云正的说话方式反感得要命,总是居高临下,还总是你啊你的,好像自己是卑贱的奴仆似的,终日得仰人鼻息一般。
要不是为了救那个妖孽,我现在就将你踢下水去,月疏离眸子里寒光点点,却在余光里见那红色的石头散发出更家妖异的红色光芒。
可恶,一个破石头,拽什么拽,月疏离干脆一把抓了那石头冷冷道:“相爷这石头好别致。”
话音刚落,那石头的红光忽然就没了,月疏离楞了下,忽然有个奇怪的想法,呃,这石头不会也喜欢听漂亮话吧。
秦云正听到月疏离一开始对一尘子问东问西,现在又对自己最重视的宝物如此感兴趣。
不过,进入她握着宝物都没事情,那显然,她对他倒是没什么恶意。
他低头一看见月疏离在月光下面庞犹如皎皎月色,莹白美丽得紧,便觉得胸口一热,心思不由得往她那松松的衣领里看去。
☆、反勾引
反勾引
秦云正心中一阵荡漾,本能就伸手去抱,却觉得脸上白影翩飞,美人早已杳无音信。
月疏离飞快闪开后,眸光转为冷厉,袖中寒光闪闪的利器已经出手,直逼秦云正冷冷道:“相爷不好好说话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秦云正凶狠地看了月疏离后,忽然抚掌大笑道:“好,果然比以前有趣了许多,就冲你今天让我这么开心,你要见的一尘子大师,我便让你见上一见好了。”
其实,秦云正心里却暗道:“这女人何时竟然武功如此厉害了,还是有问题,而这个问题也许只有一尘子才可以解开了。”
月疏离不相信地瞪着她,寒月清辉,映在清冷无欲的眸子里,十分的出尘脱俗。
秦云正边走,又边把月疏离偷偷看了一遍,心底暗暗觉得奇怪,明明还是那个人,那这种勾人心魄的气息到底是如何突然散发出来的呢?
莫不是被狐狸精俯身了?
秦云正哑然,若是个狐狸精的话,也是只冷冰冰的狐狸精,人家可一点都没有勾引自己的打算呢。
秦云正反倒满满的兴趣,从来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从来没有人敢拒绝他,月疏离不肯,他还真偏偏要了她了。
于是,就偷偷命人传令,要一尘子大师看完后,如果没问题,就给她下咒,让月疏离今晚都能乖乖听他的话。
月疏离见秦云正吩咐手下带路的时候,似乎在他手心里画了什么便问了出来。
秦云正笑道:“你以前可没这么多疑,不过是告诉我那几个姬妾不要等我了,怎么?你没有吃醋吧。”
哼,月疏离冷哼一声别过脸去,秦云正脸上浮起一丝得色,他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智慧和武功都见涨了,只是,这脸皮却薄了起来。
尤其一提到男女之事竟然单纯犹如稚儿,十分有趣得紧,不由得更觉得心里痒痒的,很想将这清冷的美人儿抱了,在她淡淡冷笑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将那些冰冷和疏离统统都融掉,换一个柔软热情的身体……
换一个柔软热情的身体……
☆、杀还是不杀
“你看什么?”月疏离不满地挑了挑秀美的峨眉,秦云正阴险地笑道,“你不看我怎知道我在看你。”
无聊,男人都无聊,月疏离郁闷地在心里低咒了一句,不再理睬秦云正,只专心走路。
从湖心亭到一尘子清修的地方,只一小段距离,那处是个十分简陋的所在,比起丞相府邸的豪华来,不注意的还以为这并不是一代名师的住处,而只不过是一个最不起眼,身份最卑微的奴仆的居所。
月疏离不由得对无尘子生出了几分好感,她也不喜欢住那么奢华的地方,其实住的地方,只要舒服就好,放那么多金银玉石的,除了晃眼就是咯人而已。
除了可以防妖孽男,其余的一点好处都没有。
想到那个奄奄一息的苍白的家伙,月疏离的心里不由得暗暗一紧,此行,真要杀了无尘子吗
月疏离正在胡思乱想,只听得门吱呀一声,当日那老道整齐地在门口迎接他们。
又对秦云正道:“相爷不如先请回,贫道有几句话想同这位女施主说。”
秦云正似乎也很忌惮那老道,只是吩咐道:“本相拜托大师的事可有眉目了。”
无尘子点点头道:“那妖孽伤得及重,又被我锁了魂魄,看来不出几天,如果不来求相爷,就只有魂魄飞散而死了。”
月疏离听了暗暗心惊,想不到妖孽男这次被弄得这么惨,早告诉叫他不要玩那些破烂戏法了。
月疏离跟这无尘子进入禅室,无尘子奉上了香茶,月疏离虽然不懂品茶,却也觉得那茶味道是极其好的,回味无穷齿颊留香。
喝了茶,月疏离抬起一双清冷的眸子,刚要问话,那一尘子却先说道:“太后此行是为了杀我而来。”
月疏离面色并无惊讶,既然是得道高人,又早早在外迎接,算到来意也不奇怪。
一尘子叹了口气道:“可是,贫道还不能死。”
月疏离皱眉:“看道长也是得道高人,怎么偏要帮助秦云正那厮呢?”
“啊,秦施主的先祖佛缘深重,我不过因为报恩,而必须答应帮他做三件事情,这便是最后一件了。”
月疏离想了会儿,又道:“我若不杀你,可还有别的办法。”
一尘子唱了声道号:“无量寿佛,太后不是早遇到了那可以救命的人了吗?”
月疏离想了想,显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上天果真是冥冥之中早有了安排了。
☆、出府
月疏离开一尘子的住所时,秦云正已有事离开,只派了几名金刀侍卫守卫。
月疏离径自离开,几名金刀侍卫互望一眼,便由一名侍卫上前阻拦道:“太后,丞相有令,今晚您须留在丞相府一夜。”
留在丞相府?
月疏离冷冷一笑,看来秦云正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竟要自己留在这里陪夜。
“如果我不答应呢?”她冷漠地望着身前的金刀侍卫,冰冷的眼眸让人生出畏惧感。
那名金刀侍卫舔舔干裂的嘴唇,月疏离的气势让他感到害怕,且毕竟是当今太后,不过丞相之命,不能违抗,硬着头皮说道:“太后不要为难小的,如果太后不答应,我们只能得罪了。”
说罢,无名金刀侍卫将月疏离前前后后都封死,显然想把她强留在这里。
“好,很好。”月疏离怒极而笑,手掌暗暗贴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心中已动了杀机,准备蓄势一击。
丞相府虽说高手如云,但想要强留住月疏离,那也未见得是一件容易的事。要知道,当时崔将军率数万军队围困皇宫,硬生生都被月疏离杀出一条血路。
可见月疏离的凌厉。况且,作为当代最出色的佣兵,所擅长的绝不仅仅只有杀戮,还有隐遁和藏匿。
因此,月疏离并不惧怕。当然,她也吃准秦云正断然不会因为这一点和她翻脸。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正是一尘子。
“让太后离开,如果丞相怪罪,由老朽一力承担。”
“可是道长……”金刀侍卫还在犹豫,不是他不愿,若是一旦违抗丞相之命,所受惩罚……一想起那些惩罚,金刀侍卫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若你们执意如此,我便助太后离开此地。”一尘子沉默一阵,缓缓说道。
五名金刀侍卫面面相觑,单一个月疏离已经让他们感到威胁,要是再加上世外高人的一尘子,别说就凭他们,就算是丞相府倾巢而出。
恐怕也拦不住他们!
就算是丞相府倾巢而出。恐怕也拦不住他们!
☆、给你机会
“如果丞相责怪,还请道长开脱一二。”金刀侍卫苦笑,只能让月疏离离开。
“自然。”一尘子淡淡道。
“多谢。”月疏离朝一尘子的住所拱拱手,她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但一旦认定,便会铭记心头。
恩必百倍,仇则千倍,是她月疏离最基本的行为准则。
就在她转身离去的时候,一尘子的声音再度传来。
“转告你那朋友,那幻术虽然威力霸道,但对身体受创不小,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切勿使用这种诡异的功法。”
月疏离略一顿足,便又继续前行,青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一尘子的花苑里。
……
丞相府一行,虽说没有完成妖孽男的吩咐,但此行收获不小。与秦云正的虚以委蛇,让她了解到一些讯息;更是和一尘子更是结下了善缘,一尘子告诉她,血咒和生死咒的确难以拔出,但并不是没有办法。
一旦丞相府事情一了,他便回到宗派,好好翻阅典籍,寻找破除血咒和生死咒的办法。
至于妖孽男——
月疏离思忖了一会,便命红袖将那个叫做明月松的侍卫唤过来。
不久,明月松便神色复杂地站在慈宁殿外,神色又激动,又忐忑。他激动的是,此次受太后召见,终于守得云雾见天开,自此仕途便会坦荡无比;忐忑的是,又怕月疏离并不是因为怜才才召见他,而是……
听说这阵子,太后故态复萌,前些日子,宫里的人都知道太后从外面掳来一个男子,藏于慈宁殿中。
并且——
在昨日,有不少人听到从慈宁殿中传来的一声声惨叫声!
就在明月松内心无比煎熬的时候,就听殿的月疏离淡淡道:“你们都退下吧,我要和明月松单独谈谈。”
明月松只觉眼前一黑,单独谈谈?
完了,如果是提升官职,太后完全没必要单独和他谈谈,一定是为了那事!难道太后厌倦那些文文弱弱的男伶,开始喜欢像他这种身强力壮的人?
还是说身强力壮的人,更能忍受她那些奇奇怪怪又残忍无比的游戏?
☆、不要
一众宫女被月疏离赶了出来,她们经过明月松的时候,均用无比怜悯的眼神打量着明月松。
前些